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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我所欲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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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女子的虚荣是可以用五十步,一百步,甚至九十九步来衡量的。
距离是活的,如果你想见我,也许相距两城,你走上几里山路,淌过几条小河,翻了几个山头,虽遥遥在望,已离我咫尺;如果你要见我,虽是隔墙之门,你不迈那一步,就隔我天涯。
第二日,准驸马就打道回国,准备迎娶事宜。这日子是定在四月初八,二月就会迎我过去,先住驿馆,美其名曰熟悉环境,实则怕是泽西老皇帝真的扛不住了。
金鱼君在驿馆半个月没出门,自然没有再来填烦躁。这个深秋本就没有多什么少什么,怎的就惴惴难欢?
四姐越发的喜欢找我麻烦,本着同情失败者的原则,又是忍让又是躲开,还是让她逮到我爬墙摘石榴。皇家的风吹得就是快,不到半天,皇后就差人送来女戒女训,顺道说新娘子消瘦些穿嫁衣才美,再一次禁了我竞秀宫的肉。
我不无邪恶地在宫里骂了开,庄若葭,顾捷之所以看不上你,就因你多了几两肉!
天气越来越冷,没肉吃就没热气啊!实在没辙,只好打着探望王良娣的旗号三天两头往东宫跑,搞得整个东宫都淹没在灶房的肉香里,王良娣孕吐得更凶了,最后连听人提到一个‘肉’字都能呕上。太子愁得心肝疼,只得唤了绿池每日上午去东宫偷偷藏些肉食回来。寒冬腊月的,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缩在榻上翻话本。

