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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星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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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整个宗门所有弟子中的皇者,一个其他弟子无法超越的存在。他的天赋他的修炼速度,他的实力是任何弟子都望尘莫及的,这就是宗子或道子的恐怖之处。
却说栾永年走出门去,见外面乱成了一团,便出言宽慰道:“大家都不要晃,不过是宗门同门在后山练剑罢了,待为师去看看情况,你们都待在屋里哪里都不要去。”
栾永年正说着就见几道人影朝着飞来,为首一人便是自己老对头,剑修堂的之主任柏年,另外还有机关堂的主事,阵法堂的首脑。还有一人就是栾永年之前照过面的宗主令使之一。
见任柏年过来栾永年冷哼一声视若未见,仅对那位宗主令使和其他几位拱手说道:“今天是什么风将诸位道兄吹到我缥缈峰来了?”
见栾永年不搭理自己任柏年脸很不好看,冷哼一声打着官腔说道:“栾永年你休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是奉宗主之名前来此地探查情况的,方才一声巨响大地为之震动,想必你不会听不到吧。就是刚才那一下连整个宗门的防御阵法禁止都受到了影响,此事发生在你的地盘上你自然脱不了干系。可知知罪吗?”
栾永年闻言心中很是气愤,说道:“任师兄,为人做事凡事不要做的太绝。你以为贫道不知道吗?历来新弟子的挑选都有你剑修堂占先,凡是有点根骨悟性的都被你们挑走了。就凭我这些被有半点修为的子弟,还能阻拦得了谁?就算有人闯山就凭他们能阻挡得了吗?问罪,倘若尊上问罪老夫一人承担也就是了。”
机关堂的那位主事哈哈一笑打圆场说:“两位道兄先消消气,这事情还没查明原因两位就闹上了,倘若尊上知道怪罪下来,可就不好办了。咱们就不要扯皮了,还是办正事要紧。令使大人,您说哪?”见几人的目光都转向自己这里,那位令使点点头:“想必诸位都知道,我苍羽剑宗现在正处于非常时期,我外宗,黄书郎,关高杨等几位弟子死因至今仍未查清,现在又出了谢鸿运这一档子事,连谢氏皇族都惊动了,谢鸿运之死非同小可,不但申化元申师兄极为愤怒,连申师姑也很在意。现在宗主还在为此事头痛呐。又因为神器出土诸多宗门怀疑出自我苍羽山,纷纷要求进我山门寻宝,被宗主拒绝了。倘若不是忌惮我苍羽老祖和镇宗仙兽恐怕他们早就攻进来了。虽然被拒但他们并不甘心很多已经在我山门外安营扎寨了。甚至有人放出谣言,说神器已经被我苍羽剑宗给得了去所以才不大开山门,简直荒谬。宗主压力很大,都感觉有点快撑不住了。还好尊上已经飞鸽传书向内宗求援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内宗就会派精英弟子前来守山。甚至连天之骄子,宗子都有可能会来。在这关键时刻我们可不能有半点差池。”
阵法堂的那位中年人也点头说道:“令使所言极是,现在宗门防御大阵已经开启。宗主之所以派我们来,也是为了查清那道青光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强敌强行突破了。”
栾永年点点头脸稍缓,做个请的姿势说道:“既然如此咱们还是赶快过去看看吧。”栾永年,任柏年一行人在令使的带领下匆匆朝后山飞去,刚落到天然石桥的桥头就见一位一袭白衣的俊逸少年扛着柳条,哼着小曲迈着轻松的步伐迎面走来。见了栾永年白衣少年不由一愣疑惑地问道:“师父。。。你们这是去做什么?”
