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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堰塘的水出奇地冰凉，甚至冰凉的有一些刺骨。

　　　　“咦！……这是什么鬼堰塘？怎么在夏天还这么冰凉呢？”黄塘自言自语。

　　　　（本章完）

第454章　黑色老人（4）（）　
跳入堰塘的黄塘感觉到仿佛进入了冬天。他连打了几个喷嚏，腿也开始抽筋。黄塘不敢在堰塘里久留，连忙从堰塘里爬了起来。

　　　　“这水想冻死人呐！……我要不是爬上来的快，黄白仁没有把我杀死，这冰水还把我给冻死了呢！”黄塘呢喃着。

　　　　“哞！……哞哞！……”几声牛叫的声音引怪起了黄塘的注意。黄塘对牛收的声音太熟悉了，也非常敏感，他毕竟四、五岁的时候就在给黄白仁家放牛。

　　　　黄塘顺着牛叫的声音看去，果然发现在堰塘的左边那些年久失修的坟墓中间有一头老牛正扬着头“哞！……哞哞！……”地叫个不停。

　　　　黄塘定眼仔细地看了一下。“这不是黄白仁家的牛呀！黄白仁家的牛我没有不认识和不熟悉的，他家没有这样的牛。那这是谁家的牛呢？个头还显得那么高大？难道是这周围谁家的牛走失了？”黄塘有一些吃惊。

　　　　黄塘看看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

　　　　黄塘一阵惊喜。“这头牛没准是一头野牛。既然是一头野牛，那就是没有人要的牛。那我把它捡到放养，我不就成为了有牛的人了吗？哈哈！……我慢慢地也就成了地主了？到时候，你黄白仁再敢拿皮鞭打我，我可就要还手了！”黄塘越想越高兴。

　　　　黄塘捏了捏刚才还在抽筋的腿，站起来，满心欢喜地向着坟堆里的那头牛走去。

　　　　走进那头牛的黄塘这才看清楚，那头牛全身是黑色的，而且还是漆黑漆黑的，两只牛角在牛头上高耸着，牛的两只眼睛却是血红色的，牛的四只蹄子却是雪白色的。

　　　　“这牛怎么怪怪的呢？我放牛那么多年好象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怪的牛呀！”黄塘惊讶于那头“哞哞！……”叫的牛。

　　　　那头牛抬起头，看了看来到它面前的黄塘，好象并不害怕黄塘，它用尾巴打打身上的蝇子，继续吃着草，根本无视黄塘的存在。

　　　　黄塘在坟堆里折了一棵稍粗一些的杂草杆，准备把牛赶出乱坟堆。

　　　　黄塘刚打了一下牛，就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嘿！……嘿嘿！……哪来的傻小子！胆子还不小呢？我的牛你也敢偷吗？”

　　　　黄塘的心为之一惊，连忙顺着声音看去。他看到一个全身穿着黑衣、黑鞋、戴着黑帽，脸色如同衣服一样漆黑的老人斜躺在坟堆上。

　　　　黄塘连忙扔掉手里的杂草杆。“不！……不敢！我认为是别人家走失的牛。我不是偷牛，我只是认为在捡牛。”

　　　　“嗯！……借你十个胆量，你也不敢偷我的牛！因为我这牛可是长了几千年了哟！……”那个漆黑的老人慢慢地站了起来。

　　　　黄塘好象没有听明白黑色老人的话。“既然是你的牛，那我就不管了，我走了！”黄塘感觉到有一些害怕黑色老人，他决定尽快离开。

　　　　“这个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我刚才说话你没有听到吗？”黑色老人的语言更使黄塘害怕了。

　　　　黄塘怯怯地说：“听到了！……”

　　　　“那我刚才说什么了？”黑色老人问黄塘。

　　　　黄塘心情紧张，嘴闭而不语。

　　　　黑色老人：“我呐！……最恨别人说谎话了。你听到了就是听到了，没有听到就是没有听到，你为什么要说谎话呢？小子！……我看你是不想话了？”

