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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书-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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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穷酸书生却不这么认为,他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不会将人砸晕的馅饼。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个道理的。”

    “修行之前,很久以前。”

    “修行之后还这样想?”

    夏何眼中还是带着灼灼的光,在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他的问题。

    “自然是。”

    穷酸书生突然极其反感夏何眼中的光,也极其反感他语气中的理所当然。

    所以他的问题更加尖锐。

    “可是修行者本身就是因为上天的眷顾才会走上修行的路,那岂不是天上掉下了个馅饼。”

    修行本就是百里挑一,甚至是万里挑一的事情,那自然是天上掉下的一个大大的馅饼。

    “那也是。”

    夏何眼中还是那样的光,语气中还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所以,修行究竟是什么?上天的眷顾,或者是上天的饲料?”

    夏何眼中的光更盛,似乎能将人烧成灰炭,似乎藏着能将天都点燃的神光。

    穷酸书生见到了眼中的神光,他的眼中猛然也多了一束光,他浑身的气势又一次以帝王之势君临。

    他懂了些什么。

    “所以你在做什么?”

    “我在等。”

    “等些什么?”

    “等上天将那份馅饼收回去的时候,或者等着上天来将我宰割的时候。”

    “那你等到了。”

    夏何在笑,笑的像个孩子,狡猾的抢到了糖果的孩子。

    “你想杀我?”

    穷酸书生还在笑,只是不再是恶魔的笑,是淡漠的笑,淡漠的像个杀生与夺的帝皇的笑容。

    “自然是。”

    他用上了夏何的语气,理所当然的语气。

    “可惜,你杀不了我。”

    夏何笑的像是个小狐狸。

    “因为你不在这里。”

    “”

    穷酸书生沉默片刻,“你怎么知道?”

    “我现在才知道。”

    夏何拍着胸口,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脸上还是小狐狸的笑容。

    “”

    穷酸书生这才发现夏何只不过是耍了一个并不高明的激将法,不高明但是很有用。

    穷酸书生终于决定要杀死夏何,不是为了夏何身上的起死回生的力量,只是为了杀死他,他这时才发现夏何原来是真正的天才,比他想象中还要天才。

    甚至是比他还要天才的天才。

    他不是个大度的人,所以他要杀死夏何,真正的杀死,死的一干二净。

    可是就像夏何所说的,他不在这里,在这里的只有一道只剩下魂灵的穷酸书生,穷酸书生生前也是修行者,可是死后他就只剩下一道没有用处的魂灵。

    好在,他还有一条鳣鱼。

    一条很有用处的鳣鱼,那条鳣鱼本就是世间少有的凶物,再加上百年来都浸在一片血海中,更添了几分戾气。

    刀能杀人,话语能杀人,甚至是眼神都能杀人,那戾气自然也能杀人,用戾气杀人也许还要更快些。

    当然最快的还是看人一眼就杀死一人。

    那样叫做看杀。

    穷酸书生眼中的光似乎能将夏何点燃,也能将他杀死。

    可惜,他终究只是一道不会打架的魂灵,所以,他光是看是杀不死夏何的,但是夏何也杀不死他。

    夏何也想到了这点,所以他只是看,看穷酸书生想要做什么。

    穷酸书生也在看,还在等,等一条独目的鳣鱼出现,或者等一片红雾出现。

    红雾中一定有那条独目的鳣鱼。

    那是一条狡猾的鳣鱼,也是一条滑溜的鳣鱼,它可能从任何一处出来,从红雾中,从一朵花中,甚至是从夏何身上已经蜕变成灰色布裳的袖口游出来。

    当然,那条鳣鱼不会那么傻,不会傻傻的钻进夏何的袖口,因为夏何只需一抓,就能把那条独目鳣鱼抓到手里,只要抓到了手里,那条独目的鳣鱼就会死。

    穷酸书生就再也找不到手段去杀死夏何了。

    所以,那条鳣鱼究竟在哪里,又会从哪里钻出来?

    这是一个问题,一个连夏何都猜不到答案的问题。

    一个只有穷酸书生才知道答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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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游园惊,梦中人() 
第一百四十五章游园惊,梦中人

    那条独目的鳣鱼从哪里来,有人知道,它是花家旁边的草原里的一条叫做石膏水的小河里捞出来的,石膏水里的水又是从哪里来?

    夏何知道,那是从北面的一片小林子流出来的水,小怜还知道那条河的源头有一片野花盛开的草坪,草坪里的花开的很多,开的很香。

    当然不会比花家花圃里的花更香,但是却比花家花圃里的花活的更久些,因为那片草坪上的小野花应该还活着,要是没有被调皮又贪吃的小马驹吃掉的话。

    可是花家花圃里已经没有原来那些花,只有红色的花,红的像火,红的像血,那年曾经盛开了各种颜色的花圃也只剩下了这样的颜色。

    小怜看着花圃的方向,她想到了那些花,当然并不能避免的还会想到一个人,就是那人带着她走过那些花的身边,也是那人给他看见了一场花雨。

    那人现在在哪里?是不是逃过了这场劫难?小怜有些思念,有些担心,她告诉自己不能去思念,不能去担心,甚至她都不能再想到那个人。

    但是是不是人都会这样,越是强迫自己不想,越是不应该想的人越是想得厉害?

