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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四天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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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有好处。」
    「聂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是聪明人,我想你会懂。」
    此刻聂行风的微笑在林麒看来,比张玄更邪恶,他不知道聂行风到底知道了多少,但绝对是了解一些的,明人眼前不说假话,想了想,他选择了合作。
    「这男人叫金大山,很久以前我曾见过他几次,那天我从外面办事回来,在门口被他叫住,一开始我以为是要饭的,谁知他叫出了我的名字,又自报家门,我才想起他是谁,金家以神算著称,金大山以前也算是一表人才,我没想到他会落魄成那个样子。」
    「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支吾不说,只说想跟师父叙旧,你们也知道,当时家师精神状态不佳,不可能见他,我就回绝了,结果他死缠着不放,说自己生了场大病,没法再像以前那样算命了,想来借点钱,一开口就是十万,不过师父最后还是没有见他,只给了他二十万。」
    「哇赛,一出手就是二十万!」张玄发出赞叹,迅速往林麒身边凑了凑,一脸神秘地问:「你师父这么大方,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
    张玄不说话则已,一出口就一鸣惊人,这句话击中了林麒的要害,见林麒脸色阴晴不定,聂行风也不急着逼他,他知道为了自己的利益,林麒会讲下去的。
    「不可能,」林麒恨恨地说:「家师为人处世光明磊落,那些都是金家那个无赖信口开河而已!」
    「那他都信口开河了些什么呀?」
    林麒自觉失言,面对张玄的穷追猛打,他很无奈,说:「你们逼我也没用,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只让我跟师父提一句马家,师父就让我把钱给他了。」
    「川南马家!?」
    在不可能的地方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张玄吃了一惊,林麒则更吃惊,看着张玄,一副你这种不学无术的神棍居然也知道马家的表情。
    「金大山有提马家什么?」
    「他只说那件事如果不解决,大家都会有灾难,至于是什么,他没说,师父也没问,只让我转告金大山说自己去日不多,希望他以后好自为之,金大山拿了二十万,兴高采烈地走了,师父的话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当然是没有,他还因为尝到了甜头,又去威胁其他人,结果死于非命。
    聂行风不知道金大山是用马家的什么事情去威胁林纯磬的,但很明显林纯磬并没当回事,因为当时他面临的恐惧远远超过了金大山的威胁。
    「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金大山跟我们家起火有什么关系吗?」
    「金大山死了,死法跟你师弟的很像,」聂行风把查到的消息跟林麒简单说了。
    「他威胁了很多人,贵府上的火灾已是第三起了,所以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有人来报复,却不知道林先生已经过世了,而导致当时在他书房的两个人代为受过,我想那两名弟子会认为是师父回魂,更大的原因是出于做了亏心事后的不安。」
    「什么亏心事?」
    面对林麒的询问,聂行风笑了笑,看着他说:「那枚尾戒真的是林先生回魂带回来的吗?」
    林麒把眼神错开了,聂行风又说:「这件事牵扯到了我家孩子,所以内情我一定会查清楚,至于娃娃的事,也要麻烦你帮忙周旋了,如果你找到有关金大山的线索,也欢迎跟我们联络,这件事尽早解决,对你对我们都有利。」
    林麒答应了,送他们离开时态度明显热情了很多,张玄想不通,一回到车上,就马上问聂行风。
    「你到底暗示了林麒什么?为什么他会这么老实地跟我们坦白内情?」
    「趋利避祸是人的共性,就算修道人也无法避免。」聂行风开着车,淡淡说:「所以与其跟他们讲什么大道理,证明自己的清白,不如直接点出利害关系更方便。」
    「你是指那枚尾戒?」
    「林纯磬不喜欢戴饰物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他戴尾戒入棺,这不寻常的地方连你都注意到了,更何况是他的亲随弟子?如果那枚戒指与林纯磬多年钻研的法术有关的话,你说他们会不会很想得到?」
    「我懂你的意思了,尾戒不是林纯磬回魂时留下的,而是在下葬之前就被某个弟子偷偷摘了下来,他想找到林纯磬记载法术的秘笈——假设有这种东西的话,所以晚上才会偷偷潜进他的书房,却没想到倒楣的成了替死鬼,可是这与林麒又有什么关系?」
    「张玄,如果你知道身边有个大宝藏,而打开宝藏的钥匙触手可及,你会不会很想要?」
    「想!」
    「对林麒来说,那枚尾戒就是打开宝藏的钥匙。他是林纯磬的首席弟子,比其他人更了解林纯磬的个性和喜好,所以他第一时间就觉察到尾戒有问题,但他没动手,原因也许是谨慎,也许是出于对林纯磬的敬畏,但是在其他弟子拿到尾戒后,这份谨慎和敬畏就不存在了,他没有揭穿,而是冷眼旁观,如果师弟找到了法术秘笈,那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把秘笈弄到手,如果他们找不到,他也没有任何损失,但他们都没想到在找东西的途中会撞到来寻仇的怨魂。」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也许林麒并不知情。」
    「跟林麒见面之前我的怀疑是一半一半,但刚才他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你没发现他在说到尾戒被萧兰草拿走时表露出的不甘吗?火灾突发,他一开始可能也以为是师父回魂,仓皇之下忘了寻找尾戒,所以他现在心里一定懊恼极了,东西到了警察那里,案子一天不侦破,他就一天拿不回来,那种感觉就像你看到河那头有座金山,却偏偏没船渡河一样。」
    「所以为了尽早结案,他就必须配合你,就算知道娃娃跟火灾有关系,他也一定会把这件事压下去!」
    张玄彻底弄明白了,兴高采烈了一会儿,突然品出味道不对,狐疑地问:「为什么你每次打比喻都提我跟钱?我是喜欢钱没错,但不贪钱,这是原则问题。」
    经常上下浮动的原则也能称得上原则吗?
