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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娇宠日记-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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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她一面说一面解了卫珩的腰带,不待卫珩拒绝,她轻轻张口含住他的小兄弟,卫珩顿时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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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到了未时,夏家便整个搅动了起来,迎亲的队伍乃是此次从西南凯旋的大军,个个士气冲天,好似并非是去迎亲,而是打仗一般。秦婉则留在了夏家,作为姻亲,雍王自然也来了,只带着大的双生子,一时好不热闹。秦婉才帮卫珩疏解了,漱口后就迎了出来,见了父亲后,又笑盈盈的:“父王。”
“肚子又大了些。”雍王笑着比划了一下她圆滚滚的肚子,“恍惚好似是你母妃当年的模样,现下你却都已经这样大了。”秦婉和雍王妃本就相似,勿怪雍王会说这话。秦婉含笑连连,旋即看向了夏昭华,后者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只一左一右的牵着秦羽秦媛,也是笑道:“婕儿和阿靖怎的没来?”
“皮得厉害,哪敢带来?”夏昭华笑道,“好在阿羽和媛媛愈发的懂事了,让我也轻松了不少。”
“夏母妃教导得好。”秦媛仰着脸儿,立马卖乖道,圆乎乎的小脸上全是可爱,让夏昭华笑盈盈的去刮她的小鼻子。见两人如此亲厚,秦婉也是放心万分,抚着肚子只笑不语。
申时三刻,迎亲去的队伍才转回,送嫁的人也不过瑞安郡王府的几个哥儿,瑞安郡王却未曾出席,秦婉一时纳罕,被卫珩不动声色的抱入怀中:“婉婉不知,今日可好笑,瑞安郡王那脸色可一直没能好过,好似夏兄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要夺了他女儿去。”
“瑞安王叔是个固执的人。”秦婉笑道,瑞安郡王不仅固执,有时候还十分的专制,否则当年也不会让秦姝嫁给诚国公世子了。她笑盈盈的模样,卫珩难免想到方才一番胡闹,愈发的欢喜,趁众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这里,低头吻了她的嘴儿:“下一回,我也来试试。”
明白他什么意思,秦婉顿时红了脸,推了他一把:“去你的。”
现下已然是冬日了,天黑得也早,迎亲回来之后,也就该拜堂了。太子秦桓则领了皇帝所写的贺文来,听罢四六骈文的贺词,则开始拜堂。秦姝身材娇小,立在夏竟成身边跟个瓷娃娃似的,在喜娘的搀扶下才行完礼。最后的礼自然是合卺酒,秦姝在喜娘搀扶下要去,夏竟成笑道:“等会儿。”
喜娘转头含笑:“夏小将军还有事?”还未说完,就见夏竟成快步上前,当众将秦姝打横抱了起来,不少人顿时哄笑,夏竟成转头对在西南一起打仗的军事们使了个眼色:“我问你们,我和卫珩的妻子是你们什么人?”
“将军夫人!”众将士齐齐答道,洪亮的声音将哄笑声立时压了下去。夏竟成大笑道:“要是我和卫珩抱自家妻子被人笑了,你们怎么办?”
“揍他!”又是齐齐的声音,众人纵然好笑,却也不能再笑出声来,个个憋得双肩不住颤抖,也不敢发出声音。秦姝眼前被盖头遮住,但也知道夏竟成刻意使坏,当即拍他,后者低声笑道:“小姝儿不喜欢的话,我可就扔了?”
秦姝素来是个乖女孩儿,当即就有些害怕了,但还是咬紧了牙关,低声道:“你敢扔,我、我就敢悔婚!”
不想她竟然说这话了,夏竟成顿时瞪大了眼睛:“别呀,我这好容易得到岳父大人点头了,你要是悔婚了,我上哪里哭去?”
两人一路进了喜房去吃合卺酒,堂中自是各自落座,酒味太重,秦婉在外透气,听得身后传来积雪踩实的声音,秦婉转头,见秦桓立在身后,笑道:“哥哥怎么出来了?”
