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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间鬼差第一人-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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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啊,这年头习大大上哪儿都还带上彭妈妈,你说阎王爷他老人家整天五连黑还能成天五连跪不说,家里那位估摸着也天天赶着淘宝十点抢拍呢,咱还真没眼福见过。不过七爷个小子凭借着他那连鬼见了都跑的好人品,不,鬼品,虽说小子自个儿不咋的,但人家七姐可算上得厅堂下得闺房,在咱鬼差办可是名正言顺的第一夫人吧得,谁让这丫的万绿丛中也就这一点红,不过,这都不是问题,相信只要有爱,创造地府更辉煌美好的明天,提高冥币发行率和鬼民投胎效率,那都不是事儿!
“七姐你怎么有闲儿上这儿来了?”我问,我想着这就不乐意了,我说白萝卜你小子这就不对了,虽说哥也知道你丫为了俩钢镚满天朝的跑没准儿还得接俩跨国业务挺不容易,但不向来都是你小子赚钱养家,人家七姐带着谢莉婷娘俩负责在家貌美如花的嘛。作为一老爷们儿,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你小子就算今儿蹲点儿给阎王爷泡泡面,让自个儿家媳妇出来抛头露面也不对嘛。我翻了个白眼在心里狠狠嘘了把那小子,哥还指望着你小子助哥一臂之力怒抢水晶呢,你丫的偏偏挑这点儿临阵脱逃,将来还怎么做说好的彼此的天使嘛!
“谢小白他虽然斗不过僵尸收不了厉鬼,除了洗衣做饭擦天花板,就知道在奈何桥头秉着维护投胎秩序的名义和小女鬼打情骂俏,不过”七姐红唇微开,黯然叹了口气,我望着芸小主发髻上缀下的那面铜镜忽闪忽闪咱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我一抹脑门上的冷汗,好家伙,这日子过得太久,哥都快把这茬儿忘了,在七姐眼前,那可真不能胡思乱想。不管七爷个小子有多怂,怎么的也是亲姑爷,甭管啥锁,钥匙都是原配的最好!就算是跪搓衣板,要还得买不一样的尺寸,咱都嫌费钱!
“其实我今儿特地来找高公子你,就是为了谢小白的事儿”七姐说着低下头,眉梢微皱起,莫名染起一分水晕,我心头又是一寒颤,我脑子一直想都没想就叫唤起来:“难道七爷又被人绑了?!”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觉得打脖子根儿起浑身一哆嗦,诺璃一言不发,只有眼光直直落在我身上,我觉得浑身“刺啦刺啦”的,那都快闻着香味儿了。我赶紧回避开她的目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心里那个恨哪,恨不得抄起咱那被打进冷宫多年,拍的了阿飘砸的了核桃的诺基亚就呼自个儿俩大嘴巴。
张煜留在了祠堂外留意情况,黄符咂吧着嘴早已经在黄粱大梦里同他祖师爷一道拯救天下去了,四周除了偶尔打七爷八爷裤裆子下头散步溜达过的小强一家再没别的声响,我尴尬的看着诺璃,四目相望着,久久的沉寂,诺璃终于站起身:“你们先聊,我出去走走。”
“这样也好,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可以,我本就只想告诉高公子你一个人。”七姐幽幽说,我哭丧着个脸点点头,不管怎么说,至少这世上还有个美女需要咱。七姐顿了顿,发髻间的铜镜在火光里亮的晃眼,七姐的声音也在我心头猛地一震:“先前你说的那位钟爷,七爷不管在生死簿还是鬼差员工手册里都没找着,但我倒是大概有了些头绪。和七爷有关,还和一个人有关——那人,叫高承。”
高承?这名儿怎么光听着耳熟呢?我抵着额头皱紧眉梢,慢着,我咳嗽两声,就见我扎稳了个马步,我卯足了劲儿气运丹田,就听一声清脆浑厚的响声,“兄弟你干啥呢!”,身后黄符“嗖”的一声就跳了起来,他小子拧着鼻子一个劲儿的蹦跶。哎,我拍拍肚子,这丫的清了清内存可舒坦多了。
这会儿咱把那些个玛丽珍妮外带翠花儿全删没了我算是想起来了,高承不就是带着咱老高家走上人生巅峰,赢取白富美的那位正版高富帅祖宗嘛!黄符个小子这会儿眯着个小眼睛半梦半醒,张牙舞爪满屋子的蹦跶,估计还以为自个儿在大战马褂叔呢。
要说咱现在怎么说也是九爷的嫡传弟子了,那不但是个鬼差,多少还能算个尸匠。虽然这不还没来得及开班上课,但就凭哥这聪明的小脑瓜子,要想无师自通能有什么难嘛。我在脑海里回忆了片刻,我拿出张符纸,手捻朱砂迅速做咒,双手结印一声大喝:“磐石不动,北斗归位,七魄回归,赦!”
