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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妖怪谈恋爱-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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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布惊恐地捂住了肚子,往后跳了一大步,然后轻轻拍了拍肚子安慰道:“不要笑了,给我个面子好不好?昨天斗法烧了你的住处,暂时就委屈你跟随我一处,等我给你找个好人家就放你走。”

    张生惊得呆住,一时画风突变,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什么,你要跟这位情深意重的公子去?”罗布认真地低下头问肚子。

    张生吓得腿肚子直抖,往后倒退着说:“主持您忙,我还有事,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张生转身就往门外跑,罗布那能让他跑了,(尔康手)大喊一声:“施主,不要走!”

    不等妙真有动作,一张符咒后发先至,带着一阵狂风把门咣当一下关上,又稳稳当当地自行贴在了门中间,张生惊恐莫名,使上全身力气用手去推那门,那门自然纹丝不动,张生情急之下用手去撕符咒,结果像被炙热的岩浆烫到一样,触到符咒的手一下就黑了。

    张生疼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很快又疼得醒了过来,吓得蜷缩在墙边抱手痛哭,“明月主持、活祖宗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待哺婴孩,您老人家就放过我吧,我这还得回家给孩子喂奶去呢。”

    妙真从地上爬起来,不屑张生的丑态,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当年一定是瞎了眼才看上这么个玩意儿,要不怕疼早就自戕双目了。

    “刚刚还说和我有缘,这就要弃我而去了吗?”罗布哀怨地说道,“可宝宝说她好喜欢你啊,你刚才不是也听到她的笑声了吗?多么动人的笑声啊,你就没有一点点感动吗?”

    “宝宝?”妙真和张生一起讶然问道。

    “是啊,就是昨天收的蛇妖啊。”罗布适时地把尾巴伸出裙子晃了晃,表示“蛇妖”也是认可这个名字的。

    “说起来,她可是个固执的妖呢,若是它看上谁了,那肯定是不离不弃、厮守一生的。”

    “谁他妈的要和个妖怪过一辈子?!”张生又惊又怒,随即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忙忍着手疼,软下语气说道:“你看我家里都已经有八房老婆了,还是请……”张生忍着牙酸叫出那个名字,“请宝宝另找他人吧。”

    罗布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不满地说:“她说她都没地方住了,好容易碰到你这样的有福气的人,能压住她的邪气。”

    罗布把“没地方住”几个字着重地说了一遍,张生终于明白了罗布的苦心,急忙说道:“我给她找地方住!她原来住哪儿?地底下?”

    “说什么呢?”罗布不满地说,“宝宝可是条有灵性的蛇妖,她以前都是和静安住在一起的,就是宝宝脾气不太好,看房子烧没了,嫌静安没用,把她撵走了。”

    听罗布说前半句的时候,张生还活动了那么一下心思,想若有个蛇妖傍身也是不错的,可听到后半句,哎妈呀,房子没了就把同住的人撵走了,这是什么做事风格,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这下更是不敢妄想了,咬咬牙,决定破财免灾。

    “我帮宝宝把房子重新修好!”张生再叫宝宝的时候已经没有浑身起鸡皮疙瘩了,人类适应能力果然很强,唯恐蛇妖不信,诅咒发誓的要“亲自监工、全程负责”。

    罗布又吓唬了几句,逼着张生当场立了军令状才让明月收了符咒放他出去。

    妙真人虽然遁入空门,心却还在凡尘,今日亲眼见到张生丑态才真正死了心,心里难受的要命,门一开,也跟在张生后面离去,不知道躲到哪里哭去了。

    罗布看着妙真凄凉的背影心有不忍,又知道这种事情别人劝不来,只有自己想开才能放下,所以无聊地甩甩尾巴转身回到屋中。

    明月从头看到尾,不怀疑罗布诡计多端,反倒觉得罗布说谎的时候蛮可爱的,这种选择性眼盲症是种病,病名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明月也不想罗布从张生身上能榨出多少钱来,就觉得把张生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实在是有趣,心情一好,食欲也好起来,拿了罗布用的筷子大吃,竟一点也不觉得嫌弃。

    罗布回到屋中在桌旁坐下,看到自己的筷子被明月用了,有心要反对,又不敢,最后只得忍气吞声地坐着看明月大吃。

    “他们好像很怕妖的样子。”罗布轻声问道,想到刚才连妙真看到蛇尾也厌恶地往远处躲了躲,心里很是不舒服。

    我还是我啊,就算有了蛇尾,我也还是我啊,为什么看到蛇尾就觉得我不是个好人呢?好吧,虽然没有蛇尾我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你管他们?我喜欢就好,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心上人,你应该多花点心思来讨好我。”

    “哦。”罗布敷衍地应了一声,心想明月应该是不怕的,细论起来自己还是她孵化出来的呢,谁会怕自己弄出来的东西?再说还有那么多厉害的符咒……

    “你的法术那么厉害,有没有能把尾巴变成人腿的?”罗布突然充满希望地问道。

    明月的手一顿,随即肯定地说:“没有!”

    明月在说谎,罗布看得出来,可看出来又能怎么样呢?说不定是怕自己有腿就有资格和别人在一起呢。

    明月有那种能把尾巴变成腿的符咒吗?确实是有的,但是世间的事情,都是有得必有失,若想逆天行事,把天生的尾巴一分为二变成人腿,那么以后用腿走路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一样痛苦,明月舍不得罗布受那样的苦。

    我怎么忍心让你委屈自己变成别的样子呢?有蛇尾怎么了,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自然会喜欢你的一qiē,包括你的不完美,在我眼里都是美。

13。治病() 
    傍晚时分,静月身心俱疲地回到桃花庵,这一整天四处奔波,却没化缘到多少钱。化缘的时候,很多好心的人家会给个馒头或者一点剩饭,一提到要钱,立马变了脸色,就差指着静月的鼻子骂“骗子”!

