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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寻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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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的可能被我夸的当真以为自己是帅哥了,飞到窗外了还扭头冲我微微一笑。你个狗日的白无常,你知不知道你自以为梦露似的迷人微笑,却把爷爷我吓得差点尿裤子!
我目送着白无常带着那女鬼越飘越远,最后凭空消失,长舒了一口气。
“起来吧!你不嫌累啊?”苗扎纸也是累得够呛,一屁股坐在我床上。
不嫌累才怪!你娘的,一晚上就强制性的让我接受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拜托!我可是社会主义现代化教育过的国家栋梁,我可是无神论者!连命孤、头七女鬼、鬼上身、白无常哪一样挑出来都足够颠覆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也得亏我心理承受能力好,不然非疯了不可。还有一件事我觉得非常蹊跷,屋里折腾得这么大声儿,为什么隔壁的邻居们都没有醒?
我把疑问告诉了苗扎纸,就见他抠着鼻孔轻描淡写的说道:“醒啥醒,我进来之前早就给他们下了周公旦五行入梦咒,明天他们不迟到就是好事儿。”
“不是吧?没这么邪乎吧?老苗呀老苗,你到底是谁?还有,那白无常为什么要叫你六爷?”
“那啥,小生啊,听说麦蒂来中国打球了。”苗扎纸又把话题扯开了。
大爷的,丫总是玩神秘!
“你咋没问问白无常唤醒那女鬼的黑影是谁啊?”我提醒着。
“哎呀!光顾着各应那吊死鬼了,忘了!”苗扎纸一拍大腿,“这事儿改天再说吧!渴死我了。”说着苗扎纸就伸手把我桌上的那瓶20多年的窖藏康师傅拿在手里。
“哎!老苗,老苗!不能喝,不能喝!”我赶紧把瓶子夺过来,“这是特供的红茶,喝不得。”
苗扎纸白了我一眼:“小气吧啦的,亏我还救了你。”
我一听这话也没好气儿的说道:“救我?救我还给我张不结实的护身符,一湿就烂,还没起啥作用,大猛子那张干脆不翼而飞了。”
“难道有人搞鬼把符文给搬走了?我说怎么小萌被附身了呢!”苗扎纸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说,“我那符是固守本元符,只能避免被鬼上身,对灵体有效,可是攻击你的是大猛子肉体,威力变小也是正常。”
我听了连连骂着“老苗,你太水了,太水了……”
苗扎纸哈哈笑了一下:“这不没事儿了么!对了小生,告诉你个秘密,你那血盆大口该去医院看看了,你不觉得疼么?”
我听后顿时感觉到钻心的疼,这他妈算哪门子的秘密,看来我嘴巴确实伤的不轻,可刚才紧张得都给忘了。
“走吧!我陪你去医院,我这肩膀也挺疼的,等下去包扎包扎。”苗扎纸对我说。
我看了看熟睡的大猛子:“那她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让小萌接着睡呗!被鬼上身可是个体力活儿,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这孩子自打知道自己是连命孤以后,心里一直不好受。”
“那你为什么非要告诉她?”我埋怨着苗扎纸。
“不告诉她谁告诉你?不告诉你谁又去帮她?我要是直接告诉你,你认为你会信吗?”
苗扎纸说的对,如果没有这一系列的事实发生的话,我是万万不会相信世界上真有轮回和鬼神的,我认为这些东西的存在都跟人的道听途说有关,谁知道他们确确实实的出现在了现实生活中,而且我一下子有了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可能是被苗扎纸,也可能是被其他人,反正就是心里不舒服。
“老苗,你扶我一下,这会儿我怎么感觉腿不好使了?”我突然感觉腿软得厉害,于是招呼苗扎纸。
苗扎纸“哎哟哎哟”地摸了摸肩膀,极不情愿地搀着我走出了房门。
第 十零 章 医院里()
与其说“的哥”是燕平城的一种职业,倒不如说是它的一种文化,有篇文章曾经这么描写燕平的哥: 许多人来燕平听到的第一句方言来自燕平的哥。在西客站阴暗又气味可疑的停车道里,你会听见的哥对着后视镜问:“您去哪儿?”你要去公主坟,或者宣武门,或者马连道,那张脸立刻因失望而黯淡下来,嘴里咕哝两句,不情愿地踩下油门,极个别的还会扭过头来看着你:“您会走吗?”潜台词是:我排队排了一小时,结果拉了一起步价,您能换个车坐么?倘若你说,我去望京,或者通州,他的表情也不会有什么变化,答应你时那声“哎”的声调里,却有掩饰不住的暗暗的喜悦。
把燕平的哥说成是当地人文的一道风景线一点也不为过, 他们大多是燕平土著,能侃,能聊,能白和,能知天文,也能懂地理,能制定十年规划,也能参与联合国大事。他们滑而贫,热心且好事,为乘客消磨着一段段从“坐稳了您内”到“拜拜了您内”的美好时光。
再看时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二十九分,这时我正捂着脸跟苗扎纸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座上。
“嘿?哥们儿,跟谁碴架了这是?怎么被人花成这样儿?你宽宽心,哥哥炮局里有人,只要你肯花点米儿绝对能把份儿讨回来,想办谁就办谁。”开车的的哥对我说。
我擦着他喷到我手上的唾沫星子摇头苦笑,我要说是一个回七的恶鬼拔的我份儿,你信么?
到医院后,大夫满脸匪夷所思之情地给我清理伤口,碘伏一消毒,我忍不住一哆嗦,于是我这悲催的伤口又裂开了,这次可真得把我疼哭了。
大夫安慰我道:“年轻人,别哭,以后说话注意点儿就是了,被人撕烂嘴事小,毁了容就不值得了。”我去!你才被人撕烂嘴呢!你全家都被撕烂嘴,老子是被鬼!懂不懂?懂不懂?