见到柳飞歌从对面走过来栾永年也是一愣,心说,这小子闲着没事干跑到废弃修道场做什么?但他没有没有多想,完全没有将后山发生的巨响跟柳飞歌联系起来,因为在他看来那种程度威能根本不是柳飞歌那种修为所能发出来的。“你小子乱跑什么,还不给我回去晾草药去。”栾永年挥手示意柳飞歌赶紧离开。“知道了,师父。”柳飞歌对栾永年行了个礼又对其他人揖了一揖,与众人错身离去了。瞅了一眼柳飞歌的背影那位宗主令使摸了摸下巴一脸疑惑地问栾永年:“栾峰主,这是你的弟子?不知叫什么名字?可有道号?”
栾永年恭身答道:“正是小徒。贱名柳飞歌。因为才凝聚出星海不久还未来得及取道号。”
那位令使又问道:“不知此子那个时辰生人?”
栾永年老实回答:“根据他的资料玉简上介绍乃是子时生人。”
令使掐指算了算说道:“子时乃阴阳交替之时,一天之始发,属于天,我辈乃道,不知这道号叫道天可好?”
“盗天(道天)?”栾永年一愣,虽然觉得这道号有点奇怪,但能得令使赐名无疑使莫大的荣耀。所以栾永年替柳飞歌连忙道谢。
“恭喜恭喜啊,能得令使大人垂青此子看来大有前途啊,而且居然是星海一层中期,很不错嘛。我那堂里还有几位弟子至今还未凝聚出星海的。”机关堂的主事摸着胡子一脸热切。栾永年心中冷笑,他那里不知道这家伙想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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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狂故我在()
然而任柏年听到‘柳飞歌’这个名字神一动,对于‘柳飞歌’这三个字他可是太熟悉了。自己的四位弟子的死都跟他又关联,虽然不敢肯定是被他害死,但任柏年却在心底本能地对柳飞歌产生一种厌恶感,当然柳飞歌对这一切确是毫无所觉。
只见任柏年大呵一声:“姓柳的你给我站住。”正打算回住所的柳飞歌闻言一怔,带着一脸疑惑转过身来。只见任柏年对那位令使深深一礼说道:“令使大人,您不觉的奇怪吗?后山刚好发生那件事情这小子就从那边走过来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柏年有理由怀疑他就是别宗派到咱们宗门的奸细,很可能破坏后山禁制的就是这小子。所以柏年建议将他压倒司法堂仔细审讯。”
栾永年听了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任柏年骂道:为道中前辈居然如此污蔑诋毁一个晚辈,姓任的你太不是东西了。”
任柏年一脸冷笑:“老夫只是就事论事,是与不是司法堂自有公断你紧张什么。”
“好了,都不要吵了。”令使一脸厌烦地将手一摆,继续说道:“前脚刚从废弃道修场方向传来震动,后脚这位弟子就出现的确有点巧。现在非常时期本使受宗主所托,自然不敢懈怠,就烦劳栾峰主将你那位高徒请过来吧。”
既然令使发话了,栾永年不敢违背只好又将柳飞歌唤了过来。
柳飞歌带着满脸疑惑走过来问道:“师父,您找我?”栾永年一脸苦涩地说:“这位是令使大人,宗主的代表。令使大人想问你一些话,你要老实回答,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明白了吗?”
柳飞歌冲那位令使深深一礼问道:“不知令使有何指教?”
