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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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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了。”徐公望挥手,命管事退出去,自带着蒙青进了内间,道:“匆匆叫人递信给我,是为何事?”

    “按着相爷的吩咐,近日我安排人手,盯着东宫的动静。昨天下午太子忽然乘便车出东宫,去了郊外别苑,我亲自跟去盯梢。结果,呵——”蒙青冷笑了两声,“太子竟然是带了个女子,去那里私会。”

    “女子?”徐公望稍觉意外,旋即皱眉。

    东宫妃位空悬,谢珩在外却总是不近女色的态度,这事徐公望悉知。直到中秋那夜,他在蓬莱春等候谢珩,看到窗外长街上,谢珩曾陪一名女子赏灯。他当时以为那是微服出宫寻热闹的安乐公主,并未在意,及至谢珩走近、雅间相见,发现她并非公主后,因全心扑在谢珩身上,也未留意。过后努乞被捕,他更是无暇顾及此事。

    此刻蒙青一提,倒是想起来了——

    “是不是身量这么高的少女?”徐公望比着旁边的柜子。

    “是她!”蒙青答得肯定,“太子那里防范得严,我不敢跟得太近,远远虽没能看清她面容,但身量还是能看出来。更奇怪的是,当晚谢珩就和她单独出了别苑,看起来十分熟稔。那时他没带侍卫,我便派人突袭,却未能得手。太子带着那少女逃走,我找了半天也没再见他们。只是”

    “只是什么?”徐公望再度皱眉。

    “我派的人,除了一人逃脱,其余全被战青捉走。”

    徐公望猛然神色一紧,“留下把柄没有?”

    “都是只知道办事的兄弟,即便吐了东西,也只能供出我,查不到相爷。而我——”蒙青阴恻恻的笑了笑,“天高皇帝远,又有那两位带兵的罩着,谅他即便查出来,也不敢此刻动手,到锦州地盘撒野。”

    徐公望舒了口气。

    锦州位于西边,离京城颇远,其中带兵的将领都是永安帝旧臣,跟他利益牵系不说,还跟端拱帝有旧仇,不可能轻易归附找死。而端拱帝即便能在京城翻起风浪,内忧外患之下,这时候也绝不敢出兵锦州,谢珩就算捉了人,也只能吃哑巴亏。

    蒙青见他神色缓和,遂朗声一笑,续道:“我本来想今早禀报,可相爷上朝早,没赶上。方才递话回禀,就是想请相爷心中有数。另外——跟太子交过手的那人说,他为了救那女子,使的可都是拼命的招数,叫什么来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想必十分看重那女子。”

    这才是今日的重点了。

    徐公望狐狸般的眼睛眯起,思索沉吟。

    谢珩在东宫藏人,带她私会,又为那女子冒险拼命,这倒是奇事。

    听闻端拱帝有心将姜瞻那老贼的孙女给他做太子妃,谢珩却没露出应允的态度,难道是为此?向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温柔乡更是英雄冢,谢珩既然入了此乡,那女子的身份,倒是该用心查探了。

    徐公望甚为满意,朝蒙青拱手,“多谢老弟。”

    “相爷客气。”蒙青颇为自得。

    *

    伽罗才走到南熏殿,便打了个喷嚏。

    也不晓得是不是昨晚遇到刺客逃命时受了凉,今晨醒来时微微头昏,她还只当是没睡醒的缘故,谁知马车一路摇晃,那昏沉竟愈来愈浓,至此刻,鼻中稍感堵塞、脚步微觉虚浮,竟像是受了风寒的样子。

    走近院里,岚姑见了她,忙笑吟吟的迎上来,“姑娘总算回来了,老夫人担心了一宿。”

    “岚姑——”伽罗扶在她臂间,嗡声道:“我有些发晕。”

    不知是不是从宫门到南熏殿的路太远,脚步虚浮,腿也酸软,浑身无力的靠向岚姑。

    岚姑大惊,忙将她揽在怀里,手往她额间一试,有些发烫。

    她知道伽罗自幼娇生惯养,先有南风,后有谭氏,素日照顾得无微不至,甚少生病。但倘若受了风寒,病来如山倒,通常都来势汹汹。她哪里敢怠慢,扬声叫来南熏殿的侍女,一道扶着伽罗进次间榻上躺下。

    谭氏原本在里间翻一本佛经,听见动静出来,忙道:“怎么回事?”

