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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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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婆莫名稍微定了神,希望好生求求情,能让渁竞天放了祖孙三人去。

    渁竞天听得她喊“大王”,心里偷笑,自己也算是山大王,不过还是喜欢听人喊自己“寨主”。

    看了看那篮子里的豆腐,还挖了一块尝了尝,味道不错。

    “只会做豆腐?会不会做饭?”

    老婆婆愣了愣,点头:“会的。老婆子年轻时也给人家当过厨娘的。”

    那时家境也好,后来老头子先走了,儿子儿媳先后离世,不是有俩孙子放不下,她早没了心气下去追家人了。

    听到渁竞天的话,老婆婆心里一亮,觉得似乎眼前有一件不坏的事情要发生。

    渁竞天点点头:“去做饭吧。做的好吃,就留下来,给你俩孙子赎身。做不好,那…”

    “一定做好,一定做好,老婆子一定为各位大王把饭做好。”

    孙子的命呢,要她老命也得把饭做好了,好赎人出来。

    咦?自家又不欠他们什么,怎么就要赎人了?

    老婆婆迷迷瞪瞪被领到厨房去了。

    渁竞天招呼众人进了屋,留下一个看着俩小子继续一字马。

    “老大,咱靠什么发财啊?”一个水匪哀嚎,手里抓着铜盆里的铜钱,抄起落下抄起落下,显示他颓败的内心。

    渁竞天问他们:“以前那些人怎么发财的?”

    众人两两相视:“老大忘了,咱抄的这几家都是穷鬼。”

    “。。。”

    “既然是混黑的,发的也是横财歪财。老大,咱能不能出去干一票?”

    这里是京城,干老本行,官府必要死咬不放。

    渁竞天心里默哀三秒,道:“问问以前那些小痞子,他们老大都是怎么来财的。挑挑拣拣,找合适的咱先做起来。别的以后再说。”

    “兄弟们总不能闲着吧。老大,咱能偷摸去外地干票不?”

    渁竞天讶异,自己怎么没想到?

    “可以有。先找准肥羊才行。”

    众人顿时士气高涨,只要不要他们闲着就好。

    “但京里这表面功夫也不能落下,明个儿就收保护费去。”

    众人又哀怨:“就那仨瓜俩枣的,咱都不好意思欺负人。看那俩小子,就为了几块豆腐。”

    苟志却问:“要是跟别的地头蛇撞上了…?”

    众人精神一振,找茬,谁还不会啊?

    渁竞天笑道:“顺藤摸瓜。”

    只要敢碰上一根毛,他们就能摸到对方大本营发横财。

    “太好了,就这样办。”

    “赌坊那里,立即开起来。这次,我就不去了。你们自己做好。”

    “没问题,老大只管放心。”

    说到赌坊,渁竞天想起那天钱串子与黄姓赌师的对决,问他:“我记着,你那天说那老头玉石俱粉什么的?”

    说到赌,钱串子眼睛尤其的亮:“正是玉石俱粉,我去他爷爷的,那绝活可不是一般人能练的。”

    水匪们见他挽了袖子,谈兴大发的模样,也起了兴味凑过来听。

    “大家都知道,我每天都练手,寒暑不辍。”

    可不是,钱串子长得不讲究,对一双手却讲究的很。每日起床,拿新面巾裹了手在温水里泡。他还有一盒小珠子,左右两只手每只都能同时把玩十颗小珠子。

    这会儿他就拿出来,十颗小珠子在他右手里仿佛生了灵智似的在他指尖手心手背穿梭滚动,井井有序。

    “嘶,钱串子,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瞧着,你是有真本事啊。”

    “那当然。我钱家名声捡来的?要下苦功呢。我一岁的时候——”

    “得得得,说关键。”

    钱串子收起小珠子,向渁竞天笑道:“所以,要玩得一手好赌技,手得灵活,关节要软,速度要快,胆子要大,才能——”

    出老千。

    钱串子在渁竞天面前还是要几分脸皮的,不好意思笑笑:“那老头却不一样。他的手也灵活,动作也快。可他能把那骰子磨碎了,这又得讲硬。那手法,我也只是听说过,还真没见过。”

    “你祖爷爷也不行?”

