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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日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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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小翠高估方庭的情谊,当即他就翻脸不认人,不娶就是不娶,若是愿意无名无分跟着就在偏院养着,若是不乐意就随便她闹腾。

    他不承认,小翠怎么证明腹中胎儿是他的骨肉,若是惹恼他就随便许配给下人。

    她想到粮商之女那张稚嫩明艳的脸,盯着方庭不耐烦的侧脸,心里不由生出极致的恐慌来,伸手抱住方庭的腰,伤心哽咽,“我我会恪守本分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唐柠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只是花点儿小钱,探探方府和偏院的事,小翠跑出来,方庭将府中适龄丫鬟许配给下人,小翠哭哭啼啼回偏院。

    唐柠一琢磨,觉着可真是有意思。

    方庭爱小翠么,爱,不然的话不会只叫她诞下他的骨肉,可这爱又是脆弱的,利益相冲之时,这等微末的爱就会被丢在角落,不足挂齿。

    小翠汲汲营营,能不能如愿登上方夫人的位置,是个未知数,方庭太功利。

    现在么,方庭注定做无用功,根本就没有粮商和粮商之女,身份是假的。

    父女俩不过戏班子唱戏的,生活困囧又见过点场面,不会叫方庭这个小县令唬住,目的只为将她带出方府这个火坑。

    没有姻亲关系,将来方家的事就扯不到郁家头上。

    方庭狡猾谨慎,恨不得将粮商和粮商之女的身份扒个一清二楚,只是他注定找不到破绽。

    套出来的话天衣无缝,不过是因为原是一个戏班出来的,配合默契又有剧本做支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小心谨慎。

    郁家纹银百两,方家的聘礼,是整个戏班的报酬。

    没有迟疑,连夜跑路,只带金银细软,别的原封不动,就盼着动静小点,保命要紧。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方家的聘礼中光金银细软就价值近千两,是个大手笔。

    想着人姑娘是粮商之女,陪嫁之丰厚叫人欣羡,不能叫岳父小瞧去,谁会想到人就是来骗婚的,中套不奇怪。

    方家的聘礼说穿就是原主的嫁妆,只是郁家说话算数没和戏班计较,本来人家的任务就是救她脱离苦海。临走前能坑坑方家,是人家的本事。

    连夜逃走,没打招呼,不过是怕郁家过河拆桥。

    郁家暗地派人监视,见戏班子麻利跑路没被逮住,心就落地,没有追赶的意思,只是悄无声息退回来。

    叫人盯梢,不过是怕戏班被逮住,叫郁家吃官司,惹上一身骚。

    戏班子挑的貌似是大旱之路,不是没说久不降雨恐有大旱,可人没信,只想着逃到偏远之地,怕什么的,怕的不过是郁家谋财害命或者方府震怒追击。

    别的唐柠不晓得,不过郁家真有钱,不然怎么会不将千两纹银放在眼中,任戏班带着跑路不管不顾。

    只是不知道赔掉夫人又折兵的方庭会怎么想,可惜不能见,不过肯定有趣。

    短短一夜,风云骤变,人去楼空,张灯结彩的方府大大的囍字,像是莫大的巴掌扇在方庭的脸上,火辣辣的。

    方庭的脸阴沉沉的,眼神格外阴狠。人去楼空,偷鸡不成蚀把米,差点没叫他吐血,和离娶妻,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是瞧郁家落败,想着找下家。