    聂行风没吐槽他,而是善解人意地说:「我只是觉得这样解释便于你领会。」
    「没这回事,如果河那头有金山,我会直接游过去,我是海神啊,什么水能淹得死我……」
    「吱!」
    轿车在刺耳的刹车声中猛地停下了,还伴随着张玄的惨叫,要不是反应快,没系安全带的他很可能就直接从挡风玻璃上撞出去了,他趴在前面,呻吟:「可能我淹死之前先被你撞死了,招财猫。」
    「撞哪里了?让我看看。」
    发觉自己的鲁莽,聂行风忙把车拐到路边停下,拉过张玄打量,张玄的额头肿起一个包,看样子是撞痛了,眼瞳漾着碧蓝水色,委屈地问:「我有没有破相?」
    聂行风立刻摇头,决定忽视那个大大的包,忍着笑拉住张玄想要揉额头的手。刚才张玄的话提醒了他,也许尾戒并不是钥匙,而仅仅是某种提示,林麒没有直接接触到尾戒,接触尾戒的弟子又想岔了方向,所以他们才会这么久都找不到想要的东西!
    「打电话给萧兰草,让他传尾戒照片给我们看看,越清晰详细越好。」
    「为什么你不自己打?」
    聂行风哪敢说这是为了分散张玄对撞伤的注意力,说:「你们比较聊得来。」
    「说得也是,谁让我的魅力无穷大呢。」[请勿散播]
    张玄沾沾自喜地说完,给萧兰草打电话,不过打了几遍都没人接,直到他们回到家,萧兰草才回电过来,听了张玄从林麒那里得来的消息,答应说尽快把尾戒证物照片传给他,张玄道了谢,想挂电话,萧兰草又说:『等等,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
    「什么?」
    听萧兰草语气郑重,张玄心里打了个突,看看聂行风,心想,不会这么快又有焚火案发生了吧?
    萧兰草给的答案是否定的,但也好不到哪去——『我今天去山谷,准备照你交代的毁掉焚尸,可是它不见了,那个骷髅头也不见了。』
    「人间蒸发了!?」意想不到的变故,张玄大叫起来,「是焚尸自己走的?还是被人收走的?」
    『不知道,你刚才来电话时,我一直都在找尸首,却什么都没发现,这里气息很净,完全不像是曾有命案发生过的样子,如果我是普通人,会以为自己记错地方了。』
    「问题是你不是人啊,难道都查不到线索?」
    『查不到。』
    斩钉截铁的回复,张玄沉默了一下,再转头看聂行风,聂行风又去看汉堡,正趴在水晶灯上打盹的鹦鹉立刻感应到了,飞下来绕着他们打转,等候指示。
    「我让汉堡过去再帮你找一次。」
    张玄给汉堡打了个手势,汉堡飞走了,他说:「如果阴鹰也无能为力,那我们只能继续等候火灾的发生了。」
    『我正在联络金大山记录家徽的门派,希望能来得及。』
    电话挂断后,张玄冲聂行风一摊手,自嘲道:「也许金大山的法术没有完全消失,他最后信口开河的预言灵验了。」

    汉堡大人的侦探工作进行得十分不顺利,晚上一身灰蓬蓬地飞回来,不用它多说,张玄就知道没结果,否则以这只鹦鹉好大喜功的个性,早就叽叽喳喳开讲了。
    「没收获吗?」聂行风间。
    「也不能说一点收获都没有,」汉堡用法术「空运」了瓶矿泉水,一边喝一边说,「我跟小兰花在山谷里掘地三尺后,终于找到了焚尸,它被埋在山谷更深的地方,那里没路,要不是我靠飞的,根本发现不了,然后我们俩又当了次盗墓贼,把它从墓地里刨了出来。」
    汉堡把当时拍的照片给张玄看,那是片四周缠满树藤的空地,土还很新,看似埋得不深,但规矩做得十足,两旁用碎石以矩形铺垫,形似棺木之状,算是盖棺,让死者心安,这种做法张玄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石子该是浸了酒的,这是送亡灵上路的意思,通常用在枉死之人身上,小时候他曾见师父这样做过。
    「附近是不是有酒气?」他问。
    「你怎么知道?」
    张玄没心情回答,接着又问:「那个头颅呢?」
    「那个没找到,我们真的尽力了,可是哪儿都没有。」
    「焚尸你们最后怎么处理的?」
    「又扔土里了。」
    汉堡歪着头回忆了一下,埋葬方式对不对它不知道,反正他们把尸体重新放进坑里,上面盖土了。
    听着它的描述,张玄秀眉微皱,事情愈来愈古怪了,会盖棺术的人肯定是同道中人,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是担心被报复,还是纯粹出于慈悲之心?更重要的一点,他怎么知道人迹罕至的空谷里会有焚尸?他拿走头颅的心态又是什么?
    「总之不可能是把头盖骨拿走,当装饰物供起来,除非他是变态。」汉堡一语定论。
    旁边传来咳嗽声,是担心他们有事特意跑来询问的乔,见他抱着玻璃杯咳得脸都胀红了,张玄问:「你没事吧?」
    乔用力摇头,把手里的档案交给他们,说是萧兰草让他带来的,张玄接过去一看,居然是证物尾戒的照片,他把文件给了聂行风,问乔,「你去警局了?」
    「公司出了点麻烦,我被叫去协助调查,正好碰上萧兰草,他被一些人缠住走不开,就找了个借口让我把东西带过来。」
    乔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刚从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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