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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伪皇帝-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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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一改道”几乎是中国人最痛苦的记忆,有多少王朝的衰落与黄河的桀骜不驯连在了一起!“河患当真是猛于虎!”我负手观河,不觉长叹一声。“不错,皇上圣明。”潘机巡恭维了一句,看来拍马屁的风气朝廷上下都是一个样的,“之所以如此,全在于水势。孟津以西多山地,河水自高而下,多湍急之势,泥沙难以沉积河底,所以河床抬高不多,全在地面以下,这就如同碗中之水,只要溢不出碗沿,不管如何闹腾,终究还在碗里,不会泼到地上。而到了孟津以东,黄河所经之地已无险阻,多为平地,地势平坦,水流便会缓下来,加之现在的治河之法乃是分水防洪,而水中泥沙又颇重,此时便会渐渐淤积,使河床不断抬高,如此便成了悬河,不管如何加固河堤,千里之河难免纰漏,决口便避免不了,这实在是当年鲧王治水的拥堵之法,要想根治河患,根本就不可能。”听了潘机巡一番论述,我不觉对他刮目相看,这是个治水的能手啊,当这个小小县令真是委屈他了:“很好,爱卿说出这番话真称得上河伯了,让你当这个小小县令算是朝廷用人不明,委屈了大才。很好很好,既然如此,‘束水攻沙’应当是对这泥沙来的。”“皇上圣明!”灯笼光照下,潘机巡满脸都是相见恨晚、知己难求的表情,“臣曾上书河督,书中言:‘水分则势缓,势缓则沙停,沙停则河饱,尺寸之水皆由沙面,止见其高。水合则势猛,势猛则沙刷,沙刷则河深,寻丈之水皆由河底,止见其卑。筑堤束水,以水攻沙,水不奔溢于两旁,则必直刷乎河底二一定之理,必然之势。此合之所以愈于分也。’只可惜河督嫌臣官小位卑……”停!看来潘机巡还不太了解我文言文那两把刷子,现在大臣们上书言事渐渐开始适应我,能“白”就“白”,实在“白“不了也得仔细解释,潘机巡这么个说法我哪受得了?“潘爱卿,上书河督的事你先别提,只告诉朕如何‘束水攻沙’就是。”潘机巡哪里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禁有些茫然了:“臣,臣说的就是束水……皇上,臣的意思是说:黄河之水非寻常小河汊可比,水势极猛,前朝治水方略多是分流减水,此法虽能减少水灾发生,却使水势小了,改变不了河床淤沙之势,等来了大水,决口之患依然不减。因此臣以为要想根治河患,根本还在冲沙,‘水分则势缓,势缓则沙停,沙停则河饱’……这意思就是说,要想冲沙,那就得将河水之力合在一起,水势一大,就能使泥沙泛起,跟着河水向下而去,而不会沉在河床,使河床加高,这与上游借地势高低冲刷泥沙是一个道理。”潘机巡总算不再“难为”我了。娘的,解释这么清楚不是丢我的人嘛!不过好在灯笼光芒朦胧,别人也看不见我脸红。“潘爱卿对治河很有一套,为何朕一直不知道此事?这当真是吏部的失职。”潘机巡谦逊的说道:“臣家世居黄河岸边,父祖辈颇有在河督供职治水之人,不过臣未曾经过会试,只以举人身份入仕,因此擢升无望。只得在孟津干筑堤防洪的事。”就这么着了,潘机巡调河督府供职,特例提拔为正五品,让他有名有实的去做治河的大事。第二天祭完了河,我把这个决定告诉了曾楚卿几个人,曾楚卿、康大和他们不禁大眼瞪小眼的摸不清头脑,谁也不明白为什么潘机巡这个糊涂县令接了两天的皇驾居然便鸿运当头,一下子从七品变成了五品,这在整个大汉朝历史上也是不多见的。