“堂中闷得慌,出来透透气。”秦桓负手立在月下,迎上皎皎月光,他目光似乎带了几分惆怅,秦婉颇有些不解:“我前日里进宫,见皇伯父如今大安了,不知哥哥在烦恼什么?”
“你真的觉得父皇大安了?”秦桓尾音微微一扬,似是有些好笑,伸手拍了拍妹妹的发顶,就像小时候一样,“父皇精神劲远不如从前了,到底也是年近五十的人,比不得年轻那会儿了。这点秦仪也很清楚,他那人如何,绝不会无动于衷的。”他说到这里,语调愈发低沉,“咱们拿不出证据来证明是秦仪所为,父皇也不会将秦仪定罪,这样日日提心吊胆的日子,也不知几时才是头。”他似是自嘲,“明面上我是风光无限的储君,实则只有自己才知道,这一步之遥也是日日提心吊胆才能走下来的。好在父皇对我的维护之心更多些,否则”
皇帝当年也是经历过太子这一一步之遥的,或许想从秦桓身上将当年的屈辱找回来,故而秦桓自小就是皇帝亲自教养的。不拘是治国之道,还是帝王心术,皆是皇帝亲自教出来的。想到这里,秦婉握了握拳,对上秦桓的眸子:“那若是皇伯父有一日驾崩了,哥哥做了皇帝,还会像现在一样维护婉儿么?”
“你这小脑瓜之中在想什么?”秦桓颇有些讶异,“你是我最钟爱的妹妹,不论我是皇帝也好,太子也好,我都会一样的维护你。”
秦婉只是一笑:“是婉儿想多了。”
“怨不得你多想,连我自己都看不明白往后的路了。”秦桓脸色更是难看,“父皇并没有彻底放弃秦仪,偏生此人又是个狼子野心的。咱们不管做什么,一计不成,反倒被动。”
秦婉一时怅惘,抬眼望向了明月,也不知要不要将找到玉匠的事告诉秦桓。月光皎皎如水,泻在夏家的院落之中。现下夏家内外都是一片喜庆,堂中各色敬酒声传来,秦婉心中愈发的沉重,只低头抚着肚子,隐隐见假山后闪过两点寒芒,还未来得及反应,已有劲风扑面而来,吓得秦婉惊叫一声,声音还未完全发出来,秦桓已然反应过来,慌忙将她往身边一带。只听“笃”的一声,一支飞镖已然钉在了两人身后的柱子上。
“有刺客——”秦婉顿时蹙眉,小腹也隐隐作痛,低头则见秦桓伸手挡在自己身前,大臂上钉着另一支飞镖,鲜血涓涓,滴在了雪地上,洁白之处立即绽开了妖冶的红梅来。假山后响起一声轻轻地冷笑,俶尔有一道黑影从假山后面翻出,转瞬不见了踪影。
小腹钝钝的疼,秦婉咬紧了牙,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转头则见卫珩从堂中出来:“婉婉,我听得你惊呼声”他自幼习武,借着月光自然看得如同白昼,见秦桓手臂鲜血涓涓,顿时蹙紧了眉。抬头,秦桓额上已然伸出了豆大的汗珠来,高大的身子晃了晃,就朝着雪地砸去,若非被内侍总管扶着,只怕非要摔在地上。
秦桓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卫珩顾不得许多,将那只飞镖取下,见上面泛着黑光,知道是喂了毒的,一时蹙紧了眉,赶紧鞠了一把雪糊在他伤口上止血。秦桓脸色白如金纸,只抬头望着秦婉:“婉儿”
“我没事。”秦婉展眉一笑,卫珩要抱自己,她笑得愈发乖顺,推了他一把:“你怎的不信我?我真的没事,先管太子哥哥。”
方才不大的惊呼声惊动了一些人,夏竟成领了人出来,见几人都纠缠到了一起去,忙道:“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见其身后领了不少人来,话到了嘴边,秦婉还是改了口:“不,太子哥哥今日多吃了几杯酒,不胜酒力,不想惊动了诸位。”说到这里,她强笑道,“夏表哥,还请辟了一个僻静的别院出来,让太子哥哥休息一会儿。”
夏竟成低头看了一眼被卫珩抓了一把的雪地,心中顿时觉得没有那样简单,但他虽是孟浪,但脑子可清醒着,忙笑道:“既然是无事,诸位先回去吃酒吧。夏某先去照顾太子殿下,一会子再来作陪。”
众人酒意都有些上头了,也不做他想,纷纷回去了。将秦桓秦婉带到了一间别院,秦桓已然昏迷过去,脸色隐隐发黑,浑然是中了毒的征兆。卫珩忙将伤处衣裳撕开,见伤口并未止血,甚至已然流出了黑血,一时蹙紧了眉。