　　　　黄塘不敢正眼看黑色老人。“我！……我没有听说过牛能活几千年！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说你说谎话骗我，又怕你生气。”黄塘的声音小的如同蝇音。

　　　　“哈哈！……傻小子！还不笨呢！知道不敢和我对立。这样是对的，和我对立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黑色老人“哈哈”大笑着说。

　　　　黄塘听到黑色老人“哈哈！……”大笑的声音，略抬头斜了一眼黑色老人，发现黑色老人嘴里的两排牙齿是血红色的。黄塘很是奇怪，他见过白色的、黄色的、黑色的牙齿，但是，从未见过血红色的牙齿。

　　　　“小子！……告诉我！你从哪里来呀！这个地方可是好多年没有人来过了呢？”黑色老人向前走了两步说。

　　　　黄塘向后退了两步：“我！……我从前沟村来的。地主老爷黄白仁想杀我喂狗，我不择方向，一路狂奔，就来到了这里。”

　　　　“哦！……前沟村呀？那离这儿不近呀！你小子怕是累坏了吧！肚子呢？也饿坏了吧！”黑色老人的语言变得有一些柔和了。

　　　　黄塘连连点头：“是的！……”

　　　　“那好吧！……我也是多年没有做善事了！今天就发发善心，给你小子弄点吃的，先填饱肚皮再说。”黑色老人说完原地消失了。

　　　　黑色老人是怎么消失的，黄塘并没有看到。他只是没有听到黑色老人说话的声音，就向黑色老人站的位置看了一眼，发现黑衣老人不在那里了。

　　　　黄塘想趁黑色老人不在时候，尽快离开这里。因为，他感觉到黑色老人还是有一些可怕，他真怕永远也走不出这个地方。黄塘看了一下四周，只有那头黑色的牛还在，他抬脚准备起跑时，那头黑色的牛跑过来挡在了黄塘的面前“哞！……哞哞！……”地叫了几声。

　　　　“想走？……你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哼！……还没有看出来呐！你这小子还有一些狡猾啊！我去给你弄吃的，你却趁我不在的时候，想偷偷地溜走！”黄塘没有看清楚黑色老人什么时候又站在了原地，手里却拿着三个热气腾腾地白白的大馒头。

　　　　黄塘：“不！……我不是想走！我只是想去尿尿。”

　　　　“我再说一次！……我呐！最恨别人说谎话了！如果你敢再说谎话，我可就真要你的小命了哟！到时候没人能帮得了你的。”黑色老人说。

　　　　黄塘：“不！……我！……我说实话！我是想走！我！……我害怕！……我害怕你！”

　　　　“这才是一句实话！对！……怕我是对的！我就是让人怕我的！不怕我，我打也把他打怕。嘿嘿！……小子！知道害怕，说明你还不想死呐！不想死就好办呀！来！……把这几个馒头吃了吧！”黑色老人把馒头递给黄塘。

　　　　（本章完）

第455章　黑色老人（5）（）　
黄塘看了看黑色老人手中的馒头，尽管很饿。但是，黄塘还是没有勇气去接馒头。

　　　　“怎么了？小子！……不饿了吗？你要是真不饿的话，我可就把这馒头扔进堰塘里喂鱼了哟！这堰塘里的鱼呀！个个也都活了几千年呢！你看！……那水面上不是有两条鱼已经浮出水面了吗？”黑色老人指了指堰塘说。

　　　　黄塘顺着黑色老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两鱼不停地跃出堰塘的水面。黄塘清楚地看见，那两条鱼也是通体都是黑色的。

　　　　黄塘：“我！……我吃！”黄塘接过黑色老人递过来的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黄塘吃馒头的样子好象是几天都没吃饭一样，无法形容其狂吃的样子。

　　　　“慢点吃！……别噎着！你这小子饿的不轻呐！”黑色老人点了点头说。

　　　　不到一会儿功夫，黄塘就把三个馒头吃的一干二净。

　　　　“是不是还需要喝一点水呀？来！……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接过去喝吧！”黑色老人递过来一个碗。