    “只是受了寒。”伽罗回到住处,紧绷的精神松懈,靠在软枕上眼皮子打架,却不忘叫外祖母宽心,“待会儿喝些药,睡一觉,兴许就好了。这会儿就是觉得累,想躺着不动,外祖母不必担心。”

    谭氏已匆匆走来,试过她额间温度,当即道:“东宫的药藏局里有侍医,快去请过来。”

    侍女应命,匆匆出门。

    谭氏满脸心疼,叫人放下帘帐,帮着伽罗脱了外裳,等她钻进被窝后,掖好被角,专等侍医过来。瞧见伽罗那微微蹙眉的难受模样,不由低声嘀咕道:“昨儿还好好的,怎么带出去一趟,回来就病成这样!”

045() 
谢珩从战青口中得知伽罗病倒的事情;已是傍晚。

    他清晨因为刺客的事赶回来;来不及审讯;便先踩着时辰上朝。

    徐坚的案子才翻出来;徐公望固然锯了嘴巴装老实;他后头那些御史和官员们却不肯消停;或是把各州报上来的难题推到端拱帝面前;或是以旁的事情禀报,彰显徐公望父子的不可或缺,吵吵闹闹的;几乎用了两个时辰。

    朝政议完之后,又被端拱帝叫到书房商议,恰好碰上来问安的英娥;事情商议得断断续续;至后晌才算告一段落。

    回到府中,便马不停蹄的去看那几名刺客。

    东宫不止有昭文馆里的诸多文人和饱学鸿儒的宾客;亦有从惠王府带来的辣手亲信。

    那几名刺客的嘴已然撬开;是锦州一带势力最盛的月神教;受命刺杀他;却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继续深刨下去;半点都掏不出幕后主使的信息;反倒是挖出了些许关乎月神教的事,于此刻的谢珩而言,几乎没半点用处——

    若在太平盛世;胆敢行刺太子;几十个月神教,他都能提兵去剿了。

    但如今情势特殊,朝堂上的权力都还没收回来,京城周边的兵马尚未完全归服,更别提远在千里之外的锦州了。想得悲观点,哪怕此刻锦州那几个带兵的将领举兵自立门户,他和端拱帝除了下旨叫各州讨贼之外,也难以分出精神和兵力去那里征讨。

    所能做的,唯有记下这笔账,待稳住大局,再加倍讨还。

    如此一番折腾,着实耗费精神。

    好在谢珩自幼身体强健,又是二十岁精力正旺盛的时候,哪怕连轴忙上十二个时辰,也还能撑得下去。处理了那些琐事,谢珩回到昭文殿,连门都没进去,听见战青回禀那消息,不由皱眉。

    “是谁病了?”

    “是傅姑娘。属下已经问过去诊脉的侍医,傅姑娘是受了风寒,回到南熏殿没撑住。”战青露出愧色,抱拳躬身道:“也是卑职疏忽,别苑里没见傅姑娘哪里不适,回来后派人送她进了二宫门就没再照应,还请殿下责罚。”

    “那就去嘉德殿,把韩先生留下的那桩难事解决了。”

    谢珩随口道出责罚,旋即脚步一转,径直往南熏殿去。

    *

    南熏殿里,伽罗喝过药后睡了整个后晌,这会儿才醒来。

    秋日的黄昏已然带了凉意,她病中身子发热,却又畏冷,这时候又不好点火盆取暖,只好拥被而坐。好在她是在次间,并非寻常起居的里屋,所以等侍医在此把脉离开,听说杜鸿嘉来了,便请了进来。

    杜鸿嘉还是东宫卫率的服饰,尚未来得及换。

    进屋见伽罗精神还算好,稍稍松了口气,向谭氏欠身道:“老夫人,伽罗病情如何?”

