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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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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她隐约觉得身边萦绕着属于他的那股熟悉的气,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将她包裹住。她甚至觉得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他热热的手掌就贴在她的肚子上。
那种感觉好真实,真实到让她不由自主地依靠过去。真实到仿佛他从没有离开过。
不对,他不是在牢中吗?
云七夕突然惊醒,下意识扭头,身旁空空地,房中只有她一人。
错觉吗?
可是,空气里,他的味道那么清晰。身边的被子甚至还有余温。
捏紧被子,她的心被揪扯得发痛。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次日一早,她去了一趟良医所,拿去了一张方子。
“顾老,按照这张方子做成小药丸。”
顾远察言观色,小心地接过方子来。
晋王的变故他自然也是知道了,此时此刻不由悲从中来。
“爷他”
“顾老,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你照我说的做,我有用。”
顾远一脸悲伤地点点头,“哎,好。”
响午时,单宝珠和云冲来了。
单宝珠显然不如她淡定,一见面就扑过来,眼泪就出来了。
“嫂子,我哥怎么办?我母妃怎么办?”
云七夕叹息一声,轻轻拥住她。
“宝珠,哭也没用不是吗?我会想办法把他救出来的,他会没事的。”
她反常地平静让云冲看过去的眼神写着担忧。
“我没事!”云七夕看懂了他,对他说。
“嫂子,哥真的是,是那个代国大王的儿子吗?他真的想要杀死父皇为那个大王报仇吗?”
单宝珠问出这话,自己都是害怕的。
如果真的是,该怎么办?一个是她的父皇,一个是她的哥哥。她该怎么办?
云七夕却突地笑了,“宝珠,就算你哥真是代国大王的儿子,李安也与他没有关系。如果李安真的是代国人,并且希望扶持你哥复国的话,他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做,那样的后果,无异于是要置你哥于死地。谁会这么愚蠢地复仇。”
云冲轻轻点头,承认她说得有理。
单宝珠脸上还挂着泪,却是愣住了。
“是啊,嫂子你说得对,所以是李安故意要陷害哥,哥是无辜的。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父皇怎么就没想明白这个道理呢?我这就去跟父皇说。”
云七夕一把拉住她,“没用的,不要,你父皇不是不明白,他只是不想明白。”
这件事情漏洞百出,旁观者比当事人看得更清楚,单烨他明白,他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是夜,云七夕换了一身素色的白衣,出了府。
戈风如影随行。
“王妃,你要去哪里?”
“李安府上。”
戈风愣了一下,但也没多问什么,便驾着马车前往。
李安死了,李家的顶梁柱没了,府上办丧事,却不敢挂一片白布在门口。这是比人死更为凄凉的事。
按李安的罪,他应该马革裹尸,但没有,这也是单子隐的功劳,皇帝对太子的仁慈竟然十分配合。
里面隐隐有哭声传出来。
即便没有一个奠字,世人也都知道他家在办丧事。
云七夕下了马车,提步走了进去。
李安的灵堂里很冷清,堂内光线稍为昏暗,牌位旁的微弱烛火摇曳。
除了哭声,没有旁的声音。
灵堂里都是李家的家仆,不是李安平时在官场上没有朋友,而是这种情况,没人敢来吊唁他。
企图弑君的罪人,谁也跟他有多的牵扯?
听见脚步声,那些跪得麻木的家仆抬起了头来,李夫人见到她却是一脸震惊。
灵堂里,哭泣声都嘎然止了。
云七夕目不斜视地走入灵堂,一步步走近那口棺木。
大家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走进去。
“晋王妃,你?”
李夫人有些畏惧地盯着她,尤其是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冷面的侍卫,那目光冷得好像要吃人。
云七夕在灵位前站定,轻转眸子,对上李夫人惊恐的目光,淡淡地道。
“李夫人,你别紧张,虽然李安这赌下得大,也害得晋王入了牢,不过,死者为大!我不会跟个死人过不去。”
说完她取了三柱香,在灵位前的烛火上点燃,朝着棺材拜了三拜,在香案上插上。
灵堂里所有的人都在默默地,诧异地看着她的举动。
云七夕深吸一口气,视线扫过灵堂里的每一个人。
若是满门抄斩,此时这里的每一个人,一个活口都没有。
可皇帝仁慈了一回。
也是,没有哪朝哪代的皇帝,会乐意让百姓看到自己的残忍。
离开李府时,与一个刚刚进来的女人错身而过,由于太快,并未看清她的长相。
那人一身缟素,一边走一边不停饮泣。大概是悲伤的情绪太投入,竟没注意到与她错身而过的人。
云七夕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只见她匆匆去往灵堂方向,人还未到,哭声就压抑不住地大了。
第295章死都不怕,还怕活着?()
云七夕出了府,没急着离开,而是让戈风将马车停在前面巷子里的阴暗处。
她只说了一个字,等。
戈风不知道她要等什么,却仍是听命服从。
夜深了,今天的雪小了一些,可是依然冷得刺骨。
