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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书-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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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将军看来,那是霸气的刀,也是他喜欢的刀,自然也是要由他来取个霸气到嚣张的名字。

    只是,将军实在不是什么擅长取名字的人,接连取出来的什么“逆天”“霸天”“昊天”诸如此类这样“霸气嚣张”的名字最后都在美姨的鄙视和小怜的嬉笑中飞灰湮灭。

    那边将军还在绞尽脑汁想着他所认为的霸气的名字,这边小怜望着正在练刀的殷槐也在帮忙出些主意。

    “要不就叫嗒嗒刀好了。”

    这只有小孩子才会想到的名字,别说好听,甚至都不能把它当做个名字。

    问起缘故,小怜只是笑着说,殷槐的刀落到院里的新树上也只是发出嗒嗒嗒的声音却没有折断。

    这是何等简单明了的名字,这是何等稚嫩的名字,也只有小怜这样的天真但是调皮的孩子才会想出这样的名字。

    这当然只是戏语,没有人当真,但是殷槐却当了真。

    但是即便是当了真,殷槐也不会像话本里那些个拾到宝物的少侠样大喊出自己取的豪气的名字。

    他还在拿着那把刀,只是天空又闪了道光,是他手里的刀散出的光。

    接着就是声沉闷的声响。

    “哒!”

    刀重重的落在了院里的才长出新芽的旧枝丫上。

    嗒嗒嗒……

    接着是接连的好几声,这样便是嗒嗒刀。

    嗒嗒刀出刀便是出刀,没有丝毫犹豫,只有不顾切的出刀,莫名的与名字中的“嗒嗒”二字竟有些相吻合之处。

    便是那“嗒嗒”便是“嗒嗒”,同样的没有拖泥带水。

    只是不管是所谓线,还是嗒嗒,终究只是将军觉得有意思,小怜是看不出有什么神奇的地方,更加是用不来杀人的。

    小怜只见过殷槐用那把小刀,用那所谓线砍过不会动的花,但是那些花究竟蕴含了多少力量,小怜是不知道的。

    但是终究光凭这样两式不好也不管用的招式还是杀不了人的。

    这是美姨的看法,虽然利索了点,但是也还是杀不了人的。

    所以美姨不懂将军为什么如此看重殷槐的刀,却不重视他的修行。

    但是将军是懂的,殷槐也是懂的。

    将军懂是因为他杀过人,自然懂得这样的招式结合雄浑的真元所带来的杀伤力是美姨还有小怜难以想象的,即便是那样笨拙的不好看的招式也是能杀人的。

    殷槐也是懂的,却不是因为他杀过人,只是因为那是他想出来的招式,也是他于生死中边缘想到的自救之法。

    既是自救之法,也是杀人之法。

    但何奈,这两年来,殷槐的两式刀法终究还是没能让美姨和小怜看到真正的威力。

    再怎样惊人的刀法终究还是需要真元的支持。

    但是,殷槐的修行之路好像从两年前就已经断掉了样。

    与那临安来的小局爷争斗过场之后,那时勉强从门缝里挤出的点真元被殷槐股脑的全部挥送出去,那以后,殷槐的经脉中便不见丝真元的踪影,门依旧在,门外的灰雾也依旧在。

    真元还在门内,门却打不开。

    两年,将军与殷槐想了许多办法,却终究还是不能打破灰雾的禁锢,那扇门也不再打开,好像就要直那般尘封下去样。

    将军安慰过殷槐之后,便去四处寻解决之法。

    但是修行之路本来就艰难,这样让人束手无策的困境更加是难上加难,哪怕是将军翻遍了书房的古书也没能寻到丝线索来。

    殷槐也在焦虑,只是他的焦虑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依旧上午冲着北方的羊角小镇磨刀,依旧下午迎着南方的清风练刀。

    晚上他依旧在心里默念着修行之法,那便是修行的法门。

    即便,那扇门依旧没能打开,殷槐依旧感受不到体内的真元,但总归还是让他心里多了些慰藉。

    没准到了什么时候,真元雄浑到足够破门而出的时候,他便能踏进立身之境。

    当然那只是慰藉,做不得真。

    做的真的还是只有他手里的刀。

    明天就要离开了。

    殷槐还是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磨刀,然后挥刀。

    院里的那颗新树上总是少不了被刀砍出的痕迹,或深或浅,只是美姨实在是心疼自己种下的树,所以不许殷槐再把那棵树当做靶子。

    殷槐沉默的看着院里的所有物什,最后,落在了那条院里的观景小流。

    于是,将军府里的内院里时常会下雨,从观景小流迸溅而起,然后坠落下的小雨。

    小雨飞的到处都是,不小心便会打湿挂在书房外面的那串风铃。

    发出了空灵的声响。

    只有将军在院里的时候,那串风铃不会有任何的声响,也不会有点水滴落在上面。

    殷槐的小刀很锋利,雨水落下时,也会发出更加低沉的声响。

    嗒嗒嗒。

    ……

    诸君好运,第二更。。

第一百九十五章 被雨水冲刷的干净() 


    第百九十五章被雨水冲刷的干净

    ……

    流水迸溅然后下了场雨,好像是真的下过了场春雨似的。

    空气是湿润的,天穹是澄澈的,院里那棵新树身上的新伤旧疤添了几分绿意,便是流水源头的那口源源不断有水流出的老井边上的青石都被冲刷的干二净。

    青石上还有殷槐留下的用来磨刀的痕迹,倒映着阳光,好像能做镜子使。

    殷槐手里的小刀是被水冲刷过最多次的地方,所以小刀也是最干净的地方,干净的从未沾染过污秽,也从未沾染过鲜血。

    小刀干净的像面镜子,能找出人的影子来。

    殷槐时常看着自己手里的小刀,所以他的眼睛也沾染上了这种干净,殷槐更是时常紧握着这样干净的小刀,所以小刀的干净也在他的手上扎了根。

    有人说见惯了大海的人心胸自然宽广,见惯了山川的人心胸自然存着沟壑,见惯了小溪的人总是乐天,见惯了丑恶的人自然也总是污秽的。

    暂且就把这样的话当做正确的,那殷槐的眼,殷槐的手最常接触的便是这把被水冲刷的无比干净的小刀。

    既有干净,自然也有刀的杀伐。

    现在殷槐的眼中只有干净,手上更是没有沾染过点血腥。

    那么,刀的杀伐到了何处?

