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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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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寒时众多的瓶瓶罐罐是墩子的乐园,夜深人静的时候那里面的奶奶婆婆们就会讲故事给它听。

    什么老虎妈子装成老外婆去小孙女家,趁着半夜没人吃了小孙女的手指头啊,嘎嘣嘎嘣跟吃胡萝卜似的;什么有个可漂亮的大姑娘其实是个狐狸精啊,专门迷那些心术不正的家伙(墩子想你确定?怎么咱们家的狐狸精是另一画风呢?);还有个住在螺丝里面的大姑娘,脑子坏掉了,甘心给一个穷小子做佣人,趁人家不在家给人家做饭洗衣服,你说她贱不贱。

    这罐子里的女人们,几乎每个人都有一本血泪史,血迹斑斑写满人生经验,时间长了,耳濡目染,小松鼠墩子就成了一只最淡然的松鼠,任凭东南西北风,本松鼠一动也不动。

    无论叶限怎么数落,墩子还是自顾咔嚓咔嚓。

    叶限将画贴好,满意地拍拍手:“不错,不错,你看着胖小子活灵活现的,画的可真好看,真真儿的。”

    陈飞扬嘴巴一撇:“你不是思春了吧。好端端的想着胖小子?大小姐,就你那脾气,将来也不知道谁倒了血霉被你祸害了。”

    叶限凶狠地瞪着他,陈飞扬担心挨打,急忙四处张望,忽然指着墩子叫道:“小东西,你嘴巴里鼓鼓的是什么?”

    叶限喊道:“你少打岔,刚怎么说话的,现在又想拿墩子当挡箭牌。”

    陈飞扬没理她,径直走过去伸手捏住墩子的嘴巴。

    “干什么?欺负小孩?”

    叶限刚要拦着,却看到墩子眉头一皱,从嘴巴里吐出个花花绿绿的小块,叶限笑道:“你这孩子,这块糖你还舍不得吃啊?”

    叶限在那画店看到墩子剥开糖纸吃糖,没想到一眼看不到这小家伙又把糖包上放到嘴巴里。想想这也是松鼠的天性,松鼠的颊囊能储存很多食物,大概是这糖块太好吃,墩子不舍得一次吃掉,藏到颊囊里没想到被陈飞扬发现了。

    “画店主人给的糖块。”叶限解释道。

    陈飞扬拿起那块糖,很嫌弃地在袖子上蹭了蹭,接着打开了糖纸。

    墩子以为他要吃,跳起来抢,陈飞扬已经将那糖放到嘴边了,急忙转过身去,叶限喊道:“看你那点子出息,孩子的糖果你也抢!”

    陈飞扬将那糖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不对,不对,这糖有古怪。”

    叶限见他神情严肃不似作伪,急忙拦住墩子:“什么古怪?”

    若是别人说这糖有问题叶限未必会相信,但是顶着秀气少年皮囊的陈飞扬可是狐狸啊,狐狸是犬科动物,嗅觉和他的表亲狗一样的灵敏。

    “味不对。”

    陈飞扬说着看向墩子:“小家伙,你头晕吗?”

    墩子摇摇头。

    “真的不晕?”

    墩子又摇摇头。

    “一点都不晕?”

    墩子继续摇头。

    小家伙本来变成人就不太适应,这样摇晃这么多下,斜斜地向后栽去,叶限急忙一把扶住,埋怨地看着陈飞扬:“好好的偏叫她摇头,这小家伙还没适应这个身体,这下好了,被你摇晃的晕倒了。”陈飞扬想怎么是我被我摇晃的呢?明明她自己晃来晃去的好不好?

    当然腹诽之词他是不会说出来的,活的不耐烦了才去招惹这位大小姐。

    “到底里面有什么?”

    叶限问道。

    陈飞扬叹息道:“一股子人油味。”

    人油味?

