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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门古篆-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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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着残简放在虎符上比较了一下,果如左中天所言,这东西就是虎符上的一条腿,比上去才发觉,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略大了一些。。

第二十八章:偶遇() 
对此我不得不说十分的惊讶,祖父当年得到这东西时,他师傅就告诉他这是一块残简,传到我的手里自然也听从了我祖父的话,将这东西归纳为残简。

    左中天之所以能看出这东西是虎符的一部分,也是因为手中有一块虎符作为参考,要不然哪里会有人将这么一块不起眼的破损玉片归纳到虎符身上去。

    我将两块东西递到了毒眼龙手里,他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了一阵,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对于左中天的发现显得格外的惊讶,这老头果然是深藏不露,两件东西到他手里也不过半日的功夫,居然能看出这许多端倪。二来对左中天这样的发现,从心底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两件东西的来历,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从没想到它们之间居然还有这些千丝万缕的关联。

    毒眼龙看罢,将东西还到我手中,对左中天说“左教授不愧是大家,我们这等俗人,只怕再放在手里两辈子,也参不透各中秘密。”

    左中天摆了摆手“你就不用吹捧我了,我这辈子也就剩这点儿不中用的能耐了,这两件东西,一件是仿品”

    左中天话未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噌的一下就站起了身,走到书柜前翻了一阵,从里面拿出一本翻烂了的蓝皮书,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掸去书本上的灰尘,递到了我们的面前。

    左中天翻到其中一页,对我们说“来看看,这本书里有详细介绍虎符的篇章,不过最早也就记录了春秋战国时期,和你们手里的至少相差千年,但也是一个参考,不妨看一看。”

    书中所说虎符最初出现于西周初年,太公姜子牙所铸,但具体的工艺,材质已经无证可考,我手中两种不同的虎符,也不知那一个才是真正出自姜子牙之手。

    但有一点,虎符最初的作用并不是为了调兵遣将所用,而是为了某种祭祀活动。

    最终我们在左中天这里所得到的信息也就仅限于此,我们便起身告辞了。

    临走之前左中天还对我们说,希望我们能把手中的东西捐献出来,这样日后有人见到了这块东西,说不定就能够知晓其中一二。

    我当然不能严词拒绝,便委婉的告诉他,我希望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够参悟其中的秘密,将来九泉之下也可以向祖父有所交代。

    左中天见我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言,只是希望我们能够保管好这两件东西,切不可将之流入海外。

    我也点头保证,这才放心的让我们离去了。

    离开了武大校园,天色已暮,我们三人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本来还想请左中天一同吃饭,可见他一开话匣子就收不住了,唠叨个没完,我也就断了这个念想。

    晚上毒眼龙在火车站附近,随处找了一家旅店住下,我和胖子也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毒眼龙就准备去广州,本来约好的我和胖子一起来送他,胖子觉得老呆在家里,自家老爷子整天念叨个没完,耳朵都快长茧子了。一大早也拎着行李,便跟着毒眼龙一同南下了。

    三个人出门,最后剩我一个人回家,突然变得有些冷清,坐在房里无所事事,便去医院看了一眼邹彦昌,他身体恢复的不错,有他媳妇在一旁照顾。

    出了医院一个人在街上闲逛,路过一家寿材店,门口坐着一个打扮洋气的中年人,寿材店的古朴相比,呈现鲜明的反差。

    医院里生离死别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这种寿材店虽不至于生意有多么火爆,但一天能接下两三个单子,就足够好几天的开销。

    这行当也是个比较遭人恨的行当,毕竟医院里没人希望踏进这家店门,但这家店却有些例外,门口居然排起了队伍。

    这时候太阳不算大,秋日里的阳光正暖,坐在寿材店门口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身前摆着一张小方桌,桌前还放着一把凳子,一但有人起身离开,马上又有人坐了上去,接连不断的有人走,有人来,走的人总要在屋里买点儿香火或者黄纸之类的东西,反正绝无空手离开之说。

    我好奇的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个中年男子会给每一个人看看手相,又切切脉搏,最后在那人耳边耳语几句,对面不管坐的是谁,起身时总能喜笑颜开。

    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我也跟着现在了十多人的队伍后面排了起来。队伍中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有人欢喜,有人忧,只有我一脸茫然。

    好不容易快轮到我了,我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又多出了十多人。

    看相算命的,我没少接触过,和风水墓葬也有些相似之处,我也略懂一些,不过能拥有这么大批的信徒,实在是少见。

    我面前的人喜笑颜开的站起了身,我走到凳子前坐了下来,伸出了左手放在桌子上。

    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微笑着说“问什么?”