云七夕轻轻掀起车帘子一角,一直紧紧地盯着李府的门口。
两个时辰,李府的门口都没有任何人进出。
直到更鼓敲过三下,才终于看到有一个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正是起先云七夕与她擦肩而过的那个女子。
她出门以后,四处张望。李府本就地处偏僻,这两天又在办丧事,更是没人半夜三更还在这附近逗留。云七夕的这辆马车停在黑暗处,她应该看不见。
那女人穿了一件黑色的斗篷,帽子拉得很低,不知从哪里突然出来一辆马车。
只见她飞快地上了马车,驶入了夜色中。
“跟上她。”云七夕对戈风说。
“嗯。”戈风驾着马车跟了上去。
“不要被她发现了。”云七夕又叮嘱道。
这个不用她说,戈风自然也是知道的。身为单连城的贴身侍卫多年,他早就练就了很强的敏锐和警惕。
马车一路朝郊外走去,越走越荒凉僻静。
夜深人静,马车奔驰的声音格外清晰。
“戈风,停下!”云七夕道。
戈风立刻将马车停了下来。
云七夕推开门,看着前方渐行渐远地马车,说道,“这样跟下去会被发现的,等。”
戈风皱了皱眉,看着前面的马车已经很快消失不见。
再等下去,可就跟不上了。
但他终是没说什么。
此时已晚,这一条路又极其偏僻,他们呆在原地许久,也没有见到半个行人经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约摸到了四更,云七夕才对戈风道,“走,跟着马车的车轱辘印子走。”
戈风这才恍然大悟,路上积雪那么厚,马车经过都会留下很深的车轱辘印子,很容易就可以找到那一辆马车的去向。
过了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
“到了。”戈风轻声说。
云七夕掀起帘子,只见那车轮印在前面那个院子门口就消失了,院门口停着的那辆马车正是起先他们跟踪的那辆马车。说明他们没有跟错。
她打量四周,这里是一个偏僻的村庄,人烟稀少。
一个住在这里的女子跑去吊唁李安,而且是入夜去,半夜归。这件事怎么看怎么蹊跷。
院子里隐约有灯光透出来,里面的人应该还没有睡。
四周很安静,安静得只剩风声。
这个点儿太晚,似乎看不出什么问题,她可以白天再来看个究竟。
“走吧!”云七夕刚刚说完,戈风正准备离开,却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隐蔽起来!”云七夕低低地说。
戈风移着马车到了对面另一户的院墙下,有树和墙的影子遮挡,又加上今天月光不明,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这里有一辆马车。
马蹄声越来越近,云七夕掀开帘子望出去,发现渐渐走近的也是一辆马车。
“喝,我还要喝!”马车内传出一个醉熏熏的声音。
这声音,有些熟悉!但因为醉意太浓,听得不是很清楚。
那辆马车依然停在了刚才那个院子的门口,车夫打开门,把马车内的人扶了出来。
那人喝高了,在车夫的搀扶下偏偏倒倒。
而在他下车转过身来看一刹那,云七夕看清了他的面容,不由一震。
是他!
车夫把他扶进院子里,他还依然在胡言乱语,俨然一副酒鬼的样子。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出去花天酒地?”院子里的女人嗔怪的哭声传了出来。
对方咕噜了几句,不知道说的什么。紧接着是关门声,隔绝了所有的声音。
一切,仿佛有了一些眉目了。
回到晋王府的时候,已经快五更了,她又是一夜未眠。
今天晚上的发现让她兴奋得睡意全无。
真相仿佛越来越近了。
正月已经过去了好几天,除了晋王这件大事被大家谈论得热火朝天,其他朝中官员也没闲着。已经看清了朝中局势,纷纷朝着单子隐一边倒了去。
据说,太子爷开年以来,没忙别的,一直忙于各方应酬了。
如今,势大的晋王倒了,太子俨然成了朝中的红人。五皇子被流放,单景炎又不思朝政,以后的趋势走向,傻子也能看明白,不趁这个时候拉拢关系,更待何时?
云七夕道听途说了单子隐的动静,却是不由冷笑。
在旁人看来,晋王倒了,晋王妃一个女人自然再掀不出什么波浪来。更何况,晋王都没有了,又何来的晋王妃,她的身份顶多是又回到了国公府的二小姐,还有一个郡主的闲名。
不过,他似乎得意得过早了,而这些见风使舵的朝中人士,也似乎是目光短浅了些?
这样也好,恰好可以让她看清,到底哪些才是值得让人信赖的人。
正月初五,张沁雪来晋王府探望她,生怕她心里熬不过。
本来她在事发的第二天就要来的,可是她没机会出来。正月初一,太子一家人来到了皇后宫中,单景炎和她也得过去和皇后聚在一起。
晋王出了事,正月初一皇后的凤仪宫里却热闹极了。
“七夕,你也别太难过,我这两天也仔细想了,皇上既然当时没有下令对晋王怎么样,就说明他还顾念父子之情,他应该不会对晋王怎么样的。”
云七夕不屑地轻轻一笑,“什么父子之情?经过了那天晚上的事,皇上还会相信单连城是他的儿子么?”
“那,那晋王殿下到底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代国大王的遗腹子?”
张沁雪问不出口,云七夕索性就替她说完整了。
张沁雪点头,“其实这些年来,这个疑问一直梗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尤其是皇上,他听着那些传言,不可能不产生疑问。”
“我如果告诉你我不知道,就连单连城他自己也不知道,你相信吗?”
张沁雪沉默了一会儿,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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