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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中的女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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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姑娘随意向前快步走去,眼前,靠近路的湖边,一棵核桃树下有一个生满青苔的泊船处,一只小船泊在树下,在灰白的水中摇晃着,像一个怪影。夏天到来,到处都是浓荫。忽然,从船房里闪出一个白『色』的身影,动作极快地穿过那个旧码头,一跃而起,人影在空中划了道白『色』弧线,随着一声“扑通”的水声,在柔滑起伏的水面中,一个游泳者正向微波粼粼的湖心游去。他投入了静静银灰的湖水——纯洁透明的世界。古德兰站在石墙旁边。

    “我真羡慕他呀。”她用一种向往的低音说。

    “哦,”欧秀拉打了个颤说,“这么冷!”

    “是冷,但多棒呀,这样游到那儿多棒呀!”姐妹俩站在那儿看着游泳者向着远处湿蒙蒙的银灰空旷的湖面游去。他的身体随着他击水的动作,上下交替,两只手在薄雾和轮廊模糊的树丛中划着弧线。

    “你难道不希望那就是你吗?”古德兰看着欧秀拉问。“我希望。”欧秀拉说,“但我也不能肯定,这天太『潮』湿了。”“是啊。”古德兰不情愿地说。她似乎入『迷』了一样站在那儿看着湖心游动的人。他游了一段距离便翻身仰泳,从水面上看站在墙边的两位姑娘。随着他身体微微起伏,她们可以看见他红润的脸,也能感觉到他在看她们。

    “是吉拉尔德·克瑞奇。”欧秀拉说。

    “没错。”古德兰回答。

    “像《尼伯龙根之歌》里的雾中人一样。”欧秀拉笑道。古德兰没有吱声,只是站在那儿静静地望着湖水。

    吉拉尔德忽然转过身,用侧泳的姿势飞快地游去。他现在是自己一个人,独在水的中央,孤单而安全,好似他拥有整个水面。在这个不受质问、没有限制的新天地中,他快乐于自己的与世隔绝。他高兴地伸展着大腿和身子,没有束缚、没有牵挂,唯有这个水的世界中的自己。

    古德兰对他羡慕得感到心痛。尽管这种与世隔绝和对水的世界的占有只有短暂时间,她也是那样的向往。她站在大路上,感觉到自己像被罚入地狱!

    “天啊,做个男人该多好啊!”她大声说。

    “什么?”欧秀拉惊讶地问道。

    “自由、自在、随意而行,”古德兰大声说,兴奋得脸通红。“如果你是男人的话,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就不会有女人所遇到的那些数不清的麻烦。”

    欧秀拉不明白在古德兰的脑子里都有些什么东西,以至说出这些话来。她不能理解。

    “你想干什么?”她问。

    “没什么。”古德兰赶紧大声表示反对。“但假设我想做什么,假设我想在水中游泳,那是不可能的。我现在脱了衣服跳入水里,这是生命中一件不可能的事。然而这却是没有道理的。这不是不让我们活了吗?”激动和愤慨使她满脸通红。欧秀拉觉得不知所措。

    俩姐妹继续在路上走着,她们在肖特兰兹下面的树林中穿过。抬头看得见那座狭长低矮的房子。在『潮』润的清晨它显得黯淡而有魅力。有几棵雪松树就斜斜地站立在它的窗前。古德兰似乎在对房子作仔细的研究。

    “你不认为它很吸引人吗?欧秀拉。”古德兰问。

    “非常吸引人。”欧秀拉说,“幽静『迷』人极了。”

    “有形儿,而且也有年代了。”

    “什么年代?”

    “是十八世纪。确切地说,多萝茜·华兹华斯和简·奥斯汀的年代!不是吗?”

