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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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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做娘亲的真是好生糊涂,怎么洗三这般大的事情都不知道。”林大娘看着南歌的双眼满是不赞同,连一边被南歌指示过去劈柴的萧迟也顺带的遭了殃:“还有你这个当爹爹的,当娘的糊涂了,你这个当爹的也糊涂了不成,孩子那么大的事情怎么也没有见你留心过啊。”
南歌被林大娘说的话闹的有些尴尬,只还不待他解释,这一直不声不响的萧迟却开口了:“孩子的事情不是我在管。”这平平常常一句,若在别处讲倒不是什么事情,只这话搁在这里却听着又是别样的一番意思了,细细一品,可不就是说夫妻分工明确,一个带孩子一个掌外么?
南歌原本到口的解释现在别萧迟的话一堵,可是将南歌耶的够呛。林大娘一听萧迟这般说,自然是将注意转到了南歌身上,可算是好好的将南歌念上了好几遍。一直到教养孩子的细则全跟南歌讲了一边,直说的南歌连连点头表示不会再犯,这才算是满意的住了嘴。
不用说,两个人今天又得留在这里了,因为林大娘说明天给孩子准备洗三。这是对孩子好的事情,两人自然没有拒绝,便由南歌随着去准备洗三用的东西了。又给包子和丸子剃了头。现在两个小家伙什么脑袋上光溜溜的,只再前脑门留着留出桃心形的一撮毛,看着倒是志趣的很。
一老一少为着两个小家伙忙上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林大爷晒的一脸通红的回来了,南歌和林大娘这才恍然没有做晚餐,这才歇上一口气的两人又为着晚餐忙活开来。
南歌看了看晒的一脸通红,满头大汗的林大爷,不由有些疑惑道:“林大爷怎么一个人去地里,家里没有牛么?”
林大爷一边擦着汗,一边呵呵笑着到:“家里的牛病了,这春耕的日子也耽搁不得,我先能种多少就种多少吧。”
南歌看着老人开朗的笑容,心中微酸,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将晚餐做的又丰盛了一些,直叫林大爷吃的肚子溜圆,还一边拍着肚子一边砸吧着嘴看着盘子里剩下的饭菜,那幅馋样可是叫林大娘拿了筷子敲了好几下。
饭后,林大娘和林大爷就拉了南歌萧迟到村口的大树底下和村子里的一干人唠唠嗑,讲的也都是些传奇故事一类,南歌就搬着跟小板凳坐在林大爷底下,津津有味的听着,只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听见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东西。
“可惜贺兰丫头来的早了,若是秋天来,伯伯就能给你去了寻虚妄沼泽的九华月见草来,用九华月见草练的九华丹可是女儿家的宝贝呢。”南歌同周大夫习医也有些日子,九华丹自然是听说过的,听说只要服下九华丹就能延缓衰老,还能叫女儿家生出一种独有的体香来,有点类似修真小说中的定颜丹,和百香单的结合体,属于皇族女子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只现在叫南歌激动的可不是什么九华月见草,而是——虚妄沼泽在和小狐狸告别之前,两人嘀嘀咕咕许久,为的就是虚妄沼泽小狐狸告诉她,再虚妄沼泽的深处,有个秘密的山洞,洞中是堕落者的宝藏,若单单只是宝藏还真不足以南歌动心,毕竟人家是连龙族的宝藏都干打劫的人物。真正叫南歌惦记的还是那里面有着上古典籍不说《安眠》中失传的功法,连灵族的传承都可能在内。
何况小狐狸都已经将虚妄沼泽的地图都印再南歌脑海了,南歌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只南歌迟迟不见动作,除去现在身边的萧迟信不过外,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虚妄沼泽的瘴气即使南歌是灵族对虚妄沼泽的瘴气也是无奈的很。
这今天听见那个大伯说虚妄沼泽,而且看那样子是进去过的,可不是解决南歌的难题么?南歌强自按捺下心头的激动,装出好奇的样子道:“不是说虚妄沼泽里满是瘴气吗,那是怎么采到虚妄沼泽的九华月见的呢?”
