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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6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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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强调行的重要性的同时,也肯定了知对行的指导作用,如论:“知理而行者,如白昼观路分明而行,自无差错;不知理而行者,如昏夜无所见而冥行,虽或偶有与路适合者,终未免有差也。”

    “复性”说在薛瑄理学思想体系中也占有重要地位。他虽积极维护程朱的“道统”观念,本质上仍然是唯心主义的,但其中也不乏唯物主义观点。

    如就“性”的本源来说,朱熹认为“性”是天赋,来自先天;而薛瑄则认为“性”是“理”,主要形成于后天。

    在对“复性”的具体解释上,朱熹指出,“复性”就是要恢复人的本然之善的天性;薛瑄却不然,他说“复性”就是要按理视、听、言、动。薛瑄的“复性”说,在很大程度上是对朱熹“复性”说的修正和完善。

    由于薛瑄力倡“实学”,并一生躬行实践,所以他的学说被时人称为“笃实践履之学”,他本人被誉为“实践之儒”

    不过,因为朱瞻基重视真理教,只将儒学作为思想奠基,所以薛瑄这一生,总的来说是不尽如人意的。

    他在晚年掀起了儒家正宗之说,批判真理教学术只能为用,不能为体,“体应大于用”之说,在民间引起了不少学术之争。

    如果仅仅在学术上进行辩论,朱瞻基能够忍他,因为朱瞻基很清楚,薛瑄说的是对的。

    真理教实际上就是应用科学,应用科学可以发展经济,却不能充实人心。

    大明想要长久稳定,离不开儒家的学术影响。

    但是儒学可以为体,却不能为用,真要以儒学为用,大明又会走上历史的老路。

    所以薛瑄将学术之争,引到官场之上,并且人为地对不同官员进行派系划分,这就是朱瞻基不能接受的。

    正统三十七年,朱瞻基将他削职为民,赶回了老家,让他在老家著书立言。

    薛瑄的削官,也代表着儒学在朝廷的大溃败,从此以后,所有官员以专业为主,只有礼部依旧属于是儒家的大本营。

    礼部把持儒学,以教育为发展根源,这也是符合大明利益的。

    所有的孩子,从小应该学习儒家,只有这样,才能有所畏惧,忠君爱国,并且有大一统思想的奠基。

    孩子们从小学习儒家思想,长大了再学习专业知识,小时候丰体,长大了擅用,才是真正的人才。

    在后世,儒家思想被完全认为是封建糟泊,只会导致民风败坏,无所畏惧。

    听到胡远胜这样说,苏良嗤笑说道:“我虽然在西洲,却也知道他去世的消息,只是不知,这与你进入通政司当差有何干系?难道是因为他死了,你才敢投笔从戎?”

    “你……”胡远胜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当初陛下对你惩罚太轻,就该挖了你的舌头,看你还能不能口出狂言!”

    苏良也觉得失言,不该如此讽刺对方。他本来是想跟对方缓和关系,而不是与对方再结下深仇大恨。

    但是让他跟对方道歉他又做不到,只能生硬地抱了抱拳,给自己来了一嘴巴。

    这一幕引的胡远胜忍不住冷笑起来,不过心里明白,这已经是对方在表示歉意了。

    虽然恨意未消,但是为了朝廷大事,他也只能忍了下来。“我们说正事吧!”

    苏良点了点头,抱拳问道:“为何找我?”

    胡远胜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四周打量了一番,才回到了苏良的身边坐下。“虽然通政司在西洲有独立的系统,但是这些年一直处于明面,也不知道被两家王府腐蚀了多深。所以现在即便是想要打探消息,也不敢打草惊蛇。

    如今的西洲,只有直属朝廷的黄金城值得信赖,就连曹国公府,也不敢全信。你们苏家小事糊涂,大事还是把持的住的。所以,用你们苏家的人来打探消息,是上面做出来的决定。”

    “咨情司呢?”

    “咨情司的人当然也要用,不过陛下可没有从大明来调兵来西洲的想法。”

    苏良这一下明白了过来,朝廷这是不想撕破脸皮,通过苏家来调查,也只是为了从侧面证实一下通政司和咨情司这两条线路上这些年有没有被两家王府收买。

    让苏家查探消息,固然是需要的,但是更重要的是让苏家一开始就直接站到朝廷的一边。

    等两家王府知道消息的时候,有苏家施压,他们也不敢大动干戈,将风波压制住。

    苏良沉吟了一下说道:“不管是汉王府还是晋王府,这些年虽然有一些做的比较过分,但是要说有自立之意,我是不信的。”

    胡远胜道:“关键不是他们有没有自立之意,而是陛下不愿两家王府势力太大,占据的地盘太大。

    晋王府面积超过两百万平方公里,而汉王府这些年南征北战,将疆域扩展到超过四百万平方公里。

    而其他王府呢?南洲和东洲的亲王府平均面积,还不到六十万平方公里,这个差距太大。

    所以,不是陛下要对付两家王府,只是为了保持长远的稳定。”

    “不是有推恩令吗?”

    “难道现在郡王府增加了,他们就不是晋王,汉王的子孙了吗?”

    苏良仔细一想,的确是,如今的大明,与当初的汉代,是完全不一样的,即便是推恩令,也达不到朝廷的目的。

    汉代之时,一家王府的封地不过是一州一县。经过子孙层层分封,最后一家甚至只有一乡之地。

    而晋王府和汉王府的地盘一直再增加,他们的子孙分封,郡王每家又有三千卫士,四百亲卫,如今多了几十家出来,朝廷在他们身上花的银子不算,光是增派的卫士,就有近十万。

    地盘增加,人口增加,他们的实力也在增加。

    即便是现在没有人造反,要是陛下千秋之后呢,百年以后呢?

