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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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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皇上不但已初步认可了宇文承川这个太子,还起了栽培他之心了。
这话一出,殿内好些人都是勃然色变,尤其是上首的宗皇后,脸上的笑几乎快要挂不住,若不是碍于皇上是皇上,而不仅仅只是她的夫君,她都想挠皇上一脸了,谁家父亲会这样,白放着嫡子不抬举,反去抬举庶长子的,也不怕乱了嫡庶尊卑纲常,让天下人群起而效仿之?
从宇文承川回宫后,她在人后便再没笑过,嘴里也因着急上火起了一圈燎泡,在人前则是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方强迫自己笑了出来,可这会儿她发现自己再怎么强逼自己也没有用了,事实上,她已怄得快要吐血了!
宗皇后笑不出来,三皇子何尝笑得出来,衣袖下的拳头都快捏出水来了,又在心里安慰了自己无数遍,那个婢生子此番能完成任务不过是侥幸罢了,能侥幸一次,总不能次次都侥幸,方强忍住了已到嘴边的恶言,一口饮尽了自己杯中的酒。
林贵妃母子也是一样,方才因二皇子妃有了身孕的喜悦早飞到了九霄云外去,那个婢生子已经占尽名分的优势了,如今又有了皇上的欢心,难道他们多年的夙愿,真的会沦为一场空不成?
惟独四皇子心里大是称愿,他早知道宇文承川不是盏省油的灯了,如今事实证明果然如此,幸好他没有轻举妄动,现下倒是正好可以看他们三方人马狗咬狗,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了,——皇后母子如今知道他们先前一直低估了宇文承川,哪还顾得上对付他?他整好可以借此机会休养生息了,最好能将那张残方上的东西都做出来,看谁还是他的对手!
一场宫宴就在众人的各怀心思中结束了,当然,表面上看来,整场宫宴还是其乐融融的。
回到东宫,宇文承川与顾蕴梳洗一番,换过家常衣裳后,夫妻两个才屏退满殿服侍的人,说起体己话儿来。
顾蕴先说道:“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也不枉你辛苦这几个月,还填限了那么多银子进去,也亏得皇上是个圣明的,不一味偏心,也不一味只据自己的喜恶行事,不然我们纵做得再多,怕也难得他一句好。”
据她旁观看来,皇上对宇文承川有多少父子之情且说不好,但皇上作为一个帝皇,却是极称职的,凡事都将江山社稷摆在第一位,心知太子乃国本,总得国本稳固,国家才能安稳兴盛,所以才会在见到宇文承川有能力后,立时决定栽培他,只要皇上能一直这般公正的给宇文承川展现自己能力和手段的机会,假以时日,东宫定能越发的稳固,越发的人心所向。
宇文承川却有些心不在焉:“自皇上登基以来,外戚专权的问题便一直存在,不然皇上也不会一味的抬举林贵妃和永嘉侯府了,就是想让两方彼此牵制掣肘,从而达到一个平衡,可皇上天纵英明,能一直保持这个平衡,让大邺平顺的往前走,将来新皇登基后,却未必有这个能力,何况届时还有太后在,新皇也却不过情面,倒不如就栽培扶持我这个现成的人选呢,选我总不必担心外戚专权了。”
他一直在想沈腾的事,原本他临出发去江苏之前,已交代下去,等他回来后,要听到沈腾已外放出京了的消息。
可方才的晚宴,沈腾依然出席了,倒不是底下的人对他的话阳奉阴违,沈腾外放的地方都已由吏部初步定好了,皇上一开始也同意了,是陆宁妃说,自己就大公主这么一个女儿,实在舍不得她离自己太远,而且大公主打小儿娇生惯养,跟着沈腾一块儿外放罢,怕她吃苦,不跟着去罢,她至今也没生下一儿半女,再是金枝玉叶,也得有自己的孩子,这一生才算圆满,求皇上好歹待大公主怀上身孕后,再启用沈腾也不迟。
