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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别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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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卓玉辰再度爆发出一声错愕的低吼。突然地上躺着的女子咳嗽一声,呛出大口水来,闭着的眼睛也慢慢睁开了,在场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紫琳破涕为笑,大喊着:“小姐小姐,你醒了,三管家把你救活了!”

华岫挣扎着坐起来,抹了一把脸上残留着的水珠子,再看一眼跪在身边,一左一右的两名男子,微微喘着气,问:“三管家把我救活的?”

宋夜痕如释重负,淡然一笑,正想开口说话,突然听见啪的一声响,待脑子里接收到讯号,确定自己是挨了一个耳光的时候,脸颊火辣辣的疼已经冲上头顶的百会穴。华岫气呼呼地瞪着眼睛,咬牙切齿:“谁要你救我了!你分明就是在借机轻薄本小姐!”

宋夜痕一怔,抬眼正遇上卓玉辰投来同情的目光,他对他无奈地笑了笑,对方虽然有点忍俊不禁,也只能暗暗压抑着,故意别过脸去。后来这件事情再被说起,卓玉辰还不忘取笑宋夜痕:“你整日面对着那可爱刁钻的完颜小姐,日子想必过得多彩多姿的。”

宋夜痕反问:“卓少觉得她可爱?”

卓玉辰抿嘴微笑:“不同于一般的胭脂俗粉,自有一番活泼娇憨。”说着,轻轻呷了一口杯中酒。

彼时宋夜痕与卓玉辰因了华岫的那个耳光反倒有了更进一步的交谈,起因是花灯会之后卓玉辰专程约宋夜痕到凝碧楼吃席。彼此年纪相仿,亦都是性情中人,而卓玉辰身为尚书之子却没有纨绔的架势,宋夜痕倒是很喜欢,渐渐也就相谈甚欢,有了这第三次的会面。

宋夜痕问:“卓少今次约我来,又是想打听华岫小姐的什么事呢?”

卓玉辰皱眉:“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卓少?每次经过怡红院,那门口站着的姑娘们也都这样叫我。”

宋夜痕有些尴尬:“那我应该如何称呼你?”

“玉辰呢?”

宋夜痕搁了碗筷:“如此亲昵,恐有不妥,我是区区一个管家,你却是官家子弟,身份尊贵得很。”

“亲昵?”卓玉辰嘻嘻一笑,“难不成你我之间还能亲昵出什么不寻常的关系来?”宋夜痕一听急了,赶忙坐正了身子,岔开话题:“你约我来,不是为了华岫吗?”卓玉辰点头,便说出自己心里的盘算。

他想约华岫到城郊鲤月山的牧场骑马。

这件事情说来极巧,宋夜痕记得自己刚到完颜府的那会儿,有一次无意间听到华岫与完颜松的对话,大抵的意思便是华岫想学骑射,完颜松却不同意,觉得她一个女儿家学骑射着实不雅,但如今卓玉辰却提出来,华岫一听,果然如宋夜痕所预想的,喜滋滋的情态顿时上了眉梢。

“唔,骑马呀,自然是要去的!”华岫也不正眼看宋夜痕,顾自得意地笑着。紫琳却有些担心:“老爷不准小姐骑马呢?”

华岫冷哼:“怕什么?这可是人家卓少一番盛情呢!我爹若想让我早点嫁出去,便不能阻止我和卓少培养感情嘛。”说着,掩嘴狡黠地一笑。宋夜痕在旁站了许久未吭声,看华岫如此笃定了,便道:“卓府的小厮还在厅里侯着,说是一定要等到小姐的答复为止,那我这便去告诉他,就说小姐同意了。”

宋夜痕欲告退。

“嗯。”华岫懒洋洋地,冷不丁白了宋夜痕一眼,却正好撞上他尚未及时收回的视线,一瞬间四目相接,华岫的脑子里隐约浮现出他为她吹气和按压心口的画面,心忽地一跳,粉拳暗暗握紧,绯红上脸,眼神顿时闪烁。

宋夜痕不明就里,只有些纳闷,觉得此刻的华岫不似平日那么飞扬跋扈,反倒有了些小女儿的娇羞情态,看着倒是赏心悦目,他便微微一笑,华岫的脸红得更厉害:“你笑什么!不是要走吗?赶紧啊!”

