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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女相-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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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个老家伙这么希望自己离开,杨浩龙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很简单,答应我两件事。”杨浩龙干脆的说道。

    “好,请说!”柔太后紧盯着杨浩龙的眼眸,希望能从她的眼中读出什么一般。

    杨浩龙一扭头离开柔太后那犀利的眼神,嘴里说道:“你帮我把阿岳救出来,他现在被皇上关在了地牢。”

    “他是皇上要的人,本宫怕是不好要人,但这事倒也并非没有可能……”柔太后的声音不大,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太后千岁睿智,只在皇上一人之下,这点小事想来是难不倒太后娘娘的。”杨浩龙适时的拍了这老女人的马屁。

    果然不论是什麽时代什麽年岁的女人,都喜欢听这么浮夸的马屁话。

    她笑吟吟的说道:“想来也难不倒本宫,另一个条件是什麽?你一并说出来吧!”

    “这另一个条件嘛,就更加容易了,本相的腿近日来已经有了些许知觉,本相希望太后能让赵国的神医妙手来帮微臣恢复行走。”杨浩龙显然是不客气,直接开出了条件。

    本以为第二个条件柔太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却没想到她却并没有显出太多迟疑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倒是让杨浩龙有些不解,难道她竟然有救治的办法?又或者她并不是真心的希望自己离开赵国?

    不对,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速速离去,最好是永不见面的那种。

    其实杨浩龙不过是嘀咕了自己在柔太后心中的厌恶程度,她真的是只要杨浩龙能离开,不论开出什么条件,她都会尽量的满足。

    先下不过是医治腿伤,想来赵国的名医无数,定然能治好,倒时候就让她滚蛋好了。

    “柔太后,你真的答应了?不会后悔吧?”杨浩龙确认道,她始终觉得太后答应得太过干脆,而按照她以往的性格,才不会这么容易妥协。

    虽然柔太后尽最大努力的保养,可岁月还是再她的脸庞上留下了痕迹,她眉头紧锁有些黯然的说道:“不答应又能怎么样,若是本宫不答应,你能心甘情愿的离开吗?我赵国又岂能容你这个灾星继续祸乱朝廷。”

    “灾星?”头一次听到这个词汇,杨浩龙还是有些诧异,这又是谁为了赶走她而想出来的歪主意?

    想起刚刚进来时候看到蒋太师的嘴脸,看来这灾星一说无疑是出自他的嘴巴。

    “柔太后也是经历过风雨,见过大世面的人,又岂能偏听偏信太师的一面之词。”杨浩龙并没有打算给蒋太师留面子,而是一语道破。

    柔太后的脸上有些微红,看来是被人识破有些不好意思。

    “龙相,其实你也不必愤然难受,就算灾星一说本宫不信,可你也不可能就留赵国,你应该心知肚明。只是本宫让你的动作提前了而已。”柔太后转身走到塌边,一迈腿坐了上去。

    “来人!”柔太后轻唤。

    “奴婢在。”翎菀从外面挑帘走了进来。

    “太后有何吩咐?”翎菀已经跟随了太后多年,很是机灵,她低头给太后行礼。

    柔太后说道:“你帮龙相一把,让她也坐到榻上来,我想跟龙相好好聊聊。”

    此言一出倒是让杨浩龙很是诧异,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好聊的?不过为了阿岳她也不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被翎菀搀扶着坐到了榻上。

    想这情势,就算是被端茶送客都是意料之中,竟受这等礼遇,杨浩龙始料未及。软榻铺了上好的暗花绸缎,触手微凉,她一阵寒颤,太后唤了翎莞拿了厚实料子给她盖住腿。

    “给本宫把棋盘拿来。”翎莞应声施施然出门,转眼间就端了棋盘棋子进来。也不知这老狐狸是唱的哪出戏,不如静观其变。杨浩龙也不作声,只抬手把玩放在自己手边的白玉棋子。也是好玉。

    杨浩龙还未说话,太后就先开了腔:“哀家也是无聊得很,想你过些日子也是要远行的人,不如就陪哀家下盘棋。”看神色如常,但这话像极长辈,而不是平日里恨不得把自己挫骨扬灰的太后。

    落子声不时响起。杨浩龙平日精于棋艺,不想太后竟也是个好棋手,一时间胜负难分。

    “太后下得一手好棋。”杨浩龙话语里带了几分敬佩。

    “无非是平时一个人闲,就只好琢磨这些。”太后也是入神了,只低头端详棋局,并不怎么看她。

    杨浩龙费了一番力气才忍住不冷哼出来。她年轻时受得恩宠,退位后更是钻营,哪里会闲?

    然而自己在棋盘上已是左支右绌,狼狈得很,所以嘴上只随意应和,“太后之位,清闲也真是难得了。”

    “不如哀家让你几子?”太后抬眼看她,神色不同于往常,似乎有些什么,但看不分明。“不用。”

    杨浩龙想不通今天太后是动了什么心思,也不乐意去想,抬手就落子在棋盘中央。自己或许棋艺不如人,但输人不输阵,落子无悔还是不能改的。

    “不知太后今日所言为何?臣可真听不懂这弦外之音那。”

    这僭越之举竟也没让太后有丝毫动容,她神情依旧恍惚,眼看着棋盘,但又像是回忆什么。又开口催促了,才恍然大悟似的,拣了颗墨玉棋子落在一格。

    “哀家当初选秀之时……”她表情看来恍惚得很,原来是想那久远年月的事。

    “被那时的圣上一眼看中,破格封了位,一时间荣宠无双。”杨浩龙落子,也不知该做何回应,想着这种时候还是默默听着为好。

    那时的宫中,也应是和现在一样的富丽堂皇。

    而这朱红门宇,不知是浸透了多少人的鲜血才能建成;褪色的也只当是鲜血凝出暗色。

    晨钟报晓,歌舞升平;那日暮里的鸦声,不知是为谁送了葬。

    忽然就想到宫中争斗之事,自己只是略有耳闻,然而和这样一个久经“沙场”的人交谈,又是另一番体验。

    在这宫中若有人有所得,必然是从他人手中夺来的,这让人心生厌恶。

    既然已经是稳坐高位的胜者,又何必想那旧日的事?

