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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谣-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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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焦提前一轮梭…哈是非常老辣的战术,目前牌面一对尖绝对大牌,就是要吓退对方不给搏顺子机会,避免阴沟翻船。毕竟顺子太渺茫了,所以碰到这种情况,一百个人中有九十九个会逃跑,小心撑得万年船。

    满江红面前钞票还有三捆,加上散钱大约有三十好几万,正要推往桌中,被一只手“啪”地按住了。

    这一局梭…哈如果应了的话,桌上现金将堆积到九十多万。花花绿绿老大一堆票子,给人的视觉冲击力相当强烈。

    大厅中像炸开了锅,其他人纷纷跑过来围观,议论纷纷,沸反盈天。看热闹的不怕场合大,在这儿玩耍的人都有钱,却也称不上大富豪,见此情形兴奋不已。就连一溜包厢也打开几扇,里面传出哗哗麻将声,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询问出了什么事。

    所谓梭…哈,真正的终极对决其实很少,牌势弱的一方在半路上早就放弃了,很难见到这样激烈的针尖对麦芒场面。

    见到曹四一把按住钱,大约是不准备跟了,厅里顿时嘘声四起。

    “曹四,你什么意思?”胡焦黑着脸阴沉沉问。

    曹四双手紧紧按住钱,苦着脸分辨:“焦,焦哥,你明显大牌,还怎么跟呀。”

    “你说让人代替玩,不算数是吧。”

    对呀,就是……厅里的人纷纷起哄。

    “你们想跟是吧,那你们来跟呀,我的钱可要收回。”

    曹四小眼睛一翻,团团转凶狠地指了指围观的吃瓜群众,结果一个个都不吱声了。

    切,白痴。看打架可以,让自己挥动胳膊上阵,没门!

    曹四又转过身子,陪着笑脸哀求道:“焦哥,不是我不跟,是这小子不把我的钱当钱使。你瞧他一手烂牌跟了两圈,连底牌都没有去看。咦,这小子人呢?你瞧,他心虚呢,怕老子打他,跑了。”

    胡焦不见满江红,再扫一眼桌面连那枚硬币也不见了,不由得心里一沉。

    他是实打实的殿堂高手,尽管方才场面乱哄哄,可就这样让一个呆在眼皮子底下的大活人神不知鬼不觉溜了,传出去都丢人。而且,他对那个年轻人一直琢磨不透。

    胖子阿宝连忙站起来,伸出双手搭在二人肩膀示意坐下,打哈哈圆场道:

    “不就是一铺牌嘛,都是自家兄弟,何必伤了和气。焦哥,你看这样中不中。那小子跑了,钱又是曹四的,反正下的注不能反悔,最后的梭…哈就不跟了。”

    胡焦冷哼一声,慢慢坐低身子,目光依旧在人群和门口逡巡。

    见胡焦没有反对,胖子赶紧把桌子中间的钱往他那边拨,一边笑道:“下注的钱也不少哇,我就贡献了八万五。本来赢了曹四好几万的,这家伙,一下子全赔了。”

    曹四一屁股坐下,哼哼唧唧扭来扭去,鼻孔一张一歙盯着成堆的钱,眼睛冒绿光,就差从眼睛里面伸出一只手去。

    “这铺牌太古怪了,得,咱们瞧瞧谜底。焦哥,没意见吧。”

    胡焦点了一下头,胖子便先翻开了他的底牌。

    吃瓜群众一见没戏了,本来都要作鸟兽散了的,看到胖子翻开底牌便又一个个围拢上来,伸长颈子望着。

    胡焦的底牌是一张q,明牌是k,一对尖。胖子把即将出的牌揭开摆过去,还是一张q,胡焦最终的牌型赫然变成qqk,天大的两对。

    “还好,还好我不跟了,怎么也拼不过。”

