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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撩夫攻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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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营长头一次近距离接触兰宁,加上出了口恶气,心情既紧张又兴奋,说话都有点磕巴:“遵、遵命,将军!”

    再说那几个边防军,哪里还用人赶?早就吓得面无人色忍痛开溜了,他摸摸鼻子,觉得不能什么都不干,就费了点劲把青棱□□,呈到兰宁面前。

    兰宁握住剑,转过头面向黑云骑,眸光冷厉,声音缓慢,像一只小虫爬行在他们心尖,带来深沉的威慑。

    “从今天开始,谁若私下械斗,即刻逐出黑云骑,永不录用!”

    饶是他们训练有素,听到如此严厉的惩罚不禁也倒抽口气,看似简单的背后,带来的连环效应是不可估量的——哪个地方还会要黑云骑的弃卒?

    先头几个不服的,看了看门口碎成几块的台阶,滚到喉头的话咽了下去。边防军这次被教训得屁滚尿流的,想必下次不敢来了吧。

    兰宁一直默默观察着他们的反应,虽吃惊,却仍然保持沉默与服从,至此,才让她稍稍满意。

    “所有人听令,加跑十圈,回来继续操练!”

    看着他们沮丧转身的样子,兰宁慢悠悠地接上下半句:“哼哼什么?今天边防军不会比你们跑得少。”说完,又对徐营长道,“告诉厨房今天加餐,算我的。”

    短暂的停顿之后,欢呼声骤起。

    迟迟赶到的江暮被这一幕弄得糊里糊涂,犹疑地喊了声:“将军?”

    “领着他们操练吧。”

    他追问道:“那将军你呢?”

    “我困了,去补个觉。”

    这答案让江暮瞠目结舌,兰宁一贯率性而为,但很少在军营如此放任,兰宁亦不解释,扔下众人自顾自地去了。

    京畿大营里的其他两方闻风而至,以前辈之姿一前一后过来拜访,皆被兰宁以抱恙在身的理由推拒了。望着紧闭的大门和面无表情的侍卫,两人的反应截然不同,王炽只是笑了笑,表示过后再来,万树华则阴沉着脸拂袖而去。

    静靠在榻上看书的兰宁得知后撇了撇唇,心里暗道,这万树华也不算太蠢,没冲上来撕破了脸皮,想她给个交代?哼,不如直接去问皇上要吧。

    黑云骑再行差踏错也是她的事,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辱。

    不出半天,兰宁矫势罔上、欺压同僚的风言风语传遍了整个大营,樊图远一路听来,眉头越攒越紧,营帐都没落直接去了兰宁那儿。

    他解下披风扔在椅背上,松了松领口,瞪着默默翻页的兰宁。

    “你倒真静得下心看书。”

    “有什么静不下的?”

    兰宁眼都没斜,食指勾起榻边的袖珍紫砂杯横甩出去,热气飞腾,在空中描绘出一条笔直的线,最后在樊图远手中落下句点。

    他一饮而尽,对这种行为已见怪不怪了,笑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道:“下次你想折腾什么能不能事先给我打个招呼?”

    明知他不光指茶杯还指早晨之事,她偏绕开了话,道:“昨天才回来,今儿个怎么不陪陪老夫人和悠悠?”

    樊图远的脸沉了沉,声音变得严肃:“宁儿。”

    兰宁莫名有些气闷,手中书“啪”地一盖,忿忿道:“不过是教训了几个不知死活的混账,这么大阵仗做什么?”

    “这么闹到朝中去,百害而无一利。”

    “由他闹去吧,便是闹到皇上跟前又如何?袭击朝廷命官,边防军那几个小卒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樊图远缓下了口气,耐心地说:“宁儿,你明知这样只会偏移我们在朝中的站位,你既想归于中立,就要忍。”

    “忍忍忍……”兰宁倏地站起身,情绪濒临失控,“回京这几个月,我如此努力,只为做一个隐形人,可你看看他们,云霁、兰芮、秦梓阁……哪一个放过我了?既不容我安身立命,倒不如偏安一党,好歹能死个明白!”

