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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的秘密(冥妻诡婴)-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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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能猜出这么多,这个人的忍功出类拔萃,多余的废话一句都不说,很难从他嘴里得到什么线索,

    呆在这里,没有任何事情可做,走也走不了,逃又逃不掉,百无聊赖的时候,我就决定跟对方耗上了,我开始默默的把那本书的内容一遍一遍的回忆,每天懒得出门,因为出去也没啥可干的,山顶总共就那么大,

    我在巩固自己的所学,如果暂时不能离开,那么我只能让自己变的更强一点,才会有更多的机会,这个人从来没有流露出一丝傩的气息,不过我能感觉到,他肯定学过傩,

    这种无聊的生活过的很慢,度日如年,只有当我真正沉浸在傩的世界中时,才会有那么一点精神支柱,

    这个人在我的印象里,好像不睡觉,每天都坐在床边的火炉旁,一坐就是一夜,大概过了有一个星期,我习惯了这种生活,直接无视他,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到了第八天的晚上,我照旧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在体味傩的意境,这个人不声不响的站起身,走到我旁边,轻轻拍了拍我,

    “干嘛,”我睁开眼睛,一下就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块小木板,木板上用黑炭写着一行字,

    “不要随便乱说话,我们说的话,有人可以听到,”

    “嗯,”我立即用质疑的眼神望着对方,我在这儿住了七八天,山顶上除了我,这个人,还有那群让人恶心的蜘蛛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活物了,我心里隐然有些发毛,难道山顶的某个角落里,还藏着人,

    这个人看出我眼神中的疑惑,把木板上的字擦掉,重新写道:“人不一定非要在场,才能听见谈话声,他们的办法多的是,”

    我立即就明白了,原来这个沉默寡言的人,好像随时都处在被监听的环境下,古陆人善用傩,由傩发展出来的术很多,

    顿时,我就知道,这个人有时候会跟我说两句话,有时候一整天都默不作声,原来他是在躲避来自古陆人的监听,

    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必然拥有一定的地位,但是好像每一天都会被古陆人监视,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处于各种考虑,随后就听从了他的话,我不说话,只是用眼神来交流,

    “你很聪明,”这个人又在木板上写了四个字,抬头看看我,

    在他的目光乍现的同时,那种熟悉的,怪异的感觉,又一次浮上了心头,而且,这一次的感觉更加强烈,他的目光里,有很多石头的影子,我甚至有点分辨不清楚了,他和石头是什么关系,

    如果没有任何关系,我不相信两个人的眼神会如此的相似,

第一百五十九章 墙的另一边() 
我想问他,认不认识石头,可忍住了,问了,他不会说,更何况,我只知道石头这个名字,肯定是个假名,

    “你这样学傩,是不对的,”这个人继续在木板上写,他果然懂傩,我一声不响,他就知道我在暗暗的修习傩术,

    他就在木板上,一笔一划的写,从傩术入门开始,给我详细的讲解,当初大藏把书留给我,却没有任何说明,我完全是靠自己的摸索在学的,这样必然会导致一些误区和错误的理解,而这个人明显对傩的理解很纯熟正确,他从头开始纠正我的错误,

    他一边写,一边给我做一些注释,说实话,如果单单从这个角度来讲,他对我的帮助很大,无师自通的人是有,可我不是天才,我需要人的辅导,

    他讲的用心,不知不觉间,我也被吸引了,整整一夜,他就这样用木板把傩的入门方式完整的给我讲解了一遍,让我受益匪浅,

    从这一天开始,他几乎每天都会教我两三个小时,有他的教导,我纠正错误,进境非常快,毕竟之前已经有了相当的基础,

    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我对这儿也渐渐的熟悉,大概每过三天左右,距离最近的悬崖那边,就会有人吹响号角,这个人随后给予回应,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对方在问:你还活着吗,然后这个人回答:还活着,

    除了回应号角,这个人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具体的事情,在学傩之余,我曾经暗中观察了他好长时间,他最喜欢的,就是枯坐,一个人坐在山顶旁边的一块石头上,那块石头,他可能坐了很多年,石头已经被磨的非常光滑,他抬头看着天边的云,一动不动,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很偶尔,他会越过那道矮墙,到墙的另一边去,在我刚来的时候,他就郑重警告过我,山顶别的地方,我都可以去,唯独矮墙的另一边,我不能涉足,因为有一大堆蜘蛛的威慑,所以我不敢乱跑,只能偷偷看着他,越过墙壁,

    墙壁的另一边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矮墙另一边,好像会触动他的情绪,他极少过去,然而越墙之后再回来,他的情绪会低落,有时候也会激动,反正很不稳定,

    如果这样的事情只有一次的话,那么还不算什么,可是两次三次之后,我就觉得不正常,而且心里的好奇越来越甚,我很想知道,强的另一边,有什么东西,

    我问过他,他却不说,

    我估计,他是铁了心要把我拘禁在这儿,从来到这里之后,足足过了一个半月,冬天即将要过完了,可是他没有一丝一毫要放我走的意思,我心里着急,但想不出逃走的办法,这种情况下,就算他离开了山顶,而且那些蜘蛛也消失了,我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呆着,

    气温渐渐的转暖,当我在山顶度过了两个月的时候,周围群山上的积雪开始融化,雪水顺着山势流下来,汇聚到河流中,河流滋润干涸的土地,古陆群山要焕发生机了,有时候,我会想想,温小楼现在还在古陆吗,李斯云呢,还有大藏,

