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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娇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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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子,丫头可等不住了,又再大声的喊了一声,终究是担心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于是让一个年老有体面的嬷嬷领着头,推了门进去。

    房间里,空空荡荡,少爷,少奶奶也。床上,没有睡过人的痕迹,屋子里,也没有昨晚上有人在的样子。

    这下子小丫头们彻底的蒙了,虽然肖墨在府里是个不太受重视的大少爷,可毕竟是唯一的少爷啊,这要是失踪了,可如何交代,又如何向沈家交代?还不都得送官府被发卖了。

    正一院子人愁的直哭还不敢往外说的时候,肖墨和沈星月并肩进来了,肖墨看着站了一院子的下人还皱着眉头不悦的道:“一大早不去做事,都站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是说过,少在院子里晃荡,我不喜欢看见这么多人。”

    贴身伺候沈星月的一个小丫头抹了抹还在眼角的泪花,哽咽道:“少爷,少奶奶……”

    “今天少奶奶累了,不用梳洗了,要多休息。”肖墨接了话道:“行了都下去吧,别闹出大的动静来,把院子门关了,我没喊,都不许进来。”

    肖墨虽然没说,但是心里有些嘀咕,他也知道昨晚上沈星月在他面前沉沉睡去一定是因为消耗了太多精力,并不是因为娇气犯懒什么的。但他不知道沈星月到底精力透支到了什么地步,万一睡着睡着就维持不住现了原形呢?这么一院子的下人,吓人就不说了,怎么善后,那真是个大麻烦事情。

    这在寻常人听来,是个不好笑的笑话,但肖墨见过许多修炼多年的精怪在力竭时维持不了化身的,沈星月虽然不知道原身为何,总归不是人,总归是吓人。

    沈星月不知道肖墨心里那点想法,只觉得难道是因为昨晚上算是共患难了一回,所以这个冰冷的男人有点体贴起来了?这可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想着,既不应该拂了肖墨的好意,也确实是累了,便没做表态的进了房间,脱鞋脱衣上床,连个身都没翻,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昏睡了过去。

    昨晚上虽然只是打了个盹,但是对肖墨来说已经足够了,他靠在床边,并没有什么倦意,有心想要出去查一查木牌上叫做赵成山的男人到底和沈星月有什么瓜葛,但看看睡的像是昏过去一般的沈星月,又没动步子。

    只是沈星月虽然疲倦的很,却睡的并不沉,闭上眼后,便了半睡半醒的梦中,在梦里,她也是正在睡着的,但不是肖府,而是躺在自己未嫁时沈家的闺房床上。!,!!

015 鬼被鬼上身() 
闺房里的布置,和新房自然大是不同。沈星月是个浪漫的女孩子,房间内一切的摆设都是典雅清丽的风格,桌上摆着个白瓷花瓶,花瓶里,插着刚摘下还带着清晨露水的梨花折枝。

    窗子开着,清晨的风一阵阵缓缓吹过,清新舒适,将薄纱床幔吹得轻舞飞扬,恍若仙境。

    沈星月就躺在床上,没睡着,也没起身,像是清晨刚醒未醒时那一刻的慵懒散漫。

    可缓缓的在屋子里扫过,眼神便落在了桌上的白梨花枝上,花开的正是灿烂,一阵风吹过,盛放的花瓣打着旋的落在了桌面上,然后,洁白的颜色上不知为何像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红晕,随即变得越来越红,红的像火,红的像血。

    沈星月猛地坐了起来,屋子里一片阴影,她这才发现,床前,不远不近的地方,竟然站着一个人,一个背光的看不清面孔的男人。

    男人似乎是刚从水里爬出来的,一身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不多时的,便将站着的地方弄湿了一片。他的衣服上,头发上,也缠绕着黑绿色的水草,整个房间里,梨花的清香味,被一种腐烂的味道取代,叫人闻之作呕。

    可沈星月毕竟不是寻常人,她心里虽然诧异,但说不上害怕,而是紧盯着那人,脱口而出:“你是赵成山?”

    和这个身体纠缠纠葛不清的,就她知道,只有一个赵成山。而两次路过白水河所碰到的异像,不用说,也和这个男人有关。

    男人听到沈星月说话,突然咧嘴一笑,扑突突的吐出一口水来,柔情万种的道:“星月,你不是一直叫我成哥么,怎么几日不见,就这么生分了?你知道么,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这声音,和沈星月在白水桥上听见的那个带着含糊水声的男人声音是一模一样的,看来虽然墓在乱葬岗,那白水河才是这赵成山的丧命之处,因此魂魄羁留在水中,不得安宁。

    平心而论,这赵成山长得倒是不难看,想来也是温润如玉书生一个,只是奈何现在这样子实在是渗人,即便是再情深绵绵的话吐出口,也只叫人觉得可怖。

    当然沈星月不觉得可怖,只觉得厌烦。她选择这个身体,一来是因为找一个合适的身体并不容易,又不是逛大街买东西,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任挑任选。二来,因为这个身份和肖墨有婚约,成为沈星月,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嫁入肖家,嫁给肖墨,不必再另外费什么周章接近。

    可没想到,省事的变成了不省事,肖墨不是自己心里那个肖墨,沈星月,也背负着这么一段糊里糊涂的感情债怨灵阴魂不散的缠了上。

    可常言说得好神容易送神难,如今已经上了沈星月的身,已经一脚踏进了这迷踪混乱的关系里,若是不能彻底的解决干净清楚,想要脱身,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沈星月正想着,赵成山却已经有了动作,他拖着长长的水渍,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虽然动作慢的几乎像是在爬行,但一步一步的,却是离床越来越近了,那长长伸出的手臂,快要够着沈星月的衣服。