那位中年只当做南歌是稀罕九华月见,也没有一点隐瞒的将虚妄沼泽的事情全讲了一遍。与那里虚妄沼泽的瘴气不是全年四季都那般氤氲不散的,在每年秋末冬初的几天,虚妄沼泽的瘴气就会消散一些,那时候村子里的人们就会拿上自己秘制避瘴气的药丸,进虚妄沼泽的外围采些药草,这也算是村子里主要的收入来源了。
“那没有办法进入虚妄沼泽深处么?”南歌略蹙了蹙眉,牙齿轻咬了嘴唇道。她那苦恼的小模样还真叫村子里的一干人过不得,大家叽叽咕咕讨论了许久,也算是有了个结果——进虚妄沼泽深处也不是不行,但必须找到尚彩迷迭配上许多珍贵的药物。才能能勉强抵挡森林深处的瘴气,只这尚彩迷迭已经已经是属于传说中的东西,许久没有出现在世人眼前了,就算南歌现在已经知道药丸的方子又如何,也不过是空想罢了。
回去的一路上,南歌都拿着手上那个陈旧的皮卷发呆,这上面记载的就是就是抵御瘴气的药方,只是这尚彩迷迭……
南歌轻轻啃着指甲兀自出神,却不知,身后那个人几乎是将她整个人都笼在怀中,不留痕迹的帮她挡住了那些挤过来的人群,而那双黑沉的叫人心颤的双眸也紧紧的将她锁在其间,至于眼底微晃的是些什么,那就无人得知了。
第九十八章不是你想就能的
村子里的夜晚是极静的,南歌就那般的躺在床上,甚至都能听见隔壁林大爷微微的鼾声。至今天南歌又难以成眠了,一双眼珠子睁的圆溜溜的,心中也是纷乱的很。为的尚彩迷迭,为的纪执的一番话,还为的,是帐外的人。
原南歌打算是将小屋打开;他们回小屋睡,然林大爷拉着他们说什么也不许,林大娘虽没说什么,那眼底的期盼还是明显的很。南歌也怕两个老人会多心他们是嫌弃屋子破旧,便又那么勉勉强强的住了下来。
昨晚是两人都要下线,翻腾了一会便没了知觉,也不觉有些什么。现在两人才算是真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是寻常的女儿家也会窘迫的很了。
且南歌现在虽是躺在床上,但两人依旧隔的极近。只用些心,她都能听见萧迟清浅绵长的呼吸声。翻腾许久,南歌终是忍不住的挑开了帘子,通过那条细细额度缝隙朝那边望去,因为没有点灯,屋子里还有些黑,不过萧迟就捡着窗户边上的一根椅子坐着,淡淡的月光洒下来,还能隐隐瞧见一个轮廓。
他身躯分明高大很的,就他那样站着,南歌的脑袋就能够着他胸口,然现在那个身躯就那般挤在一张小小的椅子上,膝盖叫着椅子都还要高出一截来。偏萧迟又是个极刻板的,就是那般坐着也是将腰背挺得的直直的,双手环胸,若不是看他已经闭上的双眼和平缓的呼吸,南歌甚至都要觉得她压根就不曾睡着。
南歌侧头换个姿势,索性将帐子的缝隙撩的更大一些,就那般躺着看。月光就在他俊美的脸庞上镀上一层银边,极黑与极亮对比着,妖娆的像是各一个惑人的妖精。南歌不由微咪了双眼,似是要将萧迟看个清楚,又似是透过萧迟看见更多的东西一般。
白日纪执的话又出现在了南歌的脑中:“桐桐,离那个人远一点,那个人绝对不是你能招惹的。”
一想起来,脑中纷纷扰扰,不由喃喃自语:“要离的远些么?”声音极轻极轻,仿似叹息一般,虽然现在她还是对萧迟的身份仍没有什么真实感。但纪执和萧迟相比较起来,南歌无疑是全然的信任与听从纪执的,白天是没有功夫去想这些,现在细细的回想一遍,心中自然已经有了一番决定。“离的远些吧。”反正现在也只是因为交易才走在一起,等到将萧迟送回去后,两人也是桥归桥,路归路,保持距离是早晚的问题,那为什么不听从纪执的呢。