那位令使扫了柳飞歌一眼问道:“柳飞歌是吧,你来我宗门前修道几年了?”柳飞歌思来想去不明白这位令使问这些到你干什么,但他没有隐瞒老实回答。
“回令使的话,弟子之前不过是一富贵人家的书童罢了,哪有机缘修道,正是本宗给了弟子机会,所以弟子对宗主对宗门万分感激。”他所指的宗主是退位让贤的程战天,但在那位令使听来还以为是在感激现任宗主,所以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能知恩图报,的确很难的。”
然而任柏年却突然冷笑着插话了。“柳飞歌你说话何必如此含混哪,不是让你据实回答吗,难道企图蒙混过关?一富贵人家的书童,好一个富贵人家的书童。你那个富贵人家可了不得啊,堂堂谢家,皇室宗亲,谢家小侯爷谢鸿运的书童,你怎么不提啊。”
“什么,他是谢家书童?还是谢鸿运的书童”不但令使有点惊讶,连栾永年和其他堂的人都很意外。见柳飞歌冷冷地盯着自己,任柏年没来由的一阵心寒,但他在心中一哂,不过是一层星海的弱小虫子罢了,自己一只小手指就能把他捏死,何必怕他。
但他也为心中那一时的心寒,而羞怒不已。前跨一步说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你家主人死的很蹊跷啊,至今仍未找到凶手,听说你跟他仇深似海,该不会是你小子暗中下的毒手吧。”
瞅见任柏年带着一脸得意而阴鹜的笑容望着自己,柳飞歌忽然笑了,毫不示弱地前跨一步不屑地说道。“人就是你家小爷杀得,你这老匹夫又能怎滴?柳某一星海一层修为越阶杀人,不但是他连关高杨都是死在柳某之手。柳某就是真仙转世,神魔复生,想杀谁就杀谁,就算是你这个老匹夫,惹毛了老子,照杀不误。”柳飞歌带着满脸鄙夷狂天傲骨,又是一步踏出,目光凌厉地死死地盯着任柏年看得他心里发毛。这家伙居然亲口自己承认杀了人,要是别人躲还来不及,这小子是疯了还是傻了。其他堂的人忍不住摇摇头。
栾永年又气又急,他好不容易培养个优秀的弟子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给害死。所以他气得大骂:“你个混蛋小子,胡说什么,你是要气死为师才甘心吗,你。。”
任柏年也被柳飞歌的话给气得浑身发抖脸铁青,大吼一声:“混蛋东西,我毙了你。”
忽然令使笑了,笑的很大声:“哈哈哈,你小子真是有趣,吹牛也不打草稿吗?区区星海一层的修为还妄言连杀数人,纵使祖师复生,大能转世恐怕也办不到吧,就凭你。哼哼,不是我打击你。就拿关高杨他们来说无一不是星海三层中期以上修为,随便一个都能杀你几次了。被人误会心中有气,这我理解。但欺尊罔上,就不该是宗中弟子所为了理应惩处。就罚你到潭华洞闭门思过吧。不到两月之期不可出来。”
栾永年听了松了口气,知道柳飞歌这一劫是躲过去了。柳飞歌也手心捏了把汗,他这是在行险,虽然自己修为看似不足以给谢鸿运等人造成威胁,但自己多多少少有点牵连难免被人在背后议论,所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就算是假的人说得多了也被认为是真的了。何况他们的死的确跟自己有关系哪,自己倘若一味否认恐怕适得其反,会被认为是自己心虚。所以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这样反而令人感到自己是在故意为之了,不可信了。柳飞歌就是利用了某些人的逆反心理,才说出这番话来。看来效果还不错。其实事情本来就跟他脱不了关系,谢鸿运直接死在他手里,而关高杨等人等于间接被杀。
既然令使都发话了任柏年纵然心中再恼怒也不好不给他面子,只得悻悻撤去掌上的灵力。栾永年硬扯着柳飞歌给任柏年道了歉之后这才带着他去星月洞闭门思过了。
潭华洞在万象谷深处,里面静得吓人是惩罚犯规弟子的地方。将柳飞歌送到万象谷谷口,栾永年什么话都没说,拍拍柳飞歌的肩头,佝偻着身躯离去了。瞅着栾永年佝偻蹒跚的背影,柳飞歌忽然感到心中一酸,心道,看来师父此生修道无望了。作为修道中人才年近六十就满头白发如此衰老不堪,怎么还能再有所成就。反观任柏年与师父同岁却依然黑发俊颜宛如三十岁的中年。
把守谷口的是两位年轻的弟子,看修为都是星海四层。见柳飞歌一脸黯然地走来,其中一位打量他两眼问道:“你是哪堂弟子,所犯何错?”
柳飞歌闻言淡淡回答:“小道柳飞歌乃是丹药堂弟子,并无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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