我只说了句“人尽其用”便没再多解释,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毕竟潘机巡只不过向我说了一番理论知识,至于他的实际能力如何还不得而知,万一又是个纸上谈兵的赵扩,我把他吹得跟个神似的,最后不免打了我自己的嘴巴子。曾楚卿也没敢多问,起驾离开孟津之前赶忙安排了潘机巡的任命和孟津县新任县令的人选传回了京里,这办事效率,比在京城里快多了。到了黄河坐船顺流而下很惬意,也很省人力,可惜这主意得打住,黄河河床高,水深不够,要是弄条羊皮筏子顺水漂流可以,想在河里行我们所坐的大船却不可能——想开大船至少是唐宋之前的事,毕竟是皇驾,又是千把号人,怎么可能扎几条筏子去丢人?所以我们走的是陆路,沿河一路向东,一边检查河防一边向开封府进发,路上各州府县接来送往,忙得不亦乐乎,其间免不了表扬几个办事得力的官员,惩办几个河防或者其他事办得不如人意的冗员,如此不一而足,不一日便到了开封府。开封府是河南承宣布政使司和河督府所在地,等我们一到,布政使司官员,河督府官员和州府官员出城十里相迎,热热闹闹的把我们一行送到了开封的离宫里。进离宫就算回家了,各项供应不是沿路的那些小州小县可以比拟的,我总算重新找回了宫里的感觉,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潘机巡在接到调令后安排完交接已经提前来到了开封河督府,这是我特别提拔上来的人,为了免除别人欺负,自然要把河督郑逊叫过来好好提点提点。郑逊是个胖子,现在天气渐热,他弯着腰站在我面前还得“全副武装”,一身官服装饰什么也不能缺,再加上见皇帝的紧张,这位老哥已经满脑袋大汗了。我虽然看不见他低着的脸,但却猜得出他心里一定在想:这个皇帝简直是神经病,天马上就要热了,不老老实实在宫里享清福,没事跑外头来让大家都不自在干什么?我没治郑逊的“腹诽罪”,捧着盏热茶开口说道:“朕为何让潘机巡到你这里,你恐怕心里也明白。”“臣明白,臣明白,潘大人是治河能手,皇上量才适用。皇上英明。”郑逊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的回道,这些年他当河督,治河的事却没有什么起色,所以在我面前心虚的很。“哼,知道?”我给了郑逊一个冷脸色,“朕让潘机巡到你手下是对你的爱护。这些年河患不断,虽无大祸,但损人丢物也不在少数,你治河到底用的什么法子?做官不要这样死脑筋,特别是你这个官职,量才适用,眼睛向下才是正理儿。朕听说这些年有不少人向你提治河方略,你都因为人家官比你小或者没有官职不予理睬。哼哼,郑大人,你好大的官架子!”郑逊算是彻底怕了,面如死灰磕头如捣蒜般的回道:“臣、臣糊涂,皇上恕罪。”郑逊还算个清官,把他吓成这样也没必要,我缓和了缓和口气道:“起来吧,要不是看着你为官还算清廉,只不过脑子死了点,朕真想将你撤了。回去用好潘机巡,若是有什么差池,朕唯你是问。另外给朕记住了,你是圣人弟子,虽然官声不错,但朝廷每年给你的河银还要看好,若是你手下的人贪墨了,这与你贪墨有什么两样?下去吧。”我走了这一路,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贪污等等官场弊症,虽然可以见一个抓一个,可那些暴露不出来的呢?看不见的呢?我出来一趟又能看见几个,抓几个呢?看来这回出巡是很有必要的,得好好看一看下面的情况,其他的先不说,回去好好整顿吏治是势在必行的,另外我从潘机巡那里学了个乖,所谓的“束水攻沙”不但适用于治河,也适用于治官,必须改变官员选拔和使用管理制度,将一批新生干净的力量放入官场,以便冲去官场里的“泥沙”,然后再配以严格的监管制度,官场才能真正清明。