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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海丹忠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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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掀跌了下来,被陈守备捉下;一个被军士杨旆一钩镰搭住,生拖过来,还有三个,都被南兵三四个攒一个,五六个拿一个,也抓住了。共计生擒得阿撒等五名,斩首五十二级,鞑盔八十六顶,甲八付,马二十五匹,腰刀四十口,弓六十张,箭三百支。正待追赶,只听得四山梆响,这梆正如我中国烽火。烽火还迟,这梆声顷刻传到,奴酋便发大兵来救。陈参将听了,叫收拾班师。众军便将鞑贼捆绑扛了,首级盔甲器械驮在马上,一齐望海口回军。上得船,岸上已十余个标子鞑军数千赶至,陈守备把船由深水收向鹿岛。这鹿岛紧对旋城,中间有一带浅沙,此时潮落沙隐露出。这鞑子正抓船不出发恼,见有沙可走,便打马赶来。不料这沙又松,马踹着便要陷下去,前足才起,后足又陷。岛边守岛的又已摆出许多弓弩火器,更有几十个大胆辽军也涉水赶来,把火炮乱放,把前面这几个骑马的打落沙上。亏得岸上的鞑贼忙用搭钩扯去,不然,不是陷死,便被捉拿。无可奈何,只得退去。

这厢陈守备自回军皮岛,塘报口已报知,放了三个炮,将兵船收入岛。陈参将率领将士献了功,毛将军即行赏了花红,鼓吹迎出辕门,一面造册具题。这便是樱桃涡、汤站大捷,是初得皮岛时第一功。

全凭将士有生气,手殛楼兰报国恩。

(八路抵巢,实有所据,非纸上空言。但自坏长城。不无塞上无人斩郅支之恨,况又至于南牧乎,殆欲食肉而寝皮矣!

八路极详且核,东江岂一日忘奴,故至今日纵捣之亦不能牵虏,诚纸上空言了。)

第十八回 大孝克伸母节 孤忠上格天心

泉飞疏勒甘如冽,坚冰又结滹沱水。忱可格神明,鉴天心,暗中相庇。的的传青史。

忠贞真与前贤比,鸱夷何惜沉波底。急浪脱重围,趁洪涛,飘然逝矣。今古堪同美。《落灯风》

一点精枕,金石可开。故古来忠孝节义,没个泯泯不伸,没个感格不动的。若是一个节妇,果然饮冰含苦,守夫成子,一段坚贞之操,岂不能动圣主?一个孝亲的,能矢心为国,建立功勋,岂不能显亲扬名?至于忠臣捐躯报主,那怕履险蹈危。不知冥冥之中,天每常佑之。如我朝广德知县王叔英,为民祈雨,积柴自焚,火发雨至。曹国公李文忠,征胡乏水,向天呼祝,马蹄所跑,甘泉随出。见之史册,岂是虚言?却不意有一时类聚的。毛将军因陈忠报捷,已经具题,因是闲中念及我这立功异域之身,从何得来,父亲早丧,若非母亲苦守,如何成立。今母亲已殁,生不能养,死又不能发扬母亲的贞节,亦无以伸人子之情。具呈经略王司马,大略:

职原系山西平阳人也,寄居浙江杭州。年九岁,父监士毛伟弃世。母沈氏,年二十六岁即守制,家事寥落,职伶仃孤苦,无以为生,幸母舅今顺天府尹沈光祚养育成长。职念母老家贫,因游边塞禄仕,以斩俘西虏功,升万户,旋蒙杨经略加衔都司。母年六十有二矣,抱病在杭,历书召职,私情乌鸟,罔极私衷,南望涕泣,肠为百断,陈情院道,不俞给假。此时职亦念忠孝不能两全,国家正当多事,不即南归,而母因念子,辗转…席,已成终天之恨矣。虽比…鱼之痛,竟同吴越之仇,此职所以呼天望云,而每不禁涕泪也。然在辽建言上院,亦未蒙下择刍荛,遂致辽、广连陷。职每念臣子当以身许国,故沙场掩骨,为将之荣。但虑一旦裹革,则职之为臣尽忠,庙堂必为职显扬,而职不及为母氏陈其苦节,则为子尽孝之道,职实有亏,而职母冰霜之节操,是以子不孝,蔽其善矣。