到底是自己的长女,皇上对大公主这个女儿,还是很疼爱的,何况陆宁妃的话合情合理,皇上遂采纳了陆宁妃的意见,与吏部说要留沈腾一段时间再酌情启用,皇上亲自发了话,宇文承川的人再有能耐又能怎么样?只得眼睁睁看着沈腾留下了。
让宇文承川心里很是不高兴,不过任谁知道有别的男人觊觎自己的妻子,而且对方每隔一段时间,都有机会见自己妻子的面,然后便趁机拿自以为无人察觉的深情目光看自己的妻子,都会高兴不起来的。
顾蕴自不知道宇文承川这点小心思,她见宇文承川不想很想说这个话题的样子,也就岔开了:“忙了一整日,我已累得狠了,想必你也累了,不如我们早些歇下罢,这几日皇上虽让你歇着,事情一样不少,总得先养足了精神。”就要叫人进来服侍。
宇文承川却拉住了她,有些为难的道:“你还记得我临出京前,与你说的趁此机会带个宠妃回来之事吗?如今人我已安排好了,就看你是什么意思,若你肯让她进东宫呢,我便尽快安排她进宫,也好转移一下阖宫上下的注意力,若你不肯,我就让她仍回去当她原来的差使,总归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差别也不是太大。”
顾蕴闻言,这才想起此事,这些日子因惦记的事太多,她竟将这一茬儿给忘到脑后去了,不由笑道:“人既已安排好了,你便尽快让她入宫便是,上午的事你也是知道的,难道以后隔三差五就要我亲自上阵对付胡良娣几个不成?你有什么可为难的,难道你打算与她假戏真做不成?”
话音未落,宇文承川已道:“怎么可能,我心里只有你,只拿她当下属而已,她也很明白自己的身份,绝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和僭越之举。”他这不是一点委屈都舍不得让她受,尤其是来自他的委屈吗?
顾蕴笑道:“这不就结了,我又不是醋坛子,连你下属的醋都要吃。可惜如今两个良娣的位份都有人了,只能给她一个良媛的位份,不然她管教起其他嫔妾来,就更名正言顺了,不过她有你的‘宠爱’么,位份高一级低一级,也没太大差别。”
只看妙贵嫔明明只是一介贵嫔,却敢将所有位份比她高的妃嫔不放在眼里,而那些妃嫔还不敢明着对她怎么样,就知道在皇宫这个地方,位份是高是低其实关系并不大,最要紧的,还是男人的宠爱,男人的宠爱便是最高的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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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约好了家政来洗窗帘,结果来了之后一看,说要加钱才洗不加不洗,我老公和婆婆一生气,索性自己洗,于是,我帮着弄了一天,字没码多少不说,还累得半死,呵呵哒……
第一百六六回 东宫新人()
宇文承川见顾蕴这般大度,竟然一点醋也不吃,不像自己,隔三差五就要被醋海淹没一回,尤其是早前顾蕴身边表哥环绕之时,也就如今只沈腾一个才能偶尔见她一面了,心里又不舒坦起来,语带委屈的道:“蕴蕴,你不在乎我,你要是在乎我,怎么可能这么平静的与我讨论给我的妃嫔什么位份的事。”
听得顾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不是说了吗,我又不是醋坛子,连你下属的醋都要吃,还是你非要我跟你大闹一场,甚至大打出手才痛快?不对啊,明明你我都知道那是你的下属,你却非要我吃醋,难道你心里其实对她已有什么想法,并不打算只拿她当下属,你心里其实有鬼不成?”
“哪有的事,我怎么可能对她有想法,现在不会有,将来不会有,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你以外的女人,也不会有。”宇文承川忙不迭道,心里已后悔起自己不该撒这个不知所谓的娇来,蕴蕴根本不知道他在吃醋,他也不能让她知道他在醋什么好吗,如今可好,被倒打一耙了罢?