和上帐子,南歌又往被窝里缩了缩。心中虽然有些异样,但想通之后,帐外的那个人也不再那么影响南歌心绪了。脑子里现在转的,全是尚彩迷迭和虚妄沼泽的事情。想着想着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在她那个和上帐子的那一刻,那双黑亮的眼睛就那般借着黑暗的掩饰,肆无忌惮的望向南歌躺着方向,那双黑亮的眼中哪里能瞧见一点点的睡意……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几句哼哼唧唧的哭声便将南歌从黑甜香乡中拉了回来。南歌伸手揉了揉还黏糊的厉害的双眼,只觉得脑子还晕晕乎乎的,只那越来越大的哭闹声也容不得她多清醒,便随意找了件外衣披上,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摇篮边,一边迷糊的微咪了眼拍哄着两个小家伙,一边又轻轻打着呵欠将镯子里的牛奶摸了出来。
还不待南歌将牛奶弄好,一双手就从南歌两侧伸出,一边一个将这两个哭闹的小家伙拎了起来。南歌抬头一看,可不是萧迟么,现他正面无表情的而将两个小家伙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只两个家伙现在身子骨都还稚嫩的很,要不是萧迟抚着,又靠在他的胸膛上,根本连坐都坐不稳。
南歌看了不由有些心疼,正想将那小家伙抱起来,偏被萧迟轻轻的躲过去了。南歌无奈,见孩子也只是瘪瘪嘴没有哭,便没在坚持,只一勺一勺的喂着孩子,待他们喝饱了,南歌这才从萧迟怀里抱起来包子来轻轻拍哄着,直待他打了个隔,又哼哼唧唧的睡下,南歌这才将包子放回摇篮里。
萧迟那边的小丸子这时候也睡着了,正趴在萧迟肩膀上流着口水,南歌看了眼萧迟肩上的水渍,担心某人发飙,南歌便急忙将他从萧迟的怀里抱过来。
直待见两个小麻烦全睡下了,南歌这才用手掩着轻轻打了个呵欠。现萧迟正在那大大方方的换着衣裳,结实的胸膛就那般在南歌的跟前晃着,叫南歌也不敢多瞧,急忙的转过身就缩进了棉被中。
还不待南歌躺安稳呢,只觉得帐子被什么撩开来,被子一敞,边上一沉枕头的那一边又多出一个:“庞然大物。”来。那一阵又一阵的热气就那般轻轻的拂在南歌的脖子上,鼻间呼吸的尽是独属于身边男子的气息,南歌就算再怎么迷糊,再怎么困倦,这样也该清醒了,不由全身一僵坐身来,瞪着公然霸占她半个枕头的某人就不由暗自咬牙。
“你怎么到床上来了。”南歌语气不算好,然萧迟却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拉了拉被子淡淡答道:“腰酸。”
南歌刚想说些什么,但回忆起他窝在那个小小椅子上的画面,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出口。掀开起身,还不待她翻过去,便觉得腰身一紧,胸前一热,她整个人便锁在了萧迟怀中,那是由胸口自腿上极度的帖服,一双手臂就像是钳子一样牢牢的将南歌整个人的嵌在怀中,只叫南歌在他的肩上可怜兮兮的探出小脑袋来,好有一点点呼吸的空间。一双深沉的双眸也难得的闪着星光,舒服的微咪着,似是很满意怀中软糯糯的一团。因着她身上的清新的气味,萧迟连平缓的呼吸都要急促三分。
南歌只觉得萧迟身上热烫的厉害,她那小小的身板就跟火上烤着的一块肉一般,两人心跳的地方就那么紧紧的贴在一起,那咚咚咚急促的响声也分不清谁是谁了,一双手就被他勒再两侧,想动一下都不能,只得挣动着的双脚踢了踢萧迟肌理分明的结实长腿,压低了声音道:“你放开我,我去椅子上睡。”
不知道是不是萧迟睡了,耳边除去那有些急促的喘息声,也不见一见萧迟一点点回应。南歌气结,一双小脚踢的更重了一些,老旧的木床都受不住南歌的力道,“嘎吱嘎吱。”的呻吟着。只觉得那两条长腿一张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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