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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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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两天了,姐姐……唉,以后,别犯傻,再因着她跟爷呕气了,姐姐知道你心里委屈,爷也真是,怎么说你也是刚小产的人,最是需要安慰和排/解的时候,”又是几声叹气,“真是委屈妹妹了,姐姐也瞧着心疼啊,”喜宝也不傻,这福晋话里带话都挑着她的痛点来说,还是打着挑起她和高氏P/K的心思?心里又寻思着,宝亲王的女人中,正经满人出身的只有嫡福晋富察氏,生了大阿哥和二格格的富察氏格格,不得重视的珂里叶特氏格格以及自己了,富察格格进府最早,和高氏算是同一批的老人了,可论/宠,别说跟高氏比,就是后面来的几个格格也不及,生二格格的时候伤了身子,二格格夭/折的时候,本就没养好身子的她更是因为伤心过度而坏了根本,据说以后再难生/养了,她是格格,没资格养孩子,所以大阿哥是过在嫡福晋名下的,平素也只有在请安的时候才能见上一见,她对嫡福晋根本没有半点威胁,珂里叶特氏格格就更不必说了,相貌平平,又生性木讷,弘历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她那几次,除高氏外,苏氏、金氏最为得宠,苏氏是汉军/旗出身,金氏身上有朝/鲜血统,就是怀孕生子,娘家还都是没实权的,她们的儿子顶天了也就是个亲王,历史上她两孩子生的最多,都成/年了,但皇位神/马的,也真没她们的事。爱新觉罗的男/人都是情/种,当年顺治爷为了董鄂妃废了皇后博尔济吉特氏,这可是孝庄的亲侄女啊,后又为董鄂妃出/家当了和/尚,虽然这是民间传/说,但顺治在董鄂妃死后没多久便没了,这是事/实!

康熙两度废立、复立太子,也是因着嫡/后赫舍里,雍正爷这么冷/情的人也是个重感/情的人,年/贵/妃死后,留下皇子福惠,雍正对他十分宠/爱,比之弘历弘昼等人,要宠/溺多了,一起用膳,亲自授他学识,若非他夭/折了,只怕这太子就要换人做了,福惠夭/折后,雍正爷甚是悲痛,下令“照亲王例殡/葬”,而已经成年的弘历和弘昼连贝子都还不是。

冲弘历对高氏这稀/罕劲,富察氏估计也怕了,怕高氏若生出个皇子来,这二阿哥的地位就不保了!而历史上,弘历还真是一登/基就封高氏为贵/妃、并抬了旗,看似处处压/制着自己,同时也处处压/制的富察氏,之后,还赐高氏黄/色的朝/服,这可是跟皇后平起平坐。

那富察氏这是想拉/拢自己,一齐打压高氏,甚至借自己手除/掉高氏那腹/中胎儿!

喜宝瘪嘴,难道她平日装的太过,让人觉得她是大/傻/冒吗?

遂扯唇苦笑道,“姐姐,妹妹不觉得委屈,高姐姐伺/候爷的时间比我早,得爷的宠/爱也是应该的,爷常跟我说,高姐姐知文懂理,蕙质兰心,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只让她做格格,真真是委屈她了,就是这侧福晋怕也是因为我有/孕在身,爷不好打我脸子才……现在孩子没了,爷心里嘴上不说,心里怕也是怪我的,倒是高姐姐给了他安抚,去我那儿也是念叨姐姐的好,说姐姐是好的,生出来的小阿哥也是好的,该是继承他的聪慧,姐姐的才智,爷喜欢汉文化,可我阿玛只是个四品武官,兄长们也都是些粗人,人/情世故的都不通晓,我是跟先生读过几年书的,原以为自己也是好的,可跟高姐姐对过几次诗后,才发觉自己原来竟这般粗/鄙不堪,爷跟我说不到一块也是正常的,何况,高姐姐的阿玛是当朝大学时,甚是得万岁爷的看重,想来万岁爷看重之人教养出的女儿肯定是好的,妹妹能守在这侧福晋位上,不辱没阿玛、额娘、那拉族,已是最大福分了,不敢再有它想,”