    沈星月不怕,但却不会愿意这样污浊的怨灵碰着自己,想也不想的,伸手便挥了出去,一道绿芒闪现,然后被人牢牢的抓住了手腕。

    “沈星月,你醒醒……”肖墨俯身在床上,压在沈星月上方,心道幸亏自己早有准备,要不然的话,这一下挨得可真是不明不白。

    沈星月从梦中醒来,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的人,不是什么赵成山,而是一脸阴沉的肖墨。

    肖墨正皱着眉头全神戒备的看着沈星月,有种随时准备动手的警戒,而地上,有一个碎了一地的花瓶,估摸着,就是刚才给赵成山的那一击。

    肖墨死死的盯着沈星月的脸,看她缓缓地睁开眼睛,从茫然到清醒,这才放手,翻身坐在一边。

    手掌上,有一点刺痛,是昨晚上抓住沈星月鞭子的时候,被鞭子上的尖刺所伤,虽然上了药,但也不是一时能好的。

    沈星月抓了抓头发坐起来,看了一样窗外夕阳漫天,摊在枕头上长长出了口气,道:“我做噩梦了。”

    睡下的时候,是上午阳光正好。感觉不过是闭了一会儿眼睛,如今,竟然已经是黄昏了。

    “你不是做噩梦,你是被鬼上身了。”肖墨语气不佳,他觉得鬼上身这种事情,寻常人碰上还行,沈星月一个不知道修炼了多少年的精怪,竟然也会碰上,说出来是个笑话,简直是丢人。

    当然,现在沈星月名义上是她的妻子,丢的人里面,自然也就有他的一份。

    “不算鬼上身。”沈星月无奈道:“只是被赵成山的怨气影响了。本来,以他的能力,是左右不了我的,但是这身体和他过去纠缠太深,所以也影响了我。不碍事,区区一个赵成山,就算是化作怨灵厉鬼,我也还不放在眼里。”

    沈星月虽然无奈,虽然知道昨晚上有些凶险,但说实在话,也还没把赵成山当做一回事,她在山中,日日都是和精灵鬼怪为伍的,差一点就要修成正果,绝不是一个寻常鬼怪可以相比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连肖墨这样明显是个狠角色的捉妖人也不惧怕,甚至不放在眼里。

    看着沈星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肖墨难得好心的劝了一句:“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见的多了,但再人,也承担不起轻敌的后果。”

    说这话的时候,肖墨竟然有了些叹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叫人感触的往事一般。

    沈星月很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肖墨的语气,这几日相处,若说她对肖墨不好奇,那是假的,只是因为知道问了他也不会说,所以才闭口不言。如今听他这么说,不由的道:“怎么,你经过什么大意悔不当初的事情么,说给我听听,说起来,我在山里的时日虽长,但却大多平淡无趣,倒是你,一定有许多很有意思的经历。”++的,、、,,、、

016 还是死了() 
虽然沈星月经过的年月不是肖墨可比,但就像是她所说,修炼是一件枯燥的事情,大部分的时间,漫长的日子便这么流淌了过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重复,什么都不会发生。

    但肖墨刚才那一时感叹显然已经是意外了,他和沈星月恰好相反,虽然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但却实在是经历了太多,又因为特殊的职业,不喜与人攀谈,习惯了沉默,更别说对一个认识不过两三天,还不知道日后是敌是友的异类倾吐心声。

    肖墨根本不接沈星月的话题,而是站起了身,面无表情道:“赵成山已经迷失了心智成了恶鬼,存在一天,可能便会多一个秦舒这样的受害者。今天白天守着你,已经浪费了一天。现在既然你醒了,我要出门了。”

    沈星月有些失望,但也是意料之中,眨了眨眼,将想要施展惑术催眠肖墨吐露心声的想法压了下去,哦了一声:“你去忙吧,我一会儿也出去看看。”

    “你还是在这里待着吧,肖府虽然也不是什么安生地方,但对你无碍。”肖墨毫不留情的道:“赵成山显然就是冲着你来的,昨晚上是我及时赶到,若这一次没有赶到呢,修炼不易,折在这里可不值得。”

    虽然沈星月没经历过什么人情世故的历练,但是旁人好心还是坏心,还是分得清的,肖墨虽然没一句话是好好说的,但好意她还是明白的。

    肖墨说着,便往外走,沈星月盘腿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在他伸手开门的一瞬间,开口道:“等等。”

    肖墨回头,面色略有不悦:“还有什么事?”

    独来独往惯了的人,如今多了一个人在身边,还真是有点不适应,即便其实沈星月并不是要他一路呵护的,也还是觉得怪异。

    “你的手……是不是受伤了?”沈星月跳下床,几步过去,抓起肖墨的手掌。

    手掌上,有几点破皮的地方,像是被尖锐的刺给划伤的。

    “只是破了点皮,不碍事。”肖墨并不将这当做一回事,说着便要缩回去:“昨晚上不小心刮到的。”

    “不是不小心刮到的,是我的鞭子伤到的,我那鞭子上全是利刃,若被划到,看似很小的伤口,也要一年半载才能痊愈。”沈星月皱了下眉,伸出手平平的贴着肖墨的手掌拂过去,一阵冰润清凉的感觉瞬间代替了刺痛,再拿来时,手掌上的伤痕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行了。”沈星月放手,正色道:“肖墨,你叫我小心驶得万年船,自己也应该小心些。有些伤,扛过去就算了。有些,不是一个凡人身体可以承受的,看似不痛不痒,但对身体的损伤却不可小觑。”

    肖墨感觉自己许久没被人这么数落过了,有点陌生但似乎又不是那么讨厌,沉默许久恩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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