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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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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过了这么些时日,她的脾气收敛许多,也渐渐静了心,过往的那些事早该既往不咎,她要做的是看以后。

    她从牢里刚出来时,她想着的是寻个答案,如今答案寻着,人也已经看透,还有什么执著的?

    这些日在养心院,她大多想的是,以后的她该怎么办?

    她绝对不会一直待在陆清离身边,可看这样子,陆清离也决计不会放她走,对于这些,她还是要想些办法的。

    还有这具身体本尊的身份,异于常人的紫眸,以及她母亲的那块羊脂白玉佩,则是处处透露着不同寻常,且苏拂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父亲的身影。

    想到这里,她顿了顿。

    回过神再看衍玉的时候,便是若有所思的点头。

    她走出耳房,正当出了寝房的门时,视线往屏风内又瞟了一眼,透过屏风,只能瞧见些淡薄的影子。

    她微微皱眉,纵使他们之间太多支零破碎的画面,也不希望他承受这般的痛苦。

    她出了寝房,见杨演依旧在院外。

    她走过去,不顾杨演的冷眼,开口问了句,“依你看,侯爷这次大抵要昏迷几日?”

    她这问话,杨演便知她是知道了陆清离昏迷的原因,心中不禁暗骂了衍玉和平遥一眼,面上更显的冷,“这不是小娘子该管的事情。”

    被杨演这么一凶,她倒是笑了,那双眸子乌溜溜的看了杨演一眼,分外无邪道,“杨郎中大抵不知道,我素日有一个毛病。”

    她这样说着,杨演却白了她一眼,她的毛病,关他何事?

    她也不同杨演生气,只是继而道,“我这毛病便是,最爱记仇。不过杨郎中毕竟是侯爷的人,这仇我自然不能报。”话音方落,便见杨演更是不理她,直接去翻捡着药材。

    她也不看杨演,从手旁拿起一块药材,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气芳香,味辛,尝起来微苦,辩其切片状的外观,是白芷无误。

    这东西应是极为平常的药材。

    她将其放下,幽幽道,“但我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告状,若是对杨郎中有所不满,譬如杨郎中对我不敬的事,我倒是要等侯爷醒了讲一讲。”

    杨演回过神,很是咬牙切齿,“小娘子人不可貌相,气人的功夫倒是一等一的好。”

    听了这一句,她脸上的笑意更是灿烂,“过奖。”

    杨演知道仅凭她几句话,陆清离是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毕竟陆清离并非是昏庸的人,他气的是,她威胁他,若他不直接告诉她真实情况,那么她就去日日叨扰陆清离。

    虽然陆清离不见得不喜欢,但无奈杨演觉得她聒噪,再让陆清离的病情更重,他哪还有脸去见师父?

    他黑着脸,不得不答,“最多再有十日。”

    这是最长的期限,若是在十日之后还是醒不过来的话,问题便棘手了。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便不再多说,转头看向门外的衍玉和平遥,以及站在平遥身旁的墨竹,好似在接受平遥的说教。

    见她的视线扫过去,平遥住了口,墨竹向平遥告辞之后,才走到她身旁。

    她视线收回,带着墨竹走出了清心院。

    日子一下子溜过五日,清心院的仆从带来了好消息,说是侯爷醒了,但身体虚弱,目前不方便见人。

    其实就算仆从没有刻意说这样一句话,她也不打算见了。

    下定决心要割舍的,自然不能留下一丁点藕断丝连的痕迹。

    又过十日,陆清离的身子渐渐大好,恢复到往日的神气,加上过了初春,日子渐渐暖了起来,院中的柳条发了芽,花儿吐了蕊,处处撒满了生机。

    她正在屋内百无聊赖的描着花样子,便见墨竹走进来,“娘子,侯爷差人请您到后院走走。”

    她的手势一顿,偏过头看向墨竹,斟酌了两句,推脱道,“就说我前两日受了寒,此时有些乏,不想走动。”

    墨竹好像知道她要找借口一样,非但没走,而是直接道,“娘子,方才那仆从过来时,还说过衍玉郎君曾吩咐一句话,让娘子别忘了答应他的事。”

    她闻声,不由得皱了眉,果然,想要八卦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从床榻上起身,高声吩咐外面守门的红缨,“回话说我换件衣裳就到。”

    红缨应了声,脚步便越往外了。

    倒是墨竹,不由得抿嘴一笑,走到衣橱哪里,心思雀跃,问道,“娘子是要穿哪件衣裳?是水粉的那件,还是湖蓝的那件?”

    她郁闷的看了一眼墨竹,视线飘向衣橱内,眸光瞥见了冰蓝色丝绸,想起那是她在锦衣坊买的男子装束,当即指了那件衣袍道,“拿那件男装过来。”

    墨竹微微一顿,见她一脸笃定,迫不得已,就将那男装拿了过来,不过也不是要真的扮男子,束胸就免了。

    等她收拾妥当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带着墨竹从养心院到了清心院。

    陆清离坐在轮椅上,正同平遥说着什么,从侧面看去,只见他眉间凸起,线条冷峻,可在这柔和的春光里,竟生出了一丝暖意。

    也许,柔和一点的陆清离,更令人痴迷。

    她在院门口站了一会儿,等陆清离回头看她,她才微微一笑,那完全露出的小脸白白净净的,沾染了一丝春色,显露出一丝红晕。

    他忽而想起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红。

    可看面前这副面孔,那桃花,倒是不值一提。(。)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口舌之争() 
♂,

    若忽略她是名女子,远远看去,倒真像个华贵的小郎君。

    那冰蓝色的丝绸随着她的步伐荡漾,又顺着脚尖滑落,再次被踢了上去,就好像看客的心,波澜不平。

    也许她自己从不知道,就这般平常的动作,看在有心人的眼睛里,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魄。

    这毒,看客的心,是中的深了。

    她走到陆清离的身旁,收敛起面上的笑意,平平道,“好端端的,怎么想着在后院走走?”

