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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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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她继续待在这里,出了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是谁做的手脚,若她出了这里,路上怎么死的,可就是不好说了。

    苏拂对此嗤之以鼻。

    她也懒得再同他们周旋,索性道,“这案子是县太爷判的,若是村长觉得委屈,阿拂可同您一同去县衙喊冤。”

    她顿了顿,语调稍有些拔高,继而道,“至于这旧草屋,阿拂的娘亲是交了钱拿了房契的,村长这么赶人,可不好吧!”

    村长微怔,那时他们三个来到村子里还是七年前,他料想苏拂年纪小不知事,却不想苏拂竟是清楚的。

    他斟酌着,又道,“哪来的什么房契,你记错了。”

    只要他不认,那房契也不过就是一张废纸。

    “记没记错,拿出来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这句话不是从苏拂口中说的。

    苏拂面前的几人同时转身,便见县衙的主簿带着两名衙差正往这边走来。

    村长的面色因着方才主簿的话有些不好看,但也不能反驳,只好等那主簿走到近前,俯着身子,“见过主簿。”

    那主簿微微点头,而后看向苏拂,“你方才说房契,拿出来验一验,以绝后患。”

    主簿笑的平易近人,只是“后患”二字咬的重了一些。

    他身后的村长不由的携了携额角的汗。

    “不用验了,草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

    村长都这么说,其余两家人自然不敢再说些什么。

    倒是主簿点点头,“那就好。”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村长一眼。

    说罢,主簿又看向苏拂,开口提了正事,“太爷有事要问你,你同我走一趟吧!”

    苏拂看向村长,“村长可要同阿拂一起去县衙喊冤?”

    村长悻悻然,他自然是不敢去的。

    又见主簿看向他,“这案子难道还有遗漏?若真如此,那你也随我走一趟!”说到此处,却又道,“不过若是无中生有,自也要治了罪再说。”

    村长忙是摇头,“太爷判案公正无私,草民并无意见。”

    主簿皱皱眉,“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草民这就走。”村长弯了腰,匆匆转身。

    一旁的张李家的夫妇,见村长都这般不讨好,自然也不敢多留,慌张了行了礼,便尾随村长一同去了。

    等人走远了,苏拂这才道,“谢主簿解围。”

    主簿笑着眯了眼睛,仔细打量了苏拂两眼,同两日前被押往县衙的她大有不同,他记得,那时的她是个哑巴。

    “无碍,你可收拾妥当?能离开么?”

    他方才让她同去县衙自然不是骗人的。

    苏拂想起此事,回道,“烦请主簿稍等,民女洗把脸去。”

    苏拂瘦小的身子便进了院子,打水洗了脸,整了衣衫,这才走到主簿身旁,“民女妥当了。”

    主簿点了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两名衙差,衙差相继转身。

    苏拂同主簿走到路上,便见方才的两名衙差牵着一辆牛车过来,主簿先坐了上去,而后招招手,“上来吧!”

    苏拂忙是推拒,主簿见苏拂执意不肯,也不再相邀,便令衙差赶着牛车慢悠悠的去往县衙,而苏拂在一旁跟着。

    苏拂微微垂目,主簿自然看不见她眼中的波涛汹涌。

    要见故人了。

    她在狱中待了三年,同何守知处处周旋,对于何守知的脾性,甚是清楚,若还是原本的苏拂,此去定然一去不返。

    可换成是她,何守知定然讨不了好去。

第四章 来接灵的() 
♂,

    何守知并非汀州人氏,所居之处即是县衙后院。

    牛车缓缓驶到了县衙,主簿从牛车上下来,带着苏拂到了县衙内堂,穿过小门,便到了县衙内院。

    县衙内院树木林立,郁郁葱葱,曲径通幽。

    苏拂微微垂目,掩住其中的不屑,这何守知倒是极会享受,不过是临时调任,竟也过的如此风生水起。

    毕竟只是县衙属院,小径极短,过了这小径,面前便开阔许多,房屋俨然在目。

    主簿停下脚步,告诫苏拂两句,“等到了太爷面前,定要有问必答,小心说话。”

    苏拂点头,主簿见她乖巧,也稍稍放心,向西走到一间屋子处,家仆在门外守着,见主簿过来,便进了屋子通报。

    片刻,家仆便走了出来,朝主簿俯身,“太爷说,让苏氏阿拂一人进去便是。”

    主簿点头,便由着家仆领苏拂进门。

    苏拂进了屋子,身后的家仆便将屋门关上。

    苏拂微顿,继而向前走了两步,屏风挡在前面,微微露出里面人的身影,也遮住了她眼中的冰冷。

    “苏氏阿拂见过太爷。”

    这几年磨平了她的性子,装着恭敬畏惧,却也顺手拈来。

    屏风内的人抬起头,继而道,“进来吧!”

    声音比之她时常在牢中听到的,沉稳许多,怪不得长汀县的人,都赞他是个好官。

    她越过屏风,与何守知的视线碰上,微怯一般模样,低声道,“不知太爷唤民女过来有何事指教?”

    何守知看向苏拂,并无那日被人押往县衙的狼狈,虽衣着朴素,但那紫眸熠熠生辉,果然是双好眸子。

    不过他怎么记得,那日有农妇说她是个哑的?

    想到此处,便道,“我记得初判那日,你是哑的?”