    我一脸茫然的环顾四周,本来只是好奇,真轮到我的时候有些发懵,一时间也不知道还问些什么,还未等我说话,那人又说“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我有些惊奇,自己明明什么也没说,忍不住问道“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中年男子笑了笑“风水墓葬,世间奇闻。下午五点等我收摊以后,你再来我这里。”

    说完中年男子一伸手,示意我起身,我有些懵了,仅仅两句话就让我五点以后再来找他,还说了两句莫名其妙的话,心中不免有些怪异。

    离开了寿材店我心里一直就在想着那八个字“风水墓葬,世间奇闻”,这说的不就是祖父留下的那本歧门古篆吗?难道说这人知道我手里有这样一本书。

    那他究竟是何人?越想越想不明白,越想不明白就越想,最后干脆脑袋一甩,索性不去想了,反正到了下午五点再去找他就是。

    心里有事,坐在附近的一家面馆里看着络绎不绝的食客,一直等到了下午五点,看着对面寿材店门前的算命摊子收了起来,看了看表,正好五点。

    来到寿材店,那中年男子见我来了,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笑道“来得正好,帮我收拾一下吧,等会儿我带你去一家面馆,那里的热干面做得是最正宗的。”

    说话的口气就像我们已经熟识了多年一般,心中虽有不解,手上却鬼使神差的帮着忙收拾起东西。

    寿材店里的东西非常多,约莫六点左右,两个人这才勉强将摆出店外的东西收拾齐整,拉下卷帘门,中年男子带着我来到一家面馆。

    中年男子似乎常来这里,和这里的老板很熟,坐定之后要了一碗面两瓶冰啤酒。直到此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也不知他究竟想要干什么,不过随即一想,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枪林弹雨都走过,还会怕他不成。

    中年男子看出我心中的疑惑,只说了一句“别着急,吃了面再说。”

    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可顾虑的,片刻的功夫,两碗面两瓶冰啤酒就上来了,拌好了面我正准备开吃。

    中年男子举起酒瓶子“来,碰一个,算是替我们家老爷子谢过救命之恩。”

    我一听救命之恩,这话从何说起,他家老爷子,估计也得六七十了,我可从来不记得自己救过这样一个人,缩回伸出去的手,问道“能否明言,先生贵姓?令尊又是何许人也?”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陈年旧事,估计那时候还没有你。我姓易,单名一个术字,可曾听过?”

    我摇了摇头,别说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我的印象中,从来就没有和姓易的人接触过。

    我正百思不解的时候,易术已经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面前的一碗面,放下筷子“我的名字你没听说过,我们家老头子的名字你应该听过,易信年。”

    听到这个名字,我突然恍然大悟,感觉这个名字异常的熟悉,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一团乱麻,没有头绪。好半天才明白过来。

    易信年是我祖父的师兄,虽然辈分比祖父要高,但年岁却比他小上许多,我看着眼前的易术,有些难以置信,他自称易信年是他老爷子,那他岂不是我师伯。

    易术见我想起来了,又举起手里的酒瓶子“怎么样是不是该碰一个?”

    我急忙双手拿起酒瓶子和他碰了一下,仰头将慢慢一瓶酒一饮而尽,放下瓶子不解的问道“您是怎么知道我的?我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我是谁吧。”

    易术笑道“起初我也不敢肯定,你在我的摊位前站了很久,直到你坐下的时候,你脖子上的鬼符真正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父亲曾和我说起过这东西,世间仅有四枚,我自然是没有见过,只是听我父亲讲过。”

    我低头看了看这块毒眼龙给我和胖子的家伙,苦笑一声,想不到这样的假货居然还能引起这样一段奇遇,也算是难得。。

第二十九章:知天命() 
祖父学艺,一共十八个师兄弟,毒眼龙的父亲所学乃是相物,外公则是听风,祖父得了一本最为神秘的歧门古篆,易术的父亲所学乃是窥得天机的占卜之术。因此他对古物文玩,可谓是一窍不通,也难怪他会看走眼。

    易术的父亲易信年当初被那贯疾追杀,蒙祖父和外公联手搭救,这才幸免于难,也是在祖父的安排下,易信年隐姓埋名躲进了闹世,也可谓是大隐隐于市。

    即是世交,当然必不可少的畅聊一翻,两个人又叫了一些啤酒,几个小菜,开始边聊边喝起来。

    易信年自从被祖父毛洪武所救之后,为了生计,只是每逢初一十五便会下乡去,给人看风水相地,择良辰吉日,但从来不会与人说明自己的来处。

    易术继承了易信年的秘术,便在医院旁开了一家寿材店,最初店里的生意并不是很好,易术家里也有些底子,日常的生活还是能维持下去。

    渐渐的闲来无事便给左邻右舍算命,这一算,易术的名声也因此传开了。来找他算命的人也越来也多,至始至终易术也只是当作一个兴趣,并没有打算靠这个吃饭,只是日子久了,那些信徒们也觉得不好意思,不管是否需要,在易术这里算过之后便会带走一些香火,黄纸之类的东西。

    面馆里的食客渐渐的都走光了,最后只剩下我们俩还在喝着酒,我们也不好意思再多呆下去,便起身买单离开了面馆,易术想邀请我去他家里看看易信年老爷子,被我婉拒了。

    毕竟这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老人家也需要休息,再加上我们俩都是一身酒气,见了老爷子只怕是不太好。便互相留下了地址,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邹彦昌的房子里已经被我打扫干净了,他媳妇这些日子都在医院陪床,我也觉得她现在在医院才是最安全的,说不定哪一天那贯疾就会找上门来,便在医院给他找了一间两床的病房,没有让她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去医院看了邹彦昌,出来之后本来想去看看易术,发现他的铺子大门紧锁,已经是上午九点了,门口站着一些前来算命的信徒,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易术的人影。

    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找到了他家,他们家的房子和邹彦昌的住所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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