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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灵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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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就到地方了,我指着远处“智信私人事务所”的牌子示意陆姗就是那里。本来叫智诚的,后来我入了一股,胖哥说改成智枭,我表示我的钱都是养父的,所以就取了他名字里的信字,改了智信。

    我远远的看见门口站着俩人,一个身材魁梧一米八五的大胖子,和一个身材纤细穿着休闲的女人,俩人面对面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没等按下车窗,我就激动的冲外面大喊:“胖哥,胖哥。”

第六章 青梅竹马(上)() 
那男的一听见我喊,转过身就朝我们的车跑来,没等车停稳,车门已经被拉开,我就像小鸡崽一样被揪了出去。

    我俩高兴的抱在一起,我的双手根本抱不过来他的腰,他却把我抱得双脚腾空。路过的行人都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们这对,因久别重逢,而分外激动的好友。

    后面那个半袖、短裤、拖拉板儿女人,笑骂道:“你们两个小畜生还能不能长大了?越大越没点儿样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胖哥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对我和停好车走过来的陆姗,一个劲的说:“快进屋,快进屋。”

    我早已是热泪盈眶,低着头快步走进了事务所。

    这间事务所并不大,是一个沿街的底店,进去迎面摆着一个办公桌和一把老板椅,桌上是笔筒,订书机,还有一沓纸,应该是委托合同之类的表。老板椅的背后,用一个通顶的书架和一个门帘隔开,前面是办公区,后面是生活区没错了。门口的右侧,是一个木质包着黑色皮革的沙发,前面摆一个和沙发成套的茶几,看样子,也是从卖办公用品的家具城买来的便宜货。沙发头上放一盆一米多高的发财树,叶子清新翠绿,一定是有人每天精心打理浇水擦拭。墙上挂着马道成功,开业大吉的牌子,还有一个营业执照贴的是花姐的照片。

    我笑着对胖哥说:“可以呀,墨老板收拾得挺像那么回事的呀。”

    胖哥让我和陆姗赶紧坐下,只看着花姐笑着不说话。

    花姐走进来就开喷了“你个小兔崽子,什么眼神,这死胖子有当老板的潜质么?”又指着墙上的营业执照说:“老板是你姐姐我,看那照片,看看名字邬芸晴。”

    听到这三个字,又勾起了我无限的回忆,花姐和我们不一样,她并不是孤儿,花姐的外公是我们孤儿院的古董之一,在孤儿院的三年里我并没有见过他,只知道人都叫他花老爷子。花姐的父母说是出远门办事了,要走很多年,于是花姐从孤儿院成立没多久,就寄宿在里面,花姐的名字很奇怪,乌云就乌云呗还晴了,所以都没人叫,因为她外公叫花老爷子,孤儿院的阿姨都叫她花小姐。我们这帮小她几岁的孩子,也都跟着叫花姐姐。

    我离开孤儿院后,也是花姐一直照顾着陆姗,直到陆姗考上医科大学,陆姗大学的生活开销是我父母出的,但学费我们家并没有出,一定是花姐的外公——花老爷子承担的。

    胖哥依然乐的合不拢嘴,指着茶几上陆姗放下的塑料餐盒,问我:“你这拎的是什么东西?”

    我笑着打开跟胖哥说:“有菜有酒咋俩不得整两口?”

    胖哥一拍大腿:“这感情好,我刚才还说跟你嫂子支点钱,给你弄点中午饭呢,大老远的怕你俩坐公车来,中午没吃,等你俩等得我前心贴后背的,谁知道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玩上大奔了。”

    我忙解释:“那是我们家董事长留下来的,他又不能开着过海,旧车了。”

    花姐不满意的插嘴“你个死胖子,老娘和你有关系么?谁是嫂子?我是他们大姐。你啥时候脱了八戒的伪装,姐姐我再考虑考虑。跟你站一起,人家都叫我猴姐了。”