    胖子抹一把额头冷汗,翻开了自己底牌,是一张j,牌型是jjq。除非他能够拿到一张j变成三条,否则就算再拿到一张变成了jjq两对,也拼不赢胡焦的黑桃对尖两对。

    宝哥果然有两把刷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

    放屁,焦哥才厉害呢,一对牌敢梭…哈……

    吃瓜群众中有不少人认识他们,顿时马屁声四起。

    胖子油脸泛光,抬起头朝四周嘿嘿笑了一圈,道:

    “久在江湖漂,那能不挨刀。还好,哥们是铁掌水上漂,跑得快……如果我不跑,应了焦哥的梭…哈,那下一张牌就应该是我的了。”

    言毕,胖子揭开了最上面那张。他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周围已经是惋惜声四起。定睛一看,赫然是张j。胖子急了,把下面一张牌也揭开,按正常顺序如果他不跑,下面这张牌应该是满江红的。黑桃8,同满江红牌面红桃1oqk怎么也配不起来,属于烂散牌,铁输。

    “哎呦,如果我跟了的话,应该是三条j通杀呀!”

    胖子顿足捶胸,表情比死了爹娘还难看。

    “不要嚎丧了,看一下那小子的底牌是什么?”胡焦皱眉道。

    “还用看?我跑了,这张j就变成了他的。牌面1ojqk两头顺,底牌不是九就是尖,顺子通杀。”

    胖子一脸沮丧,抽出满江红的底牌朝桌中一丟,赫然还是一张8,立马周围响起了整齐的吸气声。

    怎么一回事?

    难道一手烂得不能再烂的烂牌,也他妈的敢梭…哈?

    难道一手烂得不能再烂的烂牌,也他妈的想在老江湖面前偷鸡?

    不对头呀,那小子没看底牌,根本不知道最后的牌型是什么。那他怎么敢一路跟下去梭…哈?

    现场静默了数息,有人率先大叫,同花!

    众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百闻难得一见的同花!尽管牌面连不起来,五张牌赫然全是红桃,摆在一起好像一簇红艳艳的桃花。

    这虽然不是顺子,却比顺子还要大!

    同花!

    通杀!

    经常玩梭…哈的人知道,单对基本上每把都有,双对基本上十把出一次,三条基本上百把才出现一次,而三条之上的顺子、同花、葫芦、四条、同花顺,就属于传说中的大牌了。如果在网络上不停地玩梭…哈游戏,可能偶尔遇到这些大牌。但是在现实生活中,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见不着。

    现场再一次炸开了锅,叽里呱啦议论纷纷。

    这种事情也有,怎么可能?

    一是不常见的大牌点燃了吃瓜群众兴奋点,二是这一铺牌的过程实在诡异曲折,结局实在令人遗憾。

    胡焦梭…哈,胖子如果不撤退,三条通杀。

    事实上是胖子阿宝撤退,造成了那个心不在焉小子弄出同花,通杀。

    那小子瞅情形准备应下梭…哈,但金主曹四又不干了。

    于是乎,最终的结果是两家撤退,胡焦中盘获胜,也没有梭…哈成。

    最最诡异、莫名其妙之处在于,那小子连底牌都没有翻看,把把紧跟,凭什么笃定这局牌必胜?

    牌是阿宝洗的,胡焦切的,他不可能弄手脚。就算他有天眼看清了所有牌面,也不能够笃定赢。因为是胖子撤退,才造成了他的同花。

    只有一种解释了。那小子根本没有把曹四的钱当钱,纯粹瞎胡闹,瞎猫碰着了死耗子。

    当然,几个颇有见识的人也闪过了另外一种可能,但是想一想后连自己都觉得荒诞,就没有说出口。

    那个荒诞的解释是,那小子具备了某种神级功能,类似传说中的凤舞九天,未卜先知。但他毕竟年轻,功力不够,没有料到曹四会弃胡。

    在一片“嗡嗡”的音浪中,只听到“哎哟”一声惨叫,一个人口吐白沫带翻椅子摔倒,原来是一晚上小悲最后大悲的曹四。

    胡焦不屑地扫了他一眼,低下头凑到胖子耳畔,轻轻说道:“船上来高手了,你出去看看,我去通知老大。”

