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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蜜汁甜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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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白天心情不好,就这么出去了,我心里头担心的很,又怕不让你去,你会发脾气,晚上迟迟不回来,我心想着,再不回,一会儿我得喊六爷一起,找找你去。”

第10章 咱们不是招郎吗() 
“我这不是回了吗?对了,外婆,我们寨子里,最近有没有人家里的祖坟被刨了?”

    秦予希坐在桌子边,一条腿曲在椅子上,抓着陈玉莲递过来的筷子,捧起瓷碗就开始吃饭。

    她在出门的时候,没察觉到自己饿了,这会儿闻着外婆做的饭菜,就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饥肠辘辘。

    于是开启了狼吞虎咽的模式。

    “吃慢点儿,你这个饿死鬼!刨谁的祖坟去了?”

    外婆没听明白秦予希说的是什么,她一脸的心疼,轻声呵斥着。

    山里老太太那健康有劲的身子,刚刚坐下,又站起来,给秦予希倒了杯水,将茶杯推给了她,顺手拿起了刚刚在纳的鞋底,看了一眼秦予希昂头喝水的动作,训斥道:

    “多大个人了,喝水还撒出来,你说你这个样子,以后要嫁人了,可是怎么办?”

    “咱们不是招郎吗?”

    秦予希一听好像也没有听到风声,谁家的祖坟被刨了,于是暂且放过这个问题,也放下杯子,打了个饱嗝儿,揉着肚子问道:

    “我嫁什么人?”

    说起秦予希的招郎,这里头还有一段陈年旧事要掰扯清楚。

    她外婆有一个大儿子,两个女儿,儿子就是秦予希她大舅,在秦予希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死了。

    陈玉莲生大儿子的那时候,还是很封建的年代,所以孩子生得早,以致于秦予希现在都18岁了,外婆还才五十来岁。

    话说秦予希的大舅,在死的时候,留了个遗腹子,但是当时大舅的老婆,也就是秦予希的大舅妈,在大舅死后一两个月,便被娘家人接回去改嫁了,嫁到了镇上。

    嫁人之后,大舅妈才发现自己怀了秦予希大舅的孩子,本来是准备还给陈玉莲的,但是生下来之后,大舅妈的夫家,见是个男孩儿,所以说什么都不肯还了。

    由此,陈玉莲气不过,这算是绝了肖家的后啊,于是领着六爷上门大闹了一通,然而大舅妈的夫家就是不肯放人,最后惊动了公安,双方协调,赔了陈玉莲几百块钱了事。

    此事当属无奈,大山里的人,一辈子怕是都没见过这么大一笔巨款,加上秦予希的大舅妈,心思也不在老肖家了,更不想与自己儿子分离,陈玉莲就只能揣着这几百块钱,满心沧桑的回了山里。

    这几百块钱,后来做了些什么呢?当时陈玉莲手里还有两个女儿,一个是秦予希的妈妈,肖曼曼,一个是秦予希的姨妈,肖小曼。

    陈玉莲就把钱摆在桌面上,问她们两个,谁肯招郎,这钱就是给郎家的聘礼。

    肖小曼不肯,当时肖小曼想进城,也就是嫁到镇上去,肖曼曼当时已经跟集上的秦庆国看对了眼,进入了谈婚论嫁的程序。

    于是肖曼曼就跟秦庆国商量,秦庆国同意做肖家的郎,因为他家里有两个男丁,秦庆国还有个弟弟,需要这笔钱在集上起房子。

    但之前谁也没有个准备,秦家想多捞一点儿,于是摆着架子不肯松口,强势的陈玉莲就又领着六爷,出面和秦庆国的家里人谈,秦庆国做肖家的郎,钱给秦家,肖曼曼生的男孩儿,姓肖,生了女孩儿姓秦,不管姓肖还是姓秦,都归陈玉莲养。

    秦庆国既然做了肖家的郎,从此后,就不再是秦家的人了。

    由此,秦予希从小,就被陈玉莲耳濡目染着,长大后,是要招郎上门的,而且她生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得姓肖!