符咒不偏不倚的落在黄符眉心,他小子浑身一抽搭紧接着一个挺立,我找出一铜铃在他小子面前脆生生一摇,“喜神过门,生人勿近。”我一边叫唤一边拽着他小子连蹦带跳的到了祠堂外头。好家伙,小子这丫的怪沉的,我得意的一拍手,嘿,多亏诺璃在咱面前用过几次起尸术。我心里突然“咯噔”一声,只是一念之间,诺璃的样子甚至于发间的味道,却似乎都在脑海中清晰地浮现。我赶紧用劲儿吸了两口气,晚风往脖颈里“刺溜”的猛钻冷得我浑身打了哆嗦,我感觉顿时清醒了不少。
不过甭说,看来哥不但当鬼差杠杠的,这当尸匠看来也真有那么点儿天赋,可惜就是长得太帅了点儿!
我回到屋里在七姐面前坐下:“这下清静多了,七姐您有话就直说吧。”七姐点了点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七爷的死,恐怕和给高家做法的,是同一人。”“什么?!”我激动的一下子窜了起来,我恶狠狠的咬了咬牙,好你个小子,你丫的谋害白萝卜这么个温柔可人纯洁善良的倒霉娃子也就算了,那丫的给我们老高家做局就是你的不对了,不然哥这会儿可就是名正言顺的高富帅了!
可是我怎么觉着七姐这话听着怪别扭的呢?要说最早告诉咱那因一失足走上辉煌人生的祖宗名儿的人是白萝卜,也就是说高承尚且在世那会儿,七爷就早已经领好便当带着他那电话簿,呸,生死簿,头戴高帽儿跟小强他兄弟一块儿代表地府惩恶扬善好些年了。可就阎王爷的德行,虽说那会儿还开不了五黑,但难免踢个毽子蹦个皮筋儿,陶冶陶冶情操,光是个官位,恐怕没个百来年也批不下来。如此说来,若是要先害七爷,再害高家你丫的,你小子为了做个局,这都赶上终结者的步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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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夜瞳(中)()
“必安当年的死,不是自杀,是被人害的!虽说他连考了十来次也没考上举人,那段日子一直闷闷不乐。可家里被他这么一番折腾,都没米揭锅了。且不提七爷平日里连上个二楼恐高的都能打哆嗦,要说上吊,咱家里那会儿连买麻绳的钱都没有!”七姐暮的抬起头,火光映在她脸角泛出魂魄幽幽惨白的光芒,一阵阴风骤起,烛台飘然起一阵青烟,“而且”七姐墨黑的长发狂乱的舞起,在眼前洒下一派阴冷的黑暗,让我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赶到桥头的时候,看到了那人,虽然没看清摸样,但那种阴气极盛,甚至超过了一般阴鬼,却又隐约夹杂着生人气的感觉,不论是活着的时候,还是随着七爷一道下了阴间,我都是绝对不会忘记的,和后来在高家钟离尸首间透出的气息一模一样。”
一道黑影似乎从眼前悄无声息的划过,随之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顿时想了起来,在境时,镜子里,七爷上吊而死时桥头旁一闪而过的黑影,想必就是七姐所说的术人。至于说钟离,我虽然先前从未听过这名字,但既是死在高家,恐怕就是鬼婆曾经所说的那位高承手下找人给咱家做了五鬼运财局,结果自个儿遭报应断子绝孙的钟姓将军。
的确,若钟离就是钟爷,光听这名儿倒是不错。但要真是这样,这米国还没和外星人友好建交呢,哪儿来的那些个好莱坞大片儿里的高科技,我皱了皱眉道:“钟离再怎么说也只能害的了高家,不可能害的了七爷。再说,那小子不应该已经在百来年前那场大火里被烧死了吗?难道阴魂不散还打算再来找咱的茬儿吗?”七姐咬了咬嘴唇:“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的,钟离那时的确已经被大火烧死,取回七阴恒阳局做法的七件鬼器时,钟离的魂魄也一道被收下地府,而且事后不久也早已经投胎去了。”七姐低下头,眉目间透出一丝不解。
慢着!我突然一怔,就鬼婆过去告诉咱的,钟离是因为记恨高承而在高家做的局,但做局的术人并非钟离,但若是七姐是同鬼差一道事后到的高家,那时钟离为了保命正在七阴局里闭关,被当做做局之人,想必也是情有可原。那么,七姐真正想说的,恐怕就并不是钟离,而是那替钟离摆下局子的术人!
