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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归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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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舅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重重地鞭打了刘得一顿,待他伤愈后还要亲自带在身边严加管教。

    至于大舅母,母亲说大舅本要禁大舅母的足。

    只是顾虑到如此这般会叫大舅母颜面扫地,将来在晚辈和宫人跟前都抬不起头来才作罢,只不许大舅母再管事。

    可大舅又没有别的妃嫔,管事之权不在大舅母手中也没什么要紧的。

    母亲因此叹气说,“说来说去,还不是心疼她,才舍不得重罚她。”

    这倒是,大舅的痴心便是郭圣通都看得分明。

    怕大舅母受委屈,才始终拒绝纳妾。

    可怎么大舅母就不能将心比心呢?

    郭圣通叹了口气,无奈地搁下笔,随着郭况到了庭中。

    软绵绵的雪铺满了庭院,洁白一片。

    风中隐隐浮来梅花的冷香。

    郭况非拉着郭圣通堆雪人,“阿姊,你都没玩过雪,玩雪真的可好玩了。”

    郭圣通知道今天不陪着他玩是不行的,便也没有拒绝。

    她转身从侍女手中接过狐狸皮手套戴上,和郭况堆起雪人来。

    郭况玩雪是玩惯了的,半点都不怕冷,玩得兴高采烈。

    他的快乐感染了郭圣通,她唇边也悄然绽放出了笑容。

    他们玩了一上午的雪,庭院中的雪被他们踩踏的不成样子。

    但等雪人完工后,郭圣通瞧着还真有一番成就感。

    姐弟俩出了一身薄汗后,心下都痛快了不少。

    他们略在廊下站了站,常夏便催他们该去锦棠院中用午膳了。

    姐弟俩便结伴而行,一面走一面说笑。

    走到半道上时,郭况忽地问郭圣通:“阿姊,你还记得刘文叔吧?”

第一百四十七章 图谶() 
郭圣通心下一惊,蓦然回眸,语气尽量平缓镇定地道:“隔三差五的,你就得提起他来。你阿姊记性得多差,才会不记得他是谁?”

    她望向郭况,目光中含着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期待,“他怎么了?又给你写信了?”

    刘秀回南阳后,郭况仍是没和他断了联系。

    念书时遇着有何疑难处,便写信去问刘秀。

    书信一往一来,最快也得月余。

    郭圣通本以为几次下来,郭况也就该嫌麻烦了。

    谁知道他竟然始终乐此不疲,母亲还鼓励他,说和这样品性才学都极佳的人物来往对郭况大有益处。

    郭圣通怕引起母亲和弟弟的疑心,自然不好贸然反对,只得顺其自然静观其变。

    却没想——

    郭况点头笑道:“阿姊你不知道,文叔这回写的信可有意思了,把我都逗笑了。”

    廊下长短不一的冰凌,在清浅的日光下反出五彩光芒。

    郭况逆光而立,唇边的笑容恍如也泛开光晕来。

    郭圣通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哦?怎么个有意思法?”

    郭况一面往前走,一面和她细细说来。

    原来刘秀二姐刘元,嫁于南阳新野邓晨。

    这邓晨父邓宏,乃是豫章都尉,世吏二千石。

    邓家也算得上个官宦人家,邓晨便时常关照刘元娘家。

    刘秀和邓晨的关系自然和睦融洽的很,今次回乡后他便和大哥刘縯一起去拜访答谢邓晨。

    邓晨提及宛城李通,说李氏世代经商,处事有度。

    李通更是才干过人,曾先后被招任为五威将军和巫县县丞。

    近来天下局势不稳,李通便辞官还乡了。

    刘秀见邓晨言语中颇为仰慕李通,心下也生了好奇,便提议不如去宛城拜访李通。

    到宛城后,又碰上好几拨人前来前来拜访李通。

    李通热情好客,一并留下。

    待到酒宴上酒过三巡后,大家都有些醉醺醺的。

    席间有个穰县来的客人,名曰蔡少公。

    他趁着酒意,说起图谶之学来,称自己钻研多年来颇有些心得。

    邓晨心忧天下情势,便问曰今后走向。

    蔡少公掐算半响后,言刘秀当为天子。

    席间不禁哗然,皆望向刘秀。

    但想到刘秀虽是前朝皇室,如今却不过是白衣一个,尽皆摇头。

    有人便问蔡少公道:“这个刘秀说的是不是做国师公的刘秀?”

    一片喧闹中,刘秀不待蔡少公答话便望着问话人戏问道:“怎么就不能是我呢?”

    “何用知非仆邪?”郭况说到这也禁不住笑起来,“文叔这话说的真是妙极了,真想看看他一脸平静,眸中带着浅浅笑意说出这话来时的样子,那时场面想必格外精彩。”

    他只顾着说,全然没注意到自家阿姊微蹙着眉,眸光中浸满了惶然。

    刘秀当为天子?

    郭圣通不信图谶,未来之事怎能被人在当下言中?

    那不过是哗众取宠,故作惊人之语罢了。

    可她曾梦见过刘秀起兵,也曾梦见自己身处深宫被人奉为太后。

    如果那梦说的是她的前世——

    如果今生命运的转轮依旧按照预定的轨迹往前呢?

    刘秀真的会应命成为天子吗?

    那她呢?

    她能不能抵抗住命运?

    “阿姊,阿姊——”

    耳边传来郭况的呼唤,郭圣通收敛情绪,仰起头去看他。

    郭况一脸无奈地问她:“阿姊,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郭圣通笑笑,“听了,听了。”

    郭况还要问她什么,郭圣通忙推他。

    “快走快走,一会母亲又该等急了。”

    郭况的这句“何用知非仆邪?”,到底是搅得郭圣通一整日都心神不宁。

    母亲同她说话,不是没听着,就是答非所问。

    母亲当她为明天要去王宫拜年觉得尴尬而心烦,便由着她去了。

    两家是至亲,难不成往后还能不见面了?