    总算把她逼出来了。

    樊图远叹口气,走上前把她半揽在怀里,抚着她的脊背,温声安抚着:“我知你压力大,发泄出来便好了,凡事还有我,莫要多想。”

    怒火泄去,听完他这番话,她反倒怔愣了,木然地抬起头,问:“你……故意的?”

    樊图远笑了笑,双手握住她的肩膀,道:“你几时见我反对过你的做法?”

    她垂下眼,停顿了许久,终于神智澄澈,想通了来龙去脉,隐隐觉得不好意思,退开了几步,道:“我……”

    “宁儿,我总希望你像鸢儿一样,虽无女儿脾性,却有女儿娇态,你知道么,有时候不露出脆弱,并不是好事。”

    兰宁静默不语,这是樊图远第一次这么语重心长地同她说话,句句正中心坎,无法逃避,更无法拒绝。

    “罢了,不说这些了,跟我走。”

    “去哪儿?”

    他倏地一笑,眼中温柔乍现。

    “悠悠听说你受了伤,特地熬了补汤,让我带你过去吃晚饭。”

94。陷阱() 
往后的半个月里,兰宁每天都过得十分平淡,不用参加各种游乐活动,安安静静地待在偏殿看书写字。偶尔舞剑,被居住在正殿的兵部尚书的女儿年锦墨瞧见了,立时崇拜得不得了,直嚷着要学两招。

    兰宁本不喜与生人接近,偏这姑娘眼神纯净得像只小鹿,令她不忍心拒绝,只好拣了两个好看又容易的把式教她,正学得起劲,忽然一个严厉的女声传来。

    “锦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娘……”年锦墨瑟缩着退了两步,剑也藏到了身后。

    贵妇满脸怒容地走过来,头上的金步摇不停颤动,她一把抓过年锦墨的手,怒斥道:“姑娘家家的,舞刀弄剑成何体统?”

    “娘!爹都是兵部尚书,为何我不能练武?”

    “你还敢还嘴?跟我走!”说罢,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往回走。

    年锦墨边倒退着边回头看兰宁,一脸歉意,难过得快要哭出来。兰宁仿若不见,拾起地上的剑,漠然转身回了偏殿。

    甫一进门,雪辰就端了热乎乎的桂圆红枣茶迎上来,笑眯眯地说:“将军,刚泡好的茶,来尝尝吧。”

    兰宁执起银匙在碗里搅了搅,粒粒饱满,甜香袭人,她却没了胃口。雪辰见此轻轻挪开茶盏,善解人意地道:“初饮烫口,不如先放凉,奴婢说些个故事给将军听,之后再品尝可好?”

    兰宁抬眸,目光中夹杂一丝惊奇,语气却是淡淡的:“莫要拿什么神笔马良的来哄我。”

    雪辰“扑哧”一笑,道:“奴婢自小长在深宫,那些个典故自是不知的,但宫内的趣闻轶事倒是能同将军说说。”

    兰宁正是心情不佳,想着听听也无妨,便道:“那你再去端碗茶,坐着边喝边说罢。”

    “是。”雪辰欢喜地又跑了一趟然后坐在了小几旁。

    “将军是否见过霄王妃?”

    兰宁细细思索了下,在隶城去洛城的路上好像见过一回,是个仙子般的人儿,飘渺若零,但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见过,但总觉得……”

    雪辰了然一笑,道:“觉得很奇怪吧?这就要从五年前说起了……”

    “当年其他几位殿下都还年幼,只有太子爷一人踏过匈奴的地界,踩过海寇的尸体,意气风发,挥斥方遒。(。。l 后来好一阵子边境都没有战事,满腔热血的太子爷很快就厌倦了日复一日的朝堂生活,于是恳请去开疆拓土。”

