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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造反吧!-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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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天空都盖起来的趋势……
  远处罗行之与容庆不住催促,他最后再恋恋不舍瞧一眼,转身而去……
  来时为柳明月准备的马车里,坐着金铃及白英白瑶三人。
  三人自从金城城破,打听得带兵的是薛寒云,前往肃王府求见薛寒云,却意外得知柳明月坠亡,白英白瑶两个孩子已经失声大哭:“先生——”
  痛彻心肺。
  对于他们来说,柳明月是这世界送给他们的唯一光明……
  金铃哆嗦着嘴唇,半日说不出一个字来,只眼泪成串掉下……
  八月的京师,正是一年之中最燥热的时候。
  柳厚近些日子赋闲在家,虽然官职未被罢免,但他觉得只是早晚的问题。
  相国府如今只有一个角门容许通行,寻常厨下仆人出门去卖菜,也得通过锦衣卫禁军盘查,一路之上有锦衣卫尾随,回来再盘查一遍。
  不过这一切柳厚都不曾放在心上。
  他宦海沉浮几十年,大风大浪见过的多了,如今的承宗帝甚样人品,他早已看的清楚,大约是近日疑神疑鬼,不知道又听信了谁的小人之言,这才令他回府反省。
  今日厨下出去买菜的乃是大刘,他一路买了菜,听得京中百姓纷传,薛将军带兵凯旋,心中欢喜不已,虽然碍着身后尾随的锦衣卫,但大刘还是放大了嗓门与百姓问了几句话。
  那意思便是:我家姑爷得胜还朝,老爷定然无事,你们跟也白跟!
  锦衣卫的人自然也知道了这消息,柳相会不会被扳倒,如今还是未知之数,索性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大刘聊天。
  大刘推了菜车回家,才进了角门,将独轮小车一扔,便往书房跑去。
  “老爷,老爷,大喜了!”
  柳厚操劳政事几十年,说起来就数这两个月悠闲,从书堆里抬起头来,打趣大刘:“难道今天买到了胖头鱼?”
  大刘对胖头鱼情有独钟,每每最喜买这种鱼。
  “老爷,姑爷得胜还朝了!只要姑爷回来,老爷铁定要回朝!”大刘嘿嘿傻乐。
  他完全不懂朝中弯弯绕,只知道姑爷立了战功,对老爷目下的处境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所以由衷的替他高兴。
  柳厚关心的倒不是这件事。
  “你可曾听说了,姑爷可将小姐带回来了?”
  大刘挠头,似乎是因为太过高兴,反忘记打听了小姐的消息而颇为窘迫,“老爷,这个……大刘不知。”不过他很快又傻笑起来:“姑爷既然回来了,铁定是将小姐带回来了,老爷不用担心!不过小姐回来,不知道要吃些什么?她离京几年,也不知道口味变了没……”
  大刘唠唠叨叨,关注点已经在今晚的菜式上了。
  柳厚挥挥手,让他退下,自己抱着书,却兀自微笑了起来。
  月儿……离京两年,应是长大了罢?
  也不知道边关的风有没有将她吹的黑了些?
  他这里畅想父女团聚,连书也看不下去了,索性扔了书本子,信步往院里走去,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索性又转到了后花园,也无心欣赏满院风景,只觉今日花也开的不甚好,树也长的不甚绿,女儿离家近三年,他好似没让人好生打理这后花园……
  那可是个挑剔的丫头呢!
  柳厚满心欢喜,暗自腹诽,召了花匠来,令他们好生收拾花木。
  那些花匠见得相爷这般颠三倒四的催促的模样,皆背过身去默默偷笑:相爷这是听说小姐要回来,高兴坏了吧?
