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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双姝混唐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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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个?那一定很大。”程施婉的眼中露出音乐人特有的向往。
“是,音域很宽,声音很美。”关于钢琴,李高阳不想再多说,她主要还是要绕回去想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程姑娘,我……好想家。反正现在也闲来无事。你这种琴我又不会弹,我哼个家乡的小调儿,你能弹来给我听听吗?”
“好。娘子,我尽量。”善良的程施婉把琴拿到了桌子上,正襟坐在了桌前,全心全意地想一解李高阳的思乡之苦,岂不知李高阳的葫芦里卖着“迷*魂药”。
李高阳轻轻哼唱了起来:“我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诉无人能懂。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冢,春来春去俱无踪,徒留一帘幽梦。谁能解我情衷,谁将柔情深种,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帘幽梦……”
李高阳的歌喉不是顶好的,只能保证不跑调。但好在她顶顶在意这次“演出”,又真的懂这歌的意境,所以,倒也唱得别有韵味。直听得程施婉都痴了。继而央求李高阳再唱一遍,随着李高阳的歌声,她揣摩着一点点弹出了曲子。
一首《一帘幽梦》从千年之前的古筝中清丽低婉地流出,熟悉的曲调,不一样的环境,倒是真的让李高阳恍惚了。她的目光中渐渐泛起了波澜。妈妈爸爸,你们还好吗?高阳如今还好,只是,大概这一生,再也见不到你们俩了。
“你家乡的曲子真美。”一曲终了,程施婉抬起闪闪发光的眼睛看向李高阳。
此时李高阳才恍然回过神来,哎,刚才自己真是入戏太深,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了脚。如今的境地,一切悲春悯秋都是无效的,把自己安排得食宿无忧才是硬道理。
“想听?我们家乡这样的曲子多的是!”李高阳笑说。
程施婉的爹娘回来之前,李高阳又给她哼唱了《菊花台》、《牧羊曲》,甚至还给她哼唱了钢琴曲《梦中的婚礼》。两个人唱着弹着,时间过得飞快,一会儿工夫,天已经黑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李高阳抬眼望去,一个布衣靸鞋、白发苍苍的老者,搀着一位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盲眼老妪走了进来。
“爹!娘!怎么才回来?我今天去香玉楼,人家给了我一块糕,我给你们留了半块呢!”程施婉站起来笑着迎向二人。走到近前,她“呀”地惊叫了一声:“爹,您这是怎么了?”
此时李高阳才注意到,老者的脸上有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程老爹脸上堆着笑说:“没事儿,没事儿,被几个不懂事儿的小子推了两下,抢了今天的钱。不打紧。”一边儿说一边儿给程施婉使着颜色。
“哦。”怕她娘担心,她果然没有再问。她娘想问,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只默默用袖口擦了擦眼角。
李高阳看到这副场面,突然间就不忍心再死皮赖脸地赖下去,也知道了为什么程施婉没有留她——家里本就这么艰辛,怎么能再添她这一张嘴呢?
“婉儿姑娘,谢谢你好心施舍我一顿粥饭,天色不早了,我要告辞了。”李高阳这次是实心实意地站起来要走。
“慢着。”程施婉上前拉着她的手拽住了她。她转过身去看着自己的爹娘说:“爹、娘,这是李……暖姑娘,她是个没爹没娘的苦命之人,来投奔亲戚,亲人却故去了。不如……不如我们就收留她住下吧。”她又急急补充说:“暖娘会很多小曲儿,都是我们闻所未闻的,定能帮到我的。”
她爹笑了,青肿的脸上像开了个染料铺:“婉儿,不用跟爹解释那么多,你想留,就让这位小娘子留下。都是苦命之人,我们有口饭吃,就不会让人家饿死。”又转过身来对着李高阳说:“暖娘是吧?我们家,你也看到了,家徒四壁。但我们三个今后定会把你当成亲人,你以后就是我们程家的二丫头,可好?”
这让在21世纪很少感动的李高阳心弦莫名狠狠一动。她不由自主地就对着程老爹重重点了一下头。连带着程施婉欢呼了一声,跑过来抱住了她。
程施婉那瞎眼的娘也走上来握住她的手,微笑着和她说话,问些她家里的事,说些体己的话。不知怎的,李高阳突然觉得,在这里,即使天天喝野菜粥也比在那被踹了好几脚的深宅大院里当丫鬟强上一百倍。
第十章 大唐装修队,经济又实惠()
远山如黛,静默无声。破破烂烂的羊角观前,萧春夏正嘴里叼着根大葱眺望远方,对身旁的小二说:“小二,你说,是小五能先回来,还是小三儿?”
小二儿往后退了一步,皱着鼻子说:“姐,以后能不拿大葱当零食吗?”