    “这一去就到了西域,许多国家惧于朝的威名,很快就签了附属奏表上呈天都,太子爷就带着军队往其他的国家而去。旅途中,他遇见了一位美丽的异族女子,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他们约好等他完成剩余的事,就带着百箱聘礼万朵鲜花来到初遇的地方迎娶她。”

    雪辰啜了口茶,表情忽然变得凝重。

    “没想到,这一拖就是半年,那个名为祁善的国家拒绝归顺朝。太子心高气傲,又思念佳人,一怒之下挥军祁善。一介小国,几乎所有人都拿上了武器,依旧不敌朝的百万雄师,一时之间,血流成河。”

    “然而当他踏进祁善的王宫,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站在那儿震惊地看着他,血染长裙,绝望欲死——那是他即将迎娶的新娘——祁善公主聂灵风。她对他说,我恨你。”

    “后来她昏厥了过去,再醒来就是现在的样子了,不会说话不会跳舞,美得惊心,却没有灵魂。太子爷痛苦万分,跪在乾坤殿前三天三夜,辞去太子之位,退出了朝堂。”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兰宁舀起最后一颗红枣,问道:“后来呢?”

    雪辰笑笑说:“没有后来了。太子爷说,他的余生都将在等待聂灵风的亲手复仇中度过。”

    兰宁垂首不语,心头无比震撼。这样的爱情太过惨烈,无论谁遇上,都将是一生的痛。

    而这只是刚开始,今后还会有许多个五年,等到岁月回眸,白发苍苍,是相对无言,或是潸然泪下,或是慨叹天意弄人,一生匆匆过去,他们还在爱恨中挣扎。

    “故事讲完了,天也黑了,将军想先沐浴还是先进膳?”

    “沐浴吧。”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兰宁盯着雪辰离去的背影,眸中乍现冷厉之色。一个小小的宫娥,却对皇家秘辛如此了解,她究竟是何人?云霁把她安排在自己身边又有何目的?

    没过多久,里间的屏风后面冒起缕缕白烟,水雾蒸腾,伴着清新的山茶花香,弥漫了整个房间。兰宁闭上眼睛蜷缩在圆形浴桶之中,信手拈来一枚透润的白色花瓣,放在掌心反复摩挲。

    雪辰在屏风前放好衣物,轻声道:“将军别睡着了,以免感染风寒。”

    兰宁浅浅地应了句,立时安静得只剩下水声。正当雪辰要退出房间之时,兰宁却淡然开口道:“雪辰。”

    “奴婢在。”

    “你来我这也好些日子了,可还习惯?”

    “回将军,奴婢身为下人,主子在哪,哪就是奴婢的家。”

    兰宁睁开眼,眸光皎然,哪有一丝睡意。

    “我这儿毕竟不抵宫里……”

    “将军莫要折煞奴婢了,奴婢在哪做的都是一样的事。”顿了顿,她又道:“三殿下说过,若是奴婢还合将军的眼缘,就带着回将军府;若是嫌弃,回宫之时遣了回去便是。”

    回宫之时……仅仅是因为她出行未带下人,还是另有原因?

    “知道了,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晚膳过后,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横竖是出不了门,兰宁让雪辰寻了本“纳兰词”来看,刚倚在榻上翻了两页,樊图远就找上门来了。

    雪辰出去沏茶,他就自己寻了张椅子坐下,见兰宁眼都没抬,他扬唇道:“这禁足倒是正合你意啊。”

    兰宁合上书页,淡淡问道:“霭儿那边如何了?”

    “她很内疚,让我同你道歉。”

    一说起云霭,樊图远就叹息连连,这位公主哪里都好,就是太任意妄为了。也难怪,皇室这一代只有两位公主,一位生母低微不招人待见,另一位就是简妃所出的云霭了,自小就备受宠爱,幸亏是生活在宫里,哪怕她闯出弥天大祸,她的父皇与兄长也可以周全地保护好她。

    兰宁直起身子,道:“我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那个丫头是三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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