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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来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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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明真人刘墨…;…;还有你的高徒魏晃…;…;”伯阳散人的眼中映出三味真火红亮的光,却又那么冰冷刺骨,“便成为我余生荣华扬名的垫脚石吧…;…;”

    说完,伯阳散人纵身上前一步,手掌一挥,竟有一道火光化作龙形,狰狞着径直轰向刘墨和魏晃师徒二人。

    魏晃下意识地用身体护住刘墨,却没有想到,那三味真火还未击中自己与刘墨,竟已经被一股决绝强硬的冷风阻隔住。

    居然是那古井女鬼!

    “背信弃义…;…;”很显然,由于三味真火本身对阴邪鬼物的克制,古井女鬼此时也是拼尽了全力,才堪堪挡住了伯阳散人这一击,可她的眼睛里,却那么清晰地露出坚决与无畏,“我最恨…;…;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的…;…;小人…;…;”

    火光闪动中,刘墨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指向全力护住自己的古井女鬼的背影,用干涩虚弱的声音对魏晃说:“帮她…;…;”

    魏晃满含泪水的双眼看着刘墨,然后点点头,将刘墨放在地上躺好,随即身如离弦之箭,携风雷之势,径直掠过古井女鬼身边,更是在一声咆哮声中,一记闪动着蓝白色光芒的掌心雷,重重轰在伯阳散人胸前。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何况是那相传太上老君用来炼丹的三味真火。魏晃轰中伯阳散人时候,只觉得自手掌传来一阵非常强烈的灼痛之感,却并没有退缩分毫。

    他要伯阳散人为刘墨偿命,其他的,他什么都不在乎!

    远远超过魏晃道行可以运用的雷意迸发而出,自他的指掌间疯狂轰入伯阳散人五脏六腑,竟然生生将道行比魏晃强悍许多的伯阳散人轰得五脏焦灼,重伤吐血!

    “啊!!!”伯阳散人惨叫一声,中招功散,飞落出去,砸在地上,那凶悍的三味真火也瞬间散作火星,消失在夜色中。

    几乎同时,魏晃也因为耗力过度,跌落在地。

    一切归入宁静。

    夜风似乎也变得轻缓了许多。

    古井女鬼的颜色忽浓忽淡,显然因为方才勉力抵挡伯阳散人的三味真火,她已然耗尽了自己的真元,怕是撑不了几时便会烟消云散了。

    “何必…;…;”刘墨喃喃轻语,“我命当绝…;…;你又…;…;何必牺牲…;…;”

    古井女鬼白色的长衫在夜风中如同一抹梅花的香气,美丽却又虚无飘渺。

    古井女鬼雪白的脸上露出一分苦笑,让倒在地上的刘墨和魏晃看见都为之莫名地心头一痛:“我叫…;…;萧凌寒…;…;”

第四十一回 旧时血泪,老子讲道() 
    当萧凌寒说起自己姓名的时候,刘墨却是已经达到了身体的极限。

    因为仰面躺着的缘故,无尽的夜空在他的眼中开始旋转,融化作如同蜂蜜般的浓稠黑色,又在一片不知从何而起、从何而止的琴瑟钟鸣声中从他的心魂深处翻涌渗透而出。

    他只觉得四肢从冰冷变得轻飘,而自己的心脏却又那般莫名地沉重起来,直坠着自己的身体陷入地面中,可仅仅一眨眼,却又发现自己竟然坠落在云天之上,世间的一切尽在眼底。

    抱着刘墨身体的魏晃耸动的双肩,轻轻走到魏晃身后的萧凌寒,在一旁纹丝不动的伯阳散人…;…;

    原本虚弱疲惫的身体,渐渐轻松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从每个毛孔里穿梭渗透。

    是要死了吗?便死去吧。

    刘墨再清楚不过,生死一世,兴亡百年,在大道的浩浩汤汤中,又算不得什么了…;…;

    只是略有些遗憾。

    其实是很遗憾的。

    可是既然大限已至,遗憾也是没有意义了。

    于是刘墨轻轻闭上双眼,却是看到满目灿烂的阳光。

    适应了骤然出现的光明,才看到长风、碧空、青山在阳光中被着色晕染,像是一幅绝美的画卷。

    好温暖的太阳。好坚实的大地。刘墨低下头,看到自己身穿一套整齐的麻布道袍,却是站在一处关卡之外。高耸的城墙被镶嵌在险隘的山谷之中,隐约有鸟兽的嘶鸣声,点缀着刘墨眼前的一切。

    这是哪儿?

    刘墨望向关卡门上的关名,却怎样都看不清楚。

    正此时,他忽然从心中听到身后有一声呼唤,便转过身去,恍惚中望见不远处,有一名一身青白长衣的老者斜坐在一头青牛之上,而老者对面,则跪着一名身着不知何时官服的中年人。

    刘墨不自觉地向二人走去,却始终又走不到近前,而他眼目所见,这二人一牛也一直被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色之中。

    既然靠近不得,刘墨也是苦笑一下,就地盘膝而坐,凝神静听那二人对话。

    然而待刘墨听清那老者所言时候,却惊讶地发现,老者口中所说并非其他,而是在念诵着刘墨再熟悉不过的典籍《道德经》。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老者声如洪钟,却又温善万分,抑扬顿挫间,却是将刘墨道号所取之章诵念一遍,一字一句,皆如高山流水,妙处难以言喻。

    刘墨听着老者诵念下去,却是越来越着迷,甚至整个心魂神识均像是飘扬起来,若那雪白的飞舞着的羽毛,自由自在,无谓西东。

    道可道,非常道。

    又何必修那道?