官话谁不会说,喏,还附送几滴鳄/鱼泪。

喜宝的话也句句戳在富察氏的痛点上,弘历崇尚汉学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看看他满屋子的汉书,还有那一天三首诗的速度,本来她也是有些底子的,可跟汉家出身的高氏还是没得比,再加上她是福晋,每天各种杂事都要劳心处理,哪有那美国功夫天天做诗讨弘历欢喜啊,而高氏却是无事一身轻,每天只要打扮的花枝招/展陪弘历吟诗作对就成,那底气自然一日比一日足了,且汉人养身修体的美容偏方又多,那高氏明明比她要大些,却看起来比她年轻多了。

还有就是,高家虽说是包衣奴才,但却是个有实权的,跟富察家一样是弘历的左膀右臂,以后登基是要靠他们的。

这才是关键啊!你想,当年顺治为了董鄂妃还要立她生的四阿哥为太子呢?那董鄂妃还是嫁过人的,谁知道那孩子是谁的?

富察氏是真急了,急的都上火了。

第31章

“主子,富察格格被爷禁足了,”

“哦?”高氏放下手中的诗集,“知道是因着什么事不?”

“说是……”香韵四处张望一番,先到檀香炉边将香灭掉,全屋通风后,才走到高氏跟前,压低声音说,“说是为灵溪草的事,那灵溪草是宫外秘药,那个用多了,不宜有孕,咱的熏香里就被灵溪草的花汁浸泡过的,”

边说边细细观察高氏的表情,见她面带笑意,摸着肚子说,“外头是不是都在传我是假孕?”

“主子,”香韵欲言又止,“奴婢听说爷已经拿了咱的熏香请御医们验证过了,这些天儿,您没察觉爷的异常么?恐他也有所怀疑……”

高氏示意香韵为自己倒了杯香茗,慢慢品着,“所以,为着证明我的清白,主子我是一定要平平安安地把小阿哥生出来的,”

香韵有些小懵,“难道主子并为受那灵溪草所影响,还是外头将那灵溪草夸大了,奴婢听说,那灵溪草的花汁可是比红花、麝香要厉害多的多,主子为何……”

“因为香是假的,”

“假的?”

“三年前,我就知道自己被下了强烈避孕药,可是那时我只是个格格,我阿玛在朝中也没站稳脚跟,虽有爷宠着,但根基不足,没有同她们抗衡的能力,这计若不成,她们自然还有别的法子对付我,于是,我便将计用计,这香是调合香,只有灵溪草的香味,没它的毒性,这三年来阿玛帮我遍寻名医,寻找生子秘方,”摸摸自己凸起的小腹,一脸慈母派儿地说,“爷娶侧福晋时我就知道自己有了,之所以谁都不说,也是想借着侧福晋的到来瞒过那位的眼线,现在爷已经有所察觉了,早晚也是要问到我这儿的,你是我的心腹,告诉你也无妨,”

香韵听后,神情不明,倒是高氏,借着喝茶的空,嘴角勾笑。

弘历最近挺忙的,一来雍正身子欠安,许多朝中大事都由他处理,弘昼协办,二来,灵溪草这事挺玄乎的,又关系他的子嗣,所以,不愿就此放任,至于幕后主使人,追不追究,怎么追究,到时再看。

可眼下,还是要将灵溪草的事搞明白先,他也是走过江湖的,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宫里太医不知道的东西未必外头的大夫不知道,于是拿着从高氏那搜来的熏香到宫外请教高人了,遍访了大半个北京城,也没找到能解这玄妙的高手,就是知道灵溪草的大夫都少。

后来,还是一心腹给他支了一招,说,爷,这种事儿您问那些正经大夫,他们怎么会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您啊,比如,请五爷帮帮忙,宫外他熟!