    所以,现在变相地削弱各家王府的实力,才是万全之策。

    不过,直接就这样帮自己的仇人,他还是有些拉不下脸面。“你既然受命而来,可有通政司文书?”

    胡远胜知道他会帮忙,苏家毕竟老家主还在,邺城侯可是第一代的大明英雄,对陛下的忠诚不用怀疑。

    他从怀里又掏出一份文书说道:“此事一开始不宜张扬,要等到解学士到西洲以后,才好摆明车马,所以,即便是在苏家,也不宜让太多的人知道此事。”

    苏良点了点头,接过了密封的信件,也不拆开,塞进了怀里。“正事说完了,赶紧吃饭。吃完了滚蛋。”

    胡远胜又是大怒,要不是身负重任,他都恨不得给对方打一顿,饭也不吃了就走。

    苏良显然是看穿了这一点,才会这样说。

    胡远胜拿起了筷子,指着苏良说道:“我们的恩怨,苦主是我吧!你知道老子这些年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吧?”

    喊朋友是打人,四个打一个,自己的朋友却被反击打成残废。

    因为年少轻狂,胡远胜这一个跟头跌的很惨,惨不忍睹。

    这些年别提他有多后悔了,但是事情已经出了,他后悔也来不及。

    苏良却说道:“你要是娶了袁小姐,我承认苦主是你。但是就为送了我一个香囊,老子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就跟袁家小姐退婚,让她无脸见人,你有何资格称得上是苦主?”

    这话一说,胡远胜又无语了。

    当初这件官司闹那么大,连皇上都惊动了。关于事情的起因,自然也是传的众人皆知。

    袁家小姐本来只是欣赏苏良在球场上的英姿,让丫鬟送出一个香囊,却引发如此大一件纠纷。

    当时的文武之争闹的满朝官员都撇不开责任,还有一个年轻人因此重伤瘫痪。

    胡家退婚,袁家小姐为此自杀了两次都没有成功,少府袁科爱女如命,百般照应,为了女儿甚至要辞官回乡。

    朱瞻基虽然没有批准袁科辞官,却也恩准他携女回乡,在家乡为女儿重新安排了一门婚事,远离应天府的漩涡。

    时过境迁,想到年轻时候犯的错,两个人都长吁短叹起来,菜没有吃多少,一壶酒两个人却喝了个精光。

    两个人都很清楚,他们哪怕是今日一起喝酒,但是性格不合,这一辈子,也没有和解的可能。

    正统四十三年的春节,解云是在奥斯曼的首都布尔萨度过的。

    在这个时空,奥斯曼相比另一个时空,要苦逼的多了。

    首先,因为大明对马穆鲁克王朝的支持,他们不敢向南发展,更不敢向东,只能一路向北。

    在几十年前,他们还占据了绝对优势,打的基督教国家苦不堪言。

    但是,在欧洲人学会了大明的炼钢法之后,欧洲有了性能可靠的火枪,这个时候的欧洲联军,就又重新崛起。

    在原本的历史中,十几年前的君士坦丁堡就会被奥斯曼占领。

    但是这个时空,他们如今已经丢失了奥斯曼位于欧洲的大部分领土,就连前首都埃迪尔内都已经丢了。

    君士坦丁堡得到了欧洲人的支持,如今还在苦苦支撑,而奥斯曼已经失去了攻占这里的最好时机。

    在丢了埃迪尔内以后,奥斯曼将首都又迁回了布尔萨,如今他们也在到处勘测铁矿,想要抢回位于欧洲的领土。

    不过,被大明驱赶到欧洲帖木儿人,已经占据了色雷斯低地。

    他们与本地的保加利亚人合作,共同抵御奥斯曼人的入侵,以此为条件,他们得到了在色雷斯低地生存的允许。

    在火枪的威力越来越大的时候,奥斯曼人凭借弯刀,越来越难称霸欧洲。

    所以,他们很早就已经看清楚了现实,跟东方的各民族一样,主动认大明为宗主国,换取大明的不征。

    在克里特岛,他们也是大明最大的客户,相对于一穷二白的欧洲人,他们可要富裕的多了。

    从西部,大明要扶持法兰西,那么从东部,大明现在也要扶持奥斯曼。

    大明当然不希望奥斯曼直接攻占君士坦丁堡,征服半个欧洲,那不符合大明的利益。

    现在里海已经变成了大明的内海,黑海北部乌克兰也变成了大明的疆域,一个谁都无法独占的博斯普鲁斯海峡,才最符合大明的利益。

    这样,谁都无法在这里设卡,大明的军舰永远可以毫无阻碍的穿行。

    而且,朱瞻基可不喜欢绿教的势力太大,这个宗教的狂热性太强。

    但是,也不能太过于打压他们,要让他们时刻都能给欧洲一些压力,不要让欧洲人生活的太安心了。

    解云虽然官职不高,但是这次是作为朱瞻基的特使前来欧洲,所以不论走到哪里,都受到了热情的欢迎。

    他也爽快地答应了奥斯曼购买火药的请求,当然,表面上不会说是为了对付欧洲人,而是让他们对付帖木儿遗患兀鲁伯的。

    兀鲁伯现在已经逃离了万里,从亚洲逃到了欧洲,大明虽然不会直接动手打他,但是让奥斯曼人出力,还是说得过去的。

    而奥斯曼人也愿意当这把刀。因为如今的奥斯曼总督穆罕默德二世,还记着自己的曾祖被兀鲁伯的祖父活捉,凌辱,最后杀死的历史。

    对整个奥斯曼来说,这都是不能忘却的屈辱。

    解云和穆罕默德二世共同参加了大明两家银行的奠基仪式,并且共同确定了特意为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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