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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之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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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干瘪的钱包,我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张银行卡,这可是四年来我省吃俭用存下的几千块钱,以防不备之需。今天我想要犒劳犒劳自己,因为我已经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秘境探险。
我活在这世上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因为那该死的宿命,使我不能和正常人那样拥有朋友和亲人。毋庸置疑,我至今仍然是打光棍,别说我不想害人家,有没有人喜欢我这可怜虫都是个问题。
四年了,一直过着几乎孤立的生活,让我生不如死。一个人他可以一无所有,但他不能缺乏信念,缺乏坚持不懈的毅力。我自信我的毅力还是蛮强的,可是缺乏的就是信念。
踏着昨日的足迹,一点一滴地走向明天。每天都过着兜圈子式的日子,茫然的如一具行尸走肉般。与其过这样的生活,还不如疯狂些的好,所以我才决定要去探险。那地方既然这么神秘,或许能让我找到破解宿命的方法,让我“重新做人”。万一不小心挂掉了,那也只能对不起哥哥临终的遗言了。毕竟,机会是留给永敢去追求的人,你一天坐着不动,难道会有机会找上门不成?当然,凡事无绝对,但这种事你连做白日梦也未必能碰上。说绝一点,是无异于痴人说梦。
在出发之前,我得做一些准备工作。首先,我需要关于秘境所处地域的大概资料和地图。其次,要弄一套现代探险装备。前者倒是容易办到,而后者凭我那几千块钱的存款根本远远不够,不过我早已想好了解决方法,只等今天下午将事情安排好,晚上便着手去办。
找了个普通的餐馆,点了三菜一汤,我都不知道为啥要点人们经常挂在嘴边的“三菜一汤”,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忍俊不禁。不过普普通通的三菜一汤,就算犒劳自己,也未免太寒碜了些。但我一向奉行“酒肉穿肠过”的原则,有钱消费是享受,没钱就罢了。
在店主目瞪口呆的表情注视下,我风卷残云般横扫了桌上的三菜一汤和送上来的一大钵饭。没办法,谁叫菜钱太贵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我当然要把它们全装在肚子里。
吃完饭后,到书店买了一份地图,我便寻找一家网吧上网去了。上百度查了一下关于秘境的资料,没想到一搜竟搜出几百万篇来,不过都是些以讹传讹、添油加醋的东西,上面的言论简直是惊世骇俗,把事实真相搞得面目全非。我一下就失去了看下去的兴趣,只好查查迪庆的真实情况了。以下是从百度百科上整理下来的,并加上我的一些说明。
迪庆藏族自治州位于云南省西北部滇、藏、川三省区交界处,境内有著名的香格里拉、三江并流等风景区。三江分别是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以上是按东到西方向排名的,而金沙江相信大家也熟悉,它就是长江的上游。
迪庆地处青藏高原东南缘,横断山腹地,值云贵高原向青藏高原的过渡带,因此这里地貌独特:有古高原面,也有大山、大川、大峡,是世界著名景观三江并流的腹心地带。
考古学家告诉我们,迪庆一带应为中华古老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境内多处发现的旧石器遗址为该说提供了有力的证据。境内维西戈登新石器遗址为约在七千年前,生活在迪庆的先民留下的足音。而境内发掘的石板又是2400年前生活在境内两江沿岸先民留下的印记。
正因为上述的诸多原因,在其境内出现神秘地域也是情理之中。况且像这种奇险的地方我一直情有独钟,比如神秘的雅鲁藏布江大峡谷,贵州境内被誉为“地球上最美丽的伤疤”的马岭河大峡谷等等。都是我神往已久的奇地。而今发现的秘境大概范围便是处于澜沧江与怒江之间,这也是我想要去探险的原因之一。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寻找破解宿命的方法。
想到这些,我竟坐在电脑前发呆了,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用双手揉着太阳穴,习惯性的甩了甩头,才从幻想中回到现实。关于秘境的资料基本没什么可查了,接下来我便上百度贴吧查找现代探险装备,隔行如隔山,我对这些不怎么了解。
看着余额还多,我也懒得去退钱,便玩了一会网页版的三国杀(游戏),直到五点钟才从网吧走出来。从一家小饭店随便炒个饭打包带走,我便又回到狼籍不堪的老式公寓里。
望着斑驳的墙壁和粗糙的地面,还有破旧的木桌上那冒着一丝丝热气的饭盒,我不禁又苦笑起来。人家厕所里的墙壁还光可鉴人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不过光棍汉的日子就是好打发,随心所欲,没人来干涉,只要自己过得去就好。还是那句话:有钱消费是享受,没钱就罢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想着即将要到那神秘莫测的地方探险,既有一丝兴奋又有一丝茫然。兴奋那自然是该死的好奇心在作祟,难怪人家会说好奇心害死猫咪。而茫然的是此次前路莫测,搞不好还真要落个“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下场。
我用力的拍了拍头,既然想不通,索性不去糊思乱想了,那样惟有徒生烦恼而已。
晚上七点半,我又站在熟悉的公交车站台。晚上坐车的人丝毫不比早晨少,不过我很幸运的放弃了一辆拥挤不堪的车,而等到下一辆时人少了很多,还有着空座呢。我此去的目的就是弄装备,确切的说,是厚着脸皮向人家讨要。