    仍是早上对村长几人的说辞,苏拂将其中因果又同何守知说了一遍。

    何守知对此倒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是,面前的这名少女,是否听话,能依他言行事,自然,不哑也算是一件好事。

    “你如今只身一人,不好过活,我为你寻得一处好去处,你可愿意?”这才是他的目的。

    苏拂在心中冷笑,不过三句便露了真面目,还真是他一贯模样。

    心中虽这般想,面上却一副懵懂模样,“多谢太爷的好意,民女自幼在村里生存,早已习惯村里的种种,不愿离开。”

    何守知听闻,身子微直,眉目有些不耐,“你可知出了这等事,你已在此处待不下去?。”

    苏拂踌躇道,“可母亲遗物俱在,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且母亲生前最是喜爱此地风光,民女苦一些就是。”

    何守知眯着眼,继而道,“若你愿意,你母亲的遗物自然能随你一同离去,且那去处能保你荣华富贵,一世无忧。”

    一世无忧么?真是笑话。

    她继而摇头,“太爷无需再劝,民女心意已决。”

    如同苏拂心中所想,何守知皱着眉头,已无耐心,指节敲响桌案,“你年纪尚轻,看事不算透彻,你且在县衙住上几日,等想通再说吧!”

    苏拂在心中冷笑,一切皆有所料。

    她面带惊愕,不解道,“太爷,还请放民女归家。”

    何守知却不再理会,唤人进来吩咐道,“将她暂且送往客房休息,好生招待。”

    家仆应了声,上前抓住苏拂手臂,苏拂作势挣扎几次,便温顺许多,由着家仆带往何守知所说的那处院落。

    这处院落更是往里,其陈设物品,倒像是提前准备好的。

    在外守着的人不算多,跟牢狱比起来,倒是天壤之别,比起村子里的茅草屋,也好上许多,苏拂对此极为满意。

    她伏于桌案,瞧着窗外处处好风光,眉目如画,安静怡然,同别人眼中的她大不相同。

    脑中想起方才在书房时,随着何守知的手指看去,桌案上有一个漆黑的瓦罐,以她的直觉来看,那里装的,应是她的骨灰吧!

    她知道,她的尸身是不能留在世上的。

    也许过几日,长乐府有一个人就要无辜死去了,替代她的人,也应有几分像她。

    苏拂虽被软禁,却不哭不闹,一日两餐,皆按时所送。

    许是苏拂瘦的干瘪,何守知怕因此不被看重,这两餐倒是精美许多,苏拂也乐得承他好意。

    如此过了三日,翌日一早,便有婢女入内,拿来一套衣裙,齐备的胭脂水粉,为苏拂仔细梳头上妆。

    苏拂知道,她等的人到了。

    镜中人结鬟于顶,束结肖尾垂于肩上,不过略施粉黛,便眉黛如画,唇红齿白,紫眸只消看人一眼便摄人心魄,令人痴迷神往,这一副面孔,虽比不得她,倒是这紫眸极为新鲜。

    那一套衣裙上身,水粉色的交领短衫,下身则为同一色的长裙,腰间用白色丝带束紧,多出的丝带则是垂于身前,裙裾拖在地上几尺,远远看去,倒是有几分仙气。

    这是长乐府贵女时常穿衣的款式,来人果真是长乐府的人。

    身旁的婢女双手递来一条霜色的披帛,苏拂伸手拿了过来,披挂在身上,至此才算是妥当。

    苏拂的相貌近乎妖娆,淡妆和这水粉色的衣裳倒是将这妖娆中和了许多。

    何守知在长乐府阅女无数,自知苏拂这般面貌越是清淡的颜色越是显不出她的美,而执意这种装扮,只因那人喜欢温婉清淡的女子,如同以前的她一般。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自有人来接。

    直至走到书房,家仆为她打开屋门,她独自走了进去,身后的屋门被缓缓关上。

    屏风之内,何守知站在一旁,坐着的人正瞧着桌案上的瓦罐,听外间有了声响,看向何守知,何守知意会,出声道,“过来吧!”

    苏拂闻言,提起脚步,便朝里走去。

    屏风已不足以遮挡她的视线,她轻轻看去,坐在那里的人,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却并非是她想见的那个人。

    她知道,他是不会来的,如今长乐府正需要他来主持大局,一切不过是奢望罢了。

    来的人也在她意料之中,他身边的人,没几个是对她恭敬的,真心对她的不过一两个,千里之外来接她骨灰的人,也不过是那一两个罢了。

    范丘,她离开的那年还是小小的刑部主事,因其世家身份,极爱跟在那人身边,因此便与她多有接触,后来她被舍弃,罪名全都安在她身上,范丘还曾为她求情。

    也许自始至终,他都不知,她不过是替罪羔羊。

    范丘也看了她一眼,也不过是那一眼,便将视线移到何守知身上,淡淡道,“她不是长兄喜欢的那种。”

    复又低下头去,视线依旧盯着那骨灰,手指下意识的揉着眉心,这是他烦躁时的惯常动作。

    何守知闻言顿了顿,“也许主公会喜欢。”

    却见范丘拿起手旁的那盏茶,狠狠的摔在地上,恰巧就碎在何守知的脚边,茶水四溅,何守知的衣袍自不能幸免。

    范丘站起身,冷冷的瞥了何守知一眼,“我是来接灵的,非是来助你进献美人。”

第五章 如愿以偿() 
♂,

    何守知被这气势强压,往后退了一步。

    这里还有外人,可范丘却雨渐歇30这般不肯给他面子,他此刻就算咬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摆摆手,便让苏拂先出了书房。

    “主公喜欢与否由主公定夺才是,范侍郎专权独断,若是主公后来得知,这罪过下官可是担待不起,还请范侍郎仔细思虑。”

    如今三年过去,范丘已不是当初那个小小的刑部主事,哪里会被何守知这些恐吓给吓到。

    范丘瞥了何守知一眼,“你守你的本分便是。”

    说完,便越过了何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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