作者有话要说:春天来了,求暖……


☆、出嫁前夕

第二场雪下了一天一夜,趁风雪停了,暖阳融融,我正带着一宫的侍从打雪仗,绿池脸色沉重地走了进来。
“公主,太……太子良娣小产了!”
“什么?”
“太子良娣的孩子没了!”
“啊?”
上次见她,肚子也显怀了,脸色别提有多红润,精神也好,还能懊恼怀孕长胖,太子会不会不喜。不过这也不是多大的事,父皇的妃子们流产的多了去了。
“一宫的人都跪在雪地里,说是汤里被做了手脚。”
“太医去了?”
“太医说是误食了红花!”
“那,看看去!”
散了一院子的人,裹上披风,赶到东宫时,正殿门口是围了三圈的人,好不容易挤进去,看到父皇和皇后也在座,脸色俱是不佳。一个宫女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咯噔咯噔响,地面都见了红,旁边一个宫女俯着身体,手心面地,将头磕在手背上,不声不响的跪着。
“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小宫女抖着肩膀,一个劲的磕头讨饶。
“煲汤时,就你二人在场,还不从实招来!”就算素日不在后宫拉长脸,但是摆起威严来,父皇还是锵锵的帝王风范。
“奴婢真的不知!奴婢煲汤,水芷姐姐来找过奴婢借棉鞋,我就去房里拿了棉鞋,就再也没离开灶台,奴婢没有下药,奴婢冤枉!”
“水芷,可有此事?”皇后的脸色阴沉,紧紧盯着俯身的宫女,可怜手里的手绢被攥得变了形。
“奴婢只是去借棉鞋,然后照看了一下炉火,拿到鞋就走了,奴婢没有图害良娣!”
宫女的声音虽低沉微弱,但是飘在大殿里字字清晰,抬起头的那一霎那,我脑中一根弦突然绷紧,这宫女好生熟悉,这脸好生熟悉!细细地看了看,又想了一会,就是想不起来。
“父皇,儿臣恳请此事交由大理寺处理,务必给儿臣一个交代,那是儿臣的孩儿,也是父皇您的第一个孙子!”太子突然跪到地上,表情沉痛而又语气诚恳。
“嗯!就以太子之意,将两宫女带下去吧,严加审问,务必给太子一个交代!”父皇挥了两下手就摆驾回宫,而皇后却脸色郁结,看着那叫水芷的宫女被带走欲言又止,狠狠地瞪着太子,最后轻蔑地扯了扯嘴角,走了!
我抿住嘴望着水芷的背影,那脸绝对是见过的。
王良娣情绪激动,在房间内大声哭叫,太子也不进去,只是站在门外好言好语地哄着。我也怕王良娣一个情绪失控,朝我扔枕头,便也站在门外说两句安慰话,无非是养好了身体,和太子多努力,孩子还会有的。
回到竞秀宫,还在回想那宫女的脸,总是有个模糊的影子,却被时间撕碎,依稀是很久很久之前的影像。
“绿池,那叫水芷的宫女,你可认得?”
“回公主,奴婢认识,她是皇后身边的。”绿池低着头,规规矩矩地回答。
“皇后?”我还真没印象,不过中宫的宫女总是手脚不伶俐,撤换也是常事。
绿池没有接话,低着头站在门边。
“你去东宫探探,有消息再来回我。”
绿池行了礼转身就走了,自始至终也没看我,这让我有种发毛的感觉,愣愣地看向她经过的宫门。皇后身边的宫女?那脸是在哪里见过的,但绝非是皇后那里!
“公主,您是否不适?”
下意识地看向红蕖,那是一双布满担忧的眼睛,突然脑中嗡嗡作响,闭上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心口隐隐痛了起来,借口吹了风,早早地躺到床上,盯着床帐发呆。
因没有睡好,第二日再无心去指挥他们堆雪人、打雪仗了。使人在屋檐下置了软塌,依在上面闭了眼睛晒太阳。绿池在下午带回了消息。两宫女怎么也招不出个所以然,内侍在水芷的床褥下搜出了红花,而水芷却在早晨咬舌自尽了,事情就这样断了,也这样结了。皇后因治下不严,被勒令思过,连妃嫔的每日请安都省了。
听完,我只是眯眼望了望蓝天,感叹了句:又是个可气可怜的姑娘!皇家的水太深,至真至情的迟早都要淹死!
这年过得和往年无异,宫宴、国宴、观舞、听戏。唯独父皇和各宫娘娘对我多叮嘱了一句出嫁从夫,莫再孩子气。我是不是有孩子气,我不知道,但是四姐没再和我置气,我是了然于心的。皇后称病不出,四姐打个照面就会悄悄离席,再也不见往日的盛气凌人。
没有人再来禁我的肉、要我献艺,原来也是件寂寞的事!
正月里,冬天到南边游历的金鱼君又来到京城,隔三差五邀请京中贵少爷喝酒游园,是春风得意又风骚不羁,美名传遍各家小姐的闺阁,连在深宫中的我都似乎闻道他那熏香味,摸了摸怀里的玉佩,深觉手痒啊!
因是待嫁,自是见不得外人,连正月十五都没有捞到站宫墙,观花灯,忒的可怜!
往年最开心的时日就属穿了盛装,站在宫楼上,与民同乐。城里的火龙舞狮都要在宫门前打几转才去游街,花船、高跷也跟后面溜,别提多好玩了!孩童在下面奔跑,清俊的男子则往宫门口凑一凑,我们给孩童扔糖果时,也会特意往那些青年身上砸去,然后换来下面一片起哄声。
事实上,再高贵的身份,也装不下我们肤浅的人格。
二月刚到,泽西的使节就来了,父皇让太子接洽一切事宜,虽是失了第一个孩子,但太子的气色是相当的好,笑得也相当的风流,对我也甚是关切,给了我两本精装的新版话本,顺道递了一封信,来自白鱼君。
内容也就洒洒几个字:后位为聘,娶汝为妻。
红蕖伸头看了看,对我眨眨眼睛笑了,太子也是一脸笑意,愣是让我莫名地红了脸,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将信往怀里塞,却碰到玉佩,只好塞进袖子。
“阿姝,二皇子是真心待你的,我也放心了!”
“阿姝舍不得!”话说我们交情也不深,可是想到远行千里,几时才能再见?况且太子对我也的确照拂,思及此,我不用装也是一脸委屈,是真的难过。
“为兄也舍不得,以后为兄会去看你,如何?或是想要什么东西,捎个信,为兄差人送去。”太子摸了摸我的头,头顶传来暖暖的感觉,这一瞬鼻头酸酸的,我胡乱点点头,心想有个哥哥真好。
“再过两天就二月初六,我送你出城,泽西派了礼部侍郎来接亲,徐将军会护送你到边界,你且放心。”
“嗯!”
“对了,东乾的三皇子要去泽西做客,和你同道!”
“啊?”我尚没抓住重点,只见得太子的眼神忽的有些复杂。
“此人行事肆意不羁,也不知是打的什么主意,阿姝且离他远些,别落了话柄,皇家最容易招人诟病。”
“阿姝明白!”
“人言可畏,这段时间,白锦钰在京中的名声也不好,还是能避就避!”
什么名声不好?!太子殿下您是妒忌呢,还是嫉妒呢!想当初名门贵女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要钻进你的东宫,您老倒好,三千弱水,只饮王良娣。京中怨女无数,都缩到闺阁伤心落泪。现在贵女们悬崖勒马,蓦然回首,发现柳暗花明,自是往这一村里钻。
堂堂太子也是普通人啊,趋之若鹜的不屑一顾,潘然觉悟时伊人已远。
我依旧点点头,配合太子的叮嘱。
嫁妆,不是我要烦恼的,早年几个姐姐出嫁,父皇贴了不少,但是这几年,地方藩王上贡的也不少,自然没道理寒碜我。
而我在竞秀宫也住了几年,平日收罗的东西也不少,弄了几个箱子,也不知道怎么收拾,风筝有四个,都还半新,图案是我自己想出来,找宫廷画师画的,带上带上;鱼缸有三个,里面的金鱼是我从金鳞池偷偷捞来的,带上带上;那个太子从昭南带回的贝壳风铃,带上带上;那套磨破了嘴皮子才从太子讨来的茶具,带上带上;这段时日各宫娘娘送的绸缎水粉,带上带上;那个古琴和棋盘看上去老旧的,就算了。但是,珍藏的所有话本是一定是要带上的。
绿池不做一言地将我挑出来的东西收拾到箱子里,而红蕖帮我拣着话本,细细抚平折起的书角。
“公主,这些有些旧了,这些都是精装的,这些是昨个太子殿下新送的,要不要分开放?”
“是啊!呐!把这些旧的放箱子里,这些裹个包袱,我们带进马车里看!”
“好!”
挑出精装本,我突然一个激灵,狠狠拍了下大腿。
“在泽西,谁给我弄话本?”
我望着红蕖,红蕖停下动作,也直愣愣地望向我,我们对望了一会,又不约而同地望向绿池。
“太子会差人送来。”不做表情,清清淡淡一句话,顺利让我松了一口气,很好!我总不至于去缠着白鱼君要话本吧。
公主是多么矜持的身份啊,肤浅也是种骄傲的内在,还是多憋一些时日的好,怎么说也要等坐上了扛把子的位置,才好伸伸手脚。

