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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戏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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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黑狗妈些事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我问了村里站在我旁边的那个老者:“陈伯,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啊?我张叔怎么就消失了?”

    一听我那么问,陈伯立即叹了口气,拿着手里的叶子烟甩了一下气愤的说:“这还不都得怨那个让我们搬离的煤矿老板,他死活都要整我们走,我们不走还打人,把你张四爷都给打躺着了,一把老骨头谁经得起这等折腾。小张回来之后气不过就去找他们要个说法,这一走人就没回来。我们到了山上他们扎营的地方问了几次,那些个人都说没有人,还不理我们,把我们给轰了下来。”

    “可不是吗,这些人直接没把我们当回事,真不知道你们现在年轻人怎么想的,怎么都那么忘本?还忘了自己是怎么长大的不成,人家给点钱说搬就搬,这可是你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吃了几十年的地方!”另一个老人家很是愤怒的说了出来。

    我也深有体会,但我确实太小,不会用脑袋去思考问题,原本天真的认为我们离开没多久他们就会搬离,却没想到依然那么固执的没有搬走,后来还发生了那么惨烈的争斗。最重要的就是他们连打人都做得出来,这些人还真够邪恶的。怎么说这都是一些老人,再怎么不同意也有自己的理由,怎么可以打人呢,说不下去啊!

    “黑子妈,你快去看看你家老张!”一个妇女急促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村里吵架最厉害的铁嘴王,谁都怕她骂人,有本事从早上骂到晚上,一句话可以翻来覆去骂几十上百次,就她有这功夫!但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泼妇,相反像是受到了惊吓,脸色变得特别难看!

    因为刚刚说到了黑狗他爹,所有人都紧张的关心这个问题,问在什么地方,她支支吾吾的说:“就在村东口那边的烂泥塘旁边,刚刚我在那点看到一个奇怪的人,还认为是个女人,哪知道靠近一看,竟然是你家老张,太怪了!”说话的时候她脸色惨白,大家一看就知道是出了怪事。

    怪事!烂泥塘!这不就是我八岁那年傻子死的地方,当时我还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包括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烂泥塘!奇怪的坟墓,一下子挂上了勾,那件事师傅解决了吗?未知数……想到这里我就被吓了一跳,心里凉飕飕的。

    很快我们就跟着大家一起来到了那个“怪”的地方,黑狗和他妈因为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紧张的跑在前面,我和张涛当然也不逊色,虽然刚跑了那么远的路,但还是加快速度跑了过去。终于没一会儿,就在距离烂泥塘十多米的地方我们看到了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我靠近走了过去,一股恶心的臭味扑鼻而来,这就是尸臭,和上次闻到傻子的一模一样。

    我站住了脚跟,努力的平复着肚子里翻滚着的东西,而身旁的张涛没忍住,哇的一下吐了出来。很多老人都吐了出来,只有张婶和黑狗扑过去,翻着那身体嚎嚎大哭,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生与死,亲人的生与死更是让人痛苦不已。

    见到张叔的尸体,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鬼戏人,因为他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全被拔掉,胸前戴着女人的文胸,腿上穿着女人的丝袜,半脱着,他的内裤竟然是女人的,最重要的还是蕾丝的。黑色的丝袜,红色的文胸,红色的蕾丝内裤,我脑袋砰的炸开了锅,这是什么?这跟王宁遇到的情况一模一样。

    再看张叔的尸体,没有腐烂,但却恶臭,看上去跟死亡一两天的差不多,可那臭味却是一个月的!我愣在原地已经无法挪动步伐,只是机械性的扭头跟张涛对视了一眼,他瞳孔放大,明显的已经意识到了这件事跟他口里的那个鬼戏人有着莫大的渊源。原本只是校园遇到的诡异是件,就在张叔身上竟然重复了,瞬间我呆住了,感觉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第二十六章 张叔的尸体笑了() 
这时身后突然吹来了一阵怪异的冷风,像是带着刺,打在我身上有种被刺痛的感觉。我身体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啰嗦,麻木的神经一下子被拉了回来,这阵风过于诡异,让我心里变得微微颤抖。这风向可不对啊,按照风水格局来说不应该有这样的风。

    此地算是一片平地,方圆至少千米才有较高的山峰,来这样怪异的风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东西在作祟。于是我扭头往四周看去,可眼下根本就没有刮起风过,所谓风吹草动,前后左右的草都没有被吹动,哪儿来的风?

    这特么就是一阵怪风,我双眼不禁望向了十来米处的烂泥塘,烂泥塘!那地方……,天呐!我看到的,竟然是个坟墓!那个梦!这是现出原型了呀,我心跳加速起来,额头也冒了一层虚汗,背后凉飕飕的。

    这时一只手突然猛的拍在就我的肩上,我神经正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这种状态非常容易把人吓得魂不附体。我被吓就一跳,迅速回头看去,是张涛!他脸色都吓得发绿了,也没顾得上我被他吓了一跳。咬着嘴唇支支吾吾的对我说:“朱七,这……这……这怎么会这样啊?他身上怎么也穿着……”

    不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行了,现在不适合说这些。”

    “可是……”

    “别可是了。”我斩钉截铁的打断了他的话,而后拉扯着衣服逝去了脸颊的虚汗,缓缓的挪动着步伐朝尸体走了过去。黑狗和他妈正趴在尸体上呜呜呜的哭泣,完全顾不上尸体发出来的臭味。

    这就是亲人,我想不管是谁的亲人遇到死去,变成什么样,那一刻都不会去顾虑那些。身后的陈伯已经呕吐完了肚子里的污物,他脸色惨白的望着尸体,面露惋惜,长长的叹了口气吞吞吐吐的说:“这……这……这是遇到什么了?”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遇到鬼了,要不是鬼那个会搞这种事!”身后一个妇女赶紧说出来。

    但另一个刚性的男子声音立即纠正:“说的什么话,大白天哪儿来的鬼?!按我说一定是被山上那些个家伙给弄的,杀了人还故意给他穿上这些东西,让我们认为有鬼!”