但我转念一想不免又有些迷茫,再怎么厉害的术人也都是**凡胎,就连黄符他那同时兼职地府和凌霄宝殿俩最高政府机构技术指导的祖师爷,这会儿不也只能和他那成千上万的徒子徒孙整个精神交流了嘛。人生不过百年,钟离一个凡人,还贪生怕死,量他也没胆找个阿飘来给自个儿做局吧。
七姐却在这时站起身,她一边抹干眼角晶亮亮的泪花一边碎碎的念叨起来:“我让谢小白擦浴缸这么久他也该擦完了。”她冲我一笑:“我能告诉高公子你的都已经说了,我先回去泡个澡,一会儿还带我们家宝贝闺女去鬼市吃宵夜呢。” 我脑袋里一团乱麻,就觉着cpu过热两腿一蹬险些没背过气儿去,我木愣愣的点了点头,“哎,七姐你等等”我突然蹦了起来,七姐这么些年在地府,就算光是天天同美容院的阿姨大妈聊天儿,这不论是人是鬼,一旦见得多了,那都能成高知识分子。我赶紧一把抓起九爷给的字条儿,可惜我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白光“呼”的一声,紧接着“哐”的一声,我抱着脑袋“嗷”一声惨叫,我说七姐,这大半夜的,您多少给咱留个灯哪。
我有气无力的倚在供桌旁,七姐的话没能解开我心头的迷惑,反而像是更添了一抹阴云。七爷的死,高家的局,七阴恒阳,九煞鬼卷,乃至一路遭遇到的大大小小,天南海北、阴差阳错的局阵,似乎都指向同一个术人,却偏偏每一次,似乎都已露出了凤毛麟角的些许线索,只是从未看的真切。但是,指尖在一派寂静里被攥的咔咔作响,如果这一切真的是同一个人做的,那么就算知道了,凭我又当真对付的了吗?
月光透过被吹得嘎吱作响的老破木门,在林叶里洒下光晕,明亮而寂静,让躁乱不安的心境稍稍变得平淡。远处,幽幽绰绰,似远似近,略带悲凉的歌声,随着压抑低沉的音调,几乎难寻到旋律,只是一味的诉说着苦涩难懂的曲词,在女子轻柔而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下却添一分不安的惑人:“客人还乡路方长,同客共渡来生河;先祖高处指来路,暮色为礼夜做妆;同在冥河岸边坐,金乌尾羽落崖头;瞳眼看尽人生路,神殿深处故土眠。”
我走到门口,又默默的站定,我望着远处的诺璃动了动喉头却没做声,不知该如何开口,又该说些什么。她紧攥在手里的白玉被泪水沾湿,在月光下散发出清冷的光芒来,我仿佛是第一次看清那玉坠的模样,但又下意识的发觉那玉的模样是如此熟悉往生玉,就和同心蛊一样,是我手头这一块的另一半。
“差爷,过来坐吧。”诺璃没有抬头,只是默默念了一句,我隔着她身旁的一棵枯树坐下,可她身上的味道还是同风一道肆意的飘进鼻息里,让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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