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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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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能看到,他手上拿着的是一颗药丸,而我更一眼便认出,这是平时用来压制毛蛊和蚊蛊的。
果然没错,这个病人真的是中了蛊,否则,张元奇怎么可能拿出这东西来。更重要的是,药丸上隐隐传出一丝血液的味道,我眼睛尖,刚好看到张元奇的指尖,有一个小小的伤口。不大,但很新鲜,应该是刚弄破的。
第四十五章 金钱如粪土()
眼见张元奇拿着药丸走过来,就要往病人嘴里塞,中年妇女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你干什么!这是什么?”
张元奇看她一眼,说:“治病的药。”
“药?什么名字?哪家药厂出产的?”中年妇女很不放心的问。
张元奇回答说:“祖传的。”
这话,顿时引来一阵哄笑,我也不禁感到些许尴尬。祖传妙药,印度神油,少林大还丹,吃一颗延年益寿,吃两颗长生不老,这些听起来是不是很熟悉?小时候家门口的骗子,经常这么喊。父亲没买过,倒是我曾用尽所有的零花钱,买了两颗混在他的茶水里。
所以,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会认为张元奇在骗人。这年头,哪还有什么祖传妙药。那些打着类似旗号的,多半是要个噱头。可我自己明白,这颗药丸十分有效,尤其是治蛊。更关键的是,上面混了张元奇的血,一颗下去,保准药到蛊除。
但中年妇女不知道啊,她下意识看向我,似乎是想从我这证明药丸的真假。我点头说:“可以保证,这颗药丸治疗癫痫非常有效。如果没有效果,或者出了别的差错,我们人在车上,肯定是跑不掉的,所以你放心吧。”
中年妇女犹豫了一下,旁边有人起哄:“让他试试,说不定一颗下去,你老公就返老还童了,一夜可以七八次呢。”
“流氓!”中年妇女啐了一口,然后又考虑半分钟,这才同意。
我从张元奇手中接过药丸,塞进病人口中,张元奇嘱咐我,病人可能会呕吐,务必拿盆接好。我自然满口答应,站在那里十分专注的看着病人。
药丸下肚,没过多久,病人忽然全身抽搐起来。他大叫,似乎很是痛苦,中年妇女立刻慌了,一把抓住张元奇的衣服:“他怎么了!你给他吃的什么!”
张元奇上来一步,伸手按住病人,说:“这是正常现象,马上就好。”
正说着,病人忽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红色液体。周围人都吓了一跳,有人立刻高叫吐血了,要出人命了。中年妇女也是哇的一声哭喊起来,认为我们是骗子,害死了她老公。对周围的闲言碎语,张元奇充耳不闻,他盯着装有呕吐物的盆看了许久,直到病人身体慢慢恢复平静,才松开自己的手。
盆里散出非常杂乱的恶臭,还有些发酸的味道,张元奇让我用布盖上拿走。这时,病人睁开了眼睛,他似有些迷茫,还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张元奇转头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中年妇女说:“给他找点干净的水漱漱口,多休息一会就好。之后可能会发生短暂的神智不清,不过都是正常的,大约一周可以痊愈。”
中年妇女慌不迭的应声,四处找杯子倒水。张元奇示意我端盆走人,我们俩走到卫生间,打开门钻了进去。关门后,听着外面传来的激烈讨论声,我不禁问他:“怎么回事?吐那么多血?”
张元奇说:“你再看看,那是血吗?”
我实在不喜欢臭味,便屏住呼吸,打开盖在盆上的布。仔细瞅瞅,盆里的液体虽然和血一样都是红色,但看起来鲜艳许多。并且,里面还参杂一些疙疙瘩瘩的碎肉。我看的心惊肉跳,说:“该不会是把肉吐出来了吧。”
张元奇摇摇头,说:“这是红线蛊虫,专门吃人脑子。只不过被我的血打碎了,所以才会吐出来。也亏的我们在,否则用不了多久,他的脑子就会被吃干净。”
我吓了一跳,心想还有这么恶心的蛊虫
张元奇让我把盆里的东西倒进便池冲走,同时微微皱眉,说:“红线蛊虫是广西红苗的手段,现在很少有人会用了,不知道他怎么得罪了那些人。”
“会不会给我们惹来麻烦?”
“现在知道怕了?”张元奇瞪我一眼,说:“凡是被苗人下蛊的,多半犯了忌讳,算罪有应得。虽说很多都罪不至死,但我们解了蛊,就等于把这事揽在身上。就像之前我帮你解怨气一样,无缘无故就招惹了那批人。不过,我与他们的一位长者有交情,倒也算不上麻烦。如果真找来了,赔个不是就算了。”
“好吧”我低下头,看着那堆红色的破碎蛊虫,被强劲的水流冲走。虽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我和张元奇现在自身难保,实在不宜再生是非。这一次,是我考虑不当,心里很是有些忐忑。张元奇看出我的不安,却不安慰,想来,是想借这件事告诉我,不是什么事都要管,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救。
我们打开卫生间离开的时候,整个车厢的人,都盯着这边看。张元奇面不改色,走到座椅前坐下。我虽然自认比在场大部分人的经历都要丰富和危险,但面对如此多的注视,还是感觉有些别扭。等我们坐到椅子上,没过多大会,忽然有几人走过来。
他们是来打招呼攀交情的,并询问那药丸的来历和作用,同时还希望我们能卖几颗。
张元奇二话不说,直接拒绝。我冲那几人解释:“这是祖传的药,按祖训是不外卖的,你们还是请回吧。”
那几人央求半天,张元奇始终不为所动,任由你开价几千上万,都当没听到。这几人没了办法,只好失望的回去。我听到有人在半路嘀咕说:“不就是一药吗,摆什么臭架子,真当自己是神医了。”
我暗自摇头,这些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别说张元奇亲手配的药有多神奇,就说他们出的那钱,几百几千万把块,能让张元奇动心?这位可是手握数亿,依然低调做人的土豪大腿!
