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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神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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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脏腑,在后背都有对应的俞穴,我看过前面后,还要检查一下你的后背。”

唐睿明解释道。

“噢,”

蒋秋萍低低地应了一声,红着脸开始慢慢地解衣服。

她从来没有在老公以外的第二个男人面前脱过衣服,所以非常紧张,几粒小小的扣子解了几分钟还没解开,唐睿明暗笑一下,想不到当老师的也这么扭扭捏捏,于是他走过去对蒋秋萍道:“蒋老师,还是我来帮你吧。”

唐睿明逼近床前,蒋秋萍立刻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男人气息,心中不由微微发慌,两手更是不听使唤了,无奈之下,只好对唐睿明点了点头。唐睿明见她点头,三下五除二将她外衣的扣子解开。

想不到她这么保守,这么热的天还穿这么多,唐睿明想道,原来在蒋秋萍地外衣下面,还穿着一件象背心一样的小衣。蒋秋萍见他把扣子解开,忙把外衣脱下,然后开始脱那件小衣。

外衣是开胸地,好脱,小衣要从头上出来,就有些难度。她把小衣撩起来时,腹部白嫩的皮肤便展现在唐睿明眼前,唐睿明就不由感叹道:“啊,保养得真好,都快四十岁了,小腹上居然还没有赘肉。”

这个女人还真是保守啊,这么热地天,居然戴着那么厚地奶罩,也不怕把胸前的两个馒头蒸坏了,唐睿明叹息道。蒋秋萍终于将小衣脱下来了,看了唐睿明一眼,犹豫了一下,又将奶罩解下了。

好圆润的两个馒头啊,唐睿明在心中惊叹一声,如果光看这两个馒头,谁也想不到她会是靠近四十岁的人了。莫非雷燕小时候没有吃过她的奶,不然怎么一点下垂的感觉都没有呢?唐睿明乱七八糟地想道。

蒋秋萍低着静静地坐在床沿上,虽然她没有抬头,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唐睿明在看她的胸部,蒋秋萍脸上荡起一丝红晕,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脸,啊,有点烫。

但她心里也有一丝莫名其妙地喜悦,一对蒸了三十多年的馒头,居然能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直了眼,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值得骄傲地。

唐睿明走上一步,对蒋秋萍说道:“蒋老师,您躺下吧,躺下观察起来更方便。”

蒋秋萍点点头,缓缓地躺地床上,她这一躺下,两个馒头的优势马上体现出来了,原先因为坐在床沿上,腰和背都微微地弓着,所以馒头还显得不那么饱满,现在躺在床上,身子直了,圆润的胸部立刻巍峨高耸,傲然挺立。

尤其是上面那两粒紫葡萄,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含在嘴里舔一舔,唐睿明吞了吞口水,他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他弯下腰来,头部慢慢向她胸口逼近,蒋秋萍感到他鼻孔里呼出热气,心中不由一阵慌乱。

正在这时,蒋秋萍感到自己胸口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刺痛,锥心噬骨,痛彻心肺,啊哟,她惨叫一声,顿时浑身发抖,面如死灰,唐睿明刚刚还心生绮念,对她的两粒葡萄垂涎欲滴,但倾刻之间,就见她突然面如死灰,不由大吃一惊,忙扶着她的双肩问道:“你怎么啦?”

蒋秋萍无力地指了指了自己的心口,头一歪,竟然痛得晕死过去。

我靠,唐睿明暗骂一句,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会是心肌梗塞,就这样安息了吧?他惶惧不安地想到,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呼吸还在,他松了口气,要是蒋秋萍就么安息了,他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她这样呢?他趴在蒋秋萍的胸口,仔细观察。现在她晕过去了,反而少了许多尴尬,他想看哪里,想摸哪里,都不必有太多顾忌,当然有些地方不是能随便摸地。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将左乳向上推了推,心口的部位便完整地显露出来,咦,这是什么,他轻轻地用手指揉了揉,原来在蒋秋萍的心口,有一块皮肤正在轻轻蠕动,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爬动一样。

