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撵(子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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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多么?”她问,“给我也来一杯?”

    “多着呢,”我犹豫了一下。“你没事吧?”我问她。

    “没事的!”她突然很豪气,这还真把我吓了一跳,因为这豪气来得太他妈突然了。“其实我酒量蛮好的,只是来广东后少喝了。”她接着说,好像在为那突如其来的豪气做注解。“我不会打扰到你看书了吧?”

    “打扰什么,大过年的。”

    我给她倒了一杯酒。然后过去把门反锁了,我不想贾力勍那野狗撞进来。

    “他们都走了?”她问。

    “都走了。隔壁还有一个娘娘腔,我不想他过来。”

    “哦,那家伙,像个女人!”她笑了一下。“来,我们碰一杯!”

    我跟她碰了一杯。她那一口喝得真他妈多,几乎喝掉了小半杯。

    “没什么下酒的,”我说,“只有老干妈和番茄,你要不要?”

    “不,我刚吃过饭,——要不来两个番茄试试,”她突然笑了起来,“生番茄下酒,你的一大特色啊?”

    特色!居然说我有特色!平时这帮鸟人都说我怪,这时候却成了特色!我咕哝了一下,起身去把剩下的番茄都洗好了,装在碗里递给她。她随手抓了两个,丢一个到嘴里嚼起来,那动作还真他妈爽快利落。

    “蛮有味道,”她说,“你受得了这腥味么?”

    “不仅受得了,而且非常喜欢,”我也丢一个进嘴里嚼起来。

    我和她嚼着番茄,对视了一会儿,这一会儿可是蛮有些混账意味。我觉得她是在借我来消除烦恼,这样想时我多少有点鸟气,可怎么说有个女人陪着喝酒也是件他妈很来劲的事,这时候我才不管你是什么混账女人呢,横竖不是个丑八怪就行。

    “来,再来一口!”她说。

    我们又碰了一下。这下她又干了一大口,那杯酒只剩下一半了。没错,这妞是想在酒精中放纵自己,我看得出来。放纵就放纵吧,我他妈突然也很想放纵一下自己,真的。

    “你要不要什么下酒的?我下去买来?”我问她。

    “不麻烦了,我就想喝酒。”她怪笑了一下,然后说:“你能不能弹吉他给我听听?我蛮想听你弹吉他。”我吉他就靠在衣柜上,那美妙的轮廓线早就对她形成了某种诱惑,我想。

    “要得!”我说,“干了这杯我就弹。”

    “再碰一下!”

    她似乎有些急不可待。我们接连碰了两下,把那杯酒干了,又各自倒了一杯。然后我弹吉他,她坐在一边听,时而喝一口酒。我弹的都是曲子,因为喝酒了嗓子有些黏乎,不想唱歌。这期间贾力勍那厮过来敲门一次,我没去开,只对他吼:“我正在体验孤独,不想被打扰!”他叫了一声“肏”,回去了。我弹了约摸半个小时,把吉他放下。沈优子拼命鼓了几下掌。一点没错,她想讨我开心,跟她一起放纵,我看得出来。

    “听说你有一个女朋友,是真的?”她问,神秘兮兮盯着我。

    “呵呵,”我随便笑了一下,模糊处理。

    她竟然也就不再问了,似乎也不想知道答案。我注意到她脸上越来越他妈红了,自然是酒精的作用,或者还有一点别的什么混账原因。开始她有些回避我的目光,喝了一杯多之后,慢慢就不回避了,直接和我对视。我老是想象她和金以恕晚上在那铺混账床上做爱的情景,那“噢、噢、噢”的叫声……这样想着,我感觉自己的libido(力比多)越来越他妈汹涌了。

    “你觉得人活一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她突然又问起来了。

    我想了一会儿,实在懒得说那些混账话,诸如什么幸福呀自由呀真理呀之类的老调,我觉得那不是回答问题,只不过是重复问题而已。

    “人活着就是为了活着本身,”我说。

    她笑了起来,问:“就没有一个终极目的?”

    “没有,至少我没找到。如果一定要有一个终极目的,那就是活着本身。”

    “那活着本身又是怎么回事?”

    “活着本质上是一种意志行为,”我就胡扯这两天看的叔本华和尼采的观点,“其实说到底,活着就是空虚、无聊,像叔本华说的一样,人就像一个钟摆在欲望和无聊之间来回摆动不已。”

    “有道理!”显然这话很对她胃口,她就像人民群众响应伟大领袖一样把手扬了一下。“可问题是为什么人们又不自杀呢?为什么宁愿要空虚,宁愿要无聊,宁愿好死不如赖活着,也不去结束这一切呢?”

    “很简单呀!因为活着就是意志的体现,意志的本性就是要无限扩张自己,直到……”我有意停了下来。

    “直到什么?”她问。

    “毁灭一切!”我说。

    “毁灭一切?”她显然不理解。

    “毁灭一切不是说什么都没了,而是说陷入了永恒轮回之中。”

    我敢打赌,尼采听到我这话肯定要对我竖起大拇指说:“老弟,有你的!我的学说后继有人了!”

    “永恒轮回?”她蹙着眉头,“怎么说?”