    钱串子首次听到他祖爷爷被鄙视没急眼,竟真摇了摇头:“我祖爷爷还真没那手功夫。”

    众人齐齐吸气,那么厉害?

    “那老头那手,你们看见没?都冒光了。他为了那手功夫,必须练手,练手腕,练胳膊,还要练内劲。我听家里传下来的祖爷爷的话,说练那个跟练铁砂掌有些相似。”

    众人又吸气。

    “可铁砂掌,咱兄弟们也见过。那手指头可比一般人硬,粗,哪能玩赌技啊。”

    “所以,我猜着,那老头是有自家窍门,既练硬又练软,怕是从小练到老,才有了这成就。”

    “嘶——”一水匪纠结一脸:“我咋感觉自己作孽了呢?”

    正是那天捅了黄姓老头心窝的那个。

    “我也心疼啊。”钱串子捂着胸口是真疼:“那老头都能当泰斗了。作为同行,我咋下得去那个手。要遭报应的。”

    “去你娘的。”水匪狠狠一脚踹出去:“你是要老天劈我呢。”

    “嘻嘻,你们又不是同行。”

    渁竞天淡淡道:“是他狂妄自大,若不是他要废了你,还想要我们的命,他也用不着非得死。”

    敢要她的命,她先要了你的命。

    “是啊。”钱串子又惋惜又鄙夷:“我还以为他外家功夫有多好呢,谁知一对上才知道,他只练了他的赌技去了,哪有防身武艺啊。他不挨刀谁挨刀。”

    这会儿对同行的敬佩早跑天边去了。

    渁竞天笑:“还是你厉害。你能把骰子变没了。”

    钱串子竟难得红了脸:“老大,我是偷了巧。他是凭真功夫磨碎了骰子,我只是…用了偷儿的手段。要是祖爷爷知道,怕得气活了。”

    “哈哈哈,说的你家多有气节似的。”

    “咋了,我没气节,但在赌上,我是认真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渁氏洗脑() 


    渁竞天好奇:“你还会偷?”

    钱串子一怔,情绪就落了下来:“偷和赌,都是讲究手快眼快。我小时候家里艰难的时候,几天没吃饭,我就去…那次一家子倒是吃饱了,我爹把我吊打一顿,还抽了自己两巴掌…这次,若不是怕给兄弟们丢人,我也不会…”

    众人无言。

    渁竞天却在琢磨,偷和赌,有什么差的?这是一行看不起另一行来?

    “没什么丢人的。姓黄的苦练磨碎了骰子,你也是凭真本事变没了骰子。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还是你高一筹。”

    “老大,你真这么想?”钱串子眼睛贼亮。

    “是啊,反正最后不还得凭刀子说话嘛。”

    “。。。”

    众人:“果然老大说的对,拳头才是硬道理。”

    钱串子:他也要加紧练功了。

    “你那招叫什么?”

    钱串子摸摸脑袋,不好意思道:“我取了个名,叫‘偷天取日’。”

    “名不错,记下来,等日后写个传记多荣耀。”

    啊?赌棍写书?

    “不只你,咱们都要写。”渁竞天站起来意气风发:“咱做的事都写下来,留给后人看,让子孙后代看看咱们是如何一步步翻身做主走上人生辉煌。”

    众人张着大嘴巴合不上,从来都没追上过寨主大人的神思维。

    “到时候,咱老的动不了,也能凭着卖书的钱挣一口饭吃。”

    所以,写那玩意儿,还是为了钱?那去抢不得了?

    “咱们要做有修养有高级趣味的人。”

    寨主,咱不明白。不过——

    你说咋样就咋样!