    叶限愣住。

    小松鼠墩子也呆住了,瞪圆眼睛,张大嘴巴,嘴里的花生掉下来都没发现。作为一只小松鼠,她偶尔也会开开荤,抓个麻雀吃吃什么的,但是人油味,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你能确定?”

    叶限从陈飞扬手里抢过那糖块,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看向陈飞扬。

    “俺是谁啊,俺可是长白山法力无边英俊潇洒的狐狸精。”

    陈飞扬又开始洋洋得意。

    他没敢说,其实在修炼初期,饿的死去活来抓心抓肺时候遇到能吃的东西,还能管是什么啊,吃呗。所以在他还是个狐狸崽子的时候,是吃过人肉的,当然不是主动去袭击人,毕竟他是狐狸不是狼,狼攻击人吃点肉还是很简单的,狐狸只是饿极了遇到死人啃上几口罢了。

    “就是人油味。”

    陈飞扬加重了语气。

    这是一块淡黄色的奶糖,如果真如陈飞扬所说有人油味

    小松鼠墩子开始干呕。

    “呕呕”

    它不清楚人油是什么,它知道桂花油,叶限就是要用桂花油梳头的,油腻腻香腻腻的,一想到可能吃掉了这样的油它就觉得恶心。

    “等等我有点乱。”

    叶限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先是洪轻寒找她来天津做一笔生意,因为轻寒给的报酬可以,她觉得就当旅游了。然后是见到孙先生签订了契约,同时也知道,和孙家宝柱一起丢失的还有四个码头工人的孩子,无一例外都长得粉白可爱,接着顺利用松鼠墩子做诱饵放鹰,抓到了拐骗孩子的孟掌柜,在多重打击下孟掌柜讲出自己被威胁的事情,后来一切线索都指向一个二十年前放火烧死十多人的少年。

    等等,这一切和一块含有人油的糖有什么关系?

    叶限看看陈飞扬又看看墩子,脑子里一片混乱。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叶限觉得屋子里紧张的空气都跟着打了一个旋。

    “叶小姐,是我,老金!”

    原来是金署长。

    陈飞扬打开门。

    “老孟死了!”金署长进来就说道。

    “孟掌柜?怎么死的?”叶限看那孟掌柜毫无悔改之意,这样没人性的家伙怎么能一下子死了呢?

    “脖子上也有一个很小的点,和他家人是一样的。”金署长自顾坐下,满脸颓然,“他娘的,到底是是什么鬼,杀人于无形啊。”

第十三章 年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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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金,你们警署能不能分析这糖的成分?”叶限拿出糖果。

    金署长看了一眼,摇摇头:“我这就五个人,能干个嘛?你是怀疑这糖有毒?”

    叶限点点头。

    金署长接过糖,看看周围,笑道:“哎,这么点事,砸开找个猫过来就是。”

    这话说完,陈飞扬和墩子都对他怒目而视。

    金署长发现这屋子里气氛不对,看看叶限又看看旁边的年轻人和那个粉妆玉砌的孩子,这俩小孩怎么目光中都带着杀气呢?

    来不及多想,金署长已经拿一个茶碗将糖块砸碎了。

    “这是什么?”

    糖块砸碎了,里面露出一个非常细小的钩子。

    金署长伸手去拿那钩子,叶限喊道:“小心!”

    这不喊还好,忽然喊叫,金署长手一哆嗦,钩子没拿起来,却被扎了一下。他按着被扎出血的指尖,埋怨道:“叶小姐,你看看,这一嚷嚷我”他说不下去了,嘴巴大张着,目光涣散,晃了晃就倒下去。咚的一声,听着都疼。

    叶限叫道:“陈飞扬,你扶住他啊。”

    陈飞扬哼了一声:“他说要去找个猫来试毒!”

    墩子也喊道:“对,他太坏了。”

    叶限无奈,只能俯身去查看金署长的情况。

    先看看眼皮,又看看手上那个小伤口,侧耳听着呼吸平稳,伤口处也没有黑紫色,不像是中毒,金署长还活着,心跳也很有力,难道是昏迷?

