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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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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咿呀呀地比划几句家常,问她这几年在部队里的生活;方星暸也专挑一些让人开心的事情跟她讲。
闲聊中很快就入了夜,方星暸一个人躺在床上,虽然没有很强烈的温暖的感觉,但总体还是比较能让她放松的。一松弛下来,她就开始想薛尹,想逗逗她总是板着的那张脸,想亲亲她薄唇;可她却偏偏把自己赶离身边,她又有些恼她,心想着如果自己没有她在身边的时候蛊毒发作了怎么办呢?她难道就不心疼吗?但是,她又知道自己不能怪她,她也有自己的打算和步调,自己只要配合就好。
第二日,方星暸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园锻炼身体,顺便替阿郎采购食材;回来的时候看见路口处远远停了一辆不起眼的小车,她家的客厅门笔挺地前站了一个戴着便装墨镜的男人。方星暸一眼就能看出来他隐藏起来的军/人的身姿,知道这人肯定是个军/人或曾经是个军/人。不过,方星暸也没太放在心上,由于父亲的身份,来她家的人多半也是这类人群,她打小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当她提前食材往屋里走时,却被这个男人拦住了。
“这是我家!”她说,可是男人不理,也没有让开的意思。
这时阿郎拿着茶托从屋里出来,见了她忙把她拉到后院的梨树下,让她跟自己一起摘菜。方星暸见她茶托上放着一盒大红袍,知道是今天来了贵宾了,这贵宾贵到连自己人都要回避。
“首长不喜欢这个人。”阿郎比划着只有方星暸才看得懂的哑语,告诉她这些八卦。
方星暸笑笑,“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不喜欢还拿这么珍贵的大红袍招待呀?”
“他已经来过两次了,都是不欢而散,每次他走之后首长就会在屋里抽好多烟,首长并不喜欢抽烟。”阿郎又比划着;“烦心的时候才会抽。”
“他是什么人?”方星暸又问。
阿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意思是他和首长一样,肩膀上是带星的。
方星暸愣了一下,照阿郎说的和门外的卫兵来看,这位贵宾的来头肯定不小。但是,如果他与首长是同一级别的又怎么会这么低调的来单独见他呢?难道这上面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吗?而且,还连续来了两三次,恐怕事情还真是不那么简单。
“你有听到他们在聊些什么吗?”方星暸起了好奇心,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应该的。
“我送茶进去他们就不说话了。”阿郎之所以能留在首长身边主要还是因为她不会说话,能守秘密的。但一些机密的事情,首长也不会当着她的面说。
“不过,好像在讲什么投票的事情。”阿郎又比划着,“他来过两三回,我也送过两三回的茶零星听到一两句,首长好像不愿意投给这位这边,这位才又来了。”
方星暸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知道这两个人要参与的投票事宜肯定牵连甚大,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低调会晤了,于是她嘱咐阿郎:“这件事情你可别对外说,知道吗?”
阿郎点点头,她在首长身边呆了这么多年,哪些东西不该多嘴,她比谁都清楚。
“阿郎,加水!”两个人正聊着,首长在屋里嚷了一声。
阿郎急忙起来提着水壶过去,被方星暸拦了下来,“我去吧,现在差不多中午了,你去煮点饭招待宾客;我手没有这么巧,做饭不好吃,加水还是可以的。”
阿郎听了点头把水壶递给她,提菜上厨房了。
“郎姨做饭去了,说要留客人吃餐便饭,我闲着就来给你们泡茶。”方星暸提了水壶进屋,见屋里坐着那人拿了一把折扇在手,穿着练功服很是低调,他既没有首长的那种威严之姿,也没有军/人的一板一眼,反倒看起来挺随和的。
“这位是?”那人见泡茶的换了个人,问道。
“我闺女,想是刚从外面买菜回来。”首长招呼方星暸:“叫叔叔。”
“叔叔好。”方星暸打了一声招呼。
“原来崇礼兄的女儿已经这么大了啊?”男人打量着方星暸;“不过啊,恕小弟直言令爱这脸色好像身体欠佳啊。”
“哈哈,小女也是部队里一员,前些日子出任务受了些伤。我这才叫她回家来休养几日,没想到你这么眼尖,竟然一眼就给看出来。”首长轻笑着说。
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方星暸身边绕着她走了一圈,接着抓起她的手腕给她号起了脉,半晌后:“崇礼兄,令爱的病是说重也重,说不重倒也不重。这病要治也不难,只是需要一味药引,只是这药引比较难寻……”
方星暸和首长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对这个人起了疑惑,想他虽然能一眼看出方星暸有病在身也能说出可治的话来,那他肯定知道方星暸得的是什么病。但是,他却并不言明方星暸中的是蛊,恐怕还有话藏着嘴皮底下。
“是什么药引呢?”首长顺着他的话问道。
“崇礼兄啊,你知道傅先生起家是在北部,也知道他曾在西部服务过。这两块地方肯定都是支持傅先生当选的;可奚先生已经获得了上面的内定,中、东两部也是他的服务区域,对他自然也是支持的。现在,大家可都是盯着你南部的态度了。而且,在下已来此三次了,要的就是崇礼兄的一个答复,如果崇礼兄能点一点头。那么,令爱的病在下倒也可以手到病除的……”
果然,这人把话放在这儿,摆明了就是想拿方星暸的病来和首长做交易。
首长扫了一眼方星暸,“呵呵,小女身上一点小毛病,没有什么大碍;而且,我们营里薛尹、邵儒轩、刘双平也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不碍事儿。至于,傅先生和奚先生的选票嘛,到了投票当日自见分晓,眼下你我该做的事情是管理好自己支部的各项事务,你说是不是?”