    欧秀拉笑了起来。

    “你不这么认为?”古德兰说。

    “可能。但我并不认为克瑞奇家族适合于这个年代。我知道克瑞奇正在建一个电厂,为了给房屋照明。他正在用最先进的技术来改造它。”

    古德兰迅速地耸了耸肩。

    “当然,”她说,“那是绝对不可避免的。”

    “绝对的。”欧秀拉笑道。“他把几代人的特点集于一身,他们因为这个而恨他。他拎着他们的背带牵着他们走。等他把一切能改进的都改进好,没有什么其它事可做了的时候,他就活不了多久了。无论如何,他有干劲。”

    “当然,他有干劲。”古德兰说,“确实,我还没见过一个男人有他那么多干劲。可惜的是他的干劲花哪儿了,结果又怎样呢?”“噢,我知道,”欧秀拉说,“花在最先进的机器上去了。”“就是。”古德兰说。

    “你知道他用枪打死了他的弟弟吗?”欧秀拉说。

    “用枪打死他弟弟?”古德兰嚷道,好象难以置信。“你不知道吗?哦,是的——我原以为你知道呢。他和弟弟一起玩一支枪,他让弟弟看着枪管,枪里子弹上了膛,所以他弟弟的头被打开了花。一个可怕的故事,是吧?”“多可怕啊!”古德兰喊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吧?”“哦,是啊,他们还是孩子。”欧秀拉说,“这是我知道的最可怕的故事。”

    “不过,他当然不知道枪里上了子弹。”

    “是啊,你知道,这是在马厩里放了很久的东西。大家做梦都不会想到枪会走火,当然也没人能想像得到,枪上了膛。但是这件事发生了,岂不是很可怕。”

    “可怕极了。”古德兰嚷道,“难道这不是很可怕吗?想到小时候发生的事却要让人内疚一辈子,想象一下两个孩子在一起玩耍——然后,这种灾难就莫名其妙地降临他的头上——真是祸从天降。欧秀拉,这太可怕了!哦!这是我所无法承受的事。谋杀,那倒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在它的背后有一定的动机。但像这样的一件事落在某人身上——”

    “说不定在它背后也有一种潜意识的动机。”欧秀拉说,“这种杀人游戏中有一些杀人的欲望,你认为呢!”

    “欲望?”古德兰以冷冷、生硬的口气说,“我看不出他们在玩杀人游戏。我认为是一个男孩对另一个男孩说,‘你朝枪管里看看,我来扣扳机,看是怎么一回事。’在我看来这纯属偶然事故。”“不,”欧秀拉说,“我是不会去扣扳机的,不管是哪枝枪,即使是枪中没有子弹,更不必说是还有人在往枪管里看了。凭直觉人们就不会去做的。——也不可能这么做。”

    古德兰沉默了一会儿,显示出明显的不同意。

    “当然,”她冷漠地说,“如果是个女人,并且已经成年,她的直觉会阻止她。但我不明白,这怎么能和两个小男孩在一起玩耍相提并论。”

    她的声音冷漠而恼怒。

    “是可以的。”欧秀拉坚持说。这时她们听到一个女子在远处的高喊声。

    “哦,真可恨。”她们向前走了一会儿,看到劳拉·克瑞奇和赫米奥恩·罗迪斯在篱笆那边的田地里。劳拉·克瑞奇正在努力想从门里出来。欧秀拉赶快上前帮她拉开了门。“太感谢了。”劳拉说,满脸通红地抬起头,像一个悍『妇』,仍是满脸困『惑』,“连接处有些问题。”

    “是的,”欧秀拉说,“而且很重。”

    “你们好吗?”赫米奥恩从田地里出来,到人们都听得见她的声音时用唱腔说道,“现在天气好,你们准备去散步吗?是啊,这些嫩绿的叶子不是很美吗?太美了——这么浓!早上好——早上好——你们要来看我,十分感激——下星期——是的——再见,再——见。”