    郁家嫁女十里红妆,一朝和离两手空空,方家不做买卖,方庭两袖清风,想来素日的风光阔绰全是郁家给的。

    现在糟糠之妻下堂,被骗钱又骗情,实属活该,谁叫郁家是仁义之家,受过恩惠的穷人,私下会偏袒郁家自然是正常。

    流言四起,偏方庭没法阻,不过老百姓谈笑之话,他若恼羞成怒却是坐实流言。

    方庭相貌堂堂,娶妻不纳妾,本是良配,出这档事,难免叫人心中有疙瘩。搭上粮商之女的计划彻底被毁,眼见着旱灾已起,他只能干瞅,真是恨得牙痒痒。

    没办法,只有另谋出路,天降奇缘,势必得搏一搏,谋个锦绣前程,挣个泼天富贵。

    大街小巷不复往日的灯火笙歌,过路行人的笑颜变愁容,粮价飞涨,平头老百姓只能掂量着钱袋买粮,满脸的哀容叫人动容。

    街上渐渐出现流民衣衫褴褛面容憔悴,逃难来的,可怜巴巴地乞讨,可现在家家户户不容易,没什么人掏钱,只是叹息着走过去,若真的是大灾之年,自己能不能熬过去尚是两说,可没有闲钱助人。饥荒瘟疫,哪个不要人命。

    “小姐,你说若是真是饥荒之年,咱们做百姓的得苦成什么样啊!”小红眼底含着泪花,两眼泪汪汪的,含着的糖块有点没滋没味。

    “老天会给人留活路的。”天灾无情非人力能挡,可若处理得当,可以叫百姓少遭点苦难,若是唐柠没有看错,赈灾粮确实是慢慢运出去,别的地方粮价尚不可知,可汉中郡的粮价是往日的三倍,没有涨疯,粮价像是被官府压住。

    想想也是,士农工商,商人地位低不能科举不能做官,若是得罪权力,可能一夜之间万贯家财化为乌有,商人的生存状况是非常艰难的。

    这种时候根本就不敢大发灾难财,发财和保命,孰重孰轻,只要不傻,心中就有思量,这点倒是唐柠想差,难怪父亲和哥哥收粮是不慌不忙。

    若是想发财,只有远离天子脚下远离军队驻扎地,粮价自是不受控,只是会不会被灾民撕碎就是两说。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倒不如拼一拼,差点饿死的灾民,没有半点理智可言。

    撕碎粮商的事在灾年是屡见不鲜,敢于冒险的人委实是少之又少,有前车之鉴在。

    寻不回尸骨不说,凶手逍遥法外,大灾难在前,官府赈灾救民自顾不暇,待到审案的时候,凶手早就逃之夭夭,最终只能草草收场。人命不值钱,唐柠越发觉着现代社会实在是妙不可言。

    因而但凡大城池,粮价不会高破天际,只是限额又限量,只让出不让进,弓箭手随时准备,维持城内的秩序。

    唐柠当然不是出来瞎晃荡的,她是来干正经事,只是不敢托大,到底带着五六个懂拳脚的护卫。

    两天前徐员外家的小姐闹着出城游玩,徐员外不许,徐小姐偷溜出去,金银细软被扒走,徐小姐已然身死,世道不太平。

第7章 过河拆桥方县令7() 
去名不见经传的小寺庙,绝非心血来潮,只是想一招致命,叫方庭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直接坠落云端。

    若是她没有记错,郁家被杀是伙强盗土匪干的,贼眉鼠眼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方庭买凶杀人,不怕泄露,肯定是双方有利益勾结,不然他这么个小心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会放心。

    穿越之初,唐柠就对方庭抱怀疑态度,府内的氛围之尴尬,郁婉没察觉,唐柠却是早早地留个心眼。

    每年,方府会来波客人,届时书房戒备森严,别说丫鬟家丁,就连郁婉这个方府女主人亦不能接近。

    防郁婉和防贼似的,为什么这么说呢,方氏是可以进书房的,郁婉却没有资格。

    郁婉是个孝顺媳妇,侍奉方氏尽心尽责,可她察觉方氏在戒备森严的时候,浑身紧绷手脚冰凉,额头是密密的冷汗,虽察不对劲,抱着不挨骂的原则,选择沉默寡言。

    唐柠却觉着其中大有文章,务必得留个心眼查个明明白白。

    不打无准备之仗,趁他病要他命,出来混的迟早得还,方家不做买卖,方庭又是个清官,清官没毛病,可清官就该有清官的样,两袖清风粗茶淡饭,大鱼大肉绫罗绸缎什么的是浮云。

    郁婉的嫁妆单,满打满算折算成银两就两千两,虽说给闺女时不时塞点钱,可毕竟是少数。

    成亲六载,又是添置物件又是奴仆成群,方家合该山穷水尽,这还是以不计打点疏通不计被骗的聘礼为前提,可现在方府奢侈的生活依旧不变。这中间差着白银数千两,钱从哪里来,这就值得推敲。