    “这说来话长啦,”只要我愿意,我还可以胡扯一百个哲学概念来把她弄得晕乎乎,而女人有时候就喜欢这种晕乎乎,不过我懒得扯下去了,只说:“别忘了喝酒。你还能喝吗?”我看她有点飘飘然了。

    “没事……”

    “我看你好像有点醉了?”我盯着她。

    “没事……”她也盯着我。

    13

    可是我觉得她好像有事了;——她只是在折磨自己。语言这时候不过是烟幕弹,真实的东西在我们眼神之间跳动。我和她就一个盯着一个,这真他妈太有意思了。你要是和某个女人对视,就会有这种感觉,其间充满了各种混账韵味,而这一切都是由libido(力比多)激起的。

    我们就那样对视了六十年。忽然,她又端起杯子,猛喝了一大口,刚吞下去一半,突然“哕”一声,赶忙跑去阳台吐了起来。还好,那里有水龙头给她漱口。她只吐了一口,就是刚喝进去的那一口。我拿纸巾递给她,扶着她肩膀,老天,这还是我第一次碰她。她捧水洗了脸,拿纸巾揩干净了,说了几句抱歉的话,转身进屋里来。

    “你喝得太快了,”我说,她脸红得就像他妈鸡冠一样,“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太麻烦你,”她说,“……我不敢回去睡,整栋楼都走光了。”

    我犹豫了一下。也是,她一心想着留在广州跟那混蛋过年,岂料现在被人家提前甩了,倒还真他妈是无家可归。

    “那你就睡这吧……”我说。

    “我可以睡你的床吗?我不想睡他的床。”

    “可以。你上去睡吧。”

    我扶她上我的床上去了,然后下来把台灯打开,把大灯关了。我就在下面枯坐,胡思乱想,书是看不进了,杀我头我也看不进了。她把帘子拉上后,在里面脱衣服,接着躺下,但是没睡着,我听到她翻来覆去的,好像有点在哭。

    “孟荦荦,”她突然说,带着哭腔,“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没有呀!”我说。你可能会觉得我这回答很他妈虚伪,我一向确实很讨厌她,甚至认为她很贱,可是在回答她那一瞬间,我说的是心里话,真的,对上帝发誓。

    “对不起,今天来打搅你……”她哭起来了,老天。

    “没关系……”

    “其实,我觉得你……只是当时……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这些……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她越说越哭得厉害了。

    我一时真他妈很同情她,真的。如果说刚才我在同情里还掺杂一种快意,那这时候一点快意也没有了。

    “你没事吧?”我听她哭得很他妈厉害。

    她只是哭,伤心欲绝,畅快淋漓。我真他妈太可怜她了,忍不住爬上梯子去看她,她头就在梯子这一头。我看她满脸是泪,就又递一些纸巾给她,问她还需要什么。她接纸巾时握住了我的手,拉向她,我就俯了下去。她那一阵酒味真他妈浓啊,不过我的酒味也不淡。她内衣敞着,显然很热,胸脯清晰可见。那两个乳房真他妈饱满,被金以恕这厮捏过一百万次,不饱满才怪。弹性怎么样呢?

    带着这个问题意识,我一时还真的很想知道答案。我们称不上谁勾引谁,完全受制于一种无形的东西,姑且称之为意志吧,叫libido(力比多)也行。我把她内衣掀开,就去亲她的乳房,弹性不是很他妈好。我舔弄那乳房,总忘不了金以恕这混蛋,我甚至有一种混账印象:总觉得那乳房上面满是字迹:“某某某到此一游”,对,到处都是这句话,而这某某某就是金以恕这混蛋。不消说,我头脑有些晕乎,动作几乎称得上机械,就那样舔弄她的乳房,只是舔弄她的乳房。我对上帝发誓,我没有跟她做进一步的事情。我承认,有一瞬间,我很想干她,想体验一下她跟我干究竟是怎样一种状态,会不会和金以恕那鸟有点区别。但最后我没跟她干,只是因为我他妈太可怜她了。她就把手仰在床头上,头发乱蓬蓬,眼泪不断,任我舔弄她。真的,你要是看到她这副模样,你也会可怜她。

    “你爱过我,是吗?”她问,已经不哭了。

    “没……有,”我说;我正在品尝乳头,所以回答有那么点含糊。

    “我以为你曾经爱过我?”

    “曾经有点想追你,……算不上爱吧。”

    她不再问我了,只说她还是放不下他,也就是放不下金以恕这混蛋。听她这么说,我突然又觉得她很贱,那种嫌恶心理又被唤醒了。出于人性中某种特别的阴险,我突然想干她,真的,想跟她大干一场,听她“噢、噢、噢”叫起来。但是我终究没有干,这一小半是因为那种嫌恶心理,一大半是因为我刚好接到叶迩牵来电话了。

    叶迩牵说了一通她在家的情况,问我买衣服了没有,是什么颜色的。这妞关心起颜色来,简直就像他妈这是天底下最要紧的事一样。我没直接说,要她猜。她猜了半天也没猜对,什么灰色、黄色、蓝色、红色、棕色一类的混账颜色都说了,就是没猜到白色。我告诉她是白色,她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啊,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你就喜欢黑白分明嘛,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她知道颜色后,心中好像放下了一万斤的重担,要我找个时间上网开视频给她看看,她想看看她的白衣王子是什么样子。天哪,这妞真他妈好玩,地地道道的感觉动物。我们总算挂了电话。

    “你女朋友是潮州的?”沈优子问我,语气很怪。

    “对。”

    “那边的女孩子很贤惠……”她语气可真他妈怪啊。

    “贤惠……?”我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我和她依旧躺着。我没有刻意去碰她;她也没有刻意来碰我。就好像我们彼此是两个炸药包,一碰就会燃起来似的。我们大约躺了两百年,没说一句话。可是空气中流动着的话语,绝对不下一百万字。没错,沉默才是真正的滔滔不绝,你不得不承认。

    突然,她挤过来抱住我,我对上帝发誓,是她先抱住我。我不知道她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是想报复金以恕那混蛋呢,还是想在我和叶迩牵之间插一脚呢,还是别的什么混账情绪,总之,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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