    古德兰和欧秀拉站在那儿,看她一边缓缓点头,一边缓缓地向她们挥手道别。她脸上的微笑奇怪而做作。她那高大的身躯、古怪的样子,以及耷拉到眼前的浓密的头发,看着让人害怕。于是她们就像卑贱的下属被人打发走了一样离开了,四个女人分了手。她们走到足够远后,欧秀拉双颊通红地说:

    “我觉得她太没礼貌了。”

    “谁?赫米奥恩·罗迪斯吗?”古德兰问,“为什么?”“她待人的态度很无礼。”

    “为什么,欧秀拉,你发现她在哪一点上傲慢无礼了?”古德兰相当冷漠地说。

    “她整个态度——哦,她待人的态度简直让人难以忍受,纯粹是欺负人。一个傲慢无礼的女人,‘你们要来看我’,好象我们巴不得这种优待似的。”

    “我不理解,欧秀拉,你为什么这么不安”,古德兰有些恼怒地说道,”人们都知道这些女人都是如此傲慢的——这些从贵族统治下解放出来的自由女『性』。”

    “可这太不必要了——太俗了。”欧秀拉嚷道。

    “不,我没有出来。——如果我看出来了,对我来说,她也不存在,我可不能让她对我傲慢无礼!”

    “你觉得她喜欢你吗?”欧秀拉问。

    “嗯不,我可不这么认为。”

    “那她为什么让你去布雷多利,去和她呆在一起呢?”古德兰微微耸了耸肩。“毕竟她也觉得我们不是普通人。”古德兰说。“无论如何,她不是个傻瓜,我宁愿去交往那些我不喜欢的女人也不去和保守平庸的女人来往。赫米奥恩·罗迪斯从某些方面讲是在冒险。”欧秀拉对她的话揣摩了一会儿。

    “我怀疑。”她回答道,“其实她根本没冒险。我认为我们应该佩服她邀请我们——中学老师——而没有什么冒险的做法。”“太正确了。”古德兰说,“想想看,成千上万的女人都不敢这么做。她最大地运用了自己的优势——了不起,我认为。实际上,我们如果在她的位置上也该这么做。”

    “不,”欧秀拉说,“不,那会让我感到厌烦。我可不能花费时间去搞她那种游戏,那有失尊严。”

    两姐妹像一把剪刀,每件不如意的事都剪掉;或者像一把刀子和一块磨石,一个把另一个磨得锋利。

    “当然,”欧秀拉忽然大声道,“如果我们去访问她,她应感激才是。你是绝顶漂亮,比她现在以及过去都漂亮千百倍,而且在我看来,穿得也比她漂亮好多倍。她看起来没有新鲜感、不自然,像一朵花要凋谢了,过于老成,还有,我们比大部分人都聪明得多。

    “毫无疑问。”古德兰说。

    “这是明摆的事实。”欧秀拉说。

    “当然是。”古德兰说,:但你会发现真正的优雅是那么绝对的普通、绝对平凡,就像街上的一个行人,以至你自己就是人类的一个真正的精华而并不是大街上的一个人,恰是人类的艺术的创造——”

    “太可怕了!”欧秀拉说。

    “是的,欧秀拉,在很多方面讲是很可怕的。谁也不能成为与世隔绝的人。那些讲究实际的人就是人类创作的艺术品。”“把人创造成这种东西简直太蠢了。”欧秀拉笑道。”“是太蠢了。”古德兰讥讽道,“真的,欧秀拉,是十分蠢。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一个人总期望向上爬,然后,像科内尔那样发表演讲。”古德兰变得满脸充血,并为自己的聪明而感到激动。“趾高气扬,”欧秀拉说,“人都想趾高气扬地,就像一只天鹅站在鹅群里。”

    “正是,”古德兰大声说,“鹤立鸡群。”

    “他们都在忙于扮演丑小鸭的角『色』,”欧秀拉嘲笑着说,“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谦卑、可怜得像丑小鸭,我觉得自己是天鹅群里的天鹅——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想法——它就让人这么想,我也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我不在乎。”

    古德兰抬头看她,一副奇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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