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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BY:落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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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醒她,我应聘的是销售策划。
她给我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然后告诉我副总裁有请。
来到十一楼,推开副总裁办公室的门,我看见了一个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
“吕择!是你!”
那人淡淡地对我一笑。他逆光而坐,显得眼睛,特别深。
没什么可问的了。副总监的事一定是这位副总裁大人一手操办的。可我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我自己的能力,我不想假以他人之手来证明。不论通过什么方式!
我说收回你的副总监,我情愿一点一点本分地干起。
他盯着我:“你又在和自己过不去了,瞿洋。”
我语塞。
“我看过你以前给别的企业做过的策划,你完全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试试吧,给自己一个机会。”
你知道,我没办法对着那样的一双眼睛说不。
其实我很想问问他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引起了他的兴趣,我的脾气不算好,做不到善解人意,在他面前的表现更是不用提。可是反观我自己对许享的感情,不是一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个世界有时候真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小攻:
最近天虎哥家里越来越有热闹非凡的趋势,从里头结识的哥们都相继出来了,这儿就俨然成为了聚点。我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呆在外头,所以免不了总是要和兄弟们打照面。今天新回归的黄大哥拎着家当推开门一瞅:“嗬!我看这地方应该取名叫渣子洞了!”
我说黄XX你XX的怎么那么晦气,盼点好行吗你。
众人皆笑,许享你跟着姚天虎这种渣子中的渣子还盼好,下辈子把你!
这就不对了,对美好生活的憧憬还是应该有的嘛。我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另一位老大级的人物说,许享你清高什么啊,放下扫把跟着我们做生意才是正道!
天虎哥蹭地站起来,手指几乎戳到他的鼻子上:“我操你妈!”
这下有看头了。
小受:
我站在许享家楼下,反复思量着找了工作想请他吃顿饭这个理由是否妥当。这时我听到粗野的骂骂咧咧的声音,许享嬉皮笑脸地搂着一个黑汉子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行了行了大哥你也别当回事了,天虎哥就是那个脾气……”
“我操!”
“行了!要说大哥你也不够厚道啊,拉我下水。地球人都知道,我已经够倒霉的了……”
“许享啊许享,”那人叹息着打量他:“你上辈子欠姚天虎什么了?你替他蹲了十年的牢,现在还什么都向着他?”
我的脑袋轰地一声。
送走了黑煞神,他回过头来招呼我:“小瞿洋,你杵在这儿干什么?”
我呆呆地盯着他:“你替姚天虎,做了十年的牢。”
“咳!”他一扬手,“这事说来话长,不过我心甘情愿。”
许享许享,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小攻:
看着小瞿洋就像看着阳光下的花一样,跟我那乌七八糟的生活圈子完全是两个世界,叫人心里舒服。我说小瞿洋你陪我坐会儿吧,让我静一静。
其实我有好多心事,多到我自己都想不过来,所以干脆也就不想。但这并不表示它们不存在,被什么一刺激,那些东西就隐隐约约地冒出个尖儿,搅得我心乱如麻。
我问小瞿洋你今年多大。他说,二十二岁。
我二十二,不,比二十二小一点的时候多自在啊,什么都不用操心。时光要是能倒流,让我再享受几天那样的好日子,一天折一年我也愿意。
等人都散尽了我回去,天虎哥坐在暖气边捧着个茶杯发呆。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他像是个做生意的,不由失笑。
他抬头看我,我连忙说,你放心吧,我对做生意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你也悠着点。
“不是多大的事,我有分寸。”
问题是他从来都不知分寸为何物。就说当年我们在里面那次,说好了吓唬吓唬矮墩,我按住那厮的手腕,他还不是一板砖下去就把人家的手给废了。
我如今已是而立之年,早已经过了那种盲目的英雄崇拜的年纪。但我和天虎哥一起经过了那么多的事,他就是我最亲的人,我当然是希望他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过上安安稳稳的好日子。
尽管我心里很清楚他并不像个能那样的人。
可能是我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显得很有压迫力,天虎哥心虚地又瞅了我一眼,接着说:“就是攒点钱,咱哥们以后正儿八经弄个店什么的开开。”
他声音越说越小,估计是假得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了。不过我还是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听天由命吧,我要是什么事都较个真,这会儿早苦死了。
之后那些人就很少在我们这儿出现。我明白天虎哥一片苦心,他是不希望我更加近墨者黑。何苦,我可不介意。再说,反正都已经是乌鸦了。
小受:
那天并没有吃成什么饭,我和他一起坐在楼下的花园边,他长时间的沉默。
我真想问问他许享,心甘情愿的许享,你难道,一分一秒都没有后悔过?
一生中最黄金的十年,就这样不见了。
如果他的人生中没有这一段,我也许就再也遇不见他。
但我多么希望事情是这样,真的。
我开始每天去东恒上班,晚上还要赶论文,我的生活一切都好,除了记挂着一个人。
有天在公司搭电梯的时候遇见了吕择,当电梯里还剩我们两个人时,他说:“晚上一起吃饭。”
我看他。
他笑了:“你找了工作难道不请朋友出去庆贺一下?”