    花姐确实也是一个大美女,不是陆姗的那种端庄,而是个性随意的类型。身高比陆姗低半头,一米六五不到,胖哥的胳膊完胜她的大腿。多年没见,也是越长越妖艳,眉毛细长弯,一双狐媚的眼睛长长的,吊眼角,挺立的窄鼻子略带鹰钩,嘴大唇薄,嘴角也是微微上翘,整齐的排列在,一张尖下颏前倾的瓜子脸上。不用化妆就能上戏台子唱上,就是时下最流行的非主流美女。

    “我说你俩刚才在门口,低头干啥呢,这是找家长要钱呐。”我又拿胖哥打趣。

    可谁知道我这句话说出去后悔了,这里除了我谁见过自己家长呀,就连我那家长都是后补的。

    冷场了两秒钟后,胖哥拎起收纳箱说“走,里屋,咱们好好聊聊。”

    陆姗则搀起花姐的胳膊说:“老板,我和姐姐出去转转。”

    我忙摆手,让她俩速速闪人。

    撩开门帘,里面是一张单人床、一个简易的衣柜,我指着床对胖哥说“你俩?”

    话没说完,胖哥就冲我笑,指着墙角的折叠钢丝床,只说了一个字“没。”

    我说:“胖哥,你也是命苦的人啊,这都多少年了,你到了就混了个睡折叠床啊?”

    胖哥眼睛一瞪:“哪有,我睡床,她睡折叠床,我睡折叠床不得压塌了。”

    我顿时一脸的黑线。

    卧室还有个后门,底店后面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里简易的棚子下面,是煤油炉和临时搭建的放菜板、调料的操作台。棚子的旁边是一个砖头砌的小屋,门上写着闲人免进,我知道那是冲印照片的暗房。

    我找胖哥要了件恤和一条大裤衩子换上,他的半袖恤我穿上就是长袖,他的大裤衩我穿上就是七分裤,看着挺滑稽不过很舒服。我打开折叠小方桌,把盛着菜的一次性塑料小圆盒一个个摆好。胖哥去院子里,拿了筷子和两个钢化玻璃杯,在门口的水龙头上冲洗了一番才拿进屋,正坐在我对面的小板凳上。

    我俩一人一瓶啤酒,用牙咬开先碰了一下,对着瓶子吹了一口,又分别给自己的杯子倒满。

    胖哥眼神里透着亲切的和我说:“咋俩是忆当年呢?还是昨天今天和明天呢?”

    我低头只笑不作声,心想要是让我选,我到愿意选后者,因为前者只有眼泪,后者才有欢笑。“还是说说你俩吧,后来你们都怎么过的呀?”我问胖哥。

    胖哥说:“你还不知道我么,学习也学不好,就去一家影楼当学徒工,学点手艺混饭吃呗。主要也是离你花姐学校近,你说她那脑子,过目不忘的好记性,不上好大学非上破体校,学什么跆拳道,真是可惜了。弄个黑带子绑头上,跟特么戴孝一样。”

    我笑着劝胖哥:“各有各的追求,我要不是运气好,被我家董事长领走了,估计现在不知道在哪扫马路呢。你也别总纠结过去的事。”

    胖哥又说:“她练那个东西到是锻炼身体,你看这天还没开始热呢,她短裤到穿上了,干我们这行当,安全也是问题,她学学那些自保没问题。说说你和陆姗吧,你这养成公子哥了吧?几点起的呀?开着车都没赶上饭点。”

    我先是说,我对陆姗没其他想法,只当妹妹看待,现在她又多了个私人助理的身份。然后又一脸委屈的,把今天中午在饭店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胖哥听。

    胖哥听我说完纳闷的说了一句:“你说这个老头子,我怎么觉得在哪见过呢?”

第七章 青梅竹马(下)() 
我听胖哥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想听他细说,可得到的答案却是,他在影楼做学徒工的时候,见过的形形色色人太多,记不起来了,而且只是描述也没见面,他也拿不准。

    然后,他就指着我的右眼说:“你这眼睛还没好啊?”