    叶限招呼陈飞扬过来帮忙,先把金署长抬床上去。

    陈飞扬嘟囔着:“这地上也不冷,反正衣服都脏了。”

    叶限眼睛一转,想想也对,怪沉的,算了吧,就让他这么躺着好了。

    屋子里气氛有点诡异,三个人围着金署长看,墩子伸手拽了一下金署长的头发:“他死了吗?”

    “没死,还有气。”

    墩子看看叶限:“那糖块我要是吃下去是不是也会这样?”

    “对!他只是手指扎了一下就成这样,你要是把糖咽下去,可能会肚肠破裂死了吧。”

    叶限叹息道:“看看,人类的食物多可怕。还是吃花生栗子保险。”

    墩子吓得脸都白了,她想,幸好没有吃掉,幸好叶小姐没给我吃那些人类的食物,真是太可怕了啊。

    金署长睁开眼,周围黑洞洞的,他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我这是死了吗?这是阴曹地府。

    很快,他眼睛适应了黑暗,叹口气:“我还活着啊。”

    叶限点亮了油灯:“感觉怎么样?”

    金署长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像是大醉一场,身上软绵绵的,这只手是麻的。”

    “手麻是你自己压的。”

    “你不是中毒,是被麻醉了,这小钩子上有浓度极高的麻沸散。”

    在金署长沉睡的时候,叶限和陈飞扬一直在研究那小钩子。

    “你们一直在看这个东西?”灯光影影绰绰,映照着叶限白面红唇,有一种说不出来凄美。

    金署长浑身发冷:“可是你们才点灯,刚才这屋子是没有灯的,是黑的。”

    “是啊,我们都会夜视。”叶限露出淡淡的笑容。

    金署长愣了一下,从那天叶限一下子就飞上房顶,他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可是没想到,这三个人都能在黑夜里看到东西,他们真的是人吗?

    金署长浑身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他声音发颤:“你们都是”

    叶限娇笑:“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老金,你在这天津卫十里洋场混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至于现在牙齿咬的格格响吗?现在咱们可是要同舟共济的,这些年估计得丢了十多个孩子吧,能把这案子破了,老金,你可能就是金局长了。”

    叶限威逼利诱,金署长叹口气心想既然已经和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掺和到一起,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他扶着桌子坐下,叶限转身去泡茶。她手里没有拿灯,厨房里传来砰砰砰瓷器的响动声。

    这房子还是宝庆帮的地盘,孟掌柜的店被查封后,轻寒安排他们暂时住在这里。

    陈飞扬忽然冲金署长一笑,接着吐出一个老长的舌头,那舌头一直伸到金署长面前,缠着他的脖子,舌尾还在他脖子上舔了一下。墩子格格格笑着拍手:“真好玩。”金署长吓得几乎又要晕过去。叶限端着茶壶走进来:“墩子,你笑什么呢?”

    陈飞扬的舌头嗖地一下就收了回来。叶限将茶壶放下,看金署长眼睛瞪得溜圆,问道:“老金,你又怎么了?”金署长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汗津津的,急忙摇头:“没事,没事,我眼花,天一黑看东西费劲。”

    陈飞扬笑了笑,自顾倒了一杯茶,滋滋地喝着。

    叶限手上把玩着茶碗,金署长战战兢兢看着面前的茶水不知该怎么办。

    墩子记恨他方才说要找只猫试毒,故意喊叫:“他不敢喝水!”

    “敢,敢的。”金署长端起茶杯就是一大口,喝进去才发现自己真是吓糊涂了,这一口热茶烫的要命,金署长又不敢吐出来,那不是坐实了那孩子喊叫的他不敢喝水?叶限则点着桌子道:“你去调查一下那画店老板的背景,这人随身带着这样的糖块,其心可诛。”

    于是叶限将这糖块的由来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金署长连连点头:“我这就去,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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