    除此之外,我想的最多的,还是那道酷似父亲的背影,可是我错失了机会,已经两个月过去,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找到他,

    更重要的是,那天背影追击石头,肯定爆发了激烈的战斗,我甚至不敢确定,他是否还活着,

    天气转暖,就意味着春天将至,与严寒的冬天相比,春天无疑会让人更加愉悦,然而,这个人的情绪,好像逐渐的控制不住了,有时候,他会在山边整整坐上一天,有时候,他会在矮墙的另一边,坐上一夜,

    他开始烦躁,可能这种烦躁表达不出来,他经常自言自语,说着我根本听不清楚也听不懂的话,

    甚至,有一次我看到他流泪了,虽然没有哭出声,但是眼泪一串一串的滴落,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隔着小木屋的窗户,我看见他坐在矮墙的墙根,呆呆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活气,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具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尸体,

    这个时候,我心底压制了足足两个月的好奇,终于变的要爆炸一样,

    他到底是谁,矮墙的另一边,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的情绪会变的如此波动,

    我想找他问,可是他一句话也不说,

    对面山崖边的几棵树,泛出了新绿,这一天和往常一样,他给我拿来早饭,我就呆在屋子里,把已经学到的傩重新巩固,这个过程其实是最消耗时间的,因为傩和练武术不一样,练武的人,只要勤快,不偷懒,那么就算资质再差,最后起码能练出一身铜皮铁骨,但傩靠的是感悟,是理解,如果没有那种悟性,很可能几年时间还站在原地踏步,这样的感悟浪费时间,却让人不知不觉,从早上到中午,吃过午饭后的一次静坐,一下子坐到天黑,

    这个人给我端来了晚饭,这么长时间下来,我对粗陋的饮食也习惯了,反正就是填饱肚子而已,我在吃,他就在旁边默默的看,

    “劳驾,”我知道这个人就是沉默,从来没有跟我发过脾气,也没有伤害过我,所以两三个月下来,我说话就比较随意,只要我开口,他不阻止,就证明山顶没有古陆人的监听,我可以畅所欲言:“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走,”

    “会让你走的,”这个人又习惯性的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有人,能永远留在另一个人身边,该走的,迟早会走,”

    “那你也总得给个时间吧,”

    “等到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他转身就拿着碗筷走出了小屋,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觉得不可理喻,商量是商量不通的,不过,在这里被拘禁了这么久,山顶上储备的粮食已经不多了,总会有吃完的时候,等到粮食耗尽,他肯定要去找吃的,到那个时候,我想会有机会逃离,

    他一般很少会打扰我,吃过晚饭,我看到他把厨房收拾干净,一个人在门槛坐了一会儿,然后,他站起身,走到矮墙边儿,矮墙没有门,一堵墙等于把山顶分割成了两个部分,在山顶的这两三个月,我还没有一次机会能看看矮墙另一边的情景,

    他一靠近矮墙,我立即就警觉了,目不转睛的偷偷注视他,他在矮墙边站了两分钟,然后伸手就扒着墙翻了过去,他很瘦,看上去弱不禁风,但翻墙的动作非常麻利,

    他又过去了,

    我的好奇心是难以控制的,一个人要是一直被一个秘密所困扰,那么时间长了,这个秘密会变成折磨,折磨的人心神不宁,

    跟过去看看,

    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马上就悄悄走到小门边,我知道外面的黑暗里,肯定有很多蜘蛛,但是为了亲眼看看矮墙另一边是什么,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完全放松下来,在这里被拘禁的日子,我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对傩的理解,已经比从前更精深,这个人教给我的都是正确的修习方式,可是说事半功倍,我努力把自己和黑暗,和自然,全都融为一体,悄无声息的推开小门,慢慢走了出去,

    哗啦……

    我一出门,立即就引起了蜘蛛的反应,但是这种东西没有智商,完全是靠本身的感应来应对周围移动的一切事物,我和黑暗自然相连,它们肯定有察觉,却吃不准到底是什么,该不该进行攻击,

    说实话,我的头皮是麻的,因为置身在这样一大片黑压压的蜘蛛中间,心理就需要极为强大的抗压能力,但是为了探秘,我豁出去了,我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一点点声音,就在密密麻麻的蜘蛛中间一步一步的朝前走,一堆蜘蛛好像蠢蠢欲动,不过,走了很远,它们总算没有攻击我,

    山顶一共就那么大,这个时候,我距离矮墙已经不远了,站在墙这边,我听不到什么声音,

    有几只蜘蛛慢慢的跟了过来,我极度厌烦这些东西,但又不能动,我伸出手,用力扒住墙头,脚一蹬,就从墙上探出了头,

    墙不高,我一探出头,就能看到墙另一边的情景,

    我原本以为,墙的另一边会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但是探出头的一刻,借着头顶的月光,我看见墙的另一边什么也没有,地面被修的平平整整,垫着一层土,

    那个人就坐在距离矮墙七八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和石化了一样,

    他的面前,有一座孤零零的坟包,很小的坟包,坟周围光秃秃的,看到这些,我就意识到,他修了这堵墙,就是为了把这座孤零零的坟,隔离出去,

    这可能是一种忌讳,不愿意让别的任何人再看到这座坟,但同时也可能是一种心理上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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