    我摇了摇头。

    胖哥又问:“那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头疼脑热,月圆之夜会不会发作什么的?”

    我无奈的笑骂:“你以为我是嗜血狼人,吸血鬼啊,月圆之夜还整个半兽人复活?要不要我把你祖坟刨开,问问你那丧良心的父母,是不是和我同类?”

    胖哥和我们又不太一样,我们孤儿院大部分都是走失的孩子,或者父母遭难,或者先天有缺陷的,而胖哥是个弃儿。

    孤儿院以前是个纺织厂,后来倒闭了,设备被我养父运走,这里就改建成了一所孤儿院。

    在孤儿院还是纺织厂的时候,一个早晨,襁褓中的胖哥,就被丢弃在门房的门口,哇哇啼哭,是纺织厂的女工用牛奶一口一口把他喂大的,因为是国营企业也没管的那么严,胖哥吃食堂住职工宿舍,从小就在纺织厂里跑着玩。纺织厂的女工都跟对自己孩子一样亲他,未婚的女工住宿舍,一到晚上抢着搂他睡,给他讲故事,给他洗澡洗衣服,因为他长得壮实,所以那些女工都叫他小磊。

    后来孤儿院成立了,一些没有被裁掉的女工,就留在孤儿院做了阿姨,胖哥也成为了孤儿院第一个住客,孤儿院成立的时候,胖哥已经十三了。第二个就是花姐,花姐比胖哥大几个月,但是比胖哥成熟多了,很多知识都是花姐讲给胖哥听的,所以他俩应该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胖哥从小就喜欢花姐,好吃的好玩的第一时间拿去送花姐,因为花姐姓邬,他就给自己起名叫墨磊,一个乌一个墨谁也别笑话谁黑。后来再问胖哥,他就说墨家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思想境界,是他最崇拜的,所以才姓墨。

    我入驻的时候,应该是孤儿院成立一年后,当时已经住了很二三十个孩子了,我入驻的时候,还看见成立一周年庆典的横幅。我们是四个男孩一屋,我来历有些离奇,胖哥又是这里最大的,所以就给我俩安排在一间屋子,那时候胖哥已经开始上,孤儿院学堂里的初中班了,每天在宿舍里念那些,连外国人都听不懂的英语,爸死?(bs?)爷死!(s!)狗的奶死!(oon!)。

    胖哥对我也很照顾,谁要欺负我,胖哥只需要往前一站就解决了。所以我的小秘密也只给胖哥说,他也是除我之外,唯一知道我右眼异常的人。

    听了我的话,胖哥说:“我那爹妈我是不想见了,我到是挺想帮你和小姗找找。”

    我摇摇头表示太难。我虽说和他们同病相怜的,但至少我感受了父爱母爱,而他们三个从来都没有过,我对他们更多的还是同情。我转了个话题,问胖哥:“上回我电话里托你和花姐办的事怎么样了?”

    胖哥马上坐正道:“当然办好了,咱就是干这个的呀,你这大老板,人没见着先给安排了任务,你胖哥不给你办妥帖了,咋好意思见你?没见面这些年不显得白混了,一点本事不涨还行?不过你还别说,真和你猜的一样,确实有事,而且我已经查有实据,你就瞧好吧。不过这件事具体怎么个前因后果,你得和我说说,我心里也得有个数呀。”

    我就把我接的这第一个业务,详细的给胖哥说了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一早,我接到了一个养父故人的电话,这人也是信昌集团的一个小股东,姓于。他除了在我父亲那里有股份,自己还有一家娱乐会馆,里面有洗浴,餐饮,歌厅,迪吧,夜总会等等。反正就是娱乐消遣一条龙,服务行业。

    他跟一个姓周的房地产老板,合作了有几年都很愉快,可从去年开始,这个姓周的老板账面上就总是亏空,他想撤股又张不开嘴,怕在人家困难的时候提出,场面上的老哥们儿笑话他落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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