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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胎-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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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欧阳霸的突然改变，肯定是因为关于我的传闻。一开始，欧阳霸瞧不起南堂人，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南堂后嗣，可是，我却以比他低的境界，胜了他。这也就算了，到了炼药师联盟之后，我又崭露头角，让他更加觉得比不上我。
现在，我的头上更是顶着多重光环，他更加受不了自己原先所瞧不起的人，竟然已经到了他永远都追不上的层面。当欧阳霸听说我已经三阶初境的时候，更加受不了，他什么都顾不上，竟然又抡着霸天锤，去了练武场。
安顿好丁韵和药老之后，我到了练武场。老实说，我感觉欧阳霸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相反地，我有些同情他。此刻，他正在练武场上苦练着，挥汗如雨。我跃到了他的身边，微笑地看着他。
欧阳霸皱眉：“你是来耍威风的吗？还是要来嘲笑我？”
“来嘲笑你的。”我说。
欧阳霸正要发火，我就继续开口道：“笑你自以为终于改头换面，但实际上，还是本性难移。”
“什么意思？”欧阳霸气的直接把霸天锤甩向了我。
我轻而易举地接住了霸天锤，如今，一个二阶巅峰的灵者，对我来说，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我笑道：“你还是打从心底瞧不起我，你想要变强，是想着有一天，把我踩在脚下。可是，你难道没有想过，南堂究竟有什么值得你所瞧不起的吗？”
欧阳霸被我问住了，我冷声继续说道：“只是因为北冥人瞧不起南堂人，所以你才不愿承认自己是南堂人，你也怕被人瞧不起，所以，你也才像世人一样，不由分说地鄙视南堂人。可是，你从来没有想过，南堂人有多了不起。不说我，就说你父亲，他就是靠着自己的双手，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
欧阳霸的肩膀颤抖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你和我之间的约定还在，如若有一天，你的境界能够超过我，我站着不动，让你杀。”我说道：“但是，你却从来没有叫过我一声老师，你失约了。不过，你不把我当成老师，碍于侯爷情面，我却要把你当成徒弟，你这样，是永远也无法突破这道坎的。”
欧阳霸微微一愣：“那我要怎么做？”
“你肯当我徒弟了？”我问。
欧阳霸没吭声，我也不在意，对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跟着我走。
一开始，欧阳霸还犹豫，不过最后，他还是跟了上来。我带着欧阳霸，到了庐阳郡内最大的赌场，大家或许已经听说过我的名声，但是却都没见过我，所以没把我认出来，但是欧阳霸，在庐阳郡内，无人不知。
欧阳霸问我：“你带我来赌场，就能让我有所突破了？”
“你不是爱赌石吗，从今天起，你就每天来，也不用修炼了，对现在的你来说，修习再多武技，也是白费。”我说道。这一次，我是真的有点想帮欧阳霸，欧阳霸注定是废材，二阶巅峰，可能是他最高的境界了。
在这种情况下，再怎么修炼，也无济于事，所以，我突然想到了第五氏族的秘法。第五氏族擅长感知和操控万物之气，如若欧阳霸也能像第五氏族子弟那样，操控万物之气，那他的实力，还真的可能可以增强。
药老说过，在计算第五氏族子弟实力的时候，还得往上算上一些，因为他们可以操控万物之力。就比如，第五律是四阶初境的灵者，但是他的实力，肯定要比一般的四阶初境灵者强，第五仁也一样，他是四阶巅峰强者，但是实力，也要比同级的四阶巅峰灵者厉害一些。
我算是给欧阳霸指了一条道，不过这条道，很难走。先不说欧阳霸玩赌石，都是瞎猜，他得先学会感知万物之力，就算他学会了，还得学会操控万物之气。而整个北冥，会操控万物之气秘法的，也只有第五氏族。
道路虽然艰辛，但也总比欧阳霸像无头苍蝇走投无路一般强。欧阳霸倒也不是特别傻，他马上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他摆了摆手，直接说这是不可能的。我冷笑：“连试都没试，就怕了？”
就在此时，赌坊里突然传来一声暴喝：“狄吴！你我真是冤家路窄！”
我微微一愣，我没想到在庐阳郡的赌坊里，竟然也碰上了第五律和第五仁父子。我带着欧阳霸走了过去，对着他们拱手：“阁下，前辈，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狄吴，少说废话，上次你取巧胜了我父亲，可敢再来一局？”第五律竟然如此厚颜无耻，把第五仁的失利，说成是我取巧。
第五律道出了我的名字，赌坊里顿时沸腾了，第五仁苍老的眸子，扫了四周一眼，大家马上安静了下来。第五仁这才笑道：“狄吴，看来你依仗欧阳华，竟然在庐阳郡里，还有些名声。”
我有些错愕，听第五仁的语气，似乎这对父子，还对我近日以来的传闻，一无所知。
“狄吴，这才一个月，你竟然是三阶灵者了？”第五律突然惊讶道。