秦婉坐在椅子上,小腹疼得厉害,她死死的抓着扶手,额上冷汗涔涔:“紫苏、紫苏,你轻一些,去堂中请严先生来,我只信严先生,快去。”
她声音有气无力,让卫珩骤然一惊,转头见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唬得声音都变了:“婉婉——”
阴谋()
夜色苍茫;夏家今日迎接新妇;阖府上下都洋溢着喜庆;堂中觥筹交错;好不欢喜。远离堂中的小别院之中;秦婉被卫珩抱在怀里;脸色苍白如纸;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来,显得那样无助。卫珩将她抱在怀里,呼吸粗重;将她抱得很紧,好似自己一松手,就要闹出什么事来一样。而秦桓躺在床上;脸色发黑;就像是将死之人。
方才派人去追那刺客,无奈四下里寻找都不曾找到;让屋中之人更是愤懑。很快;紫苏打了帘子进来:“大奶奶;严先生来了。”一听这话;死气沉沉的屋中像是忽然就有了生机;夏竟成忙去应了严先生;见柳穆清也过来了,叹了一声,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严先生甫一进门;见秦婉被卫珩抱在怀里;娇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看得出有些不妥,还有个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太子。严先生清癯的面容上满是惊讶:“好好儿的,怎的成了这样?”
内侍总管忙不迭上前来将事情始末解释了,严先生冷笑道:“看来如今是热闹了,一个中了毒的太子,一个惊了胎的郡主,让老夫先救哪头?”虽是如此说,但他还是令卫珩将秦婉放在了软榻上,只给她号脉,卫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先生,婉婉她可有大碍?”
严先生淡淡望了他一眼:“她没什么,只是你儿子就说不准了。”卫珩心中忽的空了一块,看着秦婉圆乎乎的肚子,一时心中难耐,夏竟成和柳穆清相视一眼,本想劝他看开一些,谁知卫珩阖眼再睁开,眼底一片清明:“无碍的,我若强求孩子,当日也就不会请先生相助了,只有一点,求先生替我护好婉婉。”
话虽如此,但他脸上显而易见的悲苦,严先生冷笑道:“老夫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倘若是救不过来,老夫也敢叫点头华佗?”他一面说,一面从袖袋中取了针囊,连刺秦婉周身大穴。后者浑身一颤,顿时觉得肚子的疼痛好了一些,睁开眼看着严先生,对方连针也不取,径直坐到了秦桓床前,见他脸色发黑,蹙紧了眉,取了银针刺入他的伤口,银针立时就变黑了,放在鼻下嗅了嗅,严先生低呼道:“这毒好厉害!”
一听这话,众人纷纷看向了秦桓,严先生忙令人打了水来,复解了秦桓的衣裳,缠在他伤口上方,又取了银针来,连刺几处后,这才望着内侍总管:“这里有没有一个能拿准话的人?但凡现在不救,太子薨了,可不是老夫见死不救。”
换了个相对舒服一点的坐姿,秦婉低声道:“先生只管救,但凡有什么不妥之处,皇伯父怪罪下来,自有我一力承担,和先生无尤。”
得了秦婉这话,严先生才笑了笑,旋即从靴子之中取了一把匕首出来,又令柳穆清将灯端来,将匕首放在灯上烤了烤,这才一刀割向了秦桓的伤口。因为剧痛,秦桓从昏迷之中醒过来,痛呼出声,但几处大穴都扎着银针,他也不能过多的动弹,严先生充耳不闻,手中匕首起落,将秦桓伤处的腐肉给尽数剜了去。
柳穆清是个文弱人,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强忍着胃中反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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