我的嘴巴不出意料地被缝了几针,而且还办了住院手续,挂上了消炎和破伤风的吊瓶。苗扎纸装模作样地在肩膀上缠了好几圈绷带,死皮赖脸地非要跟我躺到一个病床上,还说什么为医院节约床铺,可你大爷的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啊!
卞叔那边我已经打电话请了假,他嘱咐我好好养伤,说下午下班带公司员工一起来看我,我嘴上客气着说不用了,但心里还是想他们的,虽然只隔了一夜没见,但是这生离死别之后的重逢,让我满心期待。卞叔很够意思,托朋友给我调了间只有我一个人的双人病房,我心里感激的同时也感叹着中国的关系网体系,有关系可以让我免于在走廊输液,可以让我有一个安静的疗养环境,即使我只是皮外伤,即使大夫说我完全没必要住院占床位。
一时手贱,我忍不住摸了摸针口,然后疼得“嘶哈嘶哈”地问老苗时间,刚刚九点半,这时大猛子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感觉浑身酸痛,非常艰难地接通。
“喂!郭新生,你丫太不厚道了!起床不叫我!上班都快迟到了!你在哪儿呢?赶紧给我滚过来!”大猛子在电话那边冲我咋呼,能听出来精神头儿不错,看来被鬼上身后的影响不大,可是……
真的没影响么?
半个小时后,大猛子赶到医院,只见她气喘吁吁的推开房门,一进来就”哇”地哭开了。
“小生,你怎么了?小生!你别吓我。”大猛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我。
我慢慢睁开眼:“姐,你轻点,我刚睡着。”
大猛子见我只是嘴上受伤,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她告诉我,她最后的记忆是截止到从苗扎纸那儿回来到进我住的公寓楼,之后一直到今早的事一概不知。
果然那女鬼从一开始上楼就附在了大猛子身上。
“大猛儿啊!从我上衣兜里帮我拿支烟出来。”我说。
“不行!医院不让抽烟,再说了你现在是伤员,要注意克制不良习惯。”大猛子果断拒绝了我。
无奈,我只好频繁地叹出气来吞掉,以解无烟之急。我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地给大猛子描述了一遍,“原原本本”的意思就是没错过任何细节,包括女鬼**我那段儿。
大猛子问我:“我身材好看吗?”
“好看。”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好看你大爷!”啪!她一巴掌打在我后脑勺上。
我直咒骂这个暴力女睡我的床,撕我的嘴,还打我的脑袋瓜子。突然,大猛子一扭头冲我身边的床大喊:“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打男人啊?”
“谁看了啊?大……大猛子,这屋里就我自己,隔……隔壁床位没人。”
“不可能!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看他还在冲我笑,喂!别给脸不要脸好吗?姐姐我今天心情不好,别惹我!”
我都快哭了,姐,能不吓我么?我太需要休息了,咱不带这么刺激的,苗扎纸给我交住院费去了,这屋里真真真真的就剩我和大猛子两个人。
“这么说…”大猛子突然不说话了,然后背对着那张空床冲我使眼色:“他是鬼?”
我苦笑着摇摇头:“我看都看不见,上哪儿知道去,你是不是眼有毛病啊?”
“有个鬼的毛病!哎!哎!他走了!他走了!”大猛子大叫起来,“他穿墙出去了!”
我被大猛子这一惊一乍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我仍然对她的话半信半疑,认为她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才出现幻觉的,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大猛子陪我在医院待了一天,很乖,没跟以前一样吵吵闹闹,而是玩了一天愤怒的小鸟,她最近特迷这个,也不知道这个借助小鸟征服小猪的阴谋论游戏有什么好的。
快下午六点的时候,苗扎纸带着卞叔他们进了病房,我一看他们的架势,又快哭了。
你们来看我,没必要都穿一身黑吧?这是探望病号,不是参加遗体告别会,我还活着!更可气的是小月手里还捧着一大把白菊花,妹子,菊花不能乱送,知道不?
不过大伙儿都来了,我心里挺欣慰的,卞叔,老陈,黄姨给我买了好些水果和营养品。
黄姨特别关心的对我说:“小生,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下次睡觉把门关的紧一些,省得再梦游出了事儿。”我一听就无语了,肯定是丫苗扎纸给我瞎编住院的理由。
等卞叔他们走了我问苗扎纸:“老苗你整啥呢?黄姨说的什么梦游?”
只见他摸了摸跟油洗一样的大背头回答道:“为了替你和小萌保密,我告诉他们,你梦游之后爬到马路栅栏上跳江南style,把自己摔伤了。”
简直太扯淡了,我醒着都不会跳舞梦游就会了?栅栏?栅你妹的栏!还江南死呆狗,简直就是欧巴你大爷的死呆狗!
我跟苗扎纸穷犟犟的时候大猛子一直在旁边偷笑,可是笑着笑着就不笑了:“小……小生,那个男的又穿墙回来了……”
我一听立刻警觉起来悄悄对苗扎纸说:“老苗,大猛子说你坐的床上还有个男的,你能看到吗?”
苗扎纸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身边,又看了大猛子一眼,然后起身出了门。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身上有明显的酒味儿,我好奇的问他怎么回事儿,他捂着嘴小声对我说:“柳叶泡酒,然后涂在眼睛上,跟牛眼泪一样作用,都可以见鬼。”
我更好奇了:“涂眼睛上也不至于你说话都带着酒味吧?”
“突然馋酒了,我把剩下的二两酒都喝了。阴性太大,这会儿有些上头。”
去!你有点谱好不?
我刚想挤兑苗扎纸几句就听他对我说:”嘘!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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