这话顾蕴爱听,娇嗔道:“那你还说我不在乎你,不过你若非要我‘在乎’你,也不是不可以,我这就让人给你准备被褥,你今晚就歇到崇政殿去罢。”
宇文承川已换了满脸的笑:“你还是不在乎我罢,连老二都快有嫡子了,我可得越发抓紧了……时辰不早了,要不我们歇了罢?”便要去抱顾蕴。
顾蕴却正色道:“你也说连二皇子都有嫡子了,所以以后我们那个的频率,可不能再由着你来了,我曾听人说过,太频繁了,反而不容易有孕,所以今晚上,你歇在崇庆殿可以,只是却不能碰我,待我明儿传太医来瞧过,看太医怎么说后,你才可以再碰我。”
他在那件事上太过凶猛,她实在有些怕他一个不慎便伤了她也伤了他自己,昨日数度激情之后,至今她的身体都还有些痛,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马虎不得,尤其是在如今他们急需子嗣的情况下。
宇文承川就失望的垮下了脸来:“还有这样的说法,我怎么没听说过?”
不过他最大的好处,就是听媳妇儿的话,爱惜媳妇儿的身体胜过爱惜自己的,所以很快便应道:“好罢,我今晚上不碰你便是,不过抱着你睡总可以罢?你明儿记得让冬至亲自去给你传太医,让他提前部署一下,攸关你的身体,再慎重都不为过。”
顾蕴闻言,就知道太医院也有他的人了,也是,太医院的太医们品秩虽不高,却能自由出入于各宫各府,也能借职务之便,打听到不少隐秘消息,关键后宫害人的手段防不胜防,不是自己人,谁敢放心将自己的安危系于旁人之手?
遂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罢,我不会给有心人以可乘之机的。”
夫妻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见时辰委实已不早了,方叫人打水进来,各自梳洗一番,相拥着歇下了。
翌日顾蕴去给宗皇后请安时,就见宗皇后的气色比昨儿还要难看几分,对上她时,也再维持不住往日的言笑晏晏,待她行过礼后,便开门见山道:“昨儿你也听见了,你二弟妹都有身孕了,就更不必说你三弟四弟五弟都早已是儿女成双,太子身为长兄,却至今膝下空虚,你这个太子妃也该加把劲才是,便是你暂时没有梦熊之兆,也不该禁着太子,很该多劝他去胡良娣徐良娣几个屋里歇息才是,她们便先有了喜,不也得叫你一声‘母亲’吗?”
宗皇后昨夜又是一夜未眠,一想到皇上不但下旨要给宇文承川挑选东宫和詹事府的属臣,还放话让宇文承川去懋勤殿学习理政,能自由出入政事堂和军机处,她心里就有如一团火在烧,别说睡觉了,连安坐一刻都做不到。
她的儿子,堂堂的中宫嫡子,若输给别人譬如二皇子四皇子几个也就罢了,到底他们各自的母族也是豪门望族,偏输给一个最低贱的莳花奴婢的儿子,叫她情何以堪?
这才会一见了顾蕴便忍不住发难,自家父兄与柯氏的父兄等人是留了后手,也自信这一次那个婢生子一定在劫难逃,可上一次,他们不也是这般的自信满满,信誓旦旦吗?结果如何,那个婢生子圆满的完成了任务,风风光光的回来了,她不想往坏的方面想的,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了这次的前车之鉴,叫她如何能不往坏的方面想?
顾蕴看得出来宗皇后的焦灼,也知道她的焦灼从何而来,却并不代表她必须容忍她的焦灼,对她的刁难逆来顺受。
闻言笑道:“母后的话臣媳记住了,回去后就转告太子殿下,只是母后想必还没忘记上次臣媳因来小日子,劝太子殿下去别处歇息时,太子殿下当场就把臣媳好一顿说,说什么他想歇在哪里,就歇在哪里,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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