    方家当年一贫如洗,祖上又是世世代代的农民,没有什么金银财宝,想来是官匪勾结,土匪反给方庭利益收买方庭这个父母官,私底下定有不可见人的交易。

    可是没听说商队老是被打家劫舍,若是时常有,官府怎容得山头的土匪猖狂,只怕早早地就剿灭这窝土匪。

    这窝南山头的土匪,舍近求远,干的什么坏事,唐柠心中有数,好歹又是琢磨又是探听消息,耗进去的时间可不短。

    小地方大事没有,只是屡有幼童被拐,三岁往下走,恰是不记人的年纪,若是没有男丁的人家买去,挪个地儿生活,当亲生的教养,将来做养老送终用。

    说起被拐男童,倒是引出桩陈年往事来,话说当年御史大人的嫡长子,恰是在路经此地的时候不见的,转身的工夫,不知被歹人抱到何处去。

    每年的这个时候御史夫人会在寺庙附近小住,在佛前虔诚祷告,每日诵经不停,盼的不过是能找着走失的嫡长子。

    现在世道不太平,唐柠不确定御史夫人会不会出现在寺庙,若是不现身,她只有退而求其次选择b计划,只是相比而言费时费力不能确保百分之百成功。

    御史夫人一如往年,来到寺庙,唐柠看似平静的眼睛,闪过淡淡的欢喜,嘴角微微勾起,难得的心情舒畅。

    她知道,她的等待没有白费,她到底是等到她的机会,a计划可以正式启动。

    唐柠求的就是不着痕迹地在御史妇人跟前,狠狠告方庭一状,处处是破绽,若是不查自然相安无事,可若是查起来,乌纱帽定然不保,没准项上人头不保。

    唐柠不是个侦探迷,自认没有破案的功底,只能说占的是原主记忆的便宜,方府的开销郁家有数,方找着不对劲,拐卖人口,真是罪不可数。

    “佛祖,民女有罪,民女罪该万死。”唐柠虔诚地跪在佛前,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身躯微微颤,说不出的脆弱。

    “民女半夜惊醒,婴孩来索命,心中惶恐,愿常伴青灯古佛左右,吃斋念佛,只愿佛祖保佑夫君平平安安。若是佛祖发怒,就降罪到民女头上。民女自知罪恶滔天,罪不可恕有人”唐柠慌张起身,掩面逃跑,情急之下,踩着裙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虽说没摔个四脚朝天,捂着的脸却是露出来,叫人瞧得真真切切。

    又是小孩索命又是菩萨降罪,行色匆匆叫人不得不起疑,唐柠的打扮绝对不是村姑农妇,就是这样才奇怪。

    原主是寺庙的香客,每逢初一十五就来寺庙祭拜,能叫小沙弥记住,不过是原主人傻钱多,是个大方的香客,添起香油钱是半点不吝啬,这样的香客,小沙弥自是不会忘。

    难得御史夫人问起,小沙弥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地方谁人不知方家的媳妇数度有喜,大夫把出来的脉,自然是做不得假,可欢欢喜喜把脉,却老是滑胎,能怀,身子骨没毛病,可愣是保不住胎。

    没人当面传闲话,大小方庭是个父母官,惹不起,没有上赶着找打,只是私下难免觉着莫不是方家的报应。闲话私下愈演愈烈,自有唐柠的功劳,不然小沙弥这种出家人怎么会知道。

    佛祖震怒,报应在子嗣上!

    御史夫人失魂落魄倒退数步,脑袋乱成浆糊,眼神痛苦又欢喜,不复端庄与镇定。

    现在不是方寸大乱的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日日在企盼,企盼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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