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帝阙春-第10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叔父没说。”

    “对傅老夫人也没说?”

    “我问过祖母,叔父连她也瞒着,只说是死里逃生,不忍间家国遭受祸乱,才会自告奋勇。”见徐公望眉头皱得更深,又补充道:“这事我也问过在东宫当差的表弟,他也不知内情。”

    “那个杜鸿嘉,知道也未必肯说。”徐公望冷哼了声。

    傅良绍既然掺和进西胡议和的事,必定是跟谢珩搅在了一处。徐公望虽不知谢珩为何对那父女二人格外开恩,既探不到内情,只能推测揣度,思考对策。

    自相府式微,昔日门客幕僚也走得没剩几人,除了两三个交情深厚、忠心不二的,旁人也没出过用得上的主意。徐公望遂将亲信那两人叫来,又叫了姚谦和徐兰珠,拿屏风将女眷隔开,商议对策。

    直至戌时二刻才散。

    徐兰珠长于相府,眼瞧着父兄处境日益艰难,忧心忡忡。见姚谦近来总不肯给父亲出主意,又是焦急府中处境,又是不满他的态度,回到住处,便又抱怨道:“父亲为了家里的事,心急如焚,头发都白了许多。你那里就没什么解决的法子?”

    “父亲居于相位这么多年都束手无策,我自然更难成事。”

    姚谦倒了两杯茶,递一杯给她,脸上殊无笑意。

    为了这些事,自去年入秋起,夫妻俩没几日便要起些争执。

    最初姚谦顾忌她身怀有孕,加之徐公望也不怎么看重他,甚少问他的意思,所以退让求全,只缄口不言。而今阴云笼罩,满府都是重压,徐公望没了臂膀,渐渐指望起他来,徐兰珠更是步步紧逼,日常相处,三句话不离府里处境出路,越逼越紧。

    姚谦却几乎能看到相府倾颓的末路,亦越来越觉得烦闷,耐心渐失。

    他这般态度,徐兰珠赌气不接,心里更是恨他不争气,“我嫁给你,难道只是为你倒茶递水?父亲有难处,咱们该齐力过难关!如今府里能用的人不多,也就你和二哥能帮父亲,你和我,谁都不能置身事外。”

    “当然没有人能独善其身。”姚谦避过她的目光,到侧间遣退奶娘,瞧着摇篮里的婴儿。

    徐兰珠追过去,“这是何意?难道府里遭难,你想独善其身?”见姚谦不应,不由气结。积攒了数月的怨气涌上来,心急之下,脱口问道:“后悔娶我了是不是?既然如此,当初为何要进我的家门!”

    姚谦神色蓦然一冷。

    逗弄婴儿的手停在半空,他停顿片刻,才站直身子,盯着她。

    “为何进家门,你不是最清楚?”

    “你——”徐兰珠怔住,瞧见姚谦眼底陡然露出的冷意,心中陡然慌乱。

    从那年中秋夜游,在国子监的学子堆里瞧见姚谦起,这个男人在她心中,便是温文尔雅,质地如玉的,丰神俊朗,芝兰玉树,所有辞藻都难描述他的温润气度。所以哪怕徐公望最初不允,她也执意要嫁。后来姚谦答应娶她,进入徐府后,也是如常的温润体贴,令她甚为欢喜。

    徐兰珠一直以为,哪怕姚谦当初娶她未必是出于情意,但他必定也是想进入这座相府。成婚至今一年有余,也有了孩子,他多少会对她有些感情。

    然而那样的眼神

    徐兰珠怒色微敛,道:“你这是何意。”

    “我爹娘都被你兄长的爪牙握在手里,你又来问我是否愿意迎娶。你说,我为何进这家门?”姚谦盯着地面,声音平静。

    徐兰珠心里却是猛的一跳,当即道:“那是兄长的意思,我不知情。我想嫁给你,是真心实意,愿结百年之好。”

