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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天路-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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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得太深了,所以忘了还是记得,白玉堂自己也不知道。但只是一盘宁神的香,就让白玉堂把记忆重读一遍,让别去的眼神继续闪亮。
因为压抑得太深,所以只要一有触动就会浮现出来。这样说的时候,我只想起了弹簧,压得越紧反弹就越大。而此时白玉堂的心正是这样被紧紧的压着,而且稍一松懈,这些当年就弹了起来。当然,觉得白玉堂会在此地松懈下来,略有点奇怪,毕竟此地永安王的封地不远,而自己被留下来的原因也太过古怪。一盘香居然就可以让白玉堂放松到想起展昭来,我只能说,白玉堂这三年真的将自己压抑得太狠了。
6该是你的终究是你的
开始觉得结尾时靳田珥取出的那个白玉雕鼠有些勉强,也有些不必。再看一遍,才真正觉得,那只玉雕存在的价值,那是一把钥匙,一把用来打开过去与现在之间紧锁的门的钥匙。而这把钥匙并不是谁主动交给白玉堂的,而是白玉堂自己伸手去要来的。
当白玉堂这一伸手,他已经决定打开这扇门,决定从过去,从展昭的影子里走出来了。虽然为着展昭的离去而伤心,但却为此时的白玉堂而开心。只有能从过去走出的白玉堂,才是能真正长久的爱着展昭的白玉堂。
没有一个人能躲在另一个人的影子里还能看清对方的,所以白玉堂把自己锁在展昭的影子里,反而一点一点的磨去了展昭的影象。只有此时,只有他伸手拿过白玉鼠,那个时候,悠悠一笑说:“纵是相思,又何妨!”的他,才是当年的白玉堂,才是展昭爱着的白玉堂。展昭不会去爱自己的影子,所以那三年,那个把半个自己变成展昭的白玉堂也许让人痛心,但却离展昭心心念念的人越来越远。而此刻,当初的爱和当初的人又回来了,虽然一生并一死,可是相思又何妨。
7逝水终远浮云聚散
该来的来了,该走的走了,一场戏落幕,看戏的人小心的背过身子。原本这篇文是我的一场伤心。无论如何,对着这一猫一鼠,一生一死,或是各自娶亲都是我的怨念,天生一对不成对的怨恨往往让我不肯去看全文。
但<;逝水流云>;我还是看到了结局,就是因为那一句:纵是相思,又何妨。突然想到,他们的爱不是生死可以隔断的,看到白玉堂一点一点的变回白玉堂,看到隔了三年的心又再跳动,看到停了三年的时间重新流动,看到再次鲜活起来的白玉堂,突然深深吐了口气,原来没有了展昭的白玉堂可以是这样的,爱着的同时继续活着。
记得在这一文的回帖里我曾这样写着:爱着猫儿又失去猫儿的小白还是可以飞扬的活着,因为他们两个早将彼此的心交换了,当年猫儿死去,把小白的心带走了,但是却把自己的心留在小白的胸中,小白整整花了三年的时间来学会怎么使用这颗心,还好,他终于学会了。
是的,他终于学会了,于是那个能让展昭深爱的白玉堂又回来了,而千年以前的故事还会再继续下去。
—://。。
【鼠猫】世间无大事
更新时间2007…12…31 13:01:00 字数:2953
(此文送醉舞府青空的仪仗生日贺,另附贺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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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换一个名字。
我知道用这句话来做一篇文章的开头并不合适,不过,这却是我最大的愿望。但是,愿望这种东西就表示,你的想法很有可能是实现不了的。而做为一柄剑的剑灵,我和我寄居的这个身体都对自己的名字无能为力。
虽然比别的剑略宽了一些,但是相比起大刀,狼牙棒什么的,我还是相当纤细的,所以巨这个字并不适合我。而阙和缺同音,我认为接近完美的我,除了名字这个缺憾外,再没有什么太大的缺陷。于是,每次在主人手中轻灵的舞动时,我的郁闷就益发的深重起来。
最近,我需要烦恼的事情又多了一件:那就是,主人把另一把剑挂在我的旁边,难道,我要失业了吗?打量着身旁这柄一白到底的同伴,它还没有剑灵,也就是说它还不够老,呃,我是说它的年代还不够久远。不过,它的名字也同样的不适合它,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种同病相怜的感受。
画影,是谁想出这两个字的呢?画,那是笔墨纸砚做的事,而我们是剑,这个字根本体现不出我们的职业特点。而影子则是黑色的,与它的白色更不相衬。
正当我在思考名字、失业,以及此外的林林种种时,门外传来一片吵吵嚷嚷的声音。唉,人类就是这样,明明没什么大事,总要叫得天都塌了一样。
象是当年主人要带着我去行走江湖的时候,就有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拽着我哭喊:“少爷,展家可就剩您这一根独苗了,江湖凶险,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死去的老爷夫人交待啊。。。”后来,我和主人在江湖上整整游历了三年,还闯下了南侠的名头,不是都好端端的吗?
