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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经-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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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圆闻听此话大骇,颤巍巍地说道:“你……你说什么?”

    虞可娉道:“你爹爹广融,适才已经招供,方丈提点你,给你赎罪之机,你却不说话,你要自己作死,我又何必管你?”

    宗圆嚎啕大哭,道:“是。是。是爹爹十个月前叫我入寺,在寺中却不得与他相认,及后又排我去藏经阁司职,前日叫我务必在初五之前将洪廷高僧手绘的万行经偷出。我……我……,哪知我撞上宗清,竟犯下了杀人的命案!当时我手足无措,只记得爹爹嘱托要我务必偷经,哪里还顾得上许多。当时若将经书放回,只怕也不会招惹怀疑,爹爹……爹爹也不会受到牵连了。”他越哭越响,倒似心中的积郁全都发泄出了一般。

    众僧都是震惊无比,先前听虞可娉说广融是其生父,只道又在诈他,岂料宗圆毫不抵赖,一口便认了下来。要知少林寺中,成年之后入寺投佛的所在多有,有些人已有子嗣,那也是人之常情,但广融进寺已二十多年,宗圆若是其亲子,那必是他出家之后所生,这可犯了佛门大戒。何况少林寺素有规矩,寺中僧人的直系子侄若也要出家,须投到其他名庙大刹中去,不得父子、叔侄同寺,广融连犯两项大戒不报,足见其有异心。至于指使偷经杀人,那更是罪无可恕了。

    普绝吩咐传广融进殿,向身旁一名僧人道:“普佑师弟,广融是你门下,你来亲自问他罢。”

    广融进入殿时,已隐约猜到事情不妙,见了方丈等众师长看待自己的神情,心中更加绝望。耳听一声霹雳般的声音响起,正是恩师普佑呼喝:“广融,你指使亲子宗圆偷经一事,现已败露,你还有何话说!”

    广融扑通一声跪倒,道:“弟子……弟子知罪。弟子确令宗圆偷书,但实没想到,进而竟闹出了人命……”

    普佑道:“你要来这经书何用?”

    广融道:“弟子也是受人胁迫,却不知这经书偷来会有何用?”

    普佑道:“是何人迫你?你从实招来!”

    广融道:“这个……这个……”

    虞可娉道:“广融师父,人命关天,现下宗清已死,别人迫你之事,再大也大不过生死。何况现下你已事发,就算别人许你了荣华富贵,如今也都付诸东流了,你又何必为他死撑,不肯带功赎罪?”

    广融头顶汗水直淌,道:“那……那……”

    虞可娉道:“除非迫你之事,比杀人还重,莫不是早年你曾在外作恶,被人抓了把柄?”

    广融忙道:“没有!没有!哪有此事?”

    虞可娉道:“那便请你直说,是何人胁迫于你,迫你之事为何,他要来经书又有何用,你若一一答了,我代方丈大师说句,不领你去投官,咱们按寺规去办。如若不然,一切依国法处置。方丈大师,你看如何?”

    普绝沉吟不语,众僧今晨在商议要自行找出元凶,本就有大事化小之意,只是现在当着娄之英和虞可娉两个外人之面,这话却如何说得出口?

    虞可娉揣摩众僧心思,笑道:“方丈大师明鉴,少林寺出了忤逆凶案,若报官传扬出去,好说却不好听,于贵刹名声有损。何况起因源于偷书,只怕牵扯到武林恩怨,咱们江湖中事,又何须金国朝廷来管?今日你若不答应,广融师父只怕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说啦。”

    普绝向众僧环视一圈,点了点头,道:“好,广融,你便把实情说来,若在情理,便按虞女侠说的办!”