    “那你如今知道了,就不觉得意外?”姚谦连眼皮都没抬。

    徐兰珠哑然,别过头去。

    “即便此事你不知情——”姚谦续道:“国子监里那些事,你也不知情?同窗排挤欺辱、先生冷落打压,在那些高门纨绔跟前,我没有半点还手之力。你费尽手段,不就是要我明白,京城中弱肉强食,尊卑有别,我若想出头,只能依附你父兄的权势吗。你父兄挟持我至亲,不就是要我有所顾忌,令你得逞吗。如你们所愿,我明白了,所以娶了你。”

    姚谦说罢,弹了弹身上灰尘,面色平和如旧。

    徐兰珠的脸色却已变得很难看。

    这些事她既然敢做,就不怕姚谦知道。然而他这样直言挑破,依旧令她觉得难堪。

    她骄矜惯了,不肯失了气势,遂冷笑两声。

    “即便你娶我不是心甘情愿,成婚之后,不也常伏低做小,摆出体贴姿态?不过是为我父兄的权势!如今父亲失势,你就摆出事不关己的姿态,姚谦——枉你读尽圣贤书,这般做派,未免太过小人!”

    毕竟养尊处优惯了,陡然夫妻争吵,虽怒声斥责,眼中却滚出泪来。

    姚谦看着她脸上从未有过的泪珠,微微一怔。

    旋即侧过身,道:“我确实是小人。当初答应娶你时,就已与君子背道而驰。十年苦读,既然真本事抵不过权势欺压,我确实想过借你父兄之力,寻个施展抱负的机会,后来才知那是多荒唐可笑。你我既是夫妻,若府中能翻身,你尽可和离,另寻良人。若不能翻身,我也会照顾你和孩子。但无论如何——”

    他看向徐兰珠,清晰说道:“欺君谋逆的事,我不会做。”

    徐兰珠愣住,眼睁睁看着姚谦出了屋子,姿态温和如常,心里却仿佛被重锤击过。

    数日之后,徐府迎来一道噩耗。

    被关押了大半年之后,刑部于近日请得旨意,将择日将他处斩。

    惊闻噩耗,徐公望花白的胡须颤了颤,几乎昏过去。

    此时的伽罗,却正走在入宫的路上,身旁是谢珩的墨色身影。

084() 
自那日端拱帝与戎楼议定婚事后;礼部果然应命筹备;迅速纳彩、问名;并由如今炙手可热的左相姜瞻保媒;因谢珩的恩师苏老先生近来在京城盘桓;也请了他出动。问名的结果自然是大吉;遂由内府安排;准备聘礼。

    伽罗反倒闲了下来。

    皇家提亲的人上门,她自然不好再留住鸿胪客馆,傅家的府邸早已查封;家产也被抄没。好在外祖父途中已有准备,在京城里买了座府邸,事先收拾好;安排伽罗父女和谭氏、岚姑等人住进去。

    今日段贵妃派的内监来传旨时;谢珩正巧来看她,听得此事;遂提出陪她入宫。

    如今皇后之位虚悬;端拱帝膝下东宫牢固;也没有另册皇后之一;段贵妃虽非正宫;却也是代掌六宫之事;后宫里最尊贵的女人。

    伽罗不能怠慢,临出门前好生装扮过,遂乘车至宫门前;再徒步入内。

    三月的春阳已十分暖热;走在宫墙夹峙的廊道间,两侧朱墙上的琉璃瓦被照得辉彩耀目,沿墙根偶尔栽种花树,被宫人修建得格外整洁。仪秋宫在皇宫的东北角,离东宫甚近,先前伽罗被召入紫宸殿时,还曾经过附近的廊道。

    不过此时,她的心情显然要明媚许多。

    谢珩走在她身侧,经过廊道交汇处,不由想起那时伽罗被乐安公主堵在这里,拿拂秣狗吓唬的场景。他侧头觑她,见伽罗纤秀的腰背挺直,罗裙曳地,蓁首微抬平视前方,姿态不卑不亢。

    “不担心吗?”他低声问。

    “有殿下亲自护送,担心什么?”

    谢珩唇角动了动——这分明是有恃无恐。

    又低声道:“前两日英娥养的那只狗病了,她将阿白抱了过去。”

    所以呢?