今当圣明以孝治天下,以节义风天下,如职母者,应在旌节建坊,以彰风化。而本部院鼓舞将吏之法,必能达其万分填结之心事,以得其寸心感奋之死力。职非真骏,亦怒蛙也,愿居鼓舞之中,敢求心事之达。且职有战无援,自身一死报国,职死而谁为职母鸣节乎?即职弱弟毛季龙肄业钱塘庠学,亦安得如职存日,有本院鼓舞将吏,怜职之海外孤危,为职题请旌节乎!庶职生弥奋衔结之心,誓当与贼不共戴天,即或从事疆圉,而忠孝无亏,得含笑见母氏于地下矣。伏乞照详,请建坊旌节施行。

随经经略王司马奏闻道:“看得毛文龙之母沈氏,青年守节,臣宦浙多年,业闻其概。文龙剔历边疆,伊母依闾屡盼。天涯游子,念华发之垂堂;海外孤臣,感白云之在牖。幽贞成其素志,咸彰伊母之贤;淑德本自名门,玉成厥嗣乎武。文龙为国忘家,为君忘亲,当体必至之情,而朝廷教臣以忠,教子以孝,须为锡类之典,即其立功名于异域,亦宜标懿哲于所生,旌表之恩,似应覃及。”具题,准旌表建坊。至此,真是子无母无以宣威海甸,母无子无以阐发幽光,可云生死两无余恨了。

四十余年称未忘,捋荼赢得鬓成苍。羽成溟海飞三凤,翎杀深闺泣独凰。

此岛梦迷惊剩枕,武林云断湿征裳。丹书特为光泉壤,绝塞王陵气更扬。

毛将军感国厚恩,急图自效,招抚辽民,设防捣巢,不遗余力。因流民众多,不能容纳,又在皮岛东南辟出一个云从岛。又在皮岛相对一座铁山,看他山势险峻,水泉不绝,可以屯驻。因系陆路,奴酋可以渡鸭绿入犯,特设重关,关外挑壕筑墙,里边通商设市。又在奴酋可以入犯之外,龙川堡、弥串堡、趋林畔、车辇至义州一百八十里,都发兵与高丽协守。就是高丽与奴酋交界沿江一带,水口城、甘州、渥江、青石、狐岭,朔州、昌城、昌州、毕潭、别东、黑狐里、小狐里、关平、矮鬼、丽山、卧龙突、满浦、干阶各地方,逆奴都可侵犯,内昌城过江,是奴酋云头里,亮马佃地方,满浦渡乌龙江,都可通奴酋老寨,也是我兵捣巢之路,都发兵协守。鸭绿入海之处,又有一块地,名于家庄,与镇江相近,并无山林,都是平衍之地,尽行开垦,以逼镇江。经略并无宁日。

一日,已是十二月隆冬,忽然拨夜丁武探报,奴酋整点兵马,待要乘冻渡三岔河犯关。毛将军听了,即差参将易承惠往昌城,游击王甫往于家庄,游击王承鸾往水口城,自己驾船七十二只,前往镇江、汤站。各船出了水关,向北进发。

此时隆冬,西风陡发,海阔风高:

一会里扬沙拔木,半刻间鼓浪掀波。蓬蓬勃勃,听不出战鼓之声;忽忽飘飘,扰乱却旌旗之影。锚无功,舵无力,把不住万斛之舟;樯欲折,桅欲欹,枉用尽千钧之力。一似游杨柳絮满空飞,飘泊桃花随处落。

后离了皮岛,前又巴不着獐子等各岛,近了晚,风越大,可怜七十余只船,打得星飞雨散,也有折桅翻的,也有断舵覆的,也有触礁沉的,也有撞冰碎的,也有打到各岛的,撞到登莱天津地方的,飘到朝鲜远至日本的。毛将军船也泛泛似孤萍一般,没处栖泊,身边并无一只船来救援。漂泊了一昼夜,满船惊恐,怕打近虏地,孤军被他掩袭,早一潮拍在一个浅洋处所,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要差人去取救,又无别船。正是惊忧之际,大风又打上许多大冰凌来,把船又割损,水向船内直滚,虽是水手勉强把灰麻抵塞,如何出得大洋!毛将军见了,叫取香来,向天祝道:“若使天不祚我大明,使恢复辽左,或文龙非真心为国,就丧——腹中;若我大明当兴,文龙终为国出力,幸天神保佑,脱我危险。”祝罢,只见异香满空,隐隐云中似有人形,此时潮已过了,忽然又蹴起潮来。