萧春夏嘴里咔蹭咔蹭嚼着葱白说:“除了大葱你们还能给我要到别的吗?!我倒是想吃一把薯片就一口可乐,哪儿有啊?!啊——啊——啊!能不能不提我的伤心事?!我呆的好好儿的,又招我是不是?!本来有爸有妈有男神的,突然来了这么个破地方,没吃没喝没游戏,还得当幼儿园阿姨……”越说越絮叨,越说越烦躁。
小二儿用悲悯的目光看着萧春夏。这是又犯疯病了,这间歇式的抽风一天总要有那么一两次,他们都习惯了。
据他们哥儿仨背地里研究,这个凭空冒出来的萧姐姐一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来着,然后突遭了什么变故,家破人亡了。
就剩她孤苦伶仃的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长得又不好看,**不要,只好来行乞——多亏他们同情萧春夏,没有把讨论结果公布出来,不然,萧春夏肯定操着狼外婆一样的微笑对他们勾着手说:“都谁这么说来着?来,你过来一下,姐不打你。”
之所以这么猜测,是因为她说的很多东西,都是他们哥儿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赶上哪天他们要的东西特别难吃的时候,她就会一边吃着那难吃的东西一边给他们讲各种好吃的:比如用填喂方法育肥的一种白鸭,不给鸭子开膛。只在鸭子身上开个小洞,把内脏拿出来,往鸭肚子里面灌开水,然后再把小洞系上后挂在火上用果木炭火烤。再比如把蟹肉和蟹黄做馅包在纸一样薄的面皮里,用文火蒸去水分,做出来的包子如秋菊吐艳,吃起来鲜而不腻……把它们说得个个口水直流。
这些都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不会知道的。据他们三个猜测,萧姐姐一定是哪个国家的皇亲国戚,父亲得罪了皇帝老子……后面就越说越离奇离谱了(他们哪里知道,萧春夏的爸爸是个厨师。有句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作为厨子的闺女,萧春夏这个吃货虽然实践能力不成,但理论功底还是相当扎实的)。
小二为了让这位犯了疯病的皇亲国戚暂时安静下来,决定接着她刚才的话说下去。“我猜一定是三儿先回来。”
“为什么?”暴走中的萧春夏果然停下来看他。
小二无奈地掀了掀眼皮:“你让老五那么小的孩子去砍树,没有个十天半日我怕他是回不来了。三儿那么溜的嘴皮子,你要他去向人家讨那不怎么值钱的旧麻纸,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得,分分钟这词儿他都学会了。
“你还有事儿吗?没什么事儿我去帮老五砍树了。”小二作势要走。
“哎,别介呀。我留你有重要的事儿。”萧春夏带着一嘴大葱味儿就来了。
小二一捏鼻子:“有事儿说,我多远都能听明白。”
“你吧,不用担心老五。”萧春夏吃完大葱把细木棍儿一丝丝劈开剔着牙,“你都知道要去帮老五砍树,老三干完了他自己的活儿能不去吗?我们俩干完我们自己的活儿不也得去吗?所以吧,我给老五一个人分任务,就等于把这个活儿派给了大家。反正小五在这儿呆着也没什么用,就让他去笨鸟先飞吧。”
小二“哦”了一声,心想,你可真损。“那你把我留下是要做什么?”
萧春夏一龇牙:“来,二儿,今天你就是总设计师,姐给你形容形容,你帮姐设计设计这些个东西该怎么弄。”
原来,萧春夏这是想装修了。
来了半月有余,萧春夏已经受够了这个车祸现场一样炫飞了的“小别墅”。每天睡觉前她都担心自己第二天一早醒来被冻成一座栩栩如生的冰雕。睡觉时总有小风儿在自己耳边呢喃地说“我吹死你”“我吹死你”!这么有创意的房子,她能忍受十多天的时间,实在是因为跟那小哥仨还不熟——磨合好了才能发号指令啊。
这些天,她用十八般武艺将这三个小家伙笼络到了自己旗下。想出层出不穷的游戏跟他们玩儿,晚上睡觉前讲点儿《丑小鸭》、《海的女儿》这样的小故事,再给这些没出过江都县(原来这里不是个镇子,而是江都县)的小家伙讲一讲祖国各地的大好河山。虽然这些家伙对萧春夏形容出来的飞机、火箭、公共汽车嗤之以鼻,觉得这是她疯病没好的表现,但他们总体上来讲还是很喜欢听她山南海北地侃大山的。侃着侃着,几个小家伙就越来越离不开她,尤其是小五,简直要把她当成他娘了。
今天早上,萧春夏看着几个小弟围着她的狗腿样子,觉得鸭子已经煮熟了。
经过了热烈而审慎的讨论,新家的基本造型出炉了——当然,大部分还是老二想的,萧春夏只负责说出梦想。至于实际操作方法,她认为那是男人们的事儿——虽然那三个男人加起来才二十岁左右。
在萧春夏天花乱坠地把现代装修风格一一给小二描述了一遍后,小二一抬手,适时制止了她的漫想。
最终磋商的结果是,墙皮裂缝这样的事就放它去,反正他们的家也是古朴风的抽象实用主义。没有床就没有床,因为全家只有一个值钱能用的家当:一把斧子,这几个妇孺要是想用它做出几张床来难比登天。灶台,用以前那两块土坯支起来的瓦罐还能凑合着用。
最后,决定今天的任务就是:给道观装上窗子,再在外面盖个简易厕所。
两个人商量完到林子一看,果然老三已经在那儿了。小五浑身上下净是树叶子,裤腿子还豁开了一道大口子,正歪在旁边儿累得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小二凉飕飕白了萧春夏一眼,说:“姐,你一点儿都不内疚?”
萧春夏也没想到小五能这么卖命,她只是想把他支出去好跟小二商量事儿,省得他在旁边一会儿问自己这一会儿问自己那,耽误了“正事儿”。她拍着小五的肩膀(这两天她逼着他们挨个去湖边洗衣服,这回终于不冒烟了)打着哈哈:“五儿,辛苦了,一会儿姐给你吃点儿好的补补力气。”
“吃好的?那你一会儿不是还得让小五帮你编网捕兔子?”去替换小三的小二凉飕飕说。几个人现在学乖了,捕兔子已经捕的得心应手,一次就抓两个,赶紧收手。也不知道现在漫山遍野的兔子们是不是都不胜其扰,张罗着搬家呢。
这个补刀帝!萧春夏对小二的背影做了个挥刀的手势,把小五往膝盖上一抱:“来,姐给你讲一个《来自星星的你》!”(萧春夏同学一点儿都不觉得,用爱情故事来教育一个五岁的孩子,实际上是一种荼毒和污染,在她看来,灰姑娘和白雪公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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