    既然道发自然,那你我又何尝不是道的一部分,既然道无常形,那你我又何尝不是道的全部?圆缺皆是道,对错皆是道,死生皆是道。

    刘墨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欢喜与豁达一瞬间如日出时分的那一轮红日眨眼间点亮了世间万物一般,将自己心中的遗憾与悲惘抹去,带来满心空前的通透与平静。

    刘墨微笑了,温暖和煦的阳光中,他轻轻扬起嘴角。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睁开双眼,却看到那老者似乎也转过脸望向自己,然后轻声对自己问道:“应之,知否?”

    简单的一唤一问,让本以为自己只是身处幻觉中的刘墨猛然惊醒,这不是梦吗?!

    那这老者的装扮与气息…;…;

    是道家始祖老子李耳?!

    随着刘墨心绪陡转,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景物瞬间消散不见,而骤然出现的自从胸口处传来的剧痛和全身百骸中的虚乏之感则在同时将自己带回现实之中。

    “师父!”一旁的魏晃惊喜地叫出声来,“师父你醒了!”

    刘墨缓缓睁开双眼,观察四周,发现自己此时在一间民居之中,平平躺在床上,身边的魏晃则满面疲惫但又欢喜万分地扶着床沿。

    胸口的阵痛让刘墨挤出来的笑容填上了一分苦涩,却不影响魏晃紧紧抓住他的手。

    “没死么?”刘墨自嘲着,由魏晃扶着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

    “这个…;…;应当感谢那萧凌寒…;…;”魏晃似乎想起来什么,眼神中却是闪起波澜。

    刘墨深深吸了一口气,一种玄妙而透澈之极的道气如同苏醒一般,在他的体内开始缓缓运转起来。只听见刘墨全身骨骼轻声作响,然后便看到他披散着的乌黑的长发竟在眨眼间褪色变白。

    “师父,”魏晃见状大惊,不禁站起身来,瞪大双眼哆嗦着问,“你…;…;你头发怎么变白了!”

    刘墨又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然瞬间雪白的头发,随即笑了:“无妨…;…;”与此同时,刘墨更是轻轻扭了扭脖子,从床上下来,赤着脚站在地上,“萧凌寒?怎么?”

    “师父…;…;你…;…;真没事?”魏晃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师父竟然在一瞬间黑发变白,却又恢复了身体的伤势。

    “为师我经历了一场美梦,如今没事了,你大可放心,”刘墨走到魏晃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接着说,“萧凌寒怎么了?”

    魏晃这才稳定下情绪,将刘墨昏厥之后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凤坞村百年前真的出了一名古井女鬼,却并非那萧凌寒,而是叫作聂红英。

    聂红英很美,是远近驰名的美人,而且不用于通常“女子无才便是德”,聂红英的父母自她年幼就引导和教育她念书学习,所以年近二八时候,聂红英已然是许多书香门第或达官显贵之家心中绝好的儿媳候选人了。

    自古才子配佳人,聂红英情窦初开,自然也是倾心于一户官宦之家的公子徐齐平。

    二人本就青梅竹马,更是日久情深,所以待到婚嫁之年,徐齐平父母也自然而然地向聂红英父母提亲。两家人本就交好,所以这门婚事也水到渠成,进行得很是顺利。

    由于婚配双方均属大户人家,婚事自然也办得十分风光。

    可是这份幸福并没有持续很久。

    中国自古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徐齐平与聂红英成亲三年,却不见聂红英有任何怀孕的迹象。家人焦急,夫妻二人也并不好过。于是,徐齐平携妻子聂红英遍访名医,却始终没有成效。

    聂红英开始害怕起来,她怕徐齐平就这样会渐渐淡了对自己的爱意。

    然而徐齐平并未令聂红英失望,他坚定地告诉妻子,莫说是遍访天下名医,就算是聂红英一生不孕,他也不会另娶旁人,定会与聂红英白头偕老。

    不过天意弄人,倘若聂红英真的不孕也便罢了,偏偏在有一年,徐齐平离家寻医后三个月,聂红英竟被发现怀孕了。

    原本是大喜之事,却因为徐齐平不在家中一事变成了悲剧的开端。

    乡间邻里开始议论纷纷,说聂红英趁徐齐平不在时候偷了汉子才怀孕,说真正不能生育的是徐齐平。

    一时间风言风语四起,然而徐齐平却是顶住所有压力,陪聂红英在议论声中度过,直到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为了证明妻子的清白,为了给自己挽回颜面,徐齐平召集乡里,在孩子满月之际进行了一次滴血认亲。

    所谓滴血认亲,是指双方都是活人时,将两人刺出的血滴在器皿内,看是否凝为一体,如凝为一体就说明存在亲子兄弟关系。然而根据后人以科学方式鉴定,这种滴血认亲的方式并没有任何科学依据,所以检测结果也无法立足。时至现代,血缘关系的准确认定还只能通过DNA鉴定来实现。

    然而,徐齐平和聂红英所处的年代,还不具备能够去伪存真、有依有据的亲子鉴定手段。

    而更加悲哀的是,那孩子的血,并未与徐齐平的血相融。

    这是诏告乡里的事件,这是为自己与妻子挽回尊严的事件,却像是被上天嘲弄一般,变成了令徐齐平颜面丧尽的事件。

    那一天后,聂红英还有她所生的“孽种”自然被赶出夫家。不过二十岁的聂红英抱着儿子,最终流落到凤坞村落脚,只说自己是兵勇遗孀,隐姓埋名。

    可是聂红英心中却是恨的。

    这孩子当真是徐齐平的骨肉,而她也绝对不曾有过半分不忠。

    只是那滴血认亲之事,令聂红英也陷入一种欲哭无泪的境地,还因为这幼小儿子的缘故,聂红英甚至不能用死亡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便苟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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