    广融经过几番游说,终于下定了决心,道:“方丈、师父,弟子便把一切原原本本说给大伙来听。那要讲到十八年前,那时弟子武艺略有小成,一次下山行做法事,路过许州辖下的一个村庄,撞见一件丑事,那是当地的一位地主欲强抢民女纳妾。弟子当时血气方刚,自不会放任不管,于是出手惩戒了地主,将那民女救出。

    总算……总算……也不知弟子是否尘根未净,和那民女相处日余,竟互生了情愫,后来还诞下一个婴孩儿来。我不敢声张,只得在许州乡下给她母子寻了住处安顿,每年得闲抽空前去探望。我这孩子日渐长大,及至去年,他生母不幸染病去世了,我见孩子孤苦无依,便偷偷安排他投到本寺,我好早晚得便照顾,却让他在寺中不要和我相认。

    半年之前,我升任为藏经阁阁主,肩负管理经阁大小事务。突然有一天,我在俗家的挚友王正前来找我,叫我办一件事。原来王正现已做了归德观察使刘车千的幕僚,他说刘大人急欲得到一本经书,要我想办法去拿。我知他是要我利用手中职权去偷,如何肯答应他?当时便一口回绝,哪知这人丝毫不念旧情,竟用我私生之事威胁于我,还说若我办成此事,刘大人可保我一世富贵,我的儿子也能有个好前程。

    我被他反复威逼利诱,最后把心一横,便应了他。方丈、师父,非是弟子贪图富贵,弟子虽身在佛门,但尘缘未了,我这儿子十多年来受尽了苦楚,我疼他爱他之心,比寻常父母还要更盛,心想将来若能让他出人头地,莫说叫我偷书,便是刀山火海也都去了。

    王正见我答应,很是高兴,他说刘大人要的经书,是本寺高僧亲手所绘,但是何人何经却不知道,要我好好查查。这般毫无头绪,我却哪里能够知道?王正便让我暗中打听,本寺前辈高僧中哪一位曾和‘千手圣侠’朱七绝交厚,他若著有经书,便是那本。

    我私下查了数月,才终于得知,本寺先辈洪廷师祖,曾与朱七绝来往密切,而他正是自著过一本万行经放于藏经阁中。数日前王正又来找我,我将这线索说了,他便命我初五之前,务必将经书拿到,说刘大人要有大用。我见时间紧迫,不加细想,便让宗圆昨夜偷书,哪成想……哪成想……这孩子竟被人撞见,情急之下还杀了人。方丈,方丈,求你开恩,怎生处罚弟子,弟子也无半句怨言,但请你慈悲,放我孩子一条生路,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师父,师父,请你求情,是弟子责令宗圆偷书,一切罪孽都在弟子身上。”

    众僧听完,心中已尽了然。普绝道:“阿弥陀佛,广融,贪嗔痴三毒,你入寺二十年,始终还未勘破。”

    普海道:“我听闻说,洪廷师叔早年确和朱七绝相交,但自从朱七绝离经叛道,成了武林公敌后,便再无来往了。这个归德府的刘大人,怎么想起要这本经书?”

第六十九章 密函() 
虞可娉道:“还有一事,也十分蹊跷,若宗圆所说属实,昨夜宗清为何跟踪于他,也要抢偷这本经书?”

    普海道:“此乃宗圆一家之辞,说不定是他意欲脱罪,想出的栽赃之法。”

    普绝亦道:“宗清死无对证,实情如何,却也很难知晓了。现下迫在眉睫的,是要处理善后。”

    虞可娉不置可否,见众僧忙于商议寺中事务,对宗清死因并不关心,便不再多言,拉了拉娄之英的衣袖。

    娄之英心领神会,施礼道:“方丈大师、普海大师,眼下悬案已破,贵寺处理要务,我们外人不便在场,这便先下山回客房休憩了。今日之事,我和虞姑娘二人绝不会再提及半字,请方丈大师放心。”

    普绝还礼,又向虞可娉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虞女侠才思缜密,断案神速,真乃女中狄公也!今日与敝寺有恩,老衲没齿难忘。二位便请回店房歇息,来日咱们再叙。”二人回礼下山,众僧自商议开坛戒律之事。

    娄之英和虞可娉回到店中,心中有一事不解,脱口问道:“虞姑娘,你如何猜得广融是宗圆的生父?”