    只是秦予希还小,她现在倒是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什么想法,陈玉莲却是琢磨着,那个杜书墨估计不会上肖家做郎,杜家的人也不会让杜书墨这么个知识分子做山里人家的郎,但是架不住秦予希自己喜欢。

    看着秦予希对杜书墨那么痴心,陈玉莲想着,完了,估计她在秦予希这一代身上,还是等不来肖家的丁了。

    于是陈玉莲也渐渐的有了些思想准备,早早就绝了让杜书墨上门做郎的心理期待。

    哪里知道,秦予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是招郎吗?这让陈玉莲立即打起了精神来,满脸放光的问秦予希,

    “杜书墨答应上门了?”

    “哪儿跟哪儿啊?”

    秦予希靠在雕了花的椅背上,轻轻踢着脚,黑色的阔腿裤摆,在小腿边磨蹭着,

    “我跟杜书墨八杆子还没一撇呢,成不了。”

    “怎么又成不了?”

    见秦予希这样一说,陈玉莲的脸上,岂止是放光了,简直是光芒四射,她干脆将手里的鞋底放下,双手趴在桌面上,耳朵上挂着的大耳环,重重的晃了一下,问道:

    “你这化生子,把话说清楚些,怎么成不了了?你原先不是很喜欢他?”

    “突然就想通了,不喜欢呗。”

    秦予希看着她外婆这个样子,就觉得好笑,她想了想,真心实意的说道:

    “我想过了,这辈子,还是得找个爱我的,爱杜书墨,我觉得太累了。”

    如果她没重生,她这辈子的轨迹,就会和记忆中的差不多,去了省城做化妆品销售,只要有机会,就给杜书墨打电话,求约会,然后没多久,就会进电视台打杂,和杜书墨订婚。

    接下来,她会被杜书墨劈腿,然后伤心了,彻底在电视台沉浸了几年,给主持人化妆打杂打下手,找机会去了影城,依旧从打杂开始做起,慢慢的成了特效化妆师,直至国内顶尖。

    就是这样,一直到秦予希在lsj坐牢,她的生命中,再没有男人可以让她这么刻骨铭心了。

    没有人可以伤她,再如杜书墨一般。

    “是啊,你想通了就好,那个杜书墨,外婆也不喜欢。”

    陈玉莲觉得人生圆满了,看着外孙女这通透豁达的神情,便是满意道:

    “咱们不说找个大富大贵的,总得找个心意相通的,这女人的一辈子,吃苦受难才会心甘情愿,你还小,现在醒悟还来得及。”

    “外婆,我觉得您这个山里老太太,懂的道理,竟然比我都多哎。”

    听着陈玉莲的话,秦予希也是趴在桌面上,一脸幸福的笑意,

    “您说的对,不找大富大贵的,找个心意相通的,您想给肖家传宗接代的夙愿,我这辈子一定给您圆满了。”

第11章 这叫艺术() 
“真有你这样说的好,就好了。”

    陈玉莲充满了宠溺的捏了一把秦予希的鼻子,山里的姑娘皮肤就是好,陈玉莲50来岁了,那皮肤看起来都很嫩,人也不显老,秦予希充分遗传到了陈玉莲的优点,皮肤就算是脂粉未施,都好的过份。

    祖孙两人说笑着,到了深夜,秦予希跑到堂屋后面洗了澡,就直接滚回了卧室睡觉,这大山里,一到了晚上就有些凉意,不用开电扇,还得盖床被子,不然晚上会被冻醒。

    她一个人睡在床上,无聊的滚着,又翻了翻棉絮下面,扯出了一根稻草来,觉得甚是稀奇,想起来她这穷困潦倒的家里,根本就没有席梦思,棉絮下面都是铺的稻草。

    秦予希便是躺在宽大的古床上,玩着手里的稻草,想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人骨她倒是没在意,但是那个祁子涵兵哥哥,让她有些上心,怕是她的记忆产生了错乱的原因,她总觉得这个兵哥哥,跟上辈子,要为她翻案的国际刑警有些相似。

