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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手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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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琴抱着保温桶,无奈地看着车窗外的倾盆大雨,雨大得如同车子行进在瀑布之下,水帘一层层地覆盖着车窗,前挡风玻璃外的雨刮器无论怎么疯狂地扫也扫不出些许空隙。出租车司机只能摇着头小心翼翼地缓慢行驶,路上所有的车也都一样开着车灯甚至还开着防雾灯,如蜗牛般慢慢爬行。等出租车好不容易挪到市公安局大门口时,很早就起床出门的沈琴也已经超过了正常的上班时间,当她跨出车门撑开雨伞时,雨却作弄她般突然变小了,天『色』也亮了很多。
沈琴走进大办公室,发现重案组的其他人好像都已经到了,围成一团在有说有笑地议论着什么。她走上前去,只见被围在核心的是晨光、老廖、小乌和小洪,晨光的左臂竟然吊着绷带,忙分开人群挤了进去,毫不掩饰自己的关切之情,问晨光:“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
晨光轻松地笑了笑,刚要说话,小乌已经抢先开口了,眉飞『色』舞地说:“昨晚又发生了一幕晨队只身大战‘白手套’的故事,真是惊险刺激啊!”于是便将解剖室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如同他亲眼目睹了一般,不但绘声绘『色』还添枝加叶,连刚才已经听过一遍的同事们还是不由听的津津有味。
末了小乌说:“彭教授他们意识到女尸的重要『性』,就没有休息,连夜解剖检查、采样、化验,哎呀他们那一套我搞不懂。头儿为了防备‘白手套’去而复返,就把老廖、小洪和我都叫过来了,我们俩里俩外地守护着解剖室,保证解剖检查任务顺利完成。”
老廖叼着烟,一脸轻蔑地接口说:“就你那点胆『色』,头儿就不该叫你来,看见被卸得七零八落的尸体,脸儿都白了,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咯!早先还是囫囵尸体的时候,瞧你那『色』『迷』『迷』的样儿,恨不得多看几眼呢,只当看『裸』睡的美女了!”
同事们哄堂大笑,小乌也无所谓,毫不尴尬地跟着傻笑,好像执行了一夜的宿卫任务一点也不疲惫似的。
沈琴没有笑,问晨光:“你伤得严重吗?”
晨光不以为然地说:“没事,软组织挫伤,是彭教授非要把我膀子吊起来的。”
沈琴这才把心放下,脸『色』也没那么紧张了,又问:“你既然预料到‘白手套’会回来抢尸体,为什么不事先布置任务?我们一起设伏,看他还怎么逃?你也不至于受伤。”
有不少同事也都附和她的看法,晨光摇摇头,笑着说:“难道你们不知道‘白手套’有飞天遁地腾云驾雾的本事?我想他多半知道我们昨晚诱捕他,他来无影去无踪,他想知道什么我们很难瞒住他,没准儿现在就站在墙根偷听呢。只有装在脑子的事他偷窥不着,所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做出全无防备的样子,让暗中窥探的他无所畏惧,才会放心前来。”
所有人都点点头,暗自赞叹,沈琴虽然心中钦佩,嘴里却说:“你这样跟他单打独斗是个人英雄主义!”
闻听此言,同事们有的暗自偷笑,有的罔顾左右,有个找旁边的人说话,晨光则面现尴尬,不敢接口,干脆直接换了话题,说:“昨晚收获是巨大的,一是那具女尸,肯定隐藏着重大线索,否则‘白手套’没必要来偷抢;二是他的伤一定比我的伤重,地上的血迹就是证据;三就是那血迹本身了,等彭教授他们做完dna检测,他的『性』别、年龄乃至体貌特征都会被确定下来!”
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笑意,显得很振奋,活跃的小乌轻轻拍着晨光的肩膀说:“头儿,你不愧是警局枪神啊,那么小的枪眼,你竟然真能借它的道,太神了!”
『性』格内向的小洪一直都没『插』嘴,此时忍不住问道:“头儿,你就不怕弹头『射』进去撞到我开枪留在里面的弹头吗?还有,既然你知道‘白手套’就在女尸背后,为什么不直接对着尸体的颈部旁边开枪呢?”
沈琴有点不耐烦了,因为她手里还提着保温桶,里面是她特意为晨光准备的早餐,路上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又在这里没完没了的谈论昨晚的事,早餐要凉了。当然她还有另一重心思,多少有些嗔怪晨光没有留她下来一起伏击‘白手套’,甚至连后来保护尸体解剖也没叫她,当然她也能因此感受到晨光对自己的爱护。
沈琴一进来晨光就看到了她手里的保温桶,但完全体察不到她此时的心思,笑着给小洪解释说:“你那一枪是在她飞起之后『射』击的,有一定的仰角,而我当时是平『射』。另外你们也都应该了解的是弹头『射』入身体后必然会翻滚,最后停留在什么位置很难说,一般都不会在弹道上。否则从体内取弹头就无需做手术了,直接拿一把细长的镊子从弹孔伸进去就可以把弹头夹出来。”
有的知道这个知识的,默默点头,有的则是头一回听说,觉得很长见识,更加敬服他们的队长。
晨光接着说:“我之所以不选择盲目向尸体后面『射』击,是因为‘白手套’显然已经有了准备,他转动尸体一直挡住我的枪口,那么他的身体一定都收缩在尸体背后。而他既然把尸体抽立起来并能转动它,必然双手是撑在尸体背上的。我务求一击而中,很有可能再没第二次机会『射』中他,事实证明我后来确实再也没能击中他,因此就只能选择借用原先那个弹孔,只有那里才能保证『射』穿,也只有那里能命中他的身体……”
说道这里晨光顿了顿,不无遗憾地又说:“他受伤后动作还是非常敏捷诡异,看来没有给他造成致命伤,打中他手的可能『性』很大。”
老廖弹弹烟灰,说:“可以啦,头儿,都被你一个人包办了,咱们都下岗得了!好了好了,散会散会,该干嘛干嘛了啊。”说完,偷偷向沈琴坏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第十一章 3。中场
“根据交警提供的资料,我觉着恒隆高速公路上的两起车祸绝对是人为,不可能是什么意外。”老廖一边说一边习惯『性』地『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他的o型胡很有型,很『性』感,是刑警大队里出了名的。
“具体说说。”晨光递给老廖一支烟说。
“我是这么分析的,你看啊,”老廖点上烟,指着红『色』商务车车祸现场的照片说,“这辆车先玩完的,从地面胎痕看得出来,它是突然急转方向盘导致侧翻的。”
老廖又指着宾利车车祸现场的照片说:“再看这宾利,距离它开始侧滚很近的地方有明显的急刹车痕迹,按说宾利这么牛b的车即便高速状态下急刹车也不至于造成那么严重的事故,所以我认为都是蓄意制造的车祸。”
晨光边听边思考着,点点头问:“那你觉得是‘白手套’干的吗?”