“是的。”宋夜痕忍俊不禁地退了。到前厅告诉小厮,华岫同意明日与卓少骑马,两个人再做了些安排,时间便闲下来,他心中略作盘算,便往绮香阁去了。

 
 
残雪暗随冰笋滴,严冬已过,渐渐地早有了春的柔意。绮香阁悄静无声,只有暗暗生长着的柳眼梅腮,恬淡静好。

宋夜痕看香锦的房门紧闭着,也不好径直去敲,便故意加重了脚步,见地上几片枯叶,又踩了踩,做出一连串的声响。丫鬟翠莹从耳房里出来,看是宋夜痕,忙不迭笑着迎上去:“三管家来了?表小姐还在午睡呢,我去叫醒她!”

“咦,不必了!”宋夜痕抬头,“我昨日经过厨房,见有人在煲药,说是给表小姐的,此刻经过便顺道来问问,表小姐是病了吗?”

翠莹道:“表小姐体弱,前些天返寒,大冷天的,她却只顾着在园子里弹琴,结果却着了凉。倒是大夫瞧过了,不碍事,开了些伤风的药,吃过以后好了大半,三管家可真是有心了。”

“既是如此,让她好好歇着吧,我便不去打扰了。”宋夜痕说着,正要走,那紧闭的房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传来香锦的声音:“是三管家来了吗?”

翠莹忙去扶着:“是的表小姐,三管家知道您病了,特意来看您。”说着,意味深长地笑着,看了宋夜痕一眼。

香锦似弱柳扶风,笑容却愈加灿烂:“哪有什么病,不过是感染一点风寒,早不碍事了,我是看这暖风熏醉,偷偷小睡了一阵,这会儿三管家来了,我的精神头都回来了,我前些日子谱了一首新曲,就用稀音琴弹给你听听,如何?”

宋夜痕客气道:“我怕你身子弱,经不起折腾,还是等修养好些再弹吧?”

香锦却不依,执意要宋夜痕留下来听她抚琴,翠莹便在旁帮腔:“三管家,您就顺了表小姐的意吧,她终日在绮香阁里闷着,难得有个人来瞧她,您若是就这么走了,委实也太辜负了。”

香锦听翠莹说得戏虐,瞟了她一眼:“就你这张嘴利索。”但也就顺了翠莹的话接下去,“我终日在这园子里,难得有个说话的人,三管家又是知音,若是断然拒绝,我难免会伤心的呢?”

宋夜痕听香锦那样说,也不好再推辞,便随她进了屋,在椅子上坐着。翠莹奉了茶,心领神会抱着茶盘退开了。闭了门。屋子里只剩下香锦和宋夜痕。香锦在琴案前坐下,双手抚上,动人的清眸抬起,望着宋夜痕:“我还是第一次谱曲,若是谱得不好,你可别笑话。”

“岂敢。”宋夜痕觉得自己跟香锦说话的时候也不免沾染了她的文弱之气,用辞斟酌,腔调也斯文,完全不像在华岫面前那么随意,甚至有时被她感染得,也带了些顽劣俏皮的态度,想及此,不免自嘲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香锦不知为何,忙问:“怎么,是我弹得不好吗?”

宋夜痕恍然回神,尴尬道:“对不起,我只是有点走神了。表小姐勿怪。”

香锦轻轻舒了一口气:“没关系。”

便又低头拨动了琴弦。

挑捻间,琴曲忧愁哀婉,仿佛含了很深的寂寞,宋夜痕听着,只觉心疼,想这小小年纪的女子,竟然好像满腹沧桑,失了她应有的快活与天真。曲终时,宋夜痕连忙击掌以示赞赏,香锦面色微红,道:“三管家能给我提些意见吗?”

“呃——”宋夜痕站起身,道,“我对音律的所知实在有限,只知好听,却讲不出什么所以然。不过这曲子过于低沉,听着只教人伤心难过,我倒是更喜欢你弹奏的绿艳红衣曲,哀而不伤,自有一番清丽。”

香锦眉眼一沉,也站起身,道:“想来三管家必是乐观豁达之人,所以才不喜爱调中凄苦。”

宋夜痕见她不悦,急忙解释:“这曲子同绿艳红衣曲各有千秋,实在难以做比。再说,之前表小姐弹奏的绿艳红衣曲不也是经过改编,足见表小姐才华横溢,在女子之中,已属难得!”