 第045章

第045章

唐睿明心中一凛,她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自从和女巫交合之后,他每天都勤练女巫教给他的法术,此刻一看之下,就觉得蒋秋萍此刻的症状与巫术中的蛊毒有点象。

他将头平贴在她有胸口,迎着光线仔细观察,不错,她这一块的皮肤微微泛青,上面还有细密的红点,这是蛊虫残食过的痕迹,根据她刚才痛疼的惨状来看,她中的蛊毒还是比较厉害的金花蛊。

蛊毒的种类繁多,什么蛇蛊、石头蛊、篾片蛊、蚂蟥蛊、疳蛊、金花蛊、金蚕蛊等,每个地方、每个教派都有自己独特的蛊毒和秘传的制蛊方法,女巫传给他的法术中就有制蛊和放蛊的方法。

蒋秋萍中的金花蛊,又叫情蛊,顾名思义,就是专门用来约束自己的情人的,它原为苗疆巫术的特产,几乎每个苗疆女子出嫁前,都会养情蛊,出嫁后便将蛊虫种在丈夫身上,如果丈夫忠贞不二,便不会有事,一旦背叛自己,便会被蛊虫噬心而死。

这种蛊毒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如果在未婚的人身上下蛊后,只要中蛊者对下蛊的人忠贞不二,便没有任何感觉,但如果下在已经结婚的人身上,便会发生变种,使中蛊的人产生一种如同心绞痛一样的症状,隔一段时间复发一次。

蒋秋萍现在中的就是这种变种的金花蛊,有什么人要把这种东西下在她的身上呢?唐睿明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下这种蛊毒,一般都是夫妻之间为了确保对方对自己的忠贞才会这样。

据蒋秋萍说,这样的情况在四五年前才开始出现,那时她已经三十多岁,连女儿都有十多岁了,难道还有人对她放心不下?

如果有人放心不下,那也应该是她的老公,这样说来,放蛊的莫非是雷燕的爸爸?

如果放蛊的人真的是雷燕的爸爸,那么他的蛊毒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唐睿明想着这一连串问题,越来越觉得棘手,因为如果自己的推断正确的话,那么这件事就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自己不管怎么处理,都是两头不讨好的事情。

不行,我得把这件事问清楚,唐睿明想道。蛊毒在外行人看来很神秘,但对同行来说,除了金蚕蛊比较难收服之外,其它的蛊毒都是大同小异,要除去蛊毒并不难,他从怀中掏出一粒状如黑豆的丸子,放入蒋秋萍口中,然后用力掐她的人中。

片刻之后,蒋秋萍悠悠醒转,她茫然地望了望唐睿明,问道:“我刚才是怎么啦?”

唐睿明淡淡一笑道:“你刚才晕过去了,我已经查出了你的病因,并给你喂下了药物,应该马上就会见效。”

他刚说完,蒋秋萍便放了个大大的响屁,她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钻进地缝才好,唐睿明笑道:“药物已经见效,你快去卫生间吧,不然等会就来不及了。”

蒋秋萍还在迟疑,忽然肚中一阵咕噜咕噜的乱响,下腹剧痛不已,她知道唐睿明没说假话,当下顾不得羞涩,溜下床便往卫生间跑,她想回手把门关上,但下面已经等不及了,无奈之下,只好先脱下裤子,蹲在马桶上。

还好唐睿明似乎知道她是什么状况,没有跟过来,否则真是丢人到家了,她拉出了第一阵,忙提着裤子把门关上,然后继续坐在马桶上,哇,好臭,她不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忙打开冲水阀,一边坐着一边冲。

好不容易拉完了,肚子里清爽了很多,她搂起裤子,觉得身上微微有点凉意,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上身呢!唉,今天真是人丢大了,不光上身给他看了,差点连下身都让他看了,蒋秋萍叹了口气。