    更何况,大哥并没有对不起她们的地方。

    母亲如何忍心叫他两边为难?

    …………

    郭圣通这夜睡下后,又做梦了。

    朱楼晓日珠帘映,暖莺春日舌难穷。

    梦中当是暖春三月的时节,她着了一身姜黄色襦裙漫步在庭院中。

    一阵风来,淡粉色的杏花落了她满身。

    花色红,柳絮素。

    空气中满是一股甜蜜的花香,直叫人恨不能和春风一同沉沉醉去。

    她心下愉悦,一路走走停停。

    忽听得前面水声潺潺,她心下好奇便紧走了几步前去查看。

    却是一处假山,山下有个小小的荷塘。

    荷塘中绿荷红菡萏,荷风过处清香沁人。

    有几尾红鲤高高跃出水面,砸开一地水花。

    春天怎么会有荷花开?郭圣通楞在原地。

    不对——

    现在当是冬天才是啊。

    那这是在梦里了?

    她心下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许多时候梦境太过真实,叫她一时半会真有些难以分辨。

    庄周梦蝶的事多了,她忍不住想,究竟该如何定义虚幻和真实?

    须知有句话叫众口铄金,更有一个典故叫三人成虎。

    眼见为实?

    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的吗?

    未必。

    你怎知你所厌恶的人背后没有一番心酸苦楚呢?

    你又怎知你欣赏的人私底下会不会另是一副嘴脸呢?

    我们所以为的真就是我们以为的吗?

    郭圣通说不出答案来。

    她在假山旁歇了歇脚,继续往前走。

    管它是不是在做梦呢,眼下风光不赖总是真的,不是吗?

    阳光温煦,可在太阳底下走的久了,郭圣通仍觉得有些晒。

    她便四处寻有什么什么凉亭游廊可以遮阴,却不想在她举目四望的时候,眼前竟活生生地浮现出一座宏伟庄丽的宫殿来。

    虽是在梦中,郭圣通仍然被吓了一跳。

    正诧异间,有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皇后——皇后——”

    是刘秀的声音。

    郭圣通转过头去,果见着刘秀正朝走来。

    他身着玄青色皇帝朝服,面如冠玉,眉清目朗,唇边挂着温煦的笑容。

    皇帝朝服服色随五时色,即春青、夏朱、季夏黄、秋白、冬黑。

    郭圣通想到这个后,竟出了神暗自想道:看来这梦中当是春天。

    “皇后怎么了?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温热的气息笼罩在郭圣通脖颈间后,她才猛然发觉她已经被刘秀圈在了怀中。

    成年男子的气息叫她又是害羞又是难堪,她身子僵了僵,刚要挣脱开去,忽听刘秀笑问道:“今日宴饮实在有趣,皇后也该去坐坐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 促狭() 
一阵暖风卷来,燕子呢喃声依稀可闻。

    刘秀右手紧紧揽住郭圣通的肩膀,他掌心的温热穿透衣衫,一路畅行无阻地往她心底钻。

    郭圣通心底没来由地便荡开涟漪来,一股慌张不安迅速地渗透开来。

    她急于摆脱目前的处境,未及多想张口便道:“陛下是又促狭了吧?”

    话一落音,刘秀笑了,她自己却是傻了。

    她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是又?

    她很了解刘秀吗?

    “还是皇后知朕。

    今天宴席上,朕突生感慨,问群臣若是从前天下承平,他们的人生该是何等模样?

    高密侯说他自幼便读诗书,当个文学博士该是不成问题。

    这话实在是太谦虚,高密侯内参鼎铉,外执戎柄,委实是不世出的大才。

    便是太平盛世,不说王侯将相,当个郡守总该是能的。

    有了高密侯开头,群臣便各以次对,倒都说的都还像那么回事。

    等着到杨虚侯时,他说他武勇尚可,可守尉督盗贼。

    赫赫有名的杨虚侯竟说自己武勇只是尚可,这岂不是又和高密侯那般故作谦虚了吗?

    朕忍不住笑了他一句,说就凭你这性子,不去做强盗就是万幸了,还能指望着你抓强盗?”

    郭圣通忍俊不禁,唇边也绽开笑来。

    马武甚得刘秀欣赏,常引置左右,自然有其过人之处,也难怪他说武勇尚可后,刘秀会促狭打趣他。

    等等……

    刘秀只是说杨虚侯,她怎么知道那人叫马武?又怎么知道马武常随刘秀左右?

    即便她心下猜测这梦境是她前世的回忆,可终究心底仍存着侥幸。

    她期盼着时光会告诉她,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梦而已,是不会实现的。

    可倘若不会实现,如何解释她的未卜先知?

    莫不成这是她凭空构建出来的未来?

    可,她为什么要这样?

    她并没有这个执念。

    将来天下大乱后,究竟是谁走上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她并不关心。

    天家又如何?

    王皇后幸福了吗?

    便是建兴帝,他午夜梦回的时候,难道心底就没有半分空虚寂寞?

    如此说来,这梦境真是她的前世?

    那为什么不能告诉她,她为什么会嫁给刘秀?

    或者更明确些,大舅为什么要让她嫁给刘秀?

    嫁给刘秀后又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不快乐?

    既然希望她记起前事,为什么不索性说个干净?

    这般吞吞吐吐地,到底是想做什么?

    郭圣通心下烦躁不已,恨不得抓着刘秀问个清楚。

    可,梦境到这竟硬生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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