  从午时到未时,从未时到申时,再从申时到酉时,最后到了戌时,相国府外面的禁军不知几时撤去的,都无人注意,终于,远处马蹄声声,车轮阵阵,翘首期盼了大半日的相国府门子狂喜,朝院子里大喊一声:“姑爷回来了!”猛然间拉开了中门——
  静阒的夜里,薛寒云身姿笔挺,端坐在马上,身后无有一兵一卒,只有他身旁的马车不疾不徐,与之并行。
  赶车的少年约摸十三四岁,见得朱门贵府,心中先自有了怯意,又听得院内一声喊,中门大开,好几名仆从打着琉璃灯笼鱼贯而出,霎时将相国府门前照的亮如白昼,当间一长者慈眉善眉,殷殷切盼。
  他无端觉得鼻头发酸,甚直有些不敢看这长者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本卷马上就完了……
  明天中午十二点继续更新……没什么特殊情况,应该不会再更改了!




☆、104

  第一百零一章
  马车停了下来;柳相笑意满面,只等着车帘掀起,小丫头眉花眼笑探出头来,呼一声阿爹。却不防薛寒云下了马,一头便跪倒在他面前。
  ——这是没有找到?
  马车里先是钻出来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接着钻出了金铃;连同那赶马车的少年一同跪倒在了柳相面前;唯独不见小丫头。
  “月儿呢?”连金铃都来了,却不见柳明月。柳相暗思:难道这孩子又回白瓦关了?听说她在那里大展拳脚,很是做了一番事情,如今竟然连老父也不管了……
  柳相满眼的失望,挡也挡不住。
  “阿爹,月儿……”薛寒云直到这一刻,跪倒在柳厚面前,才更觉此生艰难,他这是在活活剜老父的心啊……
  “月儿……在金城坠亡了……”薛寒云闭了闭眼,感觉自己就是那个不得不举刀的刽子手。
  柳厚只当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什么?”那丫头虽然学了几天三脚猫功夫,又没有实战经验,怎么可能跑到金城去?
  “肃王……抓了月儿来威胁我归顺,然后……将月儿从金城城楼上扔了下来……我亲手所葬……”薛寒云跪在那里,重重磕下头去,就好似这是别人的脑袋,大力的撞击到门前青石砖之下,他浑然不觉疼痛,可是青石砖之上,红色的血花很快便绽放开来……
  这话犹如重锤,一字一字,重重敲在柳厚心尖上,每一个字他都听到了,组合起来,竟然觉得没听明白。他低头看着脚下不住狠狠磕头的男子,有一霎那似乎有点明白,好像有什么东西灌进了他的脑子里,灵窍归位。
  明白的瞬间,他的脸色顿时煞白如纸,心痛的拧成了一团,好似被一把巨手毫不留情的紧紧攥着,一口热血毫无预兆的直喷了出来……然后,一生经过无数巨浪扑打,宦海沉浮的柳厚,这一刻只觉得心底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整个人软软的朝后倒去……
  细数柳厚这一生,先是与老母相依为命,后来好不容易有妻有女,母妻却相即离开了他。他一生交游满天下,门生故旧同僚无数,却不曾有一时一刻敢将自己心底尽数袒露。
  有人说,他太过宠女,旁人都道是女儿与他相依为命,离了柳相,柳明月什么也不是,只是个骄纵天真不谙世事的丫头,可是只有他自己明白,唯有靠着女儿那天真无邪的笑脸,才能支撑着他在仕途上走的更高更远……
  女儿是他心底里的太阳,是他在这孤冷人世唯一愿意袒露的柔软与温暖……
  门口的众仆齐声惊呼,小吴管事与夏惠夫妻离的最近,第一时间将倒下去的相爷扶住,感觉到那闭目苍老的容颜成了一片绝望的死灰色,夏惠早已大哭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薛寒云做完了这件事,忽然觉得茫然。
  他呆呆跪在那里,看着柳相被仆人七手八脚抬了起来,有人扯了他一把,他便茫然跟着进了院子。这院子太过熟悉,熟悉到闭上眼都能知道院中的一草一木,然而如今只觉空旷,说不出的空旷吓人……
  他的心里,是无能为力的茫然。
  来时的路上,他千百次的想过,要如何告诉阿爹事实。
  几乎可以预见阿爹的悲恸,恐怕比之剜心削骨犹要痛上几分……
  然而这种痛,连他也无能为力。他伸手摸摸自己腔子里,那里是一片燃烧之后的死寂。这里也曾经有火热滚烫的感觉,如今却宛如破了一个大洞,露出森森白骨,就那样生生扎在腔子里,活着的每一刻都是在地狱里煎熬……
  与他同处这种地狱的阿爹,他无力搭救!