我更加确定了，这对父子也不知道我这一个月去了哪里，竟然对沸沸扬扬的传闻，还完全不知。我先是错愕，但随后眼角闪过狡黠的目光，对待阴险之人，我也没有必要那么正气。我轻轻撞了撞欧阳霸的肩膀，低声道：“你看，这机会不来了吗？”
第五律见我没有应战，又问道：“你可敢再和我父亲赌上一局？”
“我听说，这对父子丢了脸，被第五氏族关了一个月的禁闭，今天应该刚日夜兼程地到庐阳郡，应该是第五氏族派他们来，共讨鬼养人之祸的。”欧阳霸提醒道。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一路火急火燎，还没有听到我的传闻，倒也正常。我也没有说破，对着第五仁拱手，故意服软道：“上一次，承蒙前辈承让，小辈确实胜之不武，既然前辈有兴趣，那我们就来赌上一局。可还是小子胜一局，就算我赢？”
我的话一出口，第五仁和第五律的脸色就黑了。第五仁不好开口，第五律厚着脸皮开口了：“狄吴，你就这点出息吗？敢不敢来一场公平对决？”
我皱起了眉头，故作难态。
“不敢？”第五律见我不肯答应，更加得意了。
“我想先知道，你们要赌什么？”我问。
“就赌你的救心草和千年血参，如何？”第五律反问。
我又故意犹豫了很久，最后才摇头：“小子不敢。”
第五律皱起了眉头，他的心思，我很了解，这对父子，无非想赢我一次，把面子找回去。
“老夫出千万冥，如何？”第五仁终于开口了：“如若不敢，直接认输。”
“千万冥换千年血参和救心草？”我说道：“似乎不值。”
“那你想要什么，难道你以为，公平对战，还有机会赢老夫吗？”第五仁有些恼怒了。
“听说，第五氏族能够操控万物之气，不如就来赌这个秘法吧？”我笑道。
248 连栽跟头（）
我的话，让第五律和第五仁父子顿时黑了脸色。见他们迟迟没有答应，我笑道：“这可是前辈不赌，不是我认输。”说完，我带着欧阳霸准备离开赌坊。就在我们马上就要踏出赌坊大门的时候，第五仁苍老的声音响起，他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故意变现的有些愁眉苦脸。第五律自作聪明道：“狄吴，你故意提这么无理的要求，就是为了避开和我父亲赌石吧？”
我故意脸色一变，但是却喜开了花，我装模作样说了这么多，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不敢和他们赌石。第五仁听了第五律的话，也笑道：“狄吴，答应你又何妨，你以为今日公平之战，你还能赢了老夫吗？”
第五仁有这样的自信，并不奇怪。上一次，其实我一局都不算赢了，先是输了前两局，而最后一局，我虽然猜中了，但是第五仁也猜中了。只不过我们有言在先，我只要猜对一局，就算我赢。而这一次，我们将用最公平的方式赌石，我自然占不到便宜。
我眯起了眼睛，故意表现得有些慌了，我赶紧摇头：“前辈，你不怕第五氏族怪罪吗？”
第五仁眉头紧皱：“不必多说，如若老夫输了，我可以教你操控万物之气的秘法，而你输了，就把救心草和千年血参拿出来。”
“此事事关重大，请前辈以咒起誓，如若输了，必须教我操控万物之气的秘法。”我依旧表现得故意刁难第五仁。第五仁和第五律，竟然都傻傻地没有怀疑，他们肯定还以为我故意提出这么多要求，是为了不和第五仁赌石。
没想到的是，第五仁竟然非常爽快地起了誓言。随后，第五仁掏出了百万冥，但是我却大手一挥，百万冥同样出现在桌上。我笑道：“上一次是前辈出的赌石费，这一次，就由小子出吧。”
第五仁冷哼一声，也没有拒绝，顿时，三颗大石头被放到了赌桌之上。第一局，是第五仁先猜。几乎是一瞬间，他就猜石头里的东西，是一块金石。这一个月来，我阅读了许多典籍，已经把北冥之物全部记熟在了脑海里。
踏入三阶之后，我的感知力更加开阔，在体内神秘阴气的帮助下，我也完全猜出了石头里的东西。正如第五仁所说，里头的确是一颗金石。金石是炼器师常用的炼器材料，虽然也算珍贵，但却不值百万冥。
第五仁猜出之后，我也迅速出口：“里头之物，的确是金石。”
第五律大笑：“狄吴，这第二局可是你先猜，你以为我父亲猜什么，你猜什么，就可以不败吗？”
我懒得理会第五律，在赌坊还未开石之前，我就直接道出了第二颗石头内的东西：迷魂花。就像金石一样，迷魂花虽也珍贵，但却也不值百万冥。这一次，我们依旧选了最好的石头，但是运气却没有上次那么好。
第五仁的脸色，终于有些变了，他冷冷开口道：“迷魂花。”
前面两局，我们赌石所猜测的结果，完全一样。赌坊连开两石，证明了我们的猜测完全是对的。很快，第三局开始了，我们各自执笔，同时在纸上挥洒墨水。停笔之后，第五仁大笑道：“此石难猜，老夫险些也被骗了，狄吴，你终于要输了。”
第五仁说完，展开了他写的字：升灵草。
升灵草和升灵花，都是用来炼制升灵丹的草料，只是，升灵丹和升灵草，气息几乎一模一样，而且升灵草和生灵花，并不多见，肉眼看着，和普通花草无异，一般只有厉害的炼药师可以分辨。
第五仁难掩心中之喜，继续大笑：“说来也是幸运，老夫在一个多月前，才和一个炼药师谈论起这升灵草和生灵花，从炼药师的口中，得知升灵草和生灵花之间细微的差别，如若不是这样，老夫也很难根据气息分辨出来。”
“前辈似乎觉得自己赢定了？”我反问。
第五仁点了点头：“怎么，老夫可不信你能够分辨出来。”
“那如若我也猜是升灵草，就算小子赢了，如何？”我反问。
第五仁刚要说话，第五律就拽了拽他的衣袖，第五仁险些答应了。他没有搭腔，反倒是第五律开口了：“狄吴，既然说好是公平之战，我父亲让你，不是在侮辱你吗。少说废话，赶紧亮出你写的字吧。”
我撇了撇嘴，差一点就要占便宜了。我把自己写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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