动地起洪涛,舟轻似一毛。西江谁掬挽,涸辙免呼号。

趁着水势,把舵向南直指。一涌而去,微茫之中,早见一岛屿,合船欢呼,却正是皮岛。又潮落不能抵岸,船又复漏了,部下军士杨二忙解衣背毛将军上崖,众人都涉水后随。岛中又拨船出接时,向来船已是沉了。

毛将军到府,各将都来候问,毛将军但以风阻,不得入贼巢为恨。喜得不上两三日,各路回报:昌城一路,斩首十二级;于家庄一路,斩首二十一级;水口城一路,斩首十七级,俱夺有马匹器械。时奴酋与八五子正在河东整点兵马,闻各寨传梆报警,尽奔回老寨。各路兵少,不便捣巢,都已渡江回守,特来报功。毛将军道:“奴酋若奔老寨,则关上可以无虞了。”各各赏了。思念自己临危不死,虽曰天子之灵,也是诸神之力,上疏道波臣效顺事,请建天妃庙于庙岛,娘娘庙于…矶岛,龙王庙王皇城岛,山神庙于皮岛,都动支自钦给银两,庙貌一新。使不是毛将军精忱足以感明神,宋朝张世杰何尝不呼天祷祝,而卒不免舟覆葬于海中,使宋祚竟灭。

(一门大节,俱足上达圣明,感天地,真亦武林盛事也。非三潮而毛镇又免矣,犹不忘牵制,是不以险阻退心。)

第十九回 张盘恢复金州 杜贵大战满浦

毛土恩波不可忘,肯叫俯者事豺狼?云霓念切濡穷海,日月恩深照大荒。

缓死再遵周正朔,偷生重晤汉冠裳。壶浆莫惜迎军旅,潦倒襟怀喜欲狂。

用兵进取,恢复易,拓土难。拓土但见兵威,未见恩德,人多疑惧之心;恢复久沾恩意,正极追思,自有乐附之想,大兵一到,自然归服。此二百人所以取镇江也。河东之地,金州去辽东最远,离海极近,外通旅顺,内接复耀盖海,南有旅顺口,东有菱角湾、小平岛、龙王堂,西有双岛、麻羊岛、猪岛、南汛口、北汛口,都可进兵,也是个危而难守之地。奴酋封刘爱塔叫刘兴祚做总兵镇守,他见各岛兵环海居住,恐一时失于提防,便遭掩袭似…贼一般,又见奴酋亲信如李永芳,屡次几遭杀害,夷性不常,思得归国,二月间曾有禀帖与毛将军并登州巡抚道:

兴祚死罪死罪,叩首大将军麾下:兴祚背华从夷,原非本心,原欲乘机自效,以赎罪戾,但台台见疑,是出死地而仍入死地也。今因奴酋委管金复盖三州,期于六月举州内附,乞赐免死牌票,仍得发兵接应,实为恩便。上禀。

毛将军赏了他来人金应魁,给予免死牌票,叫他慎重,不可漏泄。随着张盘领兵五百,屯在麻羊岛,以备接应。

延至六月,爱塔又差一个张应科,来约献城,怕奴酋来追,要船只接应,期定二十五日。毛将军也一面拨船,潜往各岛应用。不料未到二十五日,只见辽民纷纷逃到海口,张守备就将船接济,问他消息,却是刘爱塔因本州岛一个守堡王丙,做人狡猾贪暴,不受爱塔节制,怕他阻挠坏事,把他罪恶写成禀帖,禀与奴酋,要将他拿去,自己便可举州归国。谁知王丙也有揭首刘爱塔,说私通中国,率众献城,奴酋知得,特发兵三万,来捉这两人,并要将这四卫人尽行驱到辽阳,所以不愿的,却要逃入海岛。张守备又差拨夜前到各州打听,果是爱塔被缚,人民驱逐北行,城中另用守将,所留兵不过五六百,人民亦不过三五百。

张守备想一想道:“我这来原为接应刘爱塔,乘机取城。今刘家塔被拿,我不能救他,怎么回复毛帅?”沉吟半日,道:“四卫驱去者驱去,逃去者逃去,各城料也无多。就是新来守将,情意也不曾洽浃,无人为他。不若出他不意,先夺取金州,次取复州、盖州,不要等他立定脚跟,那时又劳师动众。但是克取一个城池,也得兵数千才好,部下兵马不过五百余,怕不济事。”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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