“哈哈,崇礼兄的脾气还真如传言一样固执啊,看来在下这次又要白跑一趟了。”男人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勉强崇礼兄了。至于,令爱病嘛……崇礼兄恕小弟说句不吉利的话——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做为军/人就得经得起风扛得起浪,一点小病我们难不倒我们铁骨铮铮。”方星暸虽然不是太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她也明显听出来男人在有意拿自己中蛊的事儿要挟首长;“虽然,我不是什么厉害的人能做到百病不侵。不过,我也是在部队里历练过几年的,这点小毛病可能应该还不至于需要劳驾叔叔给叔叔添麻烦啊。”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男人听后放声大笑:“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了。”说罢,大步走了出去。不过,首长和方星暸倒也不出门相送。
“他应该就是洗练仪式幕后的黑手了吧?”方星暸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冷冷问:“他是什么人?他做这么多是来威胁首长的吗?目的是什么?”
首长鼻息轻叹,沉默了一阵:“上面要换届了……”
方星暸见首长欲言又止,知道在政/治场上有些话不该问,也不该妄议,便闭了嘴。只是见了这个人,她似乎也可以窥探得知,这场洗练仪式的背后恐怕不只是要炼一只鬼王这么简单了……
孙亦恬这次没耽搁,租了辆车直奔湖南王泊海的住处。只是事情到底没有哪她所愿的顺利,王泊海那小门小院的屋前野草都长得有人高了,显然早就没有人住了。
“你好,这屋里主人去哪儿了,你知道吗?”孙亦恬在这院前屋后转了一圈,是真的没看到任何人影,只好拉住一个过路的人问到。
“死了!”过路的答得没好气。
“这是王泊海的家吗?我是他以前的同事,是来做慰问的,想看看他家里还有没有别人。”孙亦恬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哪儿还有什么人,王泊海早就死了。之前轰动全国的列车失事没听说过吗?他就是那车的车长,殉职了!那车上一个人都没活下来;他死后没多久他老娘也死了,家里就没人了。”不知为何过路的提起他的死总有一股愤恨劲。
“是啊,只是这么多年了也没见有谁还想着要慰问一下他的家人,所以我就来看看情况,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回去再跟单位替他再申请一点补助,也不枉同事一场。”
“算你们还有点良心,他老娘死的时候没人敛葬,都是我们这些族上兄弟帮的手!”难怪这位要这么不愉快了,原来王泊海死后他家人亡故连个敛葬的都没有。
“赶紧走吧,人都死光了还慰问什么?要想慰问就去他老娘坟前多烧几把纸钱吧。” 过路的没了耐性,嘟嘟囔囔地走了。
孙亦恬有些失落,垂头却发现王泊海家门上的锁虽然锈迹斑斑,可这锈迹却有明显剥落的痕迹。她想如果已经是好几年前上了锁,没有被打开过,那这锈迹应该不会有剥落和划痕才对。一个已经没有人住的家,怎么还会有人进出呢?既然没有人住,附近的邻居应该也没有帮忙打扫的必要吧?那么,到底是谁还会来一个已经没有人居住的屋子开锁进出呢?
孙亦恬带着这样的疑惑找了几块砖头摞到墙根下,踩在上面翻进了院子里。她走到王泊海家的大门前,发现大门上这把锁的锁眼也有着新鲜的划痕,根本不像已经五年没有人进出的样子了。她挨着门缝往里一瞧,差点给自己吓得跌到地上。原来,那正厅正供着一幅遗像,那遗像上是位老太太,目光似灼灼地正看着她,才叫她吓了一跳。不过,她这一瞧倒也不是没有收获,她发现老太太的供桌上有些已经蔫掉的水果,香炉上还有些看上去还算新的香灰。
“水果虽然有些蔫,却不像是放了太久的;香炉新灰也不像已经落了很久的样子。”孙亦恬喃喃自语,“如果不是亲眷,谁还会给一个死了五年的人上香? ”
她回想起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在镇上找留宿的地方,发现许多人家和店铺都在上香,打听了之后才知道这里的人每逢初一、十五都要上供上香;而今天又正好是初一,所以镇上才挨家挨户都在焚香上供。想到这里,孙亦恬觉得既然王泊海家的人都死光了,还来给他家人上供的肯定与他关系匪浅,也许自己可以从这个人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现在已经临近黄昏,天色昏沉;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如果这里风俗如此,初一、十五要上香,那估计这个给王泊海老母亲上香的人很快就会出现。于是,她决定就在这里守株待兔,等着这个人出现……
天已变冷,夜凉如水,三更半夜的,小八站在租房楼下大路旁的树荫里:“开什么玩笑,这头都断了还能活吗?你不要再搞我了,我答应过陶昕不会去学那些东西的,我不会违背自己对她的承诺的!”
“你敢!你以为我还会听你摆布吗?明天我就去找薛尹,她能对付你一次,就能对付你第二次!”小八的声音再次从树荫处传了出来;听她这些话似乎有些一直有人在威胁着她;“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老柴?这件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小八似乎在自言自语,但又明显像是在跟别人对话:“你是说?他可以顶替陶昕受这些罪?”
“……”树荫底下再没有人说话了,只剩下脚步来也走动的轻微声响。不久,这边脚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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