    伽罗不解,眼见几步外的宫门牌匾上写着端庄的“仪秋宫”三字,又有个宫装威仪的姑姑从宫门走出来,暂时按捺疑惑,低头看路。

    那姑姑却已屈膝行礼,“拜见太子殿下。”

    谢珩颔首,在外仍旧是冷肃端贵的仪态,话都不肯多说半句。

    跟在伽罗身后的内监却已上前,“方姑姑,这位就是傅姑娘,按着贵妃娘娘的吩咐,特地请进宫里来的。”

    方姑姑颔首,当着谢珩的面不敢多言,只恭恭敬敬避让在侧,躬身道:“太子殿下请,傅姑娘请。”

    伽罗跟随在谢珩身后,半只脚才跨进门,连仪秋宫的模样都没看清楚,便见前面有一团白影忽然跑过来,冲着她的身子便扑。她心中微惊,下意识地后仰身子想躲开,那白绒绒的东西已然扑到了她腿上。

    她模糊想起谢珩说的话,腿却下意识地抬起抽离,却被门槛绊住,慌乱之下身子不稳,立时向后倒去。

    谢珩伸手,稳稳扶住她的肩膀,低头侧目,隐然笑意。

    伽罗懊恼,顾不上理会他,低头一瞧,便见腿被一直通身雪白的拂秣狗抱着,那双眼睛滴溜溜直转,鼻子贴着她的腿嗅个不停,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是阿白是谁?

    伽罗心下欢喜,记着这是宫里,没敢立时蹲身去抱,先进入门槛站稳。

    便见正面殿中,乐安公主宫装鲜丽,出了门疾追过来,口中道:“阿白你瞎跑什么!”

    提着裙角下了玉阶,瞧见门口端贵而立的谢珩,乐安公主脸露欣喜,顺着他的手臂瞧见伽罗时,怔了怔。再一瞧,方才还没精打采的阿白正紧抱着伽罗的腿撒欢,心里霎时尴尬起来。

    她当然听说了皇兄要迎娶傅伽罗的事,虽觉得太子妃的位分过头了些,却也着实为皇兄高兴,见到伽罗,也不意外。

    然而毕竟旧事横亘,伽罗住在东宫的时日,她没少以盛气凌人的姿态故意刁难,在内在外,都刻意露出不喜伽罗的模样。如今她将伽罗的狗抱进宫里来玩,还以这样的方式被伽罗撞见,竟觉出种心思被窥破的尴尬。

    乐安公主站在檐下,一时间无所适从。

    伽罗哪知道她这些弯绕心思,蹲身让阿白先放开,旋即快步上前,屈膝道:“公主殿下。”

    “你回来了。”乐安公主招呼一声,神情不太自在,“是贵妃请你入宫?”

    伽罗颔首称是。

    乐安公主便道:“那你先进去。”遂绕过伽罗,往墙角的腊梅树走去。眼角余光瞥着阿白,见它只管摇尾巴跟着伽罗往里走,知道它方才定是嗅到伽罗的味道才会扑出去,暗咬银牙。

    还是谢珩察觉不对,临进门前足尖微挑,将阿白隔开。

    方姑姑眼观六路,适时放下门帘。

    乐安公主赌气似的站在腊梅下,瞧着恋恋不舍蹲在门口的阿白,回想方才皇兄的戏谑神情,暗自撇了撇嘴。

    ——要不是皇兄在南熏殿里总是拿伽罗用过的东西逗阿白,这么长时间没见,阿白早就该忘记她的气味了!

    不过,冷肃外表下藏着戏谑眼神的皇兄,确实是久违了。

    殿内,伽罗拜见过段贵妃,被赐了绣凳坐着。

    段贵妃则坐在短榻上,手臂搭在矮几,任由太医把脉,只将伽罗打量,不时瞟向谢珩。

    谢珩位居东宫,对端拱帝的妃妾原不必问安,因段贵妃这些年精心照顾乐安公主,形同半母,便多一分敬重。只是除非端拱帝在,他甚少单独过来问安,今日突兀前来,必然是不放心伽罗。

    果然是关心则乱,做得这般明显,半点都不像他平日的做派。

    段贵妃心里暗笑,开口道:“太子妃的事耽搁了许久,我帮皇上挑了许多贵女,殿下都瞧不上。听闻这回是殿下钟意于你,亲自开口向国相求娶,想必定有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