一年前,我在夜市里救了一个人。当时看到两个人提着刀追着他打,我还以为又是一起抢劫案,便出手把他救了下来。忘了交待,我父亲早年为了谋生计,曾四处云游,其间学到了一些武艺。我小时候便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要他教我,父亲拗不过我,便尽数传给了我。由于对武术的浓郁兴趣,我也练习得非常刻苦。在拥有强健体魄的同时,也锻炼了我的忍耐力与坚持不懈的恒心。
闲话少说,当我把那个人救下后,发现他已身受重伤,便急忙背起他往医院赶去。某一时刻,我突然感到后颈被一块薄薄似硬片的东西顶着,心里不由一阵发凉。难道这人是个忘恩负义的孬种,想杀我不成?就在我心里不停的计较着得失时,那人嘶哑的弱声道:“这是银行卡,密码是541886……”
听到这句话,我紧绷着的一颗心才放松下来。不过这人也太有魄力了,尽连银行卡密码都能说给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听。
我并没有因为他将密码告诉我而有丝毫的感动,古井无波地接过卡,暗暗记住了密码,继续闷头赶路。并不是我贪婪,我只是不想自己惹麻烦而已。这年头,好人未必有好报,坏人也未必有报应。所以要当好人,得看情况和做法得当才能成功地当好人。曾经有一个女孩把一位被车撞的老人送进医院,结果由于找不到肇事司机和生活上的困顿,其子女竟然一口咬定肇事者就是那女孩,赖着善良的她要医药费。我可不想当那种含冤莫白的冤大头。
还好这位仁兄好像并没有什么亲人,于是我便冒充他朋友帮他把一切住院手续搞定。查了下卡上的余额,我不由得咂了咂嘴,上面竟然惊人的有二十万之多,这让一直过得窘迫非常的我大大的惊讶了一把。但我绝非是贪不义之财的人,毫不客气的说,要是我要贪的话,我人早没踪影了。
在他出院后,我把卡交到他手上,两人却都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谈钱的问题,他自己找个时间去查下余额不就知道了。他这般毫不做作的豪迈风格还真对我的脾气,如果此时谈什么钱之类的我肯定会心生芥蒂。
“兄弟,我比你年龄大,不嫌弃的话喊我一声龙哥好了。”他平淡的说道,没有一点因为从鬼门关走回来而感到高兴的样子。这一点不禁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龙哥?这称号也太俗套了吧。”心里虽然这般想着,可我嘴上还是说道:“嗯,龙哥!叫我楚老弟或老楚好了。”
龙哥笑道:“呵呵,那我便厚颜叫一声楚老弟了。今个儿哥高兴,走!陪我喝几杯去,不介意吧?”
盛情难却,再说如果扫了他的兴致,我并不认为他会高兴,所以我干脆也豪爽一把地点了点头。
瞧得我答应,龙哥哈哈笑道:“楚老弟还真是爽快,我喜欢。”随后他便找银行取钱去了。
在他把钱取回来后,我发现他看向我的眼神里少了一分戒意。显然他看到里面的余额除扣去医疗费和生活用费外,并没有什么变动,所以与我之间那仅存的一道隔阂也消失了。而他也没像别人那样拿钱来感谢我,或许他相信就算给我也不会要吧。这一点倒是搏得我的几分好感,太矫情的人我不喜欢,有些人明明知道别人不要,却要装腔作势一番。而龙哥明显是个老油条,在这些事情上处理得特别好。
我打趣着道:“密码改了没?”
龙哥哈哈一笑:“难道你还想从我手中把卡抢走不成。”
我们俩都知道这是玩笑话,并不会因此而产生什么误会,果然和聪明人打交道要轻松得多。虽然我猜测眼前的男人不简单,但在酒店的包箱里他所告诉我的一切,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江湖”上一些帮派老大都喜欢自己的称号里带个“龙”字,而眼前的男人也不例外,有个叫“飞龙”的绰号。没错,他确实是黑帮老大,但明面上却是一家铝厂的董事长。我救他的那晚,他们在和别的势力做交易,没想到自己人发生内讧,而导致黑吃黑的后果。由于准备不足,才会发生我所见到的那一幕。
飞龙知道我身手不错,席间也频频的委婉而隐讳地提出拉拢之意,不过我对这东西实在是没一丁点兴趣。好歹我也是救过他的性命,所以他也不怎么强求。其实我还隐瞒了一件事,那就是我还练有一手飞刀绝活,公寓里几块千疮百孔的靶子便是证据。要是飞龙知道这一点,一定会大感惋惜。
在临别时,飞龙把厂址告诉了我,叫我有事便去找他。我笑道:“你不怕我去告发你么?那样应该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奖金。”
他拍着我的肩膀道:“我相信楚老弟不会,我卡里的钱应该不比那劳什子奖金少吧。”
我们四目相对,笑而不语。
时隔一年,也不知飞龙那家伙现在过得怎么样,或许在处事上更加圆滑稳重一些吧。坐在公交车上,我回想着一年前那个有趣而成熟的男人。暗暗祈祷着他一定要在原来那个地方,否则我的计划便要泡汤了。
公交车此时已到了郊区,我下了车后,来到一座规模还颇不小的厂房前。现在已经八点半,不过保安室的灯还亮着。我抬脚朝那边走了过去,马上便有人朝我喝道:“你干什么的?”
我答非所问:“龙现九空。”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虎啸山林。”
我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看来没有走错地方,这些都是飞龙派的人,否则不可能知道暗号。深吸了一口气,我平静地道:“东海龙王在家吗?”
“没在!”那人淡淡的话语里没有任何表情。
“是不是去找西北虎打架了?”我并没有半点急躁,不紧不慢地道。
那人冷漠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作了个请的手势,道:“先生请!”我走进了保安室,说道:“劳烦兄弟给龙哥打个电话,就说楚老弟求见。”
那个保安很快便和飞龙通了电话,然后口中一迭声唯唯喏喏的称是。随后对我说道:“先生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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