    一时间想起太多的杨浩龙,不知不觉就失了一子,好比马失前蹄,本来就势均力敌,现在失了一子,之后恐怕要溃不成军。

    这让她一时间懊悔,然而这时听眼前人说话似乎更为重要。如果错过这些,以后也就再无机会了罢?她也不再想怎样回应那棋局,只定定看着太后头上的珠玉。

    “也是哀家那时年轻气盛…竟被人陷害了去,一天里就被打发去了冷宫。”

    纵是这样母仪天下之人,也难逃宫中的明争暗斗吗。

    她见过英雄落魄,美人迟暮,却不知平素与自己针锋相对之人,竟也有这样的秘辛。

    不仅有惊讶,对眼前这人也多了很多敬佩。转念一想,这人偏偏要在自己声称事成之后再不回赵国之后说这些,也许是有意让人对她心存恻隐也说不定。

    且听她还想怎么说。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应付着“太后母仪天下,竟遭遇过这等事,天可怜见。”面上仍是不见波澜。

    不想太后就这样收了话头。“只是见你这腿,想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是哀家失态了。”

    嘴上客气得很,落子也全无之前的气势,大概两人都心不在棋局上。

    她差人收了棋,敛去故作的客气神色娓娓道来。

    “那时候衣食住行都受制于人,加上奸人陷害竟落下病根,一到阴天下雨,周身疼痛。体虚的毛病,也是吃了多少药都没法补。”

    这话在杨浩龙耳里如惊雷一般。

    “竟然…这等事…”太后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都能猜个**成出来。

    大概是住在没有暖炉的偏房,得了风湿之症。

    至于体虚,也不知是何时何人趁机下了什么药才会到那样程度,光是食物饮水上被下人有意怠慢,也不至于是那样难以治愈。

    这真的是眼前这强势的人曾经历过的?想到自己的经历,杨浩龙更是一时间内心波澜万丈。

    这手中棋子、座上绸缎恰到好处的微凉,和那时一个落魄女子居所的凄寒,俨然是两重天。自己的境遇,也曾让自己惆怅过一阵子,而听闻这太后的狼狈甚于自己当初,百感交集。棋局的胜负,真的是顾不得了。

    “真是没想到会有这等事……”

    她叹了口气,见自己已是这样反应,太后面上也丝毫不见喜色,看来此事属实的可能又多了几分,然而现在这事也是顾不得。杨浩龙只在震惊中久久不能回复。

    太后在刚才言谈间也有过几次失神,大概是想到了那年月的繁华和凄冷,那一人恩宠转瞬间倾覆自己命运的事。

    唤翎莞去重新泡了壶茶来。这许久两人都没动的茶,已经凉了不少。

    她并没有如杨浩龙想象的作消沉神色太久,眉间皱纹转瞬舒展开,恢复了平时冷冽的神色。

    “倒也不用这样同情。之后我回了原来的位分,把那妃子也扔去了冷宫。听说死的时候啊,身上都是疮,没有一块好皮。”

    这时太后沉沉如子夜的眼神忽地闪过一丝火光。见仇人那样下场,无论是谁都不免会发笑的吧。

    然而此时杨浩龙只想问一件事,这让她几乎要打断太后的说话。

    “那太后可否恨过先帝?”

    太后听了也是一惊,随即神情哀婉起来,让人不禁想象她在初入宫那年月是怎样如花的容貌。

    然而岁月辗转,只留下少许风姿供人凭吊,其余都是淬炼出来的刚硬和果断。

    “恨?我与他又岂是一个恨字能说的清的。”那神色才是真正的悲戚。

    这是杨浩龙从未见过的人,而且,她也是头一次见到那样的神情,出现在别人的脸上。

    “他就那样任我受人欺凌,”一时间连自称都忘记了,语气也急切起来。

    “我怎能不恨?当日情分都用尽了。之后再重新得了宠爱,可我也再没了那时的情意。”

    “这也是人之常情。换做一般人,恐怕难免要决裂。”此时眼前的不是皇后了,而只是一个失了爱人的平常女子。

    平时端坐高堂的距离感也打破,只剩同为女子的惺惺相惜之情。

    “可我还要仰仗那人生存。个中利害我也想得清楚,就算只剩下怨恨,也只能每日间钻研怎样讨他的欢心。”

    “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呵呵……机缘巧合,最后我回了自己的宫殿,那时仆役四散,庭院荒废…他差人送了衣食香料、胭脂水米分。比我入冷宫之前的还好上一些…可我哪里还回得去…”

    说到这里,她平日的仪态才支撑住她不流泪下来,然而身体颤抖不止,发间缀的珠玉微微晃动。

    “他还不了我那时的天真,那时的情意。他更还不了本宫这些年受过的罪……”

    杨浩龙不知作何回应是好,手足无措。

    这人平时的形象仿佛经久失修的高台似的一时间竟有垮塌迹象。只是眼角渗出泪来,已经让人不知如何应对。

    而她这样的遭遇,又岂是旁人三言两语排解得了?

    杨浩龙对自己的事向来果断,无非见招拆招;即使现在要援救身陷囹圄的人,要以自己离开这国家为代价,也是无所谓的。

    然而她才发现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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