又过了会,中年妇女也来了。她倒不是为了买药,而是询问自己丈夫的病情,并声称要对我们进行感谢。她说着,还从包里掏出几千块放在桌子上。我看了闭目养神的张元奇一眼,然后摇摇头,把钱塞回她的手中,说:“这钱我们不能药,身为医生,治病救人是天职,并非为了牟利。你丈夫的病,属于癫痫的一种异变,按理说,应该只会发作一次,之后就会产生抗体免疫了。所以,不用太过担心,回去吃点补脑的食物,好好休息就可以。”
中年妇女很是意外,几千块虽然不多,但也没多少人能完全不动心。她从我们眼中,看到了纯净,金钱,似乎只是粪土。这使得我们在她心中的地位,迅速攀升到一个无法想象的高度。
见我们实在不愿意收钱,中年妇女又缠着要联系方式,知道我们也要去北京,便说她家里在北京也算有点资产,到那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我早就不想和这事继续牵扯下去,当然不会留下什么联系方式,中年妇女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名片递过来。
我看了眼,见上面写着江南农贸有限公司,总经理张雪梅。
没想到,还真是个有钱人。我笑着收下名片,又闲聊了几句,这才装作要休息的样子,请她离开。
几个小时后,列车抵达目的地,我和张元奇直接下车。隐约听见后面传来中年妇女的喊声,也自当没听见。
张元奇似乎来过北京很多次,出了高铁站,立刻钻进出租车,说了一个地址。我问这是哪,他告诉我,这是早些年在北京置办的一套房产。这话,引得司机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因为那套房子在二环以内,现在房价可能已经超过五万。
第四十六章 全解()
张元奇应该来过北京很多次,出了车站,我们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这是他早些年在北京置办的一套房产,不过很少去住。这话,惹得司机都不由侧头看过来。因为那地址所在,是二环之内,房价基本都在四五万以上。
我暗自摇头,心想还真是抱了根粗大腿。
张元奇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路都不吭声,我以为他还在为列车上的意外不满,也不敢多说话,只好抱着鸟笼子看风景。
都说北京大,可真正有多大,想必许多人是无法体会的。从我们上了出租,一直到抵达目的地,足足用了两个多小时。司机已经开的够快了,一路也不算怎么堵,这么长时间,足够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下了车,看着四周的高楼大厦,以及不时路过的名贵跑车,心里多少有点发虚。
北京啊,首都啊,听说从十楼扔下一块砖,都能砸倒一片厅官。不到北京,不知官小,真是句名言。
张元奇的房子,是一处略高档的小区。高档到什么程度呢?你说自己是业主,没有身份证,也没有物业证明,没问题,来验下指纹就ok。我简直惊呆了,小区门卫室,竟然还能验指纹。
进了小区,只见一条条宽阔道路旁,种着各种不知名的树木。各式各样的花草,由专人搭理,煞是好看。走了一段时间,我们才到他家。这是普普通通的高层楼房,一层四户。原本我还在好奇,张元奇是否带了钥匙,没想到,他随手掀开门口的地毯,便拿出了钥匙。我很是惊讶,问:“钥匙这样放,不怕有人进去偷东西啊。”
张元奇抬头示意我看到走廊,说:“前后八个摄像头,有任何异常,物业都会直接报警。谁要敢来偷东西,不等下楼,警察就上来了。”
我砸吧砸吧嘴,小城市的人,真的很难想象这种高档小区的格调。
进了屋,见里面装潢的并不是很华丽,和我家比也强不到哪去。就这装修水平,实在白瞎了那么高的房价。张元奇倒不怎么在意,他本来就不住这,买房子,也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临时的落脚地,而投资需求,其实更大一些。
我和他已经很熟悉,自然不会多客气,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四处打量。这时候,张元奇从口袋里掏出木盒放在茶几上,并让我把衣服脱掉。我这才知道,他是要解蛊。
虽然来的有些突然,但这是好事,我是不会拒绝的。当下把衣服脱的只剩下三角裤,张元奇打开木盒,将血蟾蜍蛊拿了出来。之前虽然匆匆一瞥,但未曾看过全貌。现在蛊虫被他捧在手心,才算看了个仔细。这只血蟾蜍蛊浑身上下,都无比艳红。它一动不动,安静的像尊雕塑,唯独脖子处还在微微起伏,证明是活物。
张元奇伸手将其背部的疙瘩,掐裂一处,顿时,那里流出金黄色的液体。一股强烈的灼热感,扑面而来。张元奇不为所动,一块一块的掐,很快,血蟾蜍蛊的背部全部裂开。大量金黄色液体开始流淌,他看了我一眼,说:“可能会比较难受,你忍忍。”
说着,不等我回应,他便用血蟾蜍的背部,开始往我身上擦。金黄色的液体沾身,我立刻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太热了,感觉骨头都要被烧焦了一样。可低头看,皮肤不但没有焦痕,反而**的像要结冰。张元奇解释说:“道家讲,物极必反。这只血蟾蜍蛊就是如此,极热等于极寒。它会彻底吞噬你体内的毛蛊和蚊蛊,并影响你的血脉运行,然后我才能帮你把蛊全部解掉。”
我咬着牙,说:“不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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