    却说不知道渁竞天又给人洗了一次脑的卫同,远远跟着那人追了出去。那人极为警惕,好些次停下身警戒,还进了茶楼坐了会儿子,围着京城绕了大半个圈子,才最终进了一座不起眼的民宅半天没出来。

    好几次,卫同险些跟丢。

    卫同心里更是一沉,他已经交代暗卫追查那赌坊的事情。但当天,赌坊的人都被渁竞天处理了干净,暗卫只能去盯着那些人的家人还有赌客,还在暗地里守着那家赌坊。

    但一直没发现异常的地方。

    这才是真正的异常,一下死了二十多人,竟没一户人家去报官?

    卫同自信自己绝对没有惊动追踪的那人,但那人仍一路小心防备极重,显然是个反追踪的高手。这样的人又是什么样的人能用?

    卫同沉心静气守了大半天,才等到那人又悄悄溜出来,并没再跟,直觉告诉他,他应该等里面的人。

    又过了一会儿,卫同突然一拍额头,暗道一声蠢货,看眼左右,绕到宅子另一边,果然有一道小门,正巧有人开门出了来,罩着一张大斗篷,上了一驾不起眼的青蓬小车。

    卫同又跟着那辆车一路出去,绕到热闹街上,那人进了一家书铺,等再出来,便是一副彬彬有礼的三十多岁的文士模样。他去了斗篷,但脚上的靴子没换,被卫同认了出来。

    这文士却没有先前那人的好本事,持着几个画轴,施施然雇了辆车子往皇城附近行去。

    卫同眼角一眯,就快了。

    车子终于在一户朱色大门前停下,文士下车入府,并未被阻拦,看来是常来且关系不错。

    卫同有些惊诧,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感慨着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暗暗得意,自己可是立了一功,他这就找表姐邀功去。

    咧嘴一乐,把自己给熏着了,还是先回家洗漱一番,尤其要多漱口。

    渁竞天的堂子开业,自是开心。远在淦州的黎铁华等人也很开心。

    因为,特么那董其成终于到了啊啊啊!

    说是昨天能到,可那狗东西竟然晕船?!

    黎铁华都不知道该不该同情皇帝,派个人来威慑也好,拉拢也好,但好歹派个不怕水的行不行?这下可好,凿船都不用了,若不是派了兄弟暗地里守着,那董其成眼一晕,险些要一头栽渁水里去。

    只好下了船,又养了一夜。

    董其成自己都纳闷:“爷我这辈子也没少坐了船,哪次不是好好的?怎么一到淦州这水上就眼晕呢?”

    随从心里想,莫不是一路上被沿途的姐儿吸空了精气?但这话不能说,想想低着嗓子道:“莫不是这渁水有什么邪乎?这里水匪长多少年了,水上劫道的营生,这水下死了多少人呢。阴气重,大人要防啊。”

    董其成只觉胳膊嘶嘶的凉,要不要去找个名刹求道护身符?他也觉得这里山水邪性,幽幽黑的渁水,倒映着两边锋利山仞,犹如长着锋利犬牙的乌黑巨嘴。自己只是扶着栏杆看了眼水面,层层荡漾的水光一圈一圈仿佛要将他灵魂吸走。

    嘶,邪性。

    心念一动:“出门子时,夫人不是给求了几道符吗?塞哪儿了?赶紧找出来。”

    这还是这一路来,董其成第一次想起他媳妇。

    随从忙去翻行礼,翻出一个小布包来,平安符护身符佛珠手链观音坠,董其成一样一样往身上戴。全戴上,隔着衣服按按那开了光的观音像,觉得好像身上暖了些。

    “娶妻当娶贤啊。”董其成如此感慨。

    可惜,董夫人给他求再多的符也不能帮上他所有事,比如说,第二天拖无可拖的董其成还得要坐船去苍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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