老廖在烟灰缸里弹弹烟灰,胸有成竹地说:“绝对是他丫干的!高速公路入口录像证实商务车在前,宾利车在后。在商务车躺着的位子附近有宾利车刹车变向的胎痕,显然宾利车一直跟在商务车后面,在商务车侧滚停下时躲避相撞从旁边闪过去的,宾利车轮胎上有商务车的玻璃碎片,也能证明这一点。而两个车上的人都是钱大头一伙的,自己人都被逛『荡』成那样了竟然不管不顾的还继续朝前开,就像没看见似的,那肯定是逃命嘛,什么人能把他们吓成那样?‘白手套’咯!”
晨光点头说:“不错,你的分析我都同意。其实还有一点可以证明是‘白手套’干的,在两车相距近六公里的路面上都有血迹,而这血迹是躺在宾利车出事地点附近那个胖子的,商务车里有他的血迹,宾利车里没有,车外却有,只能证明这胖子原本在商务车里,但他却一路滴血追上宾利车,最后跑到宾利车的车顶上去了,你说这如何解释?”
老廖笑了:“好解释得很嘛,‘白手套’提溜着血咕淋当的胖子,施展凌波微步,追得宾利玩命逃啊,最后还是被追上了,‘白手套’把死胖子往车顶上一扔,车里的钱大头几不被撞死也已经被吓死啦。”
说罢,老廖哈哈大笑,他知道钱大头一伙不是好人,死了活该,所以对“白手套”这个强劲对手也存了三分敬意。
晨光淡淡一笑,说:“你还笑?伍队都愁死了,他们一死,那边一网打尽毒品链条的协同作战计划恐怕就要泡汤了。”
这时,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的是沈琴和彭教授,晨光忙站起身来请彭教授坐下,说:“彭教授啊,忙了一个通宵了,你还是先回去睡个觉……”
彭教授一抬手阻止了打断了晨光的话,说:“我们都想休息,‘白手套’让吗?说正经事。”
晨光眨了眨布满血丝的眼睛,只好正襟危坐。
彭教授又说:“那女孩是刚刚怀孕的,胚胎和地面上的血迹dna检验结果证明,那女孩怀的孩子就是留下血迹那个人的。此人是o型血,年龄大约接近四十岁,身体很健康,没有什么疾病……暂时只有这些了。”
“没有发现他们隐身的秘密?”晨光颇感失望地问。
“没有,至少目前还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物质,现在国际上也没有什么『药』物或技术能令人隐身。”彭教授疲惫地摇摇头。
晨光不禁陷入了沉思,如果只有这些线索,“白手套”何必跑来偷抢尸体呢?沈琴见大家沉默,开口说道:“我觉得这个女孩的怀孕与黄雨佳报案被强『奸』联系到一起想就有些蹊跷。”
“哦?!”几个人都抬起了头。
“当时给黄雨佳做身体检查,没有发现体内残留任何精『液』……”
老廖咧着大嘴『插』口道:“难道强『奸』还有戴避孕套的?”
——
本来“白手套”话题已渐趋平稳,在媒体和公众中已没有了一开始那样的热度,毕竟这是个求新求异且浮躁不堪的年代,很难有什么事物能始终紧紧抓住大家的眼球。但恒隆高速公路上两起惨烈的车祸,八条人命,死的又不是普通人物,再加上鸿鹄食府后面抓捕“白手套”的行动,一时间,“白手套”的热度再次高涨。但话题的核心转移了,从对“白手套”除暴安良、惩治贪官的事迹传说,转变为对“白手套”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是死是活的争论上。鸿鹄食府非但没有感受到诱捕行动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反而生意更加火爆,餐餐客满、日日排队,其v型建筑靠里能看到后院的座位和包间更是被预订到中秋节。店内服务员仿佛都兼了一份现场说书的差事,头头是道不厌其烦地给客人们讲述诱捕行动那晚的故事。
也许是“白手套”伤得不轻,在此后的两周时间里,警方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他的新消息,似乎销声匿迹了,只有公众还在编造、附会新故事。这期间,夕阳从云州回来了,除了云州的项目已步入正轨无需她镇守外,似乎还有个重要的原因,但她自己也不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到底是想见几乎天天有电话或短信嘘寒问暖的聂云飞,还是用短信解释了误会却再没任何关心和问候的丈夫晨光。她没有告诉聂云飞自己回来了,因为她知道他总有办法获知自己的行踪,她把回来的消息提前告知了晨光,而他是不知道似乎也不关心自己行踪的。
回来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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