不过这事牵涉面太大,办起来并不容易,阻力也会很大,然而这却是必须要做的。“臣遵旨,臣告退。”郑逊慌忙退了出去,他刚出门口便偷偷举袖在脸上擦了把汗,估计心里在想:这哪里是见皇上,分明就是伺候阎王爷嘛!在开封住了几天,临离开的时候,衍圣公府孔家忽然送来了份奏折,说是衍圣公孔衍植听闻皇上出巡,不胜之喜,故拜望皇上御驾驾临曲阜。奏折里有四个字说的很是奇怪——“迟则生变”,对这四个字我大为纳闷,圣人后裔孔老公爷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第一零六章圣人之地不一般
在我准备离开开封府的时候,孔子后裔衍圣公孔衍植上了份请我去曲阜的奏折,其中有“迟则生变”四个莫名其妙的字。拿着这份奏折我颇为费思量,本来这回出巡并没有安排去曲阜,如果真的转而东去,一方面打乱了行程,另一方面还得花大力气准备祭孔的事,这便大费周章了。然而不去也不大好,大汉朝以儒学治国,衍圣公恳请圣驾降临而不去,似乎在天下士人面前说出来不好听,况且孔衍植的儿子孔兴燮是我的准妹夫,这算得上是至亲了,亲家长辈用这样急迫的口气请我,必然有其不得已而为之的原因,我要不去确实有点失礼。而且孔衍植这老头还是挺不错的,我既然要用他那就得给人家面子,有来有往才是正理儿……“皇上,衍圣公请圣驾驾临曲阜似乎不合礼制,不过这话也得看怎么说。”大学士康大和看了奏章后捋着白须摇脑袋寻摸起了歪理儿,“臣邀君当用‘请’,孔衍植用‘拜请’便不算是失礼,看这口气似乎有不得已而为之之意,况且圣驾要转运河下江南,济宁府便在运河边上,咱们可改从济宁乘船而不须陆行至徐州,济宁府离曲阜不足百里,皇上留步几天至曲阜祭孔也是应当的,再说孔家是皇室至亲,过其家门而不入似乎有些不妥。臣这点小意思还请皇上圣裁。”还圣裁什么劲儿?康大和一番话就把去曲阜的安排做好了,我还能说不去?再说曲阜好歹是“全国首批二十四个历史文化名城”之一,既然我是出来“玩”的,不去看看确实可惜了。行程一改,需要安排的事那可就多了:路线需改、沿路各州府县需通知、护驾的军队安排需调整,这样一折腾,我又在开封多住了三天,其间朝中大量政务传到,我和机枢大臣们忙了个不亦乐乎,什么调停西蒙古吐蕃之争定策,什么赐封皇太极为“奴尔干肃宁王”、什么暗地里赐封被金国统治但一直想独立出来归顺大汉的东蒙古苏尼特汗为“奴尔干盛宣王”、土谢图汗为“奴尔干冒德王”等等大事都是在这里定下的,由此一来开封俨然便成了第二京城,如果后世的历史学家需要记载,那么大汉朝分裂金国的“合纵”国策便可以冠以“开封策略”的历史称谓。一切安排停当,出巡大军改南下为东进,一路向东“挺进”山东济宁府,济宁府原来是济宁兵备道所在地,现在已经改为了大汉禁军第四镇驻地,圣驾一到,第四镇将领、济宁府官员出城十里迎驾,其中还跟着孔衍植的儿子孔兴燮。孔家的爵位是公爵,品级是超品,而且又是皇家亲戚,这身份地位是济宁的那些将领官员比不了的,因此跪伏在官道上的一大帮官员就数孔兴燮跪在最前面。“臣等恭迎圣驾!”官员将领们齐声拜道。“臣孔兴燮恭请圣安。”小公爷孔兴燮儒雅大方的单独拜道,看这周到的礼数,一点也不像个十六岁的少年。我让许仕勤微微的虚搀一下(这是礼制)便跳下了车轿,走到孔兴燮面前将他扶了起来:“都起来吧。兴燮,你父亲一向可好?”“唉,谢皇上挂念,臣父本想亲自到济宁府接驾的,只是临行病情又加重了,所以才让臣代为接驾。”孔兴燮满脸吃了苦药的表情,看来还真是个孝子。我微微皱了皱眉:“公爷也真是……既然病恙如此,那就该告诉朕,朕也好派太医前来诊治,朕这一来,他又不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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