香锦听宋夜痕夸赞自己,低头笑了,道:“三管家是怕我生气,故意安慰我的吧?”

宋夜痕避了这话茬,只接着自己上一句所言,道:“那绿艳红衣曲是何人的曲子?表小姐怎样得来的?”

香锦道:“是以前府里的一名舞姬自创的,有曲调,有舞步,加之她超然的舞艺,交相辉映,很是得姑丈的喜爱。已然是完颜府的一绝,就连外来的宾客看过她的舞,也对绿艳红衣曲念念不忘。”

“那名舞姬何在?”宋夜痕急忙问。

香锦的嘴角浮出一抹冷笑,眼神之中,若有所指。她道:“她失踪了。”宋夜痕的双眉立刻蹙起:“她如何失踪的?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香锦摇头,面带讪意:“这话想来也只有表姐才能答你了。”

华岫?宋夜痕心头一凛,愁眉更是难展,刚想再问,门外却传来两声清咳,打断了。是翠莹的声音:“表小姐,三管家,老爷差了人过来问话,问有没有瞧见少夫人,好像说浣溪院那边传出消息,少夫人已经失踪两天了。还有,老爷正在找三管家。”

香锦柳眉微挑,拉开门,虽是面带微笑,可那语调却不见得有多乐意:“表嫂失踪,为何要到我这里来问?难不成我还能把她藏起来了?”翠莹道:“是老爷说,将府里上下都问一遍,看有没有谁瞧见了,倒没有别的意思,表小姐您不要多心了。”

宋夜痕也跨出门去:“表小姐,我这便去见老爷,你好生歇着,冷了暖了,添衣减衣的,都得注意,别又再着凉了。”香锦看宋夜痕如此关心自己,分明心中暗喜,但表面却不动声色,只微微一笑,道:“多谢三管家关心!”

 
 
据说,少夫人顾愁烟,前日晌午带了丫鬟婉兮去市集,途中顾愁烟说口渴想吃梨,便让婉兮去买,哪知婉兮买了梨回来,却寻不到顾愁烟,她将附近的大街小巷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顾愁烟的影子。

婉兮以为少夫人纵然跟她走散了,也是会自己回完颜府去的,谁知等到入夜,也不见顾愁烟回来。婉兮抱着侥幸的心理一等再等,一来是盼着顾愁烟会自己出现,二来是怕事情说出去她要落个渎职的罪名,但浣溪院那么大,别的丫鬟连着两天瞧不见少夫人,心里起了疑,追究起来,婉兮才不得不说出实情。

完颜松对自己这个儿媳妇从来就不太喜爱,只因当年顾愁烟乃是青楼中的卖唱女,出身卑贱,完颜松极力反对自己的儿子完颜正初娶这样一个女子为妻。当年的完颜正初固执暴躁,对顾愁烟也是倾心爱慕,父亲越是反对,他便越想娶她回来,父子俩因此冷战了好一阵。谁知顾愁烟竟怀上了完颜正初的孩子。

完颜松顾念未出世的婴儿,最终不得不勉强答应,让顾愁烟进了完颜府的大门。这件事情,在完颜松看来,是颇为羞耻的事情。

成亲后不久,完颜正初随军出征,一心想着那战事若能早早了结了,自己还可以回到家中,陪着顾愁烟,一同迎接新生命的诞生。哪知道那一趟离开便成了永别,流苍国吃了史上最惨烈的一场败仗。

完颜正初死了。

只有一具冰凉的尸身被抬回来。

顾愁烟站在城门口,远远看着那一行败将残兵走过来,哭得肝肠寸断,昏倒在搁着尸身的担架前。

醒来时,便听大夫说,孩子保不住了。

接连的重创将顾愁烟整个人都击垮了,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躲在浣溪院里,不肯见任何人。待时间长了,伤痛稍稍平复了,她才好像恢复了一点生气,开始在府里走动。但完颜松始终并不太接纳她,而且将丧子的痛苦也发泄在她身上,认为是她不祥,克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顾愁烟成了完颜府里最多余的那个人。

受到的待遇甚至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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