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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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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你故作清高。

    这是来自一匹吃过最美味的草的老马的评价,像一个响鼻一样的简单粗暴的评价和看法。

    突然感觉老马好帅,我也打了个响鼻,哼哼哼!诸君好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七章 可笑的难兄难弟() 
第五十七章可笑的难兄难弟

    青天平地一声响雷,老马的响鼻莫过如此,在这个简单但不简陋的马栏,老马的响鼻恍若晴空的一道霹雳,很响。

    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马栏的那捧泛黄的青草依旧难吃,准备离开的少年依旧准备离开,走在破旧马车前。

    黑色的漆色中点了好几点灰色,那是马车原本的颜色。

    这本来就是一架很久的马车,是从包子铺后面的小杂货铺子里找到的,跟这架马车一样,那也是一间很旧的杂货铺子。

    里面堆积了很多很多的灰尘,还有很多很多派不上用场的东西。

    杂货铺子的老板是个死板的老太婆。跟二柱子家的包子铺一样,那也是羊角小镇唯一的一间贩卖旧货的杂货铺子。

    其实,在羊角镇很多东西都是唯一的,比如城北的包子铺,比如包子铺后面的杂货铺子,再比如城北角落的那个院子,也是唯一的院子,也是唯一属于殷槐的地方。

    现在,羊角小镇上唯一的那架破旧的马车也随着殷槐离开了羊角小镇,羊角小镇也就没有马车,也没有殷槐。

    至于之后,也许会有新的马车驶入羊角小镇,也许不会。

    殷槐看着破旧的马车,说不出什么情绪。

    也许他只能回去,带着他的破旧马车,带着他的包袱。

    只是

    殷槐回头看了一眼马栏斑驳的阳光下,那匹不属于他的老马。

    既然没有办法离开,那就只能简装出行。

    殷槐钻进马车里,从斑驳阳光下透出几阵清风,吹皱了黑色马车前的灰白车帘,露出了殷槐忙碌的身影。

    然后一阵香气弥漫开来,有些发酸,有些沉闷的香气。

    还有些许豆沙的香甜。

    殷槐吃着豆沙包。

    吃的很认真,就像决定吃完就走的认真,或者说是决绝。

    一口一口的。

    放了几天的豆沙包并不好吃,在初夏的带着发酵气息的风吹了好几天,有些发酸,吃在嘴里更加酸了。

    老马闻到了飘香的豆沙中并不隐秘的酸味,眼中的不屑更加浓郁了。

    吧唧吧唧。

    老马把嘴里的枯黄的没有嚼头的草嚼的很响,似乎吃的很香。

    吧唧吧唧。

    殷槐把嘴里的月黄的有些发酸的包子嚼的同样很响,真的吃的很香。

    老马不知道那些发酸的破馒头有什么好吃的,还能吧唧嘴,然后又想到自己嘴里的枯草是真的很难吃,于是更加难受,然后老马更加不屑。

    但很快,老马的草没有了。

    吧唧声却还一直从灰白后传来,似乎没了个完。

    老马愈发不舒服,自己连难吃的草料都没有吃的了,而那个小破孩还有包子吃。

    包子还是那些发酸的包子,老马却成了没有草料的老马。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发酸的包子气息。

    老马隐约记起了在几天前,在那座小镇里,在自己没有被那双粗糙的手抓住前,自己好像也是正在吃包子,好像也是豆沙包。

    而那个一把把自己抓住的那双手上也沾着豆沙的香甜。

    它想起了豆沙的香甜,所以它暂时忘记了掩藏在香甜之中的酸涩。

    看着殷槐吃的很香,它也有些想吃了。

    想吃豆沙包的它缓缓从马栏后走了出来,慢慢靠近着那架还在不停传来吧唧声的马车。

    殷槐一直在认真的吃着豆沙包,也一直认真的思考着等会应该怎样走,林子里的路有些昏暗。他想走的小心些,或者说他想快些回到羊角小镇。

    因为在很认真的想,认真到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手里的豆沙包是否发酸发臭,也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匹老马在慢慢靠近。

    老马走的很慢,像雍容的老太太踱着步子,带着高贵的神情,仿佛她的到来便是一种恩宠。

    只是,老马着实太老了些,老的实在雍容不起来,干瘦的身躯更是看不出那些小脚老太太的富贵,至于高贵,老马尽力让自己看上去不是在乞讨。

    而是在索要。

    对,没错就是索要。

    自己是吃过世界上最鲜嫩的草的马,自然是有资格去吃些豆沙包的,所以我是在索要,索要只不过豆沙包恰好在你的手里,而在手里,不等于你就完全拥有它们。

    所以,我索要,你是要给我的。

    这是老马想的,想的很实在,实在的很适合摆出一副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表情,所以老马也摆出了一副高傲的表情,似乎是不可一世。

    只是,那副神情摆在老马的脸上,和那张有些脱毛的马脸上,嘴角还很不自然的勾起的表情,于是那张老脸显得很是可笑起来。

    有些时候可笑是可以当成可爱的。比如夏小怜为了见哥哥执意留下来,这很可笑,却也很可爱。

    有些时候可笑就是可笑,不会变成可爱,比如现在老马明明很想吃豆沙包却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这便是真正的可笑,再比如某个因为自己妹妹堕入爱河不由暗中生气的兄长,这也是极其可笑的。

    而还有现在的殷槐也是很可笑的。

    既不是可爱的可笑,也不是真正的可笑,只是有些让人心疼的可笑。

    可笑就应当有人笑,老马摆出那副神态,殷槐看不见,所以没有笑,殷槐的故作孤独或者真正的孤独,老马看见了,用不屑代替了笑,至少也是回应。

    至于夏小怜的可笑,没人会把那种可笑当做可笑,那叫天真。

    至于夏何的可笑,也同样不是可笑,那叫人之常情。

    所以真正可笑的现在都在马栏里,一个正在认真吃豆沙包,一个认真的想要吃豆沙包。

    只不过是豆沙包,只不过是可笑。

    谁还没有惹人发笑的时候呢?