弘历一想,也是,他这弟弟胡混惯了,上到八旗子弟,下到地痞流氓,都有结交,青楼妓院、八大胡同也没少去,这种腌臜事儿问他一准成。

于是,叫来弘昼,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说喜宝小产,他怀疑是人为迫害,查出香里和胭脂水粉里均被人动了手脚,想找个明白人问问。

弘昼还真帮他找出两个明白人来,一个是专管给青楼妓院看病的周大夫,一个是帮青楼妓院调制秘药的脂粉匠人,花了二百两银子,了解了真相。

胭脂水粉里的确掺有灵溪草的花粉,但熏香里没有,虽然香味闻着像,但其实是调和香,无害的。

也就是说高氏早就察觉被人下了灵溪草,所以掉包了。

弘历生气是必然的,他是个自负又自大的男人,虽然知道自己院里的水不是清的,但没想到浑成这样,富察氏居然给他的妾氏下了专供青楼妓院里秘药,高氏也并没表面上那般干净、纯洁,亦是机关算尽、心机满腹。

失望了、烦躁了、郁闷了,又听周大夫说灵溪草挺霸道的,若是单闻其香,身子是慢慢虚弱、亏损,不难察觉,停用后,调理年把,还是可以受孕的,但是内服,哪怕一点,就足以让身子亏损,至少两年内不能有孕,即便有了,也是落不住的,若量多,便是几年,甚至终身恐难有孕。

他担心喜宝当日吃的西瓜里被人下了灵溪草,所以急忙赶回宫,想带她出宫给大夫瞧瞧。

紧赶慢赶回到宫里时,已是酉时,喜宝那儿的院门已经闭了,拍门叫守夜的宫人来开。

这宅斗、宫斗什么的可是很废精力的,再加上古代么得夜生活,白日还要给富察氏请安,时不时地还要被宫里主子们叫去关爱一番,所以,喜宝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她怕黑,又怕鬼,没有比皇宫里的冤魂更多的地方了,所以,弘历不来是,都会找个陪睡的,在大床边搭个小塌,今晚陪塌的是清荷。

听到动静,清荷去开门时,弘历问,“你家主子呢?”

“刚睡下,”

“这才酉时刚过,怎地睡这早?”

清荷一看他这紧张样,忙说,“主子自那事后,就特容易累,爷在时,她心里高兴,还能精神些,爷不在,她觉得无趣,也就早早歇了?”

“容易累?这些日子一直都这样吗?补品还吃着么?”

“补品没断过,脸色看着也红润精神,可不知为什么就是特容易累,一到点就犯困,”

“白日还午休吗?”

“午休,不然一天都没精神,”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床头,清荷撩开帘子,小声叫着,“主子,醒醒,爷来了,”

“爷,”喜宝咕哝一声,小脸蹭着怀里的抱枕,嘴角勾着浅笑,不见醒来。

弘历被她无意识的低哝和嘴角的浅笑煞到了,心里酸酸甜甜的,倍儿自恋地想,丫头这是在做美梦吧,梦里肯定有我!

“主子?主子,醒醒,”

胡想瞎想时,喜宝已经被清荷唤醒了,小手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爬了起来,坐在床上,白色的亵衣,黑色的长发,傻乖傻乖的模样,纯的要死,又诱惑至极。

见她这样,弘历有些把持不住了,轻咳一声,“别起了,清荷伺候就成,”折腾她伺候自己,也的确有些不落忍。

“哦,”喜宝懒懒地应了声,身子一栽,躺回去了,抱着容嬷嬷给她缝制的大抱枕,一个扭身,就呼呼酣睡起来。

弘历看着她手中的抱枕,好心情没了,小火苗‘噌噌’直上,顾忌她的身子不舒爽,这一个月来都宿在别处,虽人在别地,可心里都一直念着她来着,可她呢?不想自己也就罢了,还找个替代品,是不是,有了这抱枕,就不需要爷了?

这么一想,心里忒不是滋味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也不让人伺候了,挥手让清荷出去,自己动手三两下地扒光衣服,跳上床,野蛮地将抱枕抢了过来,甩手丢在地上,又三两下地将喜宝像剥鸡蛋一样,剥个精光,扑上去又啃又咬地泄愤。

“啊……疼,”

你还好意思说疼,爷咬死你,咬死你,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是小心眼,爱记仇的,喜宝疼醒了,这会是真的醒了,眼睛清明了。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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