　　　　黄塘上有接过黑色老人递过来的碗。黄塘向碗里看了一下，立即呕吐起来。碗里的水如同墨汁一样黑不说，还有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子在碗里蠕动。

　　　　黑色老人：“怎么了？不想喝吗？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极具营养的汁液呢！连我平时都舍不得喝一口，只是到了每年清明节的时候才拿出来品尝一下。小子！……给你喝是看得起你！还不快尝尝！”

　　　　黄塘慢慢地停止了呕吐，他再次看了一下碗里，却又有了想呕吐的感觉。黄塘连忙移开看己的目光。但是，这次，黄塘好象闻到了碗里有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气。这种香气是独有的，是黄塘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

　　　　黑色老人：“相信我！……没错的！味道真的很好！你尝尝就知道了。你今天喝了，以后就没有机会喝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你看！……那牛也非常想喝呢！”

　　　　黄塘抬头看了看身边的牛，果真发现牛目不转睛地看着黄塘手里的碗，而且还不停地把嘴向碗这边凑。

　　　　黄塘看了看黑色老人，黑色老人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黄塘心一横，闭着眼睛，捏着自己的鼻子把碗里的黑色汁液及白色小虫一饮而尽。黄塘并没有感到味道难喝，反而感觉到一股股清香由嘴里自流到胃，一种说不出的轻松舒服的感觉弥漫全身。

　　　　黄塘睁开眼睛，看到碗里黑色的汁液和白色的小虫子已被他喝的一干二净，就把碗递给黑色老人。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黑色老人说完接过黄塘递过来了碗。黑色老人刚接过碗，碗就在黑色老人的手里消失了。

　　　　碗这次在黑色老人手里消失，被黄塘看得一清二楚。黄塘长大了嘴巴。“碗！……”

　　　　“哈哈！……喝了这碗汤！你小子就不要碗不碗的了！这碗汤你喝下去，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哈哈！……”黑色老人狂笑不止。

　　　　黄塘听黑色老人这第么一说，连忙把手伸进嘴里去扣，想把刚才喝的黑色的汁液及白色的虫子呕吐出来。但是，无济于事，不但没有把黑色的汁液及白色的虫子呕吐出来，反而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也在迅速地变得漆黑。很快，黄塘的皮肤就变成了和黑色老人皮肤一样的颜色。

　　　　这种颜色的褪变，黄塘并没有感觉到痛苦。痛苦的是，黄塘皮肤颜色完全变成漆黑以后，体内似有千军万马一样奔腾燥动，如同随时都要爆炸一样。骨胳如虫噬一样难受，如同随时要粉碎一样。

　　　　“哈哈！……哈哈！……”黑色老人地黄塘旁边狂笑不止，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哞……哞哞！……”那头黑色的牛也长叫了几声。

　　　　堰塘里的两条黑色的鱼也不停地跃出水面飞舞着。

　　　　“噗嗵！”一声，黄塘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黑色老人停止了狂笑。那头黑色的牛也不叫了。堰塘里的鱼也没有再跃出水面。

　　　　黑色老人仰长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等一个人加入到我们中间。现在我们中间终于有一个人了！而且还是自己送上门的。苍天不辜负有心人呐！”

　　　　黑色老人长叹之后，竟然老泪纵横。

　　　　黑色老人又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黄塘。“小子！……没事的！经过这次裂变，相信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放牛娃了。你将是我千年老鬼的一名得力干将。有了你，我这个老鬼也将不再寂寞了。是时候要做一些我自己想做的事了。呜！……哈哈！……”黑色老人由哭变成仰天大笑。

　　　　黄塘的睫毛动了动，眼皮也松动了几下。然后，黄塘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太阳光刺得黄塘的眼睛又接连闭合、睁开几下。

　　　　黑色老人：“小子！……起来吧！别赖在地上舍不得起来！老鬼我好好地和你聊聊！这几千年前，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黄塘扭扭脖子，看了看黑色老人。立即轻松地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