    老马这样想着,只不过在它眼中可笑的只有那个躲在马车里偷偷吃独食的家伙是可笑的,它这样想,只不过是因为让自己有足够的理由去靠近那个可笑的家伙。

    既然谁都有可笑的时候,那自己靠近他抢他的豆沙包吃应该也不算是给他雪上加霜了吧。

    可笑本身就是一件可笑的事。

    老马不再纠结于可笑与否,迈开步子,快步向那架马车走去。

    你慢点吃,我也要!

    如果老马会说话的话。

    老马越写越喜欢,怎么办?诸君好运,求收藏啊求推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八章 一个豆沙包引起的() 
第五十八章一个豆沙包引起的

    好生有意思。

    一匹骨瘦如柴的老马快步走向一架破旧的马车,像是在渴求什么东西,而马车里散开豆沙包的甜香和些许酸味。

    自然不会有人会对已经发酸的豆沙包感兴趣,但是却有一匹老马感兴趣,或许不是感兴趣,只是纯粹的想要吃一吃而已。

    想要吃一吃,那就吃一吃。

    只是老马站立在马车前,连豆沙包都看不到,更别说吃了。

    只能闻见一直都有的香和酸,只能听见不停的吧唧声。

    老马有些羞恼,羞恼自己明明都已经对那发酸的豆沙包不耻下口了,却连那豆沙包的皮都看不到。

    羞恼的老马狠狠的打了个响鼻,响鼻呼噜噜的。

    不算很响,但整个马栏都能听见。

    只是没有传响太久,便被吧唧声淹没。

    老马继续不喜,很是羞恼,又打了一个大响鼻。

    只是,很可惜那道灰白的车帘似乎不能遮住殷槐的吧唧声,但是能很好的隔开老马的响鼻声,还是殷槐吃的太认真,想的太认真,认真的什么都听不见。

    老马没有办法,只好想个办法。它抬起蹄子,踩在马车上,老马踩得很用力,马车也很用力的晃了晃。

    殷槐也被很用力的晃的回过神。

    回过神的殷槐似乎才嗅到豆沙包的酸味,只是即便是嗅出了豆沙包里一直挥散不去的酸味,他依旧没有放下手里豆沙包,嘴里也依旧没有停,吧唧声也依旧没有停。

    所以,殷槐鼓着腮帮子,大力的嚼着,循着吧唧声,然后看见了一张马脸。

    带着一点不屑,带着一些羞恼,带着很多的希冀。

    一张马脸上包含了如此之多的情绪,这是一件很让人惊奇的事情。

    但是殷槐从那张马脸上看出了如此之多的人类的情绪,这更是一件让人惊奇的事情。

    殷槐看着老马投来的目光,目光落在自己的一张一合的脸上,然后又转向了自己的手上。准确的说,是转向自己收中的豆沙包。

    豆沙包是很普通的豆沙包,虽然有些发酸发臭,但仍然还是有些香甜的豆沙包。

    老马也是很普通的马,人也是很普通的人。

    普通,所以自然。

    殷槐自然把手抬起,不过是空着的那只手,手掌直直伸向老马额头的一小撮鬃毛。那是老马头上唯一一撮还算的上好看的鬃毛。

    过去,老马一直不肯让人揪那撮鬃毛,只不过这次,老马不过是犹豫了一下子,便将头微微低下,殷槐很是顺利的揪到了那撮对于老马来说神圣不可侵犯的毛。

    老马虽然低下了头,却恨恨的想着,等豆沙包吃到了,就直接跑掉,从花家跑掉。

    计划着逃跑的马和决定要离开的人在同一架马车上。

    然后,老马把另外一只蹄子放在了马车上,殷槐伸出了另外一只抓着包子的手。

    老马咧嘴笑的开心。

    再然后马车塌了。

    这是一架很旧的马车,在二柱子还年轻的时候还用过,再后来就被收藏或者说就被丢在那家唯一的杂货铺子里了,直到殷槐离开,这架马车才重新被翻了出来,稍作修缮又重新上了路。

    说来这马车本来就应该塌掉的,只是老马那不怎么强壮的身躯恰好就成为了压倒这架马车最后的一束稻草。

    老马有些迷茫,殷槐有些惘然。手里的豆沙包不知道落在了何处,只见满目苍夷,还有满身狼狈。

    落在其他人的眼里,这真是一副可笑的画面,可爱的那种可笑,还带着些可怜。

    花家主人花点红就是其他人,那副可笑可爱又可怜的画面落在了他的眼中。

    花点红拄着拐杖,笑了笑,没有觉得可笑,或是可爱还是可怜。

    只是平淡的笑了笑,就像在路上不经意想起某件小事,笑过之后就会忘记的小事。

    所以,花点红笑过之后,也就不再在意。

    这里是花家,所以花点红没有离开,也用不着离开。

    花点红手里的漆红手杖敲打着地面,然后地面卷起一阵风,风很轻柔,拂过殷槐的衣角,吹动了老马头顶的唯一一撮鬃毛。

    风也很快,吹的飞快,比一般的风还快,快到殷槐来不及感受风的清凉,来不及等风吹掉他脸上的燥热,便不见了踪影。

    虽然风吹的很快,但也不是不着痕迹的快。

    或者说,那风带走了痕迹,那些木屑已然不见。连那些大块大块的尚未完全损坏的木块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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