第一百四十五章 拳风() 
满江红出门之后深吸一口气,清洌的海风让他精神一爽。

    “棋…牌室”开着空调,通风良好,但里面绝大部分是男人,烟雾熏天,咳嗽阵阵。他的嗅觉何其灵敏,感觉脑袋快被熏成猪头腊肉了,污浊的烟气混合汗味令人闻之欲呕。

    他不喜欢这样充斥**与勾心斗角的地方,固然出于朱富贵和姥姥的严厉告诫,还因为赌博折射出人性诸多阴暗面,比如贪婪,比如奸诈,比如以对方的痛苦为快乐。

    排除娱乐因素,赌博其实是一项不划算的买卖,输的痛苦永远大于赢的欢乐。输了一万块钱产生的难受劲,总是要大于赢了一万块钱产生的兴奋感。

    但赌博可以实现一夕翻身,省略漫长艰难的奋斗过程,古往今来趋之若鹜者不在少数。在赌博过程中人的肾上腺素会飙升,产生强烈的刺激,欲罢不能。赌注越大,情绪越紧张,刺激越强烈。

    普通赌徒是羊羔,职业赌客才是屠夫,心如止水。

    虽然满江红不是职业赌客,身手与心理却越了一般人类的技巧层面,所以也很平静。

    在他眼中已经不存在赌与搏了,只有选择,只有收割。

    风吹过,靠近船尾位置飘来一阵吵嚷声。

    “……”

    “我操…你妹!”

    “你的什么意思?”

    “我要跟你妹妹睡觉。”

    “啊,你是我妹妹的情人,不可能。”

    “这小子油盐不进,装疯卖傻,干脆揍一顿再说。”

    “先别动手,咱们先礼后兵……曹翻译,你才来一天,不懂这里规矩……”

    “我的来三天了,门儿倍清……”

    “行行行,三天就三天。我问你,是不是带了两个洋妞上船,还到处散小广告?”

    “她们买了船票的,是大学生,我的以前就认识。她们想看海,想去扶桑国看樱花,没有钱,想在船上陪陪游玩,陪陪聊天,把船票钱挣回来……”

    “放屁,陪着陪着不就上床了。”

    “不,她们不陪上床的。”

    “行了行了,老子不管她们上不上床,反正影响宝哥的生意,马上在下一个港口滚蛋。”

    “她们买了全程票,你们没有权力赶她们下船。我的要向大副投诉。”

    “投你妈头!大副也是个傻逼,怎么请了你这样一个玩意儿,还他妈的当翻译,连自个话都拎不清白。”

    “因为,我的是学经济管理的,不是专门翻译的,请我很便宜……”

    “得,告诉你,她们不走也得走。你才来三天,老子在这条船上呆了三年。大副算个鸟……”

    “一只什么鸟?”

    “你妈…的闭上鸟嘴……大副算个鸟,算个毬,不就是老大聘请的一条狗,还他妈…的耀武扬威。咱们宝哥跟着老大出生入死好多年,你说老大会卖给他们面子还是宝哥面子?老大你知道什么意思不,就是游龙号的船主。”

    “老大我的知道,门儿倍清。老五对老四说,老三老二老大……”

    “什么鸡…巴玩意!”

    啪。

    哎呦!

    啪啪啪……

    满江红慢慢踱过去,走廊尽头两条挥拳踢腿的汉子停下,其中一个转身凶巴巴喝道:“少管闲事,滚开!”邮轮之上是严禁斗殴的,他们真还不敢打游客,只想把对方吓走。

    曹查理借此机会挣扎爬起,一边擦抹口鼻间的血迹,一边歪歪斜斜急忙朝满江红身后奔跑,嘴里兀自嚷道:“我要投诉……”

    粗壮的汉子一把没捞住曹查理,正待疾往前扑。

    这时,光头赤足的年轻男子踏前一步,击出了一拳。

    这一拳轻描淡写,毫无威势可言,好像只是挥挥手赶走一只苍蝇。“噗”一声轻响,正欲前扑的汉子如被一段巨木撞中面门,仰天栽倒。

    剩下的那条矮胖汉子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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