作者有话要说:春天花会开……


☆、骚人同行

离宫前一日,到父皇、皇后、贵妃等处分别请了安,又给自家娘亲上了香,着实有些累,晚上睡得忒香。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坐在床上想想,心里没个踏实,又说不上哪里不踏实,有种空荡的感觉,让人疲软,甚至有些恐慌,就这么嫁了,莫不是还要来个矫情的踟躇?
拜别父皇和各宫妃嫔,贵妃和几个妃子都红着眼圈,一边对我说些祝福的话,又立马转过头去对父皇泣诉不舍。我也不好意思当作不见,只好抽抽鼻子说几句挂念。
五姐入夏就会下嫁状元郎,如此算是郎有意妾有情的一对,这段时日经常来竞秀宫同我闲聊,一起伤怀了时光飞逝,再也不是放纸鸢的小女孩了。虽然素日该叮嘱的都已经说完,但五姐还是拉着了我的手,将贵妃送她的胭脂塞进我的手心,那红了的眼圈和垂下的眼泪让我不免想哭,吸了吸鼻子,好好地抱了她一回。
四姐的眼睛也是红的,却是紧紧咬着嘴唇,显然并不情愿来此一遭,我们互望一眼,发现无话可说。
送嫁的徐将军和迎亲的泽西徐侍郎并马立在皇宫门口,从窗帘看去,并没有找到金鱼君的身影,不是说同路吗?这厮忘了时辰?
太子领队先行,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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