后来,主人遇到了一个脸黑心更黑的人,还有一个脸白心却不怎么白的人,被他们拐进了一个叫开封府的地方。对我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呆着,每天太阳照样升也照样落,主人也一样吃饭睡觉,带着我去打架。但却时常有人跑到主人面前大喊:“堂堂南侠,居然做了朝廷的走狗,简直是武林之耻,我今天要代表……”他们有的被主人请走,有的被主人踢走,以至于我很少能听清他们到底代表了什么。不过,看主人就多了一套红色的新衣服,别的都没改变,也就知道,这些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门外的叫嚷声更近了,但那与我无关。继续看着身边的同伴回想起那一天,主人带着我去了一个叫陷空岛的地方,我不喜欢那里,因为水气太重,这不利于我保持自己光洁的外表,很容易生锈的。
还好主人没在岛上呆太久,几天之后,他就和另一个被叫做老鼠的人一起回到开封府。也就是在那时,我第一次见到画影,不过当时画影并没有和我挂在一起,而是跟那只老鼠住在另一间屋中。
但现在,我又打量了一下身旁的画影,它挂到这儿,那我是不是要搬家了呢?换主人这种事对我是习以为常,但还是做点心理准备的好。不知道是不是换给那只老鼠,相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主人,因为不管怎么来说,猫也是比较大只一点的吧。不过,就算换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
门外的叫嚷声更近了,听得出来是那只老鼠的哥哥们。“展昭,你怎么可以和五弟在一起。娶妻生子那是人伦大事,你们两个男子成什么体统?”
主人沉默着,而我看着从窗外斜进来的金黄而明亮的阳光,还有那在阳光里轻轻飘浮的尘埃。人伦大事,大事,这世间哪有什么大事呢?还不是花照开,雨照下。
后来,那只老鼠来赶走了他那几位哥哥,拽着主人进了屋,握着他的手说:“猫儿,你别管大哥他们怎么说。我是定要与你生生世世相守的,你也应了我,不许食言。”
而主人轻笑起来,神色一如往常:“玉堂,展某可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然后,呃,然后的事我不太好说,不过,果然如我之前说的,没什么大事嘛。
那天以后,画影就一直挂在我的旁边,不过,用它的人还是那只老鼠。换而言之,就是那老鼠和我的主人住在一间屋里了。不过,这个我可管不着,反正我没有失业的麻烦就是啦。
往后的日子也是平平淡淡的这么过着。直到有一天,画影不见了,那只老鼠也不见了,而主人成天皱着眉头。虽然我一直相信这世间本没有什么大事,但这一回却隐约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再往后,我和主人去了一趟襄阳,从没有那次,我在主人脸上见到那种狠烈的表情;也从没有哪次,我的身上溅了那么多的血;更没有哪次,主人竟忘了要把我擦干净。难道这次真的出什么大事了吗?看着身后火光凄烈,坍塌轰鸣的高楼,我第一次对自己世间无大事的理念起了一丝怀疑。之后,血光蒙蔽了我的灵窍,只剩下满世界的鲜红,涌动着,旋转着,流淌着,不休不止。
==========在下是BE与HE之间的小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感觉到有一块柔布抹开那些血腥与鲜红。再度看到主人时,他正斜靠在床头,而床上正躺着那只老鼠,满身裹满白布,斜着脑袋看主人用半湿的棉布擦拭我。切,不就是洗澡吗,有什么好看的?
“猫儿,”那老鼠的嗓子有些沙哑,不似以前的明亮,不过还算好听。“这血都快干了你才记得擦,真是糟塌了这把好剑。”
主人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只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那只老鼠。不过,听了这句话,我决定要喜欢这只老鼠了,虽然他抢了我的主人,但是能看出我的好来,还算是有眼光。
正当我身上越来越光洁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老鼠的几位哥哥走了进来,他们几个的脸色有些怪异,几人你推我,我推你,一阵之后,那个留长胡子的人走上前一步说:“五弟,我们几个做哥哥的都想过了。你想和展昭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你大嫂说的是,这断袖之事古来有之。只要你好好活着就好,别的事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音才落,主人的手抖了抖,而旁边的老鼠也是一脸惊喜。有什么值得这么高兴的吗?我就说了,这世间本无大事,不过是庸人自扰之嘛。
=======以下,生日贺诗======
青空的仪仗
青空
给你翅膀的痕迹,对谁说风
吹过的样子也是温柔
那些被赶过山头的云朵
收留暮雨的地址
写满叶子,也写满细瘦的梅枝
没有抬头的那些时候
想对你,拨五十弦
听歌声与回声叠成晚歌
染大段的绯红
就让一些字眼从此改了颜色
的
马蹄踏花的声息,从我们的安静里路过
抽些细小的空白绣在日子里
雨入荷池
与游鱼有关的疑问划上句点
悄无声息地入睡与醒来
所有的梦都
不可轻与人言
但,开满花的枝条敲打窗棂
它们说:梦呓里,名字有醉人的香
仪仗
请让,那一身红,骑白马,路过青瓦的屋檐
清晨撩起的帘幕垂不下一把幽惶
我们看故事,听故事,说故事
又在故事以外望见彼此
给你的句子卷不出三千年的沉重
开道的锣声敲碎凝眸
在青石路上,满地铺成
化水的猜想和结冰的妄念
—://。。
【鼠猫】冠礼
更新时间2008…1…9 22:07:00 字数:2875
(赠醉舞府胡桃7号生日,水月梦10号生日)
大吼一声:我终于学会一文多送了。。。
话说,府里这个月还真素多人过生日捏。。。另,水月大厨,刚好亲是20岁的生日,这篇文还算应景,就素平了点,8好意思咯。
…………………………………………………………正文开始…………………………………………………………
《礼记&;#8226;曲礼》中载“男子二十冠而字”,虽说当朝习俗从十六岁到二十岁都可加冠,但为这件事,陷空岛的四鼠仍是没少发愁。白玉堂十六岁那年开始行走江湖,之后回陷空岛也是蜻蜓点水似的一掠而过,总呆不上几天,于是冠礼的日子便一拖再拖。眼看着就要拖过二十岁了,一但迟过二十再行冠礼便是不吉,为此,卢方接连去信催白玉堂回家一趟,却被白玉堂一句:“不就是戴个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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