    书房外的那串风铃也被洗刷的非常干净,在阳关下泛着淡淡的琥珀色的光彩,将军常用的酒杯里时常会有这样干净的光彩。

    风铃只是在响着,却没有沾染上点水滴,铃声空灵的能穿透进人的灵魂深处。

    被水沾过的风铃不是这样的澄澈的空灵。

    但是被水陶冶过许多次的风铃才会有这样的空灵。

    将军知道这些道理,自然也知道自己心疼的甚至是心爱的风铃被无数场春雨洗涤过。

    但是知道却也只是知道,没有不满,更加不会怨恨。

    将军本就喜欢风铃空灵的声音,就像许多年前那个月下的另道影子喜欢风铃的空灵样。

    过了这么多年,他又次听见了这样的空灵的铃声,为什么要怨恨,凭什么要不满?

    况且,他遇见了故人之子。

    这时的风铃没有滴水露,因为将军就在院子里。

    殷槐挥了挥刀,溅起的水雾比起之前要小上许多,却还是能称得上是水雾。

    殷槐笼罩在片雾水中。

    将军站在片雾气外。

    殷槐不知道,将军第次见到他的时候,与今日的情形有些相似,只是那日的雾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今日的雾却是无数干净的水雾。

    将军静静的看着殷槐。

    殷槐知道将军在看着自己,却没有停手。

    明日便要离开,今日总归要说些什么的。

    殷槐显然没有这样的自觉,他本来就不喜欢说话,到了大名府里他还是不喜欢说话,比起说话,他更愿意去看,去听,去做。

    他现在就在做。

    他屏息。

    刀收拢在胸前,然后,刀高高举起。

    接着,重重的落下。

    小刀经过两年的磨砺已经足够的锋利,是世间难求的宝刀那样的锋利,没有人会想到这把小刀原来只是把巴掌大的刺刀。

    它长了不少,锋利了不少,虽然形状未变,但终归还是长大了些。

    那是那天的花海燃尽后,夏何化烟后发生的事情。

    再仔细深究起来,那日之后,直到两年后的今日,这把刀似乎便没了什么变化,没有变的更利,也没有变的迟钝。

    殷槐两年的磨砺究竟落到了哪里?

    或许只有殷槐知道,或许两年的磨砺只是两年前习惯的延续。

    将军本来也是以为那样锋利的刀除非加入更加精贵的材料,否则不会有其他更加剧烈的变化。

    本来的以为持续到将军看到殷槐劈开的水流结束。

    那把刀能斩断水流。

    虽然不过瞬,便也足以称作奇迹。

    这便是线天。

    接下来就是嗒嗒刀。

    熟悉的嗒嗒,流水边上用来装饰的石头发出的声音。

    接着石断了。

    嗒嗒声戛然而止。

    激荡开的水雾也戛然而止。

    将军沉默,殷槐直沉默。

    嗒嗒刀,看似笨拙,却能断石。

    线天,看似天真,却能断水。

    这样的刀连水都能斩断,自然也能斩断敌人心头的愁,敌人死了自然也就没有了愁。

    将军终于看了出来,这刀是用来杀人的。

    刀式是用来杀人的,小刀是用来杀人的,殷槐那双干净的手也是用来杀人的。

    将军心中似乎有些疑惑,又有谁值得这样个尚未成熟的少年生出那样大的仇恨,又是多么大的仇恨会使得这样个沉默寡言的少年每天勤学苦练杀人的技法?

    想了阵,将军便想明白了,他望了眼北方的朵云。

    接着,他又瞟了眼南方,南方的天空没有云。

    即便是想明白了,将军却还是没有释然。

    他开始思虑自己的行为的对错。

    然后看见殷槐那双干净的好似装着眼干净的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平静似乎不会有任何的波澜。

    将军只能看见那双眼睛里的平静,但偏偏这种平静让他释然。

    他需要这样把干净而平静的刀。

    殷槐从来没有杀过人,但是他每时每刻都准备着杀人,或者是杀神。

    人不定要杀,但是神定要杀。

    这就是殷槐想的。

    两人对立而视,殷槐眼中的平静让将军释然的同时也让他有些欢喜,将军眼中的欢喜还有怜惜自然也落在了殷槐眼里,甚至殷槐的眼神直很好,好到他甚至能看到那些欢喜和怜惜背后的淡淡的疯狂。

    看到了那样的疯狂,他也清楚疯狂的根源。

    殷槐这两年知道了不少事情,将军喝醉过许多次,有许多次美姨都拜托殷槐给将军送去解酒汤。

    如此这般,殷槐知道了将军的梦,知道了梦中的月光,知道了月光下的风铃,知道了攥着风铃的那个白衣飘飘的姑娘。

    将军给他说过他的梦,那个梦殷槐甚至都见到过,从将军喝醉后唤出的那半边月亮里看到了那场虚假的梦。

    后来,将军告诉他那就是他的命。

    那束月光,那风铃,那远处的山都是他的命。

    他修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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