    这后院的假山都要被她看穿了,哪有心情再去看?

    陆清离眸色如常,视线只及她细白的手指,声音温润,“如今天气回暖,多晒晒太阳还是好的,等到了夏季,怕是就会觉得焦了。”

    她方想吐露一句,怕晒黑不想去,却听椅背后面一声咳嗽,便见衍玉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生怕她反了悔。

    她眉目一皱,瞪了他一眼,见陆清离的视线顺势而上,她收敛眉目,顿了片刻,“去是可以的,带着衍玉和墨竹两个,正好可以带着遮阳的物事。”

    陆清离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怕是不是需要遮阳的物事,而是需要在场其他人。

    他点点头,没有反驳。

    四个人就出了清心院朝里面走了进去。

    先是路过了养心院,走过一个抄手游廊,便见那湖泊旁有一处假山,假山一旁安放好的石桌石凳,就是供人消遣时歇息的。

    他们相对而坐,衍玉和墨竹就在一旁站着,充当人肉背景,倒是他们看着眼前这一览无余的湖泊,安静的有些过分。

    陆清离丢给衍玉一个眼色,衍玉便知他的意思,随即同墨竹往身后退了几步,直到远的听不见他们的话音为止。

    这番小动作岂能瞒过苏拂,但苏拂还是装作不知道,此刻离了衍玉的耳提面命轻松不少,不用处处估计陆清离的心思,倒显得很是自在。

    陆清离的眸子还瞧着面前的湖泊时,却开了口,“衍玉说前几日你来看过我?”

    说的便是他昏迷的事情了。

    她点点头,“咱们好歹相识这么些年,你病了,我去瞧瞧你是应该的。”何况还住的这么近,若是还如以前一般一个在定远侯府,一个在郡主府,她是绝对不会来瞧的。

    当然,说是这么说,那样的话,她也不清楚会怎么做。

    她不禁想着,若不是她那是太刚烈,怕是这么他们还相敬如宾呢!思来想去,好像是自己冲动了些。

    陆清离问出这句,也不仅是问问,还有下一句跟着,“因此我中毒的事你一清二楚?”

    她自然推脱不得。

    却听陆清离又道,“知道此事的人,不过是这些打小就跟在我身边的,别的人一概不知。”

    她没有说话,不知道他的意思,是觉得她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是么?

    可陆清离说了这一句之后,便矢口不提他的毒,而是提到她前几日猜中王政在建州称帝的事,且一口便道出了他们不是闽国人。

    其实她说完之后,回到养心院就后悔了。

    她知道他这么些事,他就算不杀人灭口,也一定会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的,但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都收不回来,都怪她当时太急于确定自己的猜想。

    做过的事,该有的后果,她只能一力承担。

    “阿宁,我的确不是闽国人,他们也不是。”陆清离应下此事,还想要再说些什么。

    她转过身,道了一句,“打住,我不想知道。”

    知道的越多,对于她而言,束缚的就越多,她已经错过一次,不想一错再错。

    只是她的这句话,听在聪明人的耳中,对她的目的一目了然,方才温润的声音不复存在,此刻更是带着一丝冰冷,“阿宁,不该想的,不要想。”

    她看着陆清离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此刻带着些许寒意,不至于将人冰冻,却也让人心中微颤,她知道,她好像又说错话了。

    她回过头,抑制住自己刻骨的寒意,云淡风轻道,“侯爷想多了。”

    陆清离的声音一下子又恢复如初,好似放才不过是错觉而已,可她知道,此刻的暖意才是个错觉,“阿宁,你别骗我。”

    “骗”字就好像是练字时轻轻描画了一笔,但殊不知,所有的字,都不及这一个字重要。

    陆清离在警告她,别做些无用之事。

    她忽而有些想笑,对于她,陆清离是什么法子都做了,软硬兼施,那么想让她留下来。

    可过往之事一道一道,像是不可磨灭的疤痕一般印在自己心上,平日里,倒不觉得有多疼,只是转圜之间无意看到,过往的那些痛楚却有如新伤一般,桩桩件件都记得很清楚。

    最好的办法就是,忘掉它,再也不要想起她身上还有这么几道疤。

    那时的她,大抵才能好好的做回她自己。

    她又有些气,气在陆清离不自知,他亲手扔掉的人哪还有再捡回来的道理?

    想到这里,她并未接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而是换了话题,“前几日我见侯爷昏迷时面色铁青,听他们说,昏迷时也能清楚的感觉到疼痛,是么?”

    她忽然关心起他来。

    他方才心中的戾气渐渐收了起来,抿了抿唇,“还好。”

    她又看了他放在轮椅上的双腿,“侯爷的腿还能走几步?”

    她提起了他的腿。

    他的腿是他全身上下最不完美的地方,他曾经已经习以为常,可就在几年前她说要嫁给他的时候,他才算真的厌恶了这双腿。

    听她提到这双腿,厌恶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默声不语,面色虽还是平淡如常,可她却明显感觉到他的不高兴。

    可除了些不高兴,还有一股淡淡的哀伤之气,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了。

    她面色随即一黑,也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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