  这一夜的相国府,兵荒马乱。
  程太医被相国府的小吴管事从热被窝里扒出来,直接塞进了马车。他敲着那小子的头抱怨:“大半夜的,又不是死了人,这是做什么?”
  不想一句话倒招的这年轻忠心的仆人红了眼眶,“我家小姐……在金城亡故了……”
  程太医骇然瞪着他……这让柳厚怎么活啊?
  然后,他才感觉到自己也有几分哆嗦,去抓药箱,手却不听使唤,最终老泪纵横:“你家相爷……上辈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心肝宝贝一样捧着的闺女,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不用说,大半夜将他揪起来,定然是为了救柳厚的命。
  马车飞快奔行在漆黑的夜里,很快便到了相国府,门口守着的仆人将他迎新进去,耳边全是乱哄哄的声音,院子里已经成了一片白色,有丫环婆子低声哭泣,柳厚的书房却意外的安静,唯有薛寒云怔怔守在榻边。
  程太医把了脉,见得他一动不动,浑如石刻雕塑,就那样坐在柳厚榻边,只觉心中不忍……那个小丫头,爱笑爱闹,怎么就去了呢?
  “你阿爹这是急痛攻心,吃几副药调一调,应该就能好些了,只是……”心病还须心药医,他自问自己没这本事除了柳厚的病根。
  “阿爹……多开些安神的药,让他多歇歇……”薛寒云嗓音干哑如破锣,转了转眼珠,让程太医觉得,他那眼珠浑似两颗冰冷的石子儿,压根没有视线,嘴唇干裂,风尘仆仆的样子,想是回来不久……
  他忽然觉得难过,赶紧转头出去了,再待下去,他怕下一刻自己再滴出几滴老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两千,中午奉送余下的一千字,然后……今天还有一更的,大家表急,卷末了我好好磨一下……




☆、105

  第一百零二章
  柳相独女金城遇害之事;很快便在京中传开,连身处大内的承宗帝也不例外。
  温国舅自然是拍手称快,与定彦昭私下提起,眼里都透着快意:“也教柳相老儿尝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柳厚因为承宗帝的猜疑而被闲置,锦衣卫少了个最大的对手,定彥昭居功至尾,得上司赏识,如今正是春风得意。
  承宗帝听到这消息;却未免扼腕长叹,有没有伤心;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连带着对柳厚也宽容了几分——没了闺女,想来他得休养一阵子了。
  这夜他去了承香殿沈昭仪处。
  说起来,沈昭仪与柳明月却是闺中至交。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念头;司马策鬼使神差;竟然想到了前来同沈琦叶聊一聊柳明月……
  沈琦叶可聊的,其实并不多,而司马策所知,就更为有限。
  有限的几次见面,都基于他的一厢情愿,不甚愉快,柳明月至死,他都不知道二人从来没办法愉快相处的原因。
  不止是他,其实沈琦叶也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了感觉,柳明月后来逐渐疏远了她,并非是因着她进了宫,而是那种本能的精神上的疏远,不是笑脸与亲昵的语气可以改变的。
  司马策与沈琦叶都不是笨人!
  所以,才更百思不得其解!
  司马策尤其惆怅,就好比以为自己可以采撷的花朵,结果却在他不曾注意的时候,悄然凋谢的那种惆怅。
  “难道是上辈子我欠了她的不成?”他随口开玩笑。
  却不知,这恰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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