    莫非就是一个人?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秦予希照常起床洗脸刷牙吃早饭,还在堂屋里吃稀饭的时候,放在笔袋里的bb机,嗡嗡的响了。

    她一手拿着碗,一手去翻桌子上放着的笔袋,将bb机拿出来一看,又是与昨晚同样的一个座机号码。

    这一时半会儿的,秦予希也没得座机回过去,她便按了按bb机上面的历史消息,发现从今天早上开始,这同一个座机号码,给她打了三次bb机。

    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是她父母吗?但是她父母有急事找她,不会直接给寨子里打座机吗?寨子里的人可热心了,有人打电话过来,他们会立即来人帮忙叫陈玉莲接电话的。

    所以一直抓着她的bb机使劲儿call,是个什么鬼?

    连着这一个,对方已经call了她四五回!秦予希又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对方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然后还来不及等秦予希细想,耳际就听到有人在篱笆外面,急匆匆的喊她,

    “予希,予希啊,你有电话,快点儿,快去接。”

    “谁啊?”

    秦予希擦着嘴打开了门,拿着bb机出了门,趴在木头的栏杆上一看,来喊她的是庹嫲嫲家的春妮,那个考上了大学的春妮。

    说起春妮,可真正儿是握了一手人生的好牌,大学毕业,拆迁后家里又有些钱财,不过最后被她及她的家人,把这一手好牌搅和得稀巴烂的。

    秦予希笑着走下了楼梯,自寨子拆迁后,她就没再见过春妮这个人了,她与春妮也没有什么新仇旧怨,只能说将来各自走的路不同,勉强算是多年未见,偶尔一见,甚是怀念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啊,是个男的。”

    春妮抿唇笑,她穿着与秦予希不同,典型的城里人装扮,短袖的体恤衫,牛仔裤子,见秦予希走下来,便道:

    “你怎么穿成这样儿啊,好土。”

    “挺好看的啊。”

    不觉得自己很土,反而觉得自己很有国际范儿的秦予希,在原地转了个圈圈,打开了篱笆上的木门走了出去,挂上了木门上的铁丝钩子,跟着春妮去了族长家。

    她外婆每天早上天不亮,做完了早饭后,就跟着六爷去山上砍柴放羊去了,六爷家养了些羊,还养了几条很凶残的猎狗。

    所以她家跟六爷家,就是没人,也不用上锁,只要有人想进陈玉莲和六爷的家,六爷院子里的猎狗就会冲出来裂出獠牙咬人。

    还真有人被咬过,不过这大山里来来去去就这么几户人家,除了东山驻军,也没什么新鲜人往寨子里来,所以六爷的猎狗,咬人的次数很少。

    “好看什么啊,现在城里人,谁会穿成这样啊?”

    春妮一路走,一路捂嘴笑话着秦予希,这土族的衣服,虽然绣的花好看,但是现在外头都不流行手工刺绣了,听说现在都是机器绣品,而且也没人穿这种民族服饰在镇上晃悠。

    秦予希这一身儿出去,跟个老婆婆一样,浑身都是股年代久远的韵味。

    “你不懂,这叫艺术。”

    不管春妮怎么笑话她,秦予希我行我素,她的审美观,与这个年代的人,有着很大的不同,说她土就土呗,她自己知道这是艺术就行了。

    艺术家,都是特立独行,不被世人理解滴!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族长家里,电话就放在族长家的院子里,被族长当宝贝一样,盖了庙给这部橙黄色的座机。

    秦予希进去的时候,还与坐在院子里搓麻绳的族长打了声招呼,

    “族长好。”

    “哎,好。”

    族长叼着旱烟袋,穿着的也是土族衣服,头上抱着黑色的包巾,他的包巾比寨子里的其余人显得大一些,这是权威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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