    “侍医已经瞧过,没有大碍,静养几天就好了,多谢杜小将军费心。”谭氏站起来,端庄的脸上挂着些许笑意,目光一偏,落在了杜鸿嘉手里的食盒上。

    杜鸿嘉想起来,随手放在桌上,“晌午时就见侍医来这边,只是事务缠身没能过来,后来问过侍医,得知她是受风寒,办事回来的路上就买了几样清粥。”他自将描金雕福的食盒掀开,从中取出两碗清粥,几碟子小菜。

    岚姑在旁接过,一一摆在盘中。

    正巧到了用饭的时候,谭氏怕伽罗离了被窝令病情反复,向杜鸿嘉道一声费心,便叫岚姑搬了个高腿桌过来,放在榻边,摆上粥菜。

    伽罗晌午时几乎没吃饭,这会儿满腹只有汤药苦味儿。

    瞧见糯香清粥,精致小菜,竟也于病中勾动馋虫,尝了一口,道:“是五谷香的粥吗?多谢表哥。”遂转向谭氏,“外祖母也尝尝,五谷香的粥在京城小有名气,寻常都需排队才能得,表哥必定是想了旁的法子。”

    杜鸿嘉一笑,坐在桌边,瞧她吃得香甜,心中也自欢喜。

    谢珩走进去的时候,便又是那副家常温馨的景象——

    伽罗拥被坐在榻上用饭,谭氏陪她坐着,却正含笑同杜鸿嘉说话。杜鸿嘉呢,方才从窗外听见,一口一个老夫人,又尊敬又亲切,就差跟着伽罗叫外祖母呢,此刻一瞧,姿态果真如坐在自家般随意。

    门外侍女的问安都被他抬手免了,谢珩脚步又轻,直至走进去隔着帘帐看清内里情形,才放重脚步。

    “拜见太子殿下。”谭氏最先瞧见,忙起身行礼。

    杜鸿嘉亦弹身而起,向谢珩行礼。

    两人都能从彼此举止态度中窥见对伽罗的心意,寻常以君臣的身份禀报安排各项事宜倒不觉得,此刻都到了伽罗香闺附近,气氛就有些微妙。

    谢珩抬步入内,斜睨着他,“事都办完了?”

    “回禀殿下,事情已经查明,属下已去刑部知会过了。”

    “韩先生那边怎么说?”

    “让属下明晨再去刑部看看。”

    谢珩颔首,见伽罗半揭锦被像是要起身行礼的样子,遂朝岚姑递个眼神,道:“免了吧。”

    岚姑在东宫呆了半年,从端午那晚谢珩抱回伽罗起,仿佛就有了点谢珩“心腹”的意思。南熏殿里照顾伽罗饮食起居的事情都是她来,偶尔谢珩有事吩咐,目光不瞧那些侍女,只找岚姑。岚姑盼着伽罗能在东宫不受欺负,自然顺从谢珩,久而久之,倒成了习惯。

    这回岚姑也是不作他想,未待伽罗起身,便扶着她坐了回去。

    伽罗礼虽免了,口中却不偷懒,“拜见太子殿下。”

    病中带了点鼻音,更增柔润娇弱之感,叫人听着心软。

    “听战青说你病了,过来瞧瞧。”谢珩踱步近前,见她面色稍带憔悴,眼神也不似平常有神,猜得是昨晚莽撞带她出去时闯的祸,怜惜之外,又有些愧疚,“好些了吗?”

    “已经好多了,休养两日即可痊愈,多谢殿下关怀。”伽罗回道。

    谢珩觑着她,看她垂目低眉,明显是躲避的意思。

    昨晚的事确实是他失察。以他的身强体健,哪怕光着膀子去郊野溜达一圈,再往水里泡上半个时辰,也未必会受半点损害,却低估了伽罗的娇弱——深秋夜冷,少女身子娇贵,即便有披风罩着,逆风疾奔时也必会受寒。

    他觉得愧疚,却不好当着外人的面提起旧事,只好道:“是我失察了。”

    伽罗知他所指,头脑中的昏重尚未退却,加之勾起昨夜翻涌的心绪,只闷闷的“嗯”了声,没再多说。只是鼻子里又觉得微微发痒,像是要打喷嚏的样子。她此刻面朝粥菜,要跟谢珩对答,实在不想背过身去来个响亮或者沉闷的喷嚏,只能吸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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