    “对,那些人为了让我们走,不惜一切代价,肯定是他们做的。”

    “那现在怎么办啊?”正在哭泣的黑狗妈抬起头来呜呜呜的问,那双眼睛已经哭肿了,前两天没少哭啊,她继续说:“要真是他们,我找他们拼了。”

    “我一定要杀了这个王八蛋!”黑狗无比坚定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猛地撑着站了起来扭头望着他母亲说:“妈,让我去。”黑狗拿出了男人的担当!他就是这样的,冲动,说着一副就要走的模样。

    这种时候确实要个说话管用,能够团结大家在一起的,以前我师傅在的时候,不管什么都是一句话的事,顶用,谁都听他的。可自从他走了,这些人还没个站出来说话的,不过这情况容不得质疑,我迈上前一步说:“黑狗,你先别冲动,这种时候……”

    “朱七,你知不知道我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现在他被别人弄成了这样,难道我不应该去找他们算账吗?”黑狗激动的说,双眼变得血红。我正准备说什么,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行了,黑子,先把情况弄清楚,现在不能冲动,你个孩子做事跟你爹一样,牛脾气,冲动!”陈伯这句话在这个点很管用,他吸了口气说:“要是张师傅在就好了,哎!这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陈伯话语里带着几分抱怨。

    我没说什么,这些话听听就算就,有时候我也想问问师傅去哪儿了?怎么说走就走,丢下了我和姐姐。但我想师傅那么做一定有苦衷的,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对我们。

    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得挺身而出,用师傅教过我东西做些事。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到底是人在装神弄鬼把张叔弄成这样的,还是真的有鬼!这人死前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东西,身体会有些奇怪的特征。

    主要看的就是人的上眼皮有没有异常之处,基本上人死遇到东西都会有异常。从外观上来说,张叔的死跟我遇到的鬼戏人十分相似,身上穿着这些可全都是王宁身上穿过的,内衣内裤,丝袜全都是,很不正常。

    一看他的死状,安详,非常安详,像是自然死亡,死前没有十分的难受,只是他身体的不正常之处就令人难以捉摸。三天发出恶心的臭味,闻上去像是死了很久,跟傻子的尸体有着共同之处。我犹豫了一会,迈动着步子朝张叔的尸体走去,这会我也忘记了害怕!

    来到张叔身旁还没机会看看,张婶就像有了什么重大发现一样大叫道:“陈伯,快看看!您快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闻言大伙挤进去围成一团,我也站在前排,看得清清楚楚,陈伯打开了张叔的大腿根部,只见他的那个东西烂掉了。这下可把我吓了好一跳,好端端的东西竟然腐烂成了那般模样,我瞬间就看傻了,身旁的张涛显得更加惊恐,伸出手紧紧的拉住我的胳膊。

    在场的所有人都发出了惊讶的唏嘘声,陈伯脸色大变,站了起来冷冷的说了句:“先把人抬走!”

    “陈伯,这是怎么回事啊?”张婶不解的问了一句,哭声瞬间戛然而止,其实我也想问,在场的很多人都想知道,因为这情况太怪异了。

    “别问了,先把人抬走,回去再说!”说罢陈伯叫了两个中年人抬着尸体回到了村子里,我和黑狗扶着张婶,一路安慰而去。我还时不时的回头看去,不回头没有风,一回头就有一股怪异的风迎面吹来,这地方太邪门了!

    事隔一个月回到这地方,没想到一回来就遇到了这种人间悲剧,我也挺难过的。没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村子里,按照村里的规矩,人死后尸体是要装进棺材,做一番法事之后入土为安。

    可回到村子,走进了黑狗家之后,陈伯对张婶说:“这尸体不能装进棺材里,咱们要去找那群畜生算账,不能让小张不明不白的就入土了,这样他是不会安息的。”

    “陈伯,师傅以前跟我说过,不能这样,人死之后是要入棺做法事的。要是死了之后在外面停留太久,吸入太多阳气,是会出事的。”一听陈伯那么说,我就激动的说了出来,这时候也顾不上自己是小孩了。

    可陈伯脸色阴沉沉的,甩手说了句:“瞎闹,我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这种事还没有你懂吗。”农村老人的特点,永远不会承认自己不懂,倚老卖老!

    他不理我,大人们谁会听我一个孩子说的话,就那么把张叔的尸体晾在了堂屋中间,用一张白布将他的尸体盖住。看着躺在屋子里冰冷的尸体,我心里一阵刺痛,前几天还笑呵呵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没一会儿,陈伯就让黑狗给张叔擦身子,擦干净之后换上寿衣,死人穿寿衣那是必须的,不装棺材也得穿寿衣。这也算是陈伯做得公道一些的地方,要是不换寿衣,对死者真的太不尊重了。

    黑狗擦身子的时候,所有人都不能看,在外面等着,因为黑狗是孝子,只能孝子给老爹擦,其他人肯定不行。

    大家伙坐在门口面色沉重,一个个阴沉沉的唉声叹气!其实我很想看看张叔的尸体,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可谁都不让看,我压根就没有机会。我也很郁闷,自己不就是年纪小了一点,可我真的有办法分辨的,我很希望有个相信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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