她站在梳洗镜前看了看自己,脸上的两块红晕不见了,剩下的是自己略带羞涩的面容,她转了转身子,两座玉峰上下晃动,我的真的没有下垂噢,难怪他眼睛都看直了呢,蒋秋萍脑中忽然冒出这个念头。

想什么呢?都快四十了,不害羞,她暗暗啐了自己一口。腰似乎以前粗了一点点,她在镜子前转了转,现在应该比燕子的腰还粗一点了吧,自己的腰比她以前还要细点,唉。

我就这样出去吗?她迟疑了一下,唉,都这么大年纪了,谁还在乎你?她叹了口气,拉开门走了出去,唐睿明见她出来,忙迎上来问道:“感觉怎么样?”

她点了点头道:“感觉好多了。”

唐睿明道:“你躺下,我再看看你胸口的情况。”

蒋秋萍再次躺在床上,唐睿明将她的左乳推上去,然后趴在她胸口,迎着光线看了下,嗯,好多了,应该没事了。他又用手指按了按刚才皮肤蠕动的地方,问道:“还痛吗?”

蒋秋萍摇了摇头道:“不痛。”

“嗯,那就没事了,您把衣服穿上吧。”

唐睿明对蒋秋萍说道:“不过你这病生得有些奇怪,所以我有些事想要问一下。”

蒋秋萍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你问吧。”

这次她没有穿那件小衣,只在内面套上了奶罩,所以胸部看起来比刚见面时挺拔了许多。

“你和雷燕的爸爸感情好吗?”

唐睿明想了想问道。

“你怎么会问这个?”

蒋秋萍讶异道。

“这个可能会和你的病因有些关联。”

唐睿明很直接地说道。

蒋秋萍身子一晃,脸色怪异地问道:“你是说我这病……”

“如果根据病因来推测应该是这样。”

唐睿明无奈地截口说道。

说完,他把她中蛊毒的情况,以及金花蛊的特性,向她简单说了一遍。蒋秋萍听完,脸色剧变,颤声道:“想不到他会这样。”

唐睿明问道:“莫非你们的感情出过什么波折?”

“算起来应该是五年前,那时我们一家住在租来的房子里面,因为地方小,所以有时我就住在学校的单身宿舍。”

蒋秋萍回忆道,“当时学校里调来一位美术老师,很有才气,看起来气质也不错。”

唐睿明知道又是那种老套的第三者插足的泡沫剧,只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出剧中第三者没有成功。

“或许因为我那时还不算丑吧,他总是找我给他当模特,开始我不答应,后来大家处久了,老是驳别人的面子也不好意思,于是就答应了他一回,谁知那次过后,就传出了风言风语,说我和他怎么怎么了。”

蒋秋萍有些无奈地说道。

“后来我丈夫不知怎么知道了,居然跑到学校和他吵了一架,我当时处境很尴尬,就没有出面,我丈夫回来后很生气,说我有外心,还发誓要捉住我偷奸地证据。”

蒋秋萍叹了口气。

 第046章

第046章

“他既然这么不相信你,当时你们怎么会……”

唐睿明插口问道,但下面的话又不好出口。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蒋秋萍叹了口气,“当年我们是校友,那时的他很高傲,也很有才气,我们刚开始结婚时,感情很好地,他也很自信,从来不会怀疑我会对他不忠。”

“那后来……”

唐睿明不解地问道。

“也许这就是命吧,”

蒋秋萍长叹一声道:“他的那种性格在社会上处处碰壁,所以毕业后好几年他都混得很惨,这时他的性格又跳到了另一个极端,那就是处处钻营,经常给别人卑躬屈膝。”

“人的性格真地能变成那么大么?”

唐睿明奇道。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地,”

蒋秋萍点头道,“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变得不自信了,尤其是过了三十岁之后,他因为经常算计,思虑过度,已经变成了一个小老头,就开始对我疑神疑鬼起来。”

“那后来学校那件事他一定不会罢手吧?”

唐睿明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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