    还有过分的登徒子,一听说庵里的房子被烧光了,上来拉拉扯扯的,想和静月进一步探讨一下人生或者生人。

    静月的内心是崩溃的:没想到在桃花庵里一躲十几年,山外的世道已经变得这样堕落了吗?难道他们看不出我是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尼姑吗?

    当静月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桃花庵,看到有不少男子来来回回的把房子烧毁后剩下的砖头瓦砾破木头什么的搬到庵外,整整一天受到的委屈终于爆发了!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了!不帮忙盖房子也就算了,竟然还跑到庵里来抢这点柴火?你们就不怕佛祖怪罪吗?”

    静月扑上去抢过一块烧焦的木头丢在地上,大声质问。

    被抢了木头的人空着手愕然,试图解释一下,“我们不是要抢你们的东西,我们是在帮忙清理。”

    “还敢狡辩?你们如此欺辱于我佛门弟子,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吗?今天我要以杀证道!”

    静月那里会杀人呢,要杀也是自杀,所以她直接跑到桃花庵门口咣当一下躺倒在门槛边上,“要想从明月庵里拿走一草一木,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她这样一闹,别人自然不敢造次,停住手上的活计站在一边等着,有找主持评理的,或者拜托个小尼姑给主持捎话,偏偏负责伺候主持的妙真不知道躲到那里去了,怎么都找不到。

    也有试着劝静月的,可是静月早有准备,拿手指一堵耳朵,闭上双眼,来个不闻不问,任谁说什么就是不听。

    一来二去的闹将起来,工头就带头闯到后院去找主持要个说法。

    明月也在卧房里等的不耐烦往外走去找人问话――天都要黑了,晚饭还没送来,早饭吃再多也管不了一天饱啊。

    于是双方人马怒气冲冲地在院门口碰到了一起。

    对面一帮干活卖力气的汉子,明月的鼻子又好使,离着三米话的那个汉子帮忙抱住了扶着放倒在地上。

    “这个……”刚才罗布背着他们下的手,别人没看到事情原委,还以为静月摸着良心就跳起来了,所以那汉子也吓得不轻,迟疑地问道:“这个,你们庵里别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这么一说,又是黄昏时分,那些人看着周围草木晃动都有些心惊胆战起来。

    “呵呵。”是有个妖怪啊,就站在你们面前呢,可惜罗布不敢说出来,讪笑道:“这位师傅平日里就有些癔症,为了治病才出家的,你们看,主持不是把她治好了吗?”

    众人齐声“哦”了一声,一起转头看向明月――想不到主持年纪轻轻的,竟然还会看疑难杂症。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明月就名声大振起来,这是后话。

    罗布想先把静月送回房间休息,可一看明月一脸嫌弃的样子,可让那些男人送静月回房也是不妥,正琢磨呢,妙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跑了出来。

    妙真今天经历了爱情美梦的彻底幻灭,若是静心在,还能给她洗洗脑、安慰她这都是前世的冤债什么的麻痹一下,可如今静心不在了,再没人给她灌心灵鸡汤,所以这次是越想越气,越想越心碎,想当年为了爱不顾一qiē,如今才知所托非人,可那已经过去的青春岁月,已经抛在脑后的父母亲情,又有谁能来弥补呢?

    所以妙真躲起来哭的昏天暗地的,她又是个要强的人,平时总是要出个风头、争个第一,这样丢人的事情,是万万不会和人提起的,所以直哭得不知今夕何夕,再抬头,发现外面已是黄昏,这才醒悟到误了大事,匆匆忙忙地跑出来查看,正赶上静月被明月放倒。

    这时候妙真的脑子已经不大灵光了,看到静月倒在地上,唬的她一跳――静月这是死了吗?

    罗布看到妙真倒是真高兴,招手让她过去,解释道:“没事的,静月有些累了,主持让她休息一下。”

    妙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这个时候了,也干不了什么活了,你把各位大哥送走吧,明天再来。”罗布又接着吩咐道。

    妙真依言把工人们领出了大门,定好明天来上工的时间,然后关好庵门回到静月身边。

    等工人们都走了,先后有五个老尼姑陆续出来照顾静月,这几个老尼姑是真的老,牙秃眼花佝偻腰,七手八脚地抬着静月往卧房走,半路遇到颗大树,三个往左,两个往右,活活把静月的脑袋撞到树上。

    明月不耐烦地冷哼一声,罗布捂着嘴偷乐。

    好在妙真赶了回来,虽然精神不济,到底是年轻,硬撑着指挥老尼们把静月抬到卧室放好,又忙着出去找其她人。

    罗布转头看明月没有动的意思,没话找话地问:“这个符蛮厉害的嘛,贴在头上什么感觉啊?”

    “疼。”

    罗布暗暗吐了吐舌头,心说看着没什么,感情是疼晕过去的啊。想想赶紧叮嘱明月,“你知道有时候我也会歇斯底里发脾气的,到时候你不用往我头上贴符咒的,我怕疼,你贴个别的,钞票什么的,贴的越多,我越乖。”

    “钞票?”

    “啊,银票!是银票!地契什么的也行,我不挑。”

    “……”

    罗布又等了会儿,看出明月根本没有要去看静月的意思,远远看着那房间里人头攒动,隐约还有哭声,也不知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不管怎么说静月是明月放倒的,不过去收拾残局说不过去,认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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