    虞可娉道:“广融师父并非天**恶之人,他本来只欲偷书,岂料发生了命案,自也慌张害怕。我见他进殿后神色做作,强做镇定,便知其心里有鬼,这起凶案八成和他有关。但他不住在阁中,若要偷书,必定要假手于人,这人若不是他至亲,如何肯替他办这件舍命大事?所以我便猜测四个沙弥中,其中有人是他的子侄。

    广融因为紧张,是以回答我的问话时,数次耸肩,那必是他情急之下的习惯。我听一位教师说过,人在不经意下的自然动作,往往会遗传到子侄身上。是以宗治等人上殿时,我先后诈唬他们,就是要看何人有这动作,果然宗圆听到自己被指为凶手时,双肩抖了数次,那姿态真和广融一模一样,大伙都没察觉,我却心中有了计较,再与他司职香火之事一印证,这案子推破起来,便不难了。”

    娄之英一挑大拇指,道:“果如普绝方丈所说,虞姑娘真乃女中狄公也!如此说来,我细想了一下,三师兄洪扇是恩师的外甥,恩师讲话时喜欢挑眉,三师兄也的确偶有此态露出。”

    虞可娉一愣,道:“这个却没道理。我听那教师曾说,这种遗传,只在同宗直系亲人间才会发生,甥舅、姨婆之间,只怕难有相似。”

    娄之英笑道:“想是我记得不清,胡乱弄错了。”

    虞可娉道:“这凶案虽然破了,但宗圆既已承认杀人,就无编撰的必要。是以宗清又为何也想偷取经书,我却猜想不出。”

    娄之英道:“据广融说这万行经居然也和朱七绝有关。唉,自从紫翠庄出了大案,朱七绝一事又被重提,江湖上便不得安宁了。现下非但江湖草莽为之动容,便连归德府的观察使也来横插一杠。短短几日,便三番五次听到这刘车千的名字,却不知他是何等人物。”

    虞可娉朝他眨了眨眼,娄之英被他瞧得脸上一红,不知该说些什么。

    虞可娉道:“娄师兄,我有一事,一直没和大伙言说,只觉人多口杂,说了不便。眼下连夏侯帮主和叶氏兄弟也都走啦,我便告诉你听。”

    娄之英奇道:“什么事?”

    虞可娉道:“先前我说丁残云偷了金兵书信而去,那是一半儿真一半儿假的!”

    娄之英道:“哦,这如何说?”

    虞可娉道:“当时丁残云趁给金兵治伤,将信笺偷去了不假,可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等到叶氏兄弟和黄逐流对了一掌,震的房屋乱颤、众人惊惶之际,我又伺机挤在丁残云旁边,将那封信函偷了过来!”

    娄之英道:“果真如此?怪不得你怕金兵折回,其实也是怕丁残云二人回到庙里算账。既然这样,为何不和大伙明说?”

    虞可娉笑道:“当时人多嘴杂,何况这件信函如此重要,又能被丁残云觊觎,必定藏着什么机密,现下只有你我二人观瞧,到时候咱们由此破了什么大案,扬名与江湖,岂不是快事一件?”

    娄之英暗想这姑娘虽有断案之才,但毕竟少年心性不减,就好似得了什么珍贵物事,不肯与众人分享,但她终究肯与自己合看,那也是很看重自己了。想到此处,心中不由泛起一丝甜意。

    虞可娉见他呆立当场,不禁催道:“娄师兄,你看是不看?”娄之英点了点头。

    虞可娉将信函取出,揪住封口轻轻一撕,把信纸铺开张看,只见信中开头写道:薛王谨启。娄之英道:“看来这信是写给金国亲王的。”两人逐行看去,见信如下:

    臣闻南朝紫翠庄之案,朱七绝旧事重现于世。朱公当年留有巨著数卷、财宝若干,数十年来动向不明。天佑我大金昌盛,臣机缘巧合下,偶知朱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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