他还真拿自己当回事。
9
小攻:
小瞿洋说他找到工作了,东恒集团。我说东恒好啊,你前途无量啦。
“你也知道东恒呀?”
“是呀。”我怎么能不知道,十一年前它就叫这个名字了。“咱也是每天晚上都看新闻啊。”
他在太阳底下笑得非常好看:“看不出来。”
他看不出来的事儿,多了。
小受:
吕择又一次打电话过来叫我晚上一起吃饭。
我开始觉得有点对不住他。在我失落无助的时候,我曾经是希望有一个人能陪在我身边,来填补我的感情里渴望被爱被关注的需要。但是,现在,他的付出似乎有点超出我的预期,我感到不安了。
我什么也不能给他,我还不想那么卑鄙。
于是,吃饭的时候我说:“这顿我请。吕择,咱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吧。”
他抬眼:“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
他垂下眼睛继续吃饭,那表情,那神态,似乎根本没听懂我刚才的话似的。
我只好继续给他做思想工作:“其实我这个人一点也不好的……”
他笑了一下,放下刀叉,“好与不好,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
“我……”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怎么样,是因为他觉得那个人值得他那么做。不论那个人怎么想,他心甘情愿。”
那句心甘情愿又勾起了我心里的一些东西。我不想再解释了,不然他又要说我和自己过不去。
他开车送我回去,夜色斑斓。一路上他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的。我突然发觉,似乎他很懂得我什么时候想要和他说话,什么时候需要安静地想一些事情。
其实他的好远不止于此。他比我高,因此听我说话的时候会微微倾下身子,专注的眼神让人倍感受用。他从来不问我喜欢什么,但是几次接触之后,他就能牢记下我爱吃的菜色,我偏清淡的饮食习惯,甚至,是连我自己都从没发觉的吃饭时喜欢坐在向北一侧的小毛病。他的体贴体现在细致入微处。他笑的时候,看着我的时候,表情都是沉静的,相较于许享却要淡许多,像一杯香淳的热咖啡。他说到一些敏感的话题总是点到即止,有时候,我真觉得他仿佛是已经认识了我好多年。
我不是没有可能爱上他,如果许享不出现的话。
下车时居然看见了姚天虎,他也看见了我,冲我皮笑肉不笑了一下。我斜眼看着他的背影,起码还算挺拔的一个人,内心怎么就能这么龌龊呢?!
我鄙视他!
小攻:
天虎哥对我说,他刚才看见小瞿洋从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
天虎哥说话从来都是点到为止。
我只好告诉他,小瞿洋是那个圈子的人。
他看了我一眼,“我早知道。”
我觉得天虎哥太不容易了,给我当爹又当妈的。但凡是我接触的人他都要起起底,生怕别人算计我什么。其实,我现在这样,难道还有什么值得人算计的地方?想不通。
末了他还扔给我一个手机,让我拿着玩。我一看,十成十新,还是三星的滑盖。想我一个扫垃圾的,揣个手机,还挺助长我的形象的。
我也就笑纳了。
小受:
到东恒工作了一段时间,随着我对公司业务的熟悉,上手的项目越来越多,加上还要赶论文,所以,即使有经验丰富的同事助阵,我依然会时时有忙得晕头转向的感觉。
这一次,我又将一份重要的资料遗忘在了家里。手头上的事又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打电话给奶奶之前,我想起了许享。
他应该是闲着的吧,而且,奶奶年纪大了,上下六楼也不方便。但是,昨天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第一次打过去就是让他帮忙送东西,不太好吧?虽然他昨天笑眯眯地对我说有事您尽管说话……
其实,想来想去给自己找了一堆理由,我不过就是想要他能为我办点事,证明我在他心里是占了那么一点份量的。
我觉得自己的内心世界真是越来越抽象了。
忐忑不安地拨了那个号码,生怕他会推辞,还好,那头很爽快地答应了,在电话里听不出他声音的情绪。
告诉奶奶一会儿有人会上来取东西,奶奶大概耳朵不好,不住地重复着问:“谁?环保什么工?做什么的?”
“扫地的!拿着扫把打扫小区卫生的!听清楚了吗!明白了吗!”我站在走道里对着电话吼,路人侧目。
每每一提到他的工作,我都,心浮气躁。
许享一会儿就到了。我一出公司的大门就看见他,站在马路对面,手里捏着我的文件夹。
他肯定是跑着过来的,脸上看起来湿漉漉,胸前的衬衫扣子敞开着,露出晒得黑黑的胸膛。天气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么热了?我心里不好受起来。
我穿过马路,他才看见我,对我笑笑地一扬手。我走到他面前:“怎么不打车过来?”
“在门口站了半天都没遇上一辆空的,怕你着急,就赶过来了。没耽误着事儿吧?”
他深邃的眼睛盯着我,仿佛我就是全世界。
那一霎那我突然就觉得自己仿佛亏欠了他很多。
小攻:
我说,小瞿洋,别的我也帮不上你, 不过以后要是有什么送文件啊,取文件啊,搬东西之类的活你就尽管找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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