    若真是如此,未免也实在是太过可怜了些。

    总之,小怜在想自己兄长的间隙间想到了那个人。

    她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在心头默默的念叨起一个人的名字,准确的说不光是那个人的名字。

    再精准些,小怜每想五六次自己的哥哥,就会想起那个人的名字,就会念叨一句他的名字。

    没有叫出来的名字是不是能唤来名字的主人?

    小怜以前不知道,但是现在知道了,原来没有叫出的名字也能将那个名字的主人叫到自己的身边。

    因为她心中想到的那个人就站在自己身边。

    他还是那般模样,温和似玉的笑,身上总带着花香,他本就是如花似玉的男子。

    他的笑容中总有一种让人亲近的神秘力量,就像是一朵诱人的花。

    身上还是一身白衣飘飘,不沾一点灰尘,从红花海里走来,高台早就已经没有了,只有无数的花,捧着一座鼎,还有一条笔直的小路。

    小路能看见破碎的花瓣,更重要的是能看见泥土,小怜就站在小路上,红色的绣鞋上沾了几点土黄还有泥土的湿润。

    只有脚真的踩到了泥土才会粘上泥土的颜色。

    那从红花中来,踩着那些饱满艳丽的红花,却没有沾染上一分红晕的那人也许真的没有踩到那些红花。

    他站在不远处,停下了脚步。笑着。

    她站在原处,想要迈开腿。讶异着,终究还是没有走向那人。

    “你还好吗?”

    他们不过才几个时辰没有相见,那人就这样问道。

    只有相恋不久的情人才会问出这样肉麻的话,只有爱得太深的恋人才会问出下面的问题。

    “你怎么不过来,我好想你。”

    好似春风吹过,好似万物复苏,好似那朵不骗人只骗感情的情花又一次盛开,这一次盛开的更加热烈,几乎要点燃起一朵火来,几乎要在小怜的心里也点上一朵火来。

    小怜终究还是没有走近那个人,因为她终于看出了些什么。

    “可惜,你不是他。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从来不会说出这般真心实意的情话。”

    小怜的脸上浮现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神情,若是知道,她一定会立刻将那种怅惘的神情好好收起来,不会让任何人看到,那是甚至连她自己都不会承认的神情。

    她只希望自己能快些忘记他。

    能够忘记自己想要忘记的那个人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所以小怜甚至见都不像见到他,她转过头去。

    “你猜,那条鳣鱼在哪里?”穷酸书生又笑了,还是胜券在握的笑,只是笑的那个穷酸书生身上还是有那般令人有些压抑的气势。

    不知是不是那气场的缘故,还是夏何又想到了什么。

    他惊出一身冷汗。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个人,那个从花海中走来的那个没有沾染一分红晕的人,还有那个转过头的小姑娘。

    那自然是穷酸书生刻意让他看到的。

    夏何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小姑娘的样子,下一眼就看出了那个站在花中的男子的样子。

    样子是指真实的样子。

    那人也是一道魂灵,跟穷酸书生一样,甚至某处跟夏何也有些相似的地方,只是那道魂灵更像是一道残次品,不仅没有魂灵主人的意识,甚至就连那道凝成的身躯也好似一戳就破。

    也不过一瞬间,夏何就想到了那条鳣鱼在哪里。

    从红花中来,自然也能躲到红花中去。

    夏何脸上终于散了令穷酸书生很是不喜的笑容,眼中也消了让穷酸书生很是厌恶的光彩。

    然后夏何回头看着穷酸书生。眼中多了一团火,一团灰色的火焰。

    灰色的火焰丝毫不能点燃穷酸书生眼中的淡漠。

    “你想死?”

    穷酸书生是天生的帝王,这样的话问出来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即便是没有匹配的力量,那句话同样很有力量。

    夏何却好像没有看到那话语中的力量,因为他身上同样有一股力量,一股能够毁灭很多包括他自己的力量。

    夏何还是在回答穷酸书生的话,只是也没有理所当然,只有冷漠。

    “我早就已经死了。”

    “这样你会死的快些。”

    “若不是这样我也只能活十天。”

    “你不怕消失?”

    “怕,怕的要命。”

    这是实话,因为夏何在认真的回答穷酸书生的问题。

    “可惜,你还是慢了些。或许你还能快些?”

    最后一句话不是疑问句,只是一个反问句,反问句代表的是嘲讽。

    嘲讽的是夏何。

    夏何身上骤然生出无尽的火焰,灰色的火焰。从眼睛蔓延开来的火焰。

    可是,他还是慢了一步,或许不止一步,而是很多步。

    他看到了。

    一朵盛开的花,花上是火,花中有一条鱼。

    那朵花就那样兀然出现在那里。

    隔开了小怜还有那人。

    也许还有小怜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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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那天的雨() 
第一百四十六章那天的雨

    “你看,她要死了。”

    穷酸书生的声音冷的像一块冰,从山顶滑落的冰。

    “”

    夏何什么也没说,只是眼中的灰色火焰忽闪忽现,几乎要熄灭,他的心中好似也有这样一块化不开的冰。

    接着,那块看似化不开的冰又化作春水,满满一眸子的春水,火焰在春水中舞蹈,肆虐,张牙舞爪。

    那是一朵花,一朵足以杀死一个修行者的花,只需那朵花悄悄的印在某位修行者的身后,只需